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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在ID上,还怎么得到高端厂家的赏识? 就算有,吸引来的肯定也是不入流的小厂! 三分钟后,比赛准时开始。 “铛铛”鸣钟一响,胡兀鹫瞬间把油门飙到极致,以一种速战速决,势必一击碾碎对方的狂暴,直接开炮轰向。 “轰隆——” 灰烟散去,地面凹陷出三米巨坑。 观众欢呼:“胡天胡地!胡天胡地!” 胡兀鹫嗤笑着去看,却眼皮一跳,发现坑底空无一物,他头皮紧麻迅速转身格挡。 “镪!” 下一秒,直接一个俯冲,手中的光刀挟带巨大无比的重力势能,砸进脊甲缝隙,居然是想像撬龟壳一样,卸掉敌人装甲! 胡兀鹫在驾驶舱恼怒嘶喊:“天真!” 他抬手近距离轰炸白翎脖子,对方敏捷一闪,胡兀鹫马上腾空跃起。 没想到这个残疾断腿这么难缠,五分钟过去了,他一枪没命中。 但轻量机就是战场脆皮,再拖久一点,绝对扛不住。 胡兀鹫心一狠,索性拿出看家本领—— 陆鲟瞳孔紧缩:“坏了,要发射硫酸必杀技,这个老毕登!说好的友谊第一呢?” 刚说完,铺天盖地的硫酸炮弹化为一张无处可逃的大网,就要朝白翎罩下。 胡兀鹫的粉丝得意说:“老胡这招一出,机甲不爆炸也会重度腐蚀,再漂亮的涂装也白瞎咯。” 响尾蛇驾驶舱内。 控制器疯狂刷屏警告,响尾蛇声音冷酷而紧迫:“Master!计算躲避概率正在下降,我们有80%几率必须扛过硫酸雨,请你抓好扶手!” 白翎忽然说:“响尾蛇,你相信我吗?” 响尾蛇毫不犹豫:“当然,Master。” 白翎灰眸凛然:“立即切换手动档。” 敢给我家机甲泼硫酸弄坏它的脸?活腻歪了。 响尾蛇虽不明白他的意图,但这一次,它选择抛弃运算,相信自己的直觉—— ……诶?人工智能也会有直觉吗? 响尾蛇让出操作权限,只见白翎细长如爪的手指在面板上下翻飞,眼睛高速读取数据,俨然精准运行的机器。 那稳定的态度不知哪里戳到了响尾蛇的油箱,响尾蛇突然轰鸣起引擎,也认真咆哮: “杀杀杀杀杀!!” 白翎:? 谁带坏了我家小姑娘的语音库? 此时,举着两只冰淇淋蛋筒的托勒密,无辜路过。 托勒密找不到响尾蛇,就来后场转转。忽然,它摄像头闪过一道光,兴奋打开录像模式。 太妙了,这可是它从未见过的身法! 机甲飞行理应走弧线,可是响尾蛇现在居然在飞笔直的折线。 它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一次又一次卡着硫酸弹擦过,最终帅气尾烟刺破大网,转身一个漂亮扔刀,正中胡兀鹫机甲额心。 胡兀鹫一拳砸在驾驶台上。 以他的经验,再打下去大概率是自己输。与其在报名之前就丢了前八强的名声,成为笑柄,不如及时止损…… “很精彩,小友,我们就此点到为止可好?” 白翎根本不废话,上去就是一刀,秒了。 胡兀鹫后甲直接掀飞上天,掉进自己的硫酸液,彻底损毁。 裁判:“胜负已定!赢下本场个人赛,获得积分200点。” 响尾蛇灵巧地飞了一圈来庆祝。 如果观察其轨迹,就像极了一只看不见的手,以天空为白纸,以机甲为硬笔,尾气在广袤蓝天留下铁划银钩的庞大笔迹—— 观众们:“……有赞助商吗?看看孩子吧,多努力啊!” 这时,乌利尔正好从公司后楼赶到,由衷道:“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胜利,很不错。” 白翎刚出舱,还没转过弯来:“他打赢我不是10积分吗,为什么我能得200点?” 乌利尔:“这个啊,因为你有新手保护期加成,挑战成功比你积分高的选手,直接积分翻20倍。” 白翎义正言辞:“可是我刚研究规则,并没有这一条。” 乌利尔暗中擦汗,表面正经解释:“比赛嘛,上层对规则朝令夕改是常有的事,你还不懂他们那群老贵族吗?” 白翎表情一怔,也不知道想起了谁,撇撇唇道:“也是。” 