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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人,女方家里说不定比她们更清楚。 “我说你,”于舟又从后视镜里看向挽,“你也是的,你们家晁老师起来喝酒了,你还在那激他,说什么这种人,你知不知道坏话要背后说的啊?你以为转个头就不是当面了?” 向挽莞尔:“我确然转头了。” “你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于舟揭穿她。 向挽望着窗外,有些遗憾:“你晓得么?晁老师打架十分威风。” 于舟提高声调:“打架?你还想打人!” “你法外狂徒的属性越来越明显了。”她瞪向挽一眼,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向挽坐得端庄,空姐似的。 另一边,彭姠之没急着回家,又和纪鸣橙往之前那个脏摊儿去,她们到得早,才五点左右,脏摊儿刚刚支起来,食材都很新鲜,桌椅也都空着。 但彭姠之没坐,就站在热气腾腾的锅子旁,低头看红汤。 “这个好了么?”她拿起一串丸子。 “再煮会儿。”老板娘说。 “行。” 几秒后,她又问:“好了么?” “姑娘这个得煮透,不然吃了闹肚子。” 彭姠之于是没说话了,仍然垂头望着,停了一会儿,才笑笑说:“我有药呢。” 其实你们家,煮熟了也拉肚子,食客知道,老板娘也知道,但总要这么拉扯几句,显得自己是正经生意人似的。 显得食客也会爱惜自己身体似的。 随后她就沉默,锅底滚开,她端着小料取串儿,然后一串接一串地吃,辣得“嘶哈嘶哈”的,纪鸣橙站在一边,买了瓶矿泉水,时不时喝一口。 彭姠之没管她,自己造了个尽兴,又挺着小肚子上江大里遛一圈,站在操场口看学生们跑步,高跟鞋抵着塑胶跑道,莫名有点黏黏的,她觉得没劲透了,让纪鸣橙开车带她回家。 在车上点了几瓶酒,到家时正好送到,拎进客厅一瓶瓶拿出来放到茶几上,随手把电视开开,瞎点一部烂片,特效做得比搞笑片还幽默。 “纪鸣橙,你给我找点药吧。”她用牙开瓶盖儿,看上去不用力地一咬,一吐,瓶盖儿就骨碌碌滚到桌子边缘。 “什么药?”纪鸣橙在收拾早餐的碗筷。 “止泻药,我先吃点儿。” 纪鸣橙看她一眼,走到抽屉里,把上次吃过的拿出来,彭姠之认真地看看说明,嗤笑:“你这哪有忌酒一说啊?你也骗我。” 说完把药往嘴里一塞,就着酒就先屯几颗。 从未见过人用酒吃药,这回没有仰头了,但吞下去的样子像在自杀。 “你能不能别那么贤妻良母的样子啊,一回来就收拾屋子,这种时候你不得陪我喝两杯?”彭姠之抬头看她,卷翘的睫毛一眨一眨。 纪鸣橙定定盯她几秒,坐下来:“怎么喝?” 彭姠之想了想,笑了:“我一杯,你一杯,喝多少你定,喝不了是狗。” 她猛地灌自己一口,然后偷晁新的梗改一改。 纪鸣橙将头发挽到耳后,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像暖玉,她抬手拿起一瓶啤酒,把它倒在惯常喝茶的瓷杯里,看了看,端到嘴边矜持地喝。 她略略皱眉的样子,显示出了对酒精的抵触,但很好看,像一张完好无瑕的纸,被揉了一下的那种好看。 纪鸣橙没说话,抿着嘴看电影。 烂片也看得很认真,像在勉力理解里面天马行空的人物关系。 半瓶酒下肚,彭姠之才问她:“我今儿说话,是不是特刻薄啊?” “有点。” “你不喜欢了?” “没有。” 没有这个词用在这里,有两种意思,一种是没有不喜欢,一种是,本来就没有喜欢。 “你就是不喜欢了,不想管我了呗,不然你作为一个医生,能看着病人拿酒吃药啊?”彭姠之的声音渐渐虚了,带着沙沙的质感,纪鸣橙回头看她,发现她在笑,但眼睛里有星星点点的光。 不知道说什么,纪鸣橙宁愿她像几年前一样,在自己旁边坐着嚎啕大哭,但彭姠之长大了,她难受的时候知道先笑了。 彭姠之也没有长大,还是总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想要在意的人多管管她,多看看她。 “你看到刚才多少人在偷摸看没?还有人悄悄录视频,那手机竖着举在肚子这,就这,她以为我没看见呢。”彭姠之眨眨眼,又低下头,自嘲地笑。 那录视频的还是三声的小萝卜,平时管她叫彭导叫得可甜了。 “你客观说,要是你不认识我,刚才那样子,我和李乔,谁更丢人?”彭姠之望着她。 本以为纪鸣橙不会说话,但她喝了一口酒,说:“李乔。” 