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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食紧缺,日常吃的都是粗粥淡饭。 这汤倒是用心,肉香浓郁,还有几味药材。 伺候的老妇人笑着说道:“之前不知道,女君怀有身孕,吃的都是粗茶淡饭,瞧您这身这么弱,沈公子特意交代厨房给你做了补品,快趁热喝吧。” 虞苏看了眼汤,又看了看她,微一点头。 她知道沈桓是一片好心,没有拒绝。 她现在身子虚弱,确实缺乏营养。 之前一直没有的孕吐反应也渐渐出现了,就好像肚里的胎儿知道她已经脱离了危险,终于可以任性了。 虞苏微微颔首,声音平静:“多谢。” 妇人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小姐哪里用得着道谢,都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应该做的。” 虞苏放下瓷勺,目光清澈:“饭菜是你端上来的,我与你并非主仆关系。受你恩惠,自当说一声谢谢。” 老妇人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一丝稀奇,又带着几分讶异。 她搓了搓手,忍不住道:“姑娘与我先前见过的人不同。” 虞苏轻抿了口汤,抬眼看着她。 老妇人道:“唉呀,老妇嘴笨,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就是觉得您说话可亲,不像那些动不动就呵斥人的主子。怪不得沈公子待您不一般。” 虞苏闻言放下汤碗,再开口时,声音已带上冷意:“我已经嫁人,而且还怀了身孕,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为好。否则,不仅是我的名声受损,沈公子尚未婚配,更会被人说闲话。” 老妇人一顿,知道是自己失言,忙不迭改口:“是是,您说得对,是我多嘴了。” 用完餐,老妇人麻利把碗碟收了下去,屋内又恢复一片安静。 虞苏身上暖融融的,一时竟不知该做些什么。 客房里没有书籍,她也不愿去麻烦别人。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是沈桓来了。 他站在门口,阳光洒落,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其实沈桓是在出发之前特意来见虞苏的。 沈桓道,“入了夜,我会和他们一起出发,你在这边等我。” 虞苏闻言,微微睁大眼睛:“沈东家也要去夜袭?” 沈桓见虞苏一脸惊讶的模样,眼角泛起一丝浅淡的笑意。 “我如何去不得?难不成,你舍不得我去?” 话一脱口,沈桓便后悔。 瞧了瞧虞苏,见她神色自若,这才安心。 虞苏轻笑一声,敛了表情:“我看公子是个文人,难不成也会武?” 她目光在沈桓身上流连。 却见他眉眼如画,周身温润如玉。 举手投足间书卷气息浓厚。 瞧着,分明是个适合执笔作画的翩翩公子。 “怎么?我看着不像会武吗?”沈桓问。 虞苏毫不犹豫点头。 沈桓微微挑眉:“那我得给你露两手,以免你小瞧于我。” 虞苏本就无聊至极,此时有了消遣,便点了点头。 二人来到院子里。 庭院不大,青石铺地,四角种着几株翠竹,微风下摇头晃脑。 沈桓解下腰间佩剑,缓缓抽出。 他站在院中,一动不动时,背影像竹,纤长挺立。 可当他动起来时,却让人完全忽视了他身上那股书生气。 他不似陆玄昭那般健硕,但身姿挺拔、线条流畅,背影如同一棵傲然的青松。 随着舞动,他渐渐与剑融为一体,一招一式十分灵动飘逸,力道也十足。 只是剑锋每一次破开空气时,都不见半分杀气。 虞苏看得目不转睛。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梅花林下陆玄昭舞剑的模样。 只是一个剑招见血,带着刺骨的杀气。 一个则柔和内敛,如水入剑。 剑舞完毕。 虞苏很配合,鼓起掌。 沈桓站定,把剑收入鞘中,转身看虞苏。 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又像是怕被察觉似的,匆匆收回。 “如何?我这剑术可以去夜袭吧?” 虞苏牵动嘴角,浅浅笑了一下。 “对付那些流民,自然够用……” 沈桓闻言略显不满,把手中的剑随手抛给一旁候着的仆从。 “哎!我可是对我的剑术相当自信的。” 他眉头微蹙,忽然又像想到了什么,声音逐渐低沉,“你这一说,难不成见过比我这更好的?” 话一出口,沈桓就觉得自己自找没趣了。 心头掠过一丝懊恼,他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陆玄昭武艺高强,人尽皆知。 虞苏作为其妻子,自然看过更厉害的剑术。 他干咳一声,掩饰尴尬:“知道王爷武艺高强,您怕是看不上我这段舞剑。” 虞苏闻言,眸光微闪,竟一时无言以对。 其实她见过三个人的舞剑。都是男人。 沈桓,确实排不上前三。 但她自然不能说,“人各有长,沈公子,你还是更适合执笔弄墨。”