乌利尔遂带着白翎去报名。 白翎余额不够5万,准备从黑市银行借点高利贷,下个月再还。响尾蛇却发信息给他: “Master,我这里有三千,你拿着。” 白翎愣了愣:“你从哪弄来的……你——” 他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白翎想起上辈子死前那几年,他器官衰竭,被迫从一线退下,只能独自挣扎,靠卖点小东西艰难度日。 他们时常去地铁站前卖水,卖伞,还有气球…… 他,和响尾蛇。 响尾蛇看起来冷酷,其实是个有感情的AI,它喜欢花,喜欢色彩斑斓的东西。白翎拖着病体去市场进货,它便甘愿充当一辆货车。 他俩一起把驾驶舱和行李架用廉价气球塞得满满的,响尾蛇很高兴,它说:“我的肚子里有好多彩色泡泡。” 那一天,外面下着暴雨,人们四散逃离,白翎一把伞也没卖出去。他一瘸一拐浑身湿透地跑回街边,第一件事不是爬上驾驶舱躲雨,而且着急给响尾蛇拉上塑料雨披。 风很大,白翎觉得自己这身破空烂铁都要被吹散了。 他听到响尾蛇在说话。它也老了,总有修不好的地方,扬声器沙沙地响,它说: “我想哭,我很想哭,可是流泪是人类才有的举动,我可能坏了,也许是冷凝管在滴水。” 响尾蛇伸出残旧的机翼,搭在白翎头顶上方,努力给他遮风挡雨。 白翎的小腿没入冰冷雨水,站在街边,替它流了许多它无法流的眼泪。 英雄应该在最辉煌的时候坠毁,而不该无名地倒在街边。 跟他出生入死无数次的响尾蛇,尤其如此。 所以这一世,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得给我家的小姑娘,找个有钱后爹…… “不用担心报名费,这笔钱,戈耳工设计局已经给你们出了。”乌利尔安慰道。 白翎转过头,略有狐疑:“我是和你工作室签的实验合同,没有和戈耳工签,他们为什么要帮我付钱?” 乌利尔:“咳,其实戈耳工也算我大老板……总之别担心钱的问题就好。?*? ” 他总不能说,我们大老板看上你了,想独占你所有广告位…… 乌利尔顺势把话题引到实验上,带着白翎去工作室。 白翎随口问他最近忙不忙,乌利尔感叹道: “何止是忙啊,马上要开机甲世界杯,各种场务,维修师,救助员都被抽调,我也经常要跟着公司团队调试数据。” “对了,你有没有推荐的维修师傅?我们这儿正缺人。” 机甲圈里,消息最广的就是驾驶员了。 白翎想了想,给他写了一张名单,上面全是他以前革命用过且靠谱的人。 乌利尔搓了搓手,得寸进尺道:“有播音员或者解说之类的人才吗?” 白翎:“?大赛直播台不是有解说员吗?” 乌利尔不敢说这是自己额外加的。大老板嫌弃他解说太干巴,不能体现出你战斗风采的十分之一。 这件事暂且搁下,因为乌利尔还得抓紧时间对白翎进行二十组测试,再进行上千条项目分析。 一通实验做完,已经夜幕降临。 白翎精疲力尽,开着响尾蛇三百个大跳做完,义肢早没电了。 乌利尔满意地看数据:“今天就到这里为止。” 然而刚走出门,报名处那边来了通讯,说白翎提交的体检表数据太糟糕,不建议他参加比赛。 白翎冷冷问:“如果我一定要去呢?” 报名处为难地说:“那只能由您alpha监护人的亲自前来,在本处签署《责任自负同意书》。并且……” “截止日期,是明天上午九点。” 第25章 人鱼的宝贝 眼眶血红气息激烈大步闯进…… 一小时前,郁沉收到乌利尔的消息: “小白毛缺少监护人同意书,可能没办法参加比赛了。” 郁沉漫不经心转着戒指,问:“哦?他怎么说?” 乌利尔犹豫道:“他说……会换个监护人,不论谁都可以,大街上临时找一个就行。” 郁沉垂下无焦点的眸子,眼底洇起暗澜,缓慢道:“他人呢?让他过来和我说。” 乌利尔脊背莫名颤栗,下意识弯腰行礼:“他已经走了,您需要我派人叫他回来吗?” “不用了。” 乌利尔愣了下,没料到他的回答这么果断。 “让他走吧。”郁沉默然一会,挂断了通讯。 