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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这在一个初出茅庐的十七岁的继承人身上,实在很狂妄, 喻时九却知道,这是真的。 就跟张伯说得一样,他和喻舟夜因为有了看上去像是好的一面的开始,所以看到了喻舟夜真实的另外一面。 他当然想跟喻舟夜一较高下,他还要把喻家拿回来。 自毁这条路,上辈子他走过,他不好过,他让所有人都不好过,都跟着他一起,谁也别跑。 可是有喻舟夜在,天大的窟窿都能补起来。 那就变得比他还要强,都抢回来。 喻时九:“你等着。” 喻舟夜:“静候佳音。” 喻家的这场葬礼办得浩大而低调,因为喻舟夜的出现轰动了整个滨海市的商圈。 一面是隐藏在外多年的神秘长子突然公开露面,赶鸭子上架般匆忙回国,孤身继位。 过于年轻的家主,很容易被轻视,也很容易被人觊觎。 加之喻家在滨海市的根基深厚,涉足的产业众多,需要维系的关系从上到下,错综复杂,重重阻碍在前,喻家老爷子一倒下,这么大的摊子能不能扎扎实实地落在这个十七的年轻家主身上,反而更加让人怀疑和好奇。 喻舟夜在葬礼上的第一次出面,礼数周全,气场强大,立场明确而强势,却不乏虚心求教和绅士做派,明显让不少心怀不轨的人都暂时收回了念头。 另一面,在葬礼过后,喻舟夜却不再公开举行任何仪式,没有广而告之来宣扬,没有大刀阔斧地将旗下的产业合并用来集中权力,也没有大批大批的替换掉集团上一届的元老和于他陌生的管理层,种种迹象都让手下和董事会的人摸不透。 他低调到完全不像是继承了如此庞大的产业,他甚至没在外露出过什么笑脸。 三个月过去,喻时九这次在喻家卧薪尝胆,放学就跟着司机的车回家,也没能见过几次喻舟夜。 连他也感到奇怪。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遗产,足够几代人挥霍不愁,喻舟夜居然真的这么沉得住气。 家里连个外人都没来过,听张伯说,喻舟夜吩咐过,没他的命令,不允许接受任何人上门拜访。 家里安静得出奇。 喻时九倚在二楼的楼梯朝下看,以前他经常看到父亲在下面跟一些生意上常常来往的人谈生意。 喻舟夜自从回家之后,还没发生过这样的场面。 “小少爷,该休息了。”张伯从楼上下来,手里提着一袋衣物。 喻时九转头看了一眼,里面是件长风衣。 “你要出去?”他问。 “是。”张伯看他追问,稍加犹豫道:“大少爷用的车被人追尾了,这会儿司机在处理交通事故,我去接大少爷回家。” 喻时九心惊:“他被车撞了?” “那不是。”张伯解释道:“是去接他的途中被后面的车刮擦了,司机也都没事。这会儿就我过去最快,我得去接他回来。” “奥那好。”喻时九说。 张伯连连点头:“那我先走了,小少爷早些休息。” “哎!我也去。”喻时九看着张伯下了楼梯,在楼上喊。 张伯走得急,这时回头看他,劝道:“小少爷,大少爷特意嘱咐过,最近这段时间,除了去学校以外,其他的地方,其他的人,都尽量避免您接触。” “他要软禁我?”喻时九下意识脱口而出。 张伯也没料到他会跟着去,眼看他越想越偏,折中道:“如果小少爷决定好要去,我这头跟大少爷打个招呼,看他肯不肯,您先去换身衣服吧。” “好。”喻时九看着他朝厨房的方向过去,八成是要带上吃的东西过去。 他懒得去翻衣服,随便换上学校发给体育课的蓝白色运动装,拿上手机就下楼了。 他的手机里面,现在还没存过喻舟夜的联系方式。 车稳稳停在酒店门口,几分钟后喻舟夜就在旁人的陪同下走出来。 夜色看不清人的脸,酒店门口的灯光很暧昧,喻时九只看到喻舟夜挺拔高挑的身姿格外亮眼,正微微倾向身侧,有人扶着他的手臂款款走下来。 是个女人。 