彭姠之突然就笑了,打她一把:“你有病啊?” “?” “我问你这句话,是要你真的去对比吗?不是想你哄我,说我一点儿都不丢人吗?” 是这样吗?纪鸣橙蹙眉。 算了。彭姠之摇摇头,又咕咚喝下一大口啤酒,鼓着腮帮子咽下去,跟吞石块似的:“我也知道我丢人,谁不知道啊。” 她打个酒嗝:“但我忍不住。你知道吗,一开始他跟我提分手,我竟然还缠着他,又哭又闹的,我那时就不甘心,当年多傻缺啊,都想好要跟他结婚了,我还跟周泠炫耀呢,我说,我订婚得去北海道吧,不知道,到时候看李乔。” “不过死缠烂打那时候,也不见得多喜欢他,就觉得可惜。” “好赖三年呢。” 但多少女人是这样啊,为了可惜那短短几年的付出,错把惯性当爱情,咬牙三年又三年,最后熬到五六十岁,含辛茹苦地把孩子拉扯大,才在忆往昔的时候说一句:“你妈我当年就是瞎了眼。” “分了以后,我就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一边挺看不上他的,一边挺看不上那时候的我的。” 彭姠之的语气里有莫名的回避,灌口酒。 “我就想,怼他一顿,没准我就解气了。” “其实我也知道在人家婚礼上闹事,挺不好的。” 彭姠之抱着膝盖,卷发不精神了,乱糟糟的,电影里的人在敲锣打鼓办喜事,彭姠之拎着酒瓶子,白着嘴唇像在参加葬礼。 她以并不体面的方式,给自己最长的一段感情封棺定论,她觉得自己像被分离成了两个,一个嘴上不饶人,一个冷眼站在旁边,看李乔的笑话。 也看她自己的笑话。 彭姠之的大红色鱼尾裙上被酒打湿了,甚至还有一点吃麻辣烫时甩上的油点子,这条裙子很贵很贵,平常她都舍不得穿,今天把它坐得皱皱的,糟蹋它让她有那么一点儿快感。 纪鸣橙不胜酒力,脸颊绯红,拉住她的手腕,轻声说:“去洗澡吧?” 彭姠之赖在她怀里,纪鸣橙很香,哪怕染上酒味也很香。 “我帮你放水。”纪鸣橙说。 “好好好,你帮我放水。”彭姠之端个小板凳,坐在一旁,看纪鸣橙卷起袖口给她放水,纪鸣橙俯身摸着水温,然后直起身没有动弹,好像也在发呆。 等水差不多,她转过头,彭姠之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还算清醒地走进池里,说:“有点冷,你出去的时候,帮我关上门吧,谢谢。” 很难得地说谢谢,头发打湿了一半,让她看起来半是嚣张,半是温顺,半是强势,半是可怜。 “嗯。”纪鸣橙带上门。 第47章 洗完澡出来,纪鸣橙已经坐在床边等她了,她换上了睡衣,头发也吹到半干,吹风机的电源没拔,在等彭姠之进来。 拿着手机打开微信,点开一朵荷花的头像,她开始打字。 “妈,可能我们都猜错了。” 她不喜欢我,一点都没有。 本来我以为有,但我又一次看到她因为别人在我面前那么难过,她好像没有在乎我的想法,我们亲过,抱过,也做过我从来不会跟别人做的事情。 但她没有丝毫在意,我听到那些话时,应该用什么立场来劝慰她。 可能我们都猜错了。 纪鸣橙望着闪烁的光标,直线跳了十来下,然后按住删除键,把未发送的话删掉。 本来这些话,也没有得到过面世的许可。 浴室门开了,有清晰的脚步声。彭姠之喝啤酒向来清醒得快,也就是胀肚子,上完几次厕所又是一条好彭,于是进卧室时,已经能继续婀娜多姿地走直线,还跑到客厅想要续摊儿。 她很讲礼貌,不愿意污染纪鸣橙的房间,但纪鸣橙跟她说,进来喝吧。 喝完如果头晕可以直接睡觉。 要不如果瘫在沙发上,她可能很难弄进来。 彭姠之从善如流地进来,坐到床边擦头发,胡乱撸几下吹干,然后拿起啤酒对瓶吹。 她穿睡衣的时候最为乖巧,袖口甚至还起球,卸妆之后眼睛就淡了,双眼皮很开,睫毛又浅,美瞳也摘掉,眸子就像褪了色,无神,恍惚,还有一点清纯,像大学生那样。 但她对瓶吹的动作很社会,喉咙一下一下吞咽,像跟人竞赛似的。 纪鸣橙盖着薄被躺下。 彭姠之问她:“你今天不看书吗?” “不看了。”看不进去。 “那,要不我还是去外边儿吧,是不是会吵着你啊。”彭姠之站起来,她心里又难受了,像北漂了十几年还买不起房的那种难受,跟哪都被嫌弃一样。 “坐下。”纪鸣橙睁眼,侧头看她。 “你,你怎么那么凶啊。”酒意上来了,冲得她的委屈一浪一浪的,突然就觉得脑仁发胀,呼吸发胀,眼睛难受,喉咙也难受。 酒精要给她的五脏六腑做手术,先上麻药,把情绪都抽出来,麻痹掉。 “我没有凶。”纪鸣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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