他缓步走下台阶,肌理分明的长腿没入冰冷池水,明暗交界的光线给他的五官笼上一层阴翳。 不论谁都可以…… 他反复嚼磨着这几个字。 宁可去大街上捡劣质货,也不愿意回来跟他张个口。 倔脾气的流浪野狗,想跟在别人脚边乞食……真该把人抓回来按到池子里,狠狠清洗干净,从里到外,喂到干呕为止—— 门口冒出两点红光,AI悄无声息滑进来:“您有吩咐?” 郁沉思绪被打断,嗓音冷淡,在浴池高耸的穹顶回响: “取我的血,制作信息素提取液。” “您稍等,我去楼上取针管和量筒下来。” AI走后,这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人鱼向后靠在大理石池壁,起伏精健的腰背抵着破碎的冰渣,池水很冷,在没有开加热棒的情况下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他习惯用低温刺激大脑清醒。 但这一次,他心里的躁郁没有减轻半分。 刚才的情绪,很不对劲…… 他似乎对长久以来守护的东西,发酵出了变质的感情—— 这三天里,郁沉反复做着同一个梦。 人们对伊苏帕莱索的厌恶,并非全无道理。 他的控制欲强得恐怖。 人鱼的脑波可以融入网络信号,当他从18岁登基开始,发现自己坐在寝宫就能严密监视整个帝国,野心便膨胀得无边无际。 大地化为他的身体,摄像头变成他的眼睛。 伊苏帕莱索无处不在。 于是,他窥见了许多不堪的事实。在社会的缝隙里,仍旧污水横流,连拨给学生买牛奶的款项,都能被官僚层层剥削,吞噬干净。 那时候的皇帝很年轻,还有一些天真和直莽。 他信不过那些人,就自己连接机器人去发牛奶。 奶车驶过每一座城市,滑过每一条小巷,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国家,他这么干了九十年。 他亲爱的孩子们,为着他们,他可以日以继夜地工作。 人鱼把自己当成精密运作的机器,不过,他的人生中,也出现过bug…… 可爱小bug。 月底核算账目时,总是对不上账,某个固定时间段会多发几份奶。人鱼怀疑程序出了问题,便沉入意识观察。 机器人:“我确信你早上来过三次了,戴着同一条围巾。” 幼鸟:“我只有一条围巾,所以我换了三种不同的系法。” 机器人:“可是我认出你了。” 幼鸟脱下外套顶在头上:“这样还认得出吗?” 机器人:“认不出了,你要多少奶?” 就这样,被一只灰绒团子幼鸟,卡了bug。 人鱼置之一笑,纵容了这种错率。 他喜欢这些小鸟们,奶车放的歌也是他亲自编写。像是街边卖冰淇淋的小车,吸引放学的雀雀,幼鸟们一听到,就会背着书包飞快跑过来,期待地趴在他的窗口,仿佛翘起了尾羽。 那是比往广场上撒面包糠被鸽子群围住,还愉快的滋味。 直到某一天…… 有人发帖义愤填膺,说自己好奇就拆开一架机器人,发现里面有监视程序。紧接着,成群结队的人,整天在街上拦着孩子们,让把领到的牛奶丢掉,口口声声牛奶里放了激素,会让孩子提前发育。 家长们人心惶惶,不敢再让孩子们靠近奶车。 只有bug幼鸟,每天准时去奶站报道。 “什么?可以快快长大?再给我来一碗。”幼鸟一小只干三大碗,还会昂着头问: “你明天还会来吗?” 机器人:“宝贝晚安,不见不散。” 到了每年的感恩节,按照鸟界习俗,没成年的幼鸟会给父母跳求奶舞,表示感激和亲近。 幼鸟很害羞,躲在大树后面偷偷朝他跳。 机器人:“你为什么不过来?” 幼鸟低着小脑袋,不肯过去:“我跳得不标准。” 机器人:“这有什么关系?” 幼鸟抿起嘴唇,一下一下踢着树下的小石子:“……皇帝在监视我们,对吗?我跳得不太好,他看到了会不会介意啊。” 机器人似乎停摆了一秒,忽然换上和以往都不同的低醇音调: “不会,我很喜欢,谢谢宝贝。” 幼鸟一下子抬起头,杏眼里有了光:“感、感恩节快乐!” 结结巴巴说完,一溜烟跑了。 把奶车当成父母,是很令人心疼的事。人鱼调整了程序,让bug小鸟可以无限次喝到牛奶,领到糖果。 