第007章 鬼迷心窍 是个婀娜多姿,容貌姣好的女人。 等喻舟夜被人搀扶到车身前,喻时九透过车窗,模糊分辨出她的脸。 在脑海里仔细回想,喻时九对她有点印象,她比喻舟夜大几岁,喻舟夜上一世出席一些需要携带女伴的场合,她是首选。 喻时九一度以为他们之间是情人关系,可喻家继承人的婚姻,这么大的事,却从来没什么动静能跟这个女人联系起来。 总之,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而且还是从喻舟夜刚刚回到喻家就已经开始了。 喻时九没跟着张伯下车,也没有出声,就静静地看着喻舟夜和这个女伴道别,他没发现自己的目光一直停在喻舟夜的身上。 车窗外那人似乎感受到这股直接的眼神,转过头来看他。 喻时九隔着贴过防窥膜的车窗顿时回过神,木木地和外面的人打了个不存在的照面。 脑子里终于想起来,这个女人叫汪星然,按年份来计算,汪氏现在正是由上一代的传统行业转为新兴行业的关键期,日后是靠高新技术行业发家的商业新锐,手里捏着不少值钱的专利,大部分生意都在海外线上。 他刚才走神了。 喻时九察觉的同时,有些不自在。 等到喻舟夜道别完后,汪星然被司机接走,张伯才为他披上风衣,打开车门。 拉开的一瞬间,穿着学校运动服坐在后座里的喻时九抬头跟他四目相对。 少年看他的目光暗沉沉的,黑夜里有敏锐警觉的视线直直投过来。 只是穿着戴有校徽的运动服,显得多了几丝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像只牙尖爪利的野狼,实际浑身还蒙着绵软毛绒绒的胎毛。 “这、小少爷,劳烦您往里面挪挪。”张伯说。 喻时九还想一逞口舌之快,但喻舟夜看上去面色似乎不太好,他得习惯起来跟喻舟夜正常的交流,这才是计划该有的样子。 “算了。”喻舟夜道:“我坐前面。” 张伯:“大少爷,您得” 话没说完,喻时九动身往里面挪出来位置,不耐烦似地甩了一句:“回家吧。” “多谢小少爷体谅。”张伯松了一口气。 喻舟夜垂下眼,看向他的双眸幽深,在搀扶下坐进去。 刚一坐下,喻时九就闻到了明显的红酒味,有点杂,似乎还不止是红酒。 酒这东西,混着喝最容易醉了。 等他转过脸去看喻舟夜的时候,对方已经闭上眼倒在靠背上。 他能看到喻舟夜的呼吸均匀,有点重重地绵长,大概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 “晚上也要去学校吗?”安静的空间里,是喻舟夜先开口。 喻时九再看他一眼,发现他还是闭着眼睛。 跟喻舟夜之间发生这种平静地对话,他很不习惯。 “不去。”过了好半天,他才僵硬地挤出两个字回答。 “嗯。”喻舟夜回应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从鼻腔里发出来似的,印证了他此刻的不适。 喻时九有很多问题都想问,喝了多少,跟谁聚会,哪些关系? 汪氏是不是要跟喻家合作了,你们合作了什么,汪氏能转型那么快是不是因为喻家?是不是要动家里的资产? 还有心里在盘算的事,最近要交接的权力这么多,哪些人是他需要特别注意的,是不是都得喝这么多酒 “你来接我,我很高兴。”喻舟夜忽然道。 “用不着高兴,我怕你时不时就不回家,大半夜死在外面。”喻时九说。 喻舟夜那头停顿片刻,随后道:“你是第一个接我回家的人。” 嗯?什么意思? “林婉清不是跟你一起住吗,她没管过你?”喻时九问。 喻舟夜说:“管的。她管得很好。” “那怎么没人接你?我看你这副样子,从小也没少学。”喻时九说:“时间都拿来学怎么做继承人了是吧。” 喻舟夜没理会他夹杂的挑衅,反而应道:“嗯。” 喻时九这个名正言顺的喻家少爷评价道:“你还真、不要脸。” “大少爷,我给您带了药膳,您先吃上一点垫垫肚子。”