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真的很想那个,而且我知道太多太多花样了,我每天都觉得不发挥出来可惜。” “每天?”纪鸣橙皱眉。 “我口嗨,你别管我。” 纪鸣橙笑了笑,然后在月色的模糊轮廓中,用气声说:“你教我。” 像教她化妆一样,像教她跳舞一样,用丰富的理论知识,引导她不擅长的部分。 彭姠之炸了,心里的小人儿开始乌拉乌拉地唱歌,两手花朵状垂在身边,踮着脚左右摇晃。 “你是说……OMG。”她缩回来,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心脏咚咚咚咚跳。 老干部邀请她耶,她没想错吧? “今天不是个好时机?”纪鸣橙想了想,红着耳朵淡淡问她。 彭姠之支起自己两个手指头,在被子上走来走去,哗哗的响声中,她说:“那那那,等下我如果很菜,你别笑我啊。” “我说了,在我这里,你可以随时喊停。”纪鸣橙微微偏头,沉静的水眸像在牵她。 “哎呀。”彭姠之突然扭着手,嘤咛一声。 “怎么?” “我突然觉得你这人好刺激啊。”彭姠之护着心脏的骨头都有点酸了。 不对,她猛地抬头,盯纪鸣橙七八秒,眯眼问她:“你是想治疗我吗?” “嗯?” “你不是说,医者父母心。” 纪鸣橙哽住,用“彭姠之你是不是脑干缺失”的眼神看她,父母心?做这种事情是父母心? “彭姠之,”她叹气,“我刚刚说过,性自由的大前提也包括公序良俗和伦理道德。” “而且我没有跟你扮演医生病人,或者母女的癖好。” “哦哦。” “那你,为什么突然……”事到临头,彭姠之又扭捏了。 “因为你说的对我有感觉,也引起了我的探索欲,”纪鸣橙站起身来,“去洗手吗?” 从彭姠之说对她会湿的那一秒就产生了欲望,心平气和地说完,再来处理欲望。 彭姠之趿拉着拖鞋,跟她走到浴室,靠在门边听她洗手的声音,水流冲刷到肌肤的声音很细柔,几乎可以判断被清洗的是一双多么漂亮的手。 这双手曾经在诊疗单上刷刷刷地签字,曾经拿着专业的器械处理病症,曾经坐在家里削一个苹果,曾经指腹稍稍用力,翻过一页书。 等纪鸣橙洗完,她用纸巾轻擦,站到门外,仰头看走廊里灯带下的墙壁,怎么好像被刮花了一点? 彭姠之心猿意马地把每个手指都搓洗一遍,关上水龙头时,听见纪鸣橙仍旧目不转睛地钻研划痕,但启唇轻轻说:“再洗三十秒。” 彭姠之又走回去,再度打开水龙头。 调情从这里就开始,让她面红耳赤,她开始确信,这是纪医生前戏中的一样。 这次她足足洗了一分钟,因为她的身体又起反应了,她还是忍不住探究,究竟为什么,是因为纪鸣橙很慢对不对?她让她完完整整地品尝时间的每一个细节,她的从容让时间和情绪获得了足够的尊重,因此二者也会回馈她,祝她有一场好眠,祝她有一场精神的狂欢。 有的人的时间,是上帝的恩赐,因为她内心的丰盈足够填充每一秒,然后她将这一秒拿出来与人共享,彭姠之成为受惠者。 真正的前戏是从细密的亲吻里开始的,原来亲吻和亲吻是不一样的,有的人是掠夺,有的人是占有,有的人是滋养,像呵护一簇火苗,手合拢的时候,甚至在轻轻颤抖。 “换一个方式,”纪鸣橙从上而下地看着她,向来冷静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点不清醒,“这次我先用我的来换。” “你想要我对你做什么,你就先对我做什么。”她在彭姠之耳边说。 彭姠之突然就破防了,纪鸣橙几乎是在告诉她,她可以完全掌控这场欢愉,以一切她舒服的方式。 很想哭,想哭得要命,但她觉得很丢脸,怎么会有人因为开荤了感动得哭,传出去她彭姠之不要做人了。 仿佛察觉到她攀爬上纪鸣橙腰间手的迟疑,纪鸣橙对她轻轻说:“我们的身体都是一样的,你把我当穿衣镜,你想要自己的哪里被照顾,用动作告诉我。” “教我,彭姠之。” 气声在耳边,却像是到了天灵盖,让她四肢百骸都被泡软了。这一场欢愉如此隆重,配得上郑重其事四个字。 她好像突然能够意识到,之前自己隐隐抵触的是什么,或许是亲密关系里隐藏的上下位关系,对方永远都在做主导者和上位者,以取悦和讨好对方为最终目的,她像一个活色生香的玩具,哪怕没脱衣服前,那些人表现得足够真心。 从没有享受过,以绝对平等和尊重为框架,以完全取悦自己为目的的性,她与她甚至身体结构都一样。 她们能够完全同步,一起颤抖,一起皱眉,一起低吟,一起叹息。 