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沈桓整了整衣袍,轻声告辞,闷闷,走了。 走出院子,他自嘲,摇了摇头。 心中暗自埋怨自己的失态。 对面可是已婚的孕妇呢,还是王爷的妻子。 自己这一副孔雀开屏的样子,实在有些可笑。 开给谁看呀?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收敛心思。 夜袭在即,此时不该有这些无谓的情绪。 第297章 夜里,战鼓未响,风却紧了。 沈桓率兵三路出击,按虞苏所议,主力佯攻城正门,另两路趁夜包抄,直奔敌方粮仓。 那所谓战山王不过是一伙乌合之众,粮草一被烧,军心就乱了。 不到一个时辰,兵败如山倒。 贺年成坐在城楼上,望着天边火光照亮的方向,久久无言。 等沈桓回城时,他迎上前去。 “果真如苏姑娘所言,对面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贺年成慷慨。 沈桓点了点头,又从身后取出一个装得鼓鼓囊囊的布袋,扔在地上。 “那匪贼的人头。” 贺年成一听,面露喜色,迫不及待地解开布袋。 里面是一个男性的头颅,长得平平无奇,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凶神恶煞。 他道:“此人倒有几分本事,短短几日聚集上万人。” 沈桓看了眼夜空,声音无奈,“若天下太平,朝廷给力,又岂能让这种宵小出来作恶。” 贺年成收回目光,没有接话。 朝廷腐败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他思绪忽转,道:“说起来,若非苏姑娘点醒我等,恐怕这一战还要多耗些时日。她着实不凡,不知哪位如此好运,有此闲妻,大幸啊。” 沈桓侧首,默然不语。 “听闻你要启程回京?苏姑娘也要随行吧?”贺年成又问。 沈桓嗯了声,“她怀有身孕,孤身一人,路途又远又险。我打算亲自护送她回京城,送她去找陆王爷。” “王爷?” “要走了,我也不瞒你,她是玄王妃。” 贺年成一脸不可思议,“玄……玄王妃怎么会沦落到这里?她不该好好待在京城的吗?” 沈桓收起笑意,语气淡了几分:“怎么,贺大人还不习惯?上头那位动手,一向没底线。王妃算什么。” 贺年成一听,便知道他说的是谁,脸色微沉。 他没有再问。 天色渐亮,北城门外寒风扑面。 沈桓早早吩咐人备好马车,亲自扶虞苏上车。 贺年成来送行,简单寒暄了几句,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此番一别,后会有期。玄王妃……多保重。” 虞苏浅笑道:“贺大人也多珍重,愿安陵百姓都可以平安度过冬天。” 说罢,她撩开帘,登车。 马车缓缓驶出城门,消失在官道尽头。 · 虞苏从花楼逃脱的消息,一早就传到了长公主耳中。 屋中香炉沉沉,长公主静坐软榻不动。 面上的伤疤从额角斜贯至下颌,几乎划破了整张脸。 那是虞苏留下的刺痕。 特制的半面金丝面纱从额前垂下,将毁容后的容貌遮去,让人看不清。 “听说她从安陵离开了?”长公主语气极轻,却莫名让人寒毛直竖。 下属战战兢兢:“属下已派人追查,途中……” “废物!一群废物!养着你们做什么?看她逃了?!” 屋里死寂一片,谁都不敢出声。 长公主缓缓起身,嗓音低沉,似铅云积压的天空,压抑。 “也罢。她一定会回京。陆玄昭困在漠北回不来,回京之路……就是她的葬身地。” “派人去埋伏,不必留活口。” 属下应声而退。 屋中又归于寂静。 长公主独自穿过回廊,走到那间供奉牌位的灵堂。 香烛微跳,火光映得她面纱下一双眼格外阴沉。 她一步步走到阿月的灵位前,静静望着那块立着的木牌。 “阿月……母亲……母亲没办法再守与你的承诺了。” 她倾身,指尖缓缓抚过牌位,扯下脸上的面纱。 “你看看母亲的脸。” “她把我毁成了这副模样……阿月,你还忍心劝我放过她吗?” “你放心,母亲不会让你孤单。” 她直起身,仰头望着烛火,眼睛里写满憎恨。 “你等着,我杀了她,定会让她来陪你。” · 虞苏和沈桓一路北上。 大雪渐渐下了,路面一片积雪。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深陷在雪坑之中,推不出来。 虞苏掀开车帘,看到沈桓从后方马车走了过来。 “怎么了?”她问道。 沈桓拢了拢被风吹散的衣襟,道:“雪太大,路面打滑,车轮陷在雪坑里了。” “那我下来吧。”说着虞苏准备起身。 沈桓笑道:“你这点重量不碍事,稍等会,我们先把它推出来。” 虞苏没有坚持,只安静地坐在车内。 窗外的积雪越来越厚,雪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 她出神看着雪花落在沈桓发上,不是立马消失,还停留了片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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