等红灯的间隙,张伯从副驾驶拿起来一个保温饭盒。 本想麻烦一下这位愿意一起来接人回家的小少爷,但是刚刚那话一出,他只能自己打开。 喻时九跟着看了一眼前面的红灯倒计时,等张伯打开饭盒递过来的时候接了一手。 好奇地往里面看了一眼,第一层是几个很精致的小糕点,底下一层是带着些许中药味道的热汤。 他一天天地,老吃这些东西,好吃吗?喻时九想。 “有劳小少爷搭把手了。”张伯说。 喻时九把小桌板放下来,将饭盒放上去,两层一摆开。 喻舟夜也没什么动静,他感觉这人是不是睡着了,喊了一声。 “吃饭了。”他说。 喻舟夜还是没动静,这回张伯也紧张起来,从后视镜里看了几眼。 喻时九伸手在他手臂上推了推,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背,有点不正常的热。 “张伯,他是不是发烧了?”喻时九问。 “我来的时候已经联系了程大夫他们在家里等着了,小少爷您别着急。”张伯的担忧挂在脸上。 “我没事。”喻舟夜的嗓音有些暗哑。 随后他坐起来,先是去拿能手持的保温汤杯,停顿半秒,还是转去拿包好的小点心了。 喻时九盯着他道:“你这副样子,真能继承大统?” 喻舟夜的吃相很优雅,即便喝多了,也只是迟缓一些,一口一口地看起来更仔细了。 像结束一场斗争的动物,人群散去之后在孤独地梳理伤口。 喻时九想起来他在父亲葬礼那天,跟一轮又一轮的来客道谢,跟每个人敬酒,说不一样的话,要拉拢关系,又要在长辈面前不卑不亢,要恭敬有礼,更不能自降身份。 忙活四个多小时之后回到房间里,也是这样默不作声地低下头一口一口地喝点汤垫垫肚子。 喻时九希望了解他,用了解敌人的思维,在了解他之后击败他,得到他的一切。 但是不希望了解这一面的喻舟夜。 他熟悉所向披靡的喻舟夜,跟他水火不容的喻舟夜,眼前这样的很是陌生。 因为太陌生,以至于会影响他的判断。 “你想搬出去住?”喻舟夜开口道。 喻时九没想到他把话题带到这儿:“没有。” “那你找我是什么事。喻舟夜说。 “没事不能找你吗?”喻时九反问。 喻舟夜抬起头,双眸因为酒醉蒙上一层朦胧,有点迷茫样的。 喻时九没来由地咽了咽喉咙,喻舟夜一抬头,这气息就离他近了一点,他能闻到更清晰的酒香,嗅觉还从中分辨出喻舟夜身上那点木质淡香 到底是什么香水?他从来没闻过,只有喻舟夜的身上会有。 这会让他想要闻闻清楚,但凑近喻舟夜显然是脑子抽疯才会干的事情。 “吃你的饭。”喻时九撇过脸:“不是说了吗,听说你的车被撞了,来看看你活着没。” 喻舟夜顿了顿,说:“如果你有想做的事,可以现在告诉我,成功率比较大。” “这么好?”喻时九来了兴致:“我要什么都行?” 喻舟夜仿佛真的有些醉了,抬头也费劲的样子,没两句就垂下头,只是还应着他:“嗯。” 喻时九眼看他要把汤杯碰倒,伸手扶了一把,端起来递给他。 不就是笼络人心吗?他也会。 “拿着啊,不会要让我喂你吧。”他说。 “好。”喻舟夜说,手里却没动静。 喻时九举了几秒反应过来:“真要我喂你啊?我警告你,你别得寸进尺啊。” 喻舟夜似乎是不太舒服地舒了口气,然后拿过来,还是慢慢地喝。 “最近不太平,这几个月,你先呆在家里,等集团这边稳定了,你就自由了。”他说。 喻时九知道八成是张伯跟他说了什么,他在向自己解释软禁这件事。 商业竞争到了利益重大的地步,不乏有人剑走偏锋,威胁到家人不稀奇,给对方使绊子更是寻常不过了。 从喻舟夜的状态来看,他现在初出茅庐,还没到没人敢让他喝酒的程度。 “你在保护我?”喻时九说:“谁在打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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