她甚至会说,教我,教我如何取悦你,教我让你舒服。 “纪鸣橙,我觉得……”彭姠之轻轻喘起来,“你好疼我。” 她真正是一个妙手回春的大夫,语气比哄她拔牙那天还要温软。 要陷进去了,尽管身体没有过于泛滥,但她的心脏和大脑像被下了一把春.药,激动不已,难以自持。 或许不是药,而是无边无际的,一望不见底的,浩浩荡荡的,温柔。 生理性的眼泪出来了,比下面要更湿润一点,她的水源还是不够丰富,比纪鸣橙的少很多。 几乎是本能地夹紧双腿,怕人发现她的匮乏。 然后她捧住纪鸣橙的脸,狂风暴雨一样亲她。 纪鸣橙任由她索取,手在外侧打转,水源有更欢迎她一点,然后她感受到了彭姠之身上的鸡皮疙瘩,随即是一声低叹。 和之前的都不一样,有一点始料未及的惊扰。 纪鸣橙抬起脖子,和她对视,彭姠之胸口喘两下:“舒服。” “真的有一点舒服了,橙子。”她抵着纪鸣橙的额头,双手搂住她的脖子,摸索着上面细细密密的薄汗,低声说。 “那还想要吗?”纪鸣橙咽一口口水,纤细的脖颈让人难以自持。 “我,可以不要吗?”彭姠之觉得又有一点干了,难搞。 纪鸣橙微微一笑:“当然可以。” 她埋下头,深深地抱了彭姠之一下,然后直起身子,先是抽出纸,帮彭姠之擦掉,然后再抽一张,仔仔细细地清理自己。 她洁白的身体像是艺术品,头发和脸庞又干净得无可救药,此刻跪坐在床上,双膝分开,手下探,擦拭自己欲望的实体。 这个动作里的禁欲感,让彭姠之的理智轰然倒塌,眼神都不大分明了。 她迫不及待地拉住纪鸣橙的手,说:“你别擦,你别擦。” 纪鸣橙抬头看她。 彭姠之站起来,激动得微微颤抖:“你睡到床边来,我想,我想……” 想复刻一下梦境,想尝一尝。 红红的耳朵很燥热,触碰到她微凉的大腿,纪鸣橙的确没有经验,双手瘫在两边,没有抚摸彭姠之的脸颊,也没有抚摸她的头发,只是不断地收拢腿。 她躺在那里,像奉献的圣女,眉目迷茫而无助,摒弃一切引以为傲的思考,把头脑腾空,让湿润的唇舌住进来,让情难自禁的兵荒马乱住进来,让那个人,住进来。 “你喜欢吗?”彭姠之突然咬唇,问了一句,然后埋下头去。 纪鸣橙没正面回答,只是支离破碎地告诉她:“带我玩儿,彭姠之。” 像你带我玩机车,像你带我去夜店,像你蛊惑我喝酒。放纵堕落,无法无天。 彭姠之侧过脸,亲吻它:“纪医生,你当初给我拔牙,检查我口腔,拨弄我舌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张嘴,会贴到你的这个地方?” 汹涌而至,一发不可收拾。 她到了。 彭姠之爬上去,抱住她,把她的头埋进自己颈窝,一下下抚摸还未平复的脊背。 “你喜欢听这种话啊?”彭姠之在她耳边这样说。 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儿,小心翼翼地揣到兜里。 第50章 彭姠之满血复活了。 而且激动得早上六点就醒来,但她在纪鸣橙怀里一动不动,空气里还有昨晚放纵的滋味,她有一点回味,有一点沉溺,还有一点后怕。 其实她很坏的,她现在才意识到,李乔的话真的踩中过自己一点点尾巴。 当初兴致勃勃想要追求纪鸣橙,除了喜欢以外,潜意识里或许真的曾经以为,这可能也是一个解决办法。她可以让纪鸣橙舒服,然后花言巧语地装“铁T”,说自己就是不习惯给人碰。 她曾经很狭隘地很天真地想,假如两个人在一起,这件事应该不会妨碍纪鸣橙什么。 但还好她选择了坦诚,坦诚的滋味比伪装好受太多。 她认为自己赚到很多,不仅让纪鸣橙舒服,她还愿意陪自己探索。 以前,彭姠之偶尔会在对方的埋怨中,觉得自己像个怪物。她很爱肢体接触,甚至到了怀疑自己是不是肌肤饥渴症的程度,对于做爱,也从来没有在心理上丧失兴趣,但一旦到真正进入状态,身体总是准备不好。 很多人会说,一个喜欢贴贴的人,怎么可能有性障碍呢?一个荤素不忌的人,怎么可能有性障碍呢?你那么热衷于接吻、调情、还有抚摸胸部,怎么可能有性障碍呢? 但纪鸣橙告诉她,性同意,跟别的东西,从来都不该打包。 即便她喜欢拥抱与前戏,也并不意味着她全然放弃自己的性许可的权利。 不仅是接吻后可以喊停,不仅是前戏后可以喊停,甚至她舒服了一下子之后,也可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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