每到傍晚,幼鸟都会背着小书包,追着奶车跑。 每停一站,每喝一杯牛奶,机器人都会不厌其烦地说:“宝贝晚安”。 晚安,晚安,宝贝晚安…… 幼鸟反复去听这句话,听好了,他才抹抹眼泪,默默踩着夜色回去。 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眨着泪花,转头又跑回去问:“你明天还会来吗?一定要来啊。” 希望你来,希望明天还能见到您。 就是这样的约定,让人鱼枯泽的心又跳动起来。 那时候帝国已然日落西山,财政匮乏,政界联手向皇帝施压要求砍掉每日庞大的牛奶开支。 “根本没有人去奶站喝奶,陛下别执迷不悟,没有人在乎的。” 可是人鱼知道,有一只小鸟在乎,他亲爱的小bug,每天都用纸巾帮他擦干净脏污的车窗,向他确认一遍约定。 ——哪怕只有一只幼鸟在乎,我都会继续做下去。 人鱼如他们所愿,取消这项庞大的财政支出,转而用自己的私人资金,继续坚持了五年。 一天天,一年年。 我与幼鸟,犹如在时代的尾声,相互等待的人。 宝贝晚安,宝贝…… 再见。 · 雪花落在他肩头的铜扣,渐渐聚成一小窝,白翎穿过广场,不由自主在这里放慢脚步。 这是童年的幼鸟,唯一会被喂饱饭的地方。 之后多年,他经常流连于这座广场上,可是再也找不回当年那种幸福的饱腹感…… 白翎不自觉走到广场中央,抬头仰望着左手提灯,右手持剑挥指的巨型雕塑。 奶车经常停在这座雕塑脚下。 有时候,他会嘲讽自己对这些玩意的条件反射。看到雕塑想到奶,看到奶就想起曾经被爱过,巴普洛夫的鸟似的…… “它很美,不是吗?”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白翎转过身,以他的身高得视线稍微下移,才看到一位头发花白,腰椎佝偻的老人。 老人朝他微笑时,皱纹拥挤在唇边:“很少有年轻人会停下来仔细观望雕塑,他们大多数会匆匆走掉。” 白翎看他衣着朴素却干净,不像是流浪者,再瞥见他手里抱着的募捐箱,顿时了然。 应该是雕像的管理员。 老管理员提议道:“如果你愿意请我喝一杯2星币的热咖啡,我可以给你讲讲这雕塑的故事。” 白翎怔忪了下,正要说什么,老管理员似乎怕他拒绝,又赶紧低声补充: “不是非要喝,哈哈,我只是想找人说说话。” 白翎清浅笑了笑,请他去广场边上的小咖啡馆。老管理员却执意不肯坐下,点了最便宜的咖啡,端着泡沫纸杯,眼眶被北风吹得通红: “我们去雕塑脚下坐,那里有块背风的拐角,也很暖和。” 白翎当然知道那里。 他上辈子在广场流浪时,就在那儿的拐角窝窝搭了个小小的帐篷,在雕塑的钢铁衣袍底下遮风避雨。 白翎曾经猜想过,这种三面围挡的设计是不是有意为之,就像给树梢挂人工鸟巢,给流浪狗出没的地方放纸箱。 “当然,”老管理员兴致高昂地讲着,“设计的时候就有考虑到这一点,路人避雨啊,小动物过冬之类的。别看它现在灰扑扑的,被酸雨侵蚀得看不清脸,以前可是首都星的地标呢。” 不过这座雕塑确实很有来头。 它名为《Motherland》,可以叫它故土,或者祖国母亲,或者用那些经常在雕塑上涂涂画画的街溜子的称呼,叫它“伪神”。 由于是老帝国纪念的献礼,它曾被载入史册。 从建造起,雕塑上一直点着长明灯,即便在大停电时期,它也有单独的供电系统,且只有在这时候,它才会成为整个首都的聚焦。 白翎被勾起了些许回忆,淡淡笑着说: “它确实很大,周围装了许多射灯,在夜里看起来总是亮堂堂的。我小时候总会把它当做灯塔,晚上玩得太晚,回去的时候天黑害怕,但感觉只要一路屏住呼吸跑到雕像下面,就安全了。” 但这座雕塑,在他发起革命的第二年,就被暴君炸毁了。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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