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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他回头看了眼火势慢慢变小,烧得只剩空架子的别墅,摇摇晃晃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 傅景琛回到春和别墅,径直回到卧室。 他躺到床上,整个人都颓废了下来,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那漫天的火,废墟一样的别墅,在他脑中久久不曾散去。 苏若舒,就这样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闭上眼,紧紧拥着苏若舒曾盖过的被子,好似她还未曾离开一样。 屋内冷冷清清,静谧良久,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叹息:“小舒,如果能重来.......” 可如果能重来,他会怎么做呢? 那个时候的他,满心都是苏若舒绝对不会离开他,就算做得再过分,他以为,一句道歉便能解决所有。 现在认错,又能挽回什么呢? 苏若舒再也听不到了,也不会再等他了。 这座空寂的别墅,苏若舒一个人总是默默地等他回来。 此刻,傅景琛感受到了那种没有回应的等待,静静地躺在床上,眼角的泪,无声地流下。 苏烟的电话再次响起,傅景琛好似没听到。 他甚至自欺欺人地想,如果没有苏烟的出现,没有生孩子,苏若舒一定不会决绝地离开。 楼下传来动静,傅母呼喊声,若有若无地传来。 傅景琛敛了眼底的情绪,裹紧被子,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 傅母从楼下找到楼上,推开卧室的门,发现傅景琛好似失去了所有生气。 哪怕她在门口喊他,他也毫无反应。 傅母当年凭借着傅景琛才进了傅家的大门,如今儿子好不容易坐上了家主的位置,才享受了没几年的奢华日子,就出了苏若舒这事。 听到苏烟说,傅景琛彻底失联了,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公司没去过,孩子也没去看过。跑到老宅哭哭啼啼找她诉苦,让她帮忙找人。 她一听,哪里还坐得住,带着人到处找,才知道傅景琛来这了。 傅母站在门口,看着床上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的儿子,简直是痛心疾首,大喝道:“阿琛,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第十五章 傅景琛这才清醒过来,睁眼看向门口的傅母,眼里无波无澜,又收回了视线,低声道:“妈,我没事,更没有胡闹。” 傅母看着他眼尾猩红,一副倔强的模样,终究还是不忍心,她低低地叹了口气,说道:“小舒已经走了,你.....你是傅家家主,背后的整个家族都需要依靠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怎能限于感情的事,放家族的事业不顾。” 傅景琛垂下眼眸,并未回答,只是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 母亲曾经被人骗了感情怀孕,后来生下了他。 即使最艰难的时候,母亲也是打多份工,宁愿累着自己,也不曾苛待他。 他一直想要光明正大地成为傅家的孩子,摆脱私生子的名头,带着母亲过上人上人的生活,而不是被街头的人,可以任意欺侮。 此刻,对于母亲的指责,他并不想与她起争执。 傅母语重心长地劝道:“小舒走了,但你还有苏烟,还有两个孩子,何必执着于过去。我知道你心里苦,可你辛辛苦苦一路走来,成为家主,离不开苏家对你的帮助。傅家几个不安分的人,时刻盯着你的位置。你如果再这样下去,偌大家业拱手让给别人,如何对得起,苏家曾经对你的帮助!” 傅母这番话,直直地说到了傅景琛的心里去,给了他一个虚无缥缈的妄念。 如今傅家的景舒产业,都是他和苏若舒共同名义打造的。 两人共同投入的心血,他是绝不会亲手毁掉的,只要他做得足够好,等他到了地下,见到苏若舒,是不是也可以多几分底气? 抱着这样的想法,傅景琛心里有了希望,眼底也有了一丝光,不再像之前一样死气沉沉。 傅母看着傅景琛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底松了一大口气,他还真怕儿子从此一蹶不振。 想到苏若舒,她心底深深叹了口气,她还是很喜欢苏若舒的。 可如今景琛的位置,是绝不允许他被情爱困住的。 如果景琛从高处跌落下来,她必然也不会再过上如今的奢侈生活。 她忍不住想,幸好苏若舒死了,这个女人对景琛的影响力太大了。 跟傅母谈完话的那天,傅景琛让秘书安排了保姆每天去春和别墅打扫卫生。 他不再去锦央别墅,夜夜留宿在春和别墅。 这样的行为,终于让苏烟开始慌了。 一开始,她只是以为傅景琛心中对苏若舒有愧,这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联,等到他过了这阵子,便能放下,到时候他们结婚,她也能跟孩子一样,进入傅家族谱,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可现在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苏若舒那个女人在傅景琛心中的位置! 办公室内,傅景琛正在处理文件,秘书通报:“傅总,苏小姐说孩子生了病,让您回去看看。” 傅景琛手中的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片晦涩。 孩子是他和苏若舒之间的矛盾点,这也是他为什么自从苏若舒出事后,便没去看孩子的原因。 他自欺欺人地想,苏若舒介意苏烟的孩子,那他就不管不顾。 可此刻,想到那天跟傅母的谈话,想要稳住家主位置,保证以后的景舒产业有人接手,孩子他必须接纳。 孩子跟苏若舒之间也存在亲戚关系,这么一想,傅景琛顿时没了那种纠结感。 他想起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怎么说病就病了?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问道:“叫医生了吗?什么病?” 秘书回道:“听说叫了医生,好像是发烧。” 傅景琛往外走,吩咐道:“去锦央。” “是。” 傅景琛刚推开别墅大门,正厅沙发上坐着的苏烟一看是他,猛地站了起来,急切道:“阿琛,你快去看看孩子,不知道怎么了,两天前,就开始发烧,反反复复,今天又开始了,都怪我没照顾好她。” 看着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傅景琛脑海中浮现的是苏若舒的样子。 好像她很少哭,再看苏烟,就莫名有些不耐烦。 傅景琛冷着脸喝道:“烦死了,哭什么哭!” 苏烟一愣,傅景琛已经很久没对她这样了,两人你侬我侬已久,她都差点忘了傅景琛对她不耐烦的样子。 刚才男人声音里的明显不耐烦和厌恶,她是能听出来的。 瞧男人黑沉沉的脸色,眼下她也不敢再触霉头,赶紧擦了假意哭泣的眼泪跟着他一道上去。 第十六章 傅景琛看着床上小小的婴儿,烧得发红的脸,心头一紧,看了眼医生,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医生回道:“傅总,孩子受寒发烧,没太大的问题。” 傅景琛点了点头,走到一旁坐下,对苏烟淡淡地说道:“孩子还小,你如果带不好,请月嫂过来帮你。” 苏烟赶紧说道:“不用不用,阿琛,我也是第一次做母亲,这次是我疏忽了,绝不会有下次。” 见她这么说,傅景琛也没继续说下去,看着医生开好药,给孩子打上了点滴,他也起身准备离开。 顾墨刚发信息说,已经将苏若舒的骨灰放到了春和别墅,他得早点回去陪她。 苏烟看他毫无留恋地转身就想走,咬着唇,哀求道:“阿琛,我.....我还是很不安,孩子你能不能再陪一会。兴许,有你的陪伴,她会好得快一些。” 傅景琛回头看了眼摇篮里闭着双眼的婴儿,那脸上还未长开的容颜,隐约好似有几分苏若舒的影子。 他脸色顿时柔和了,想了想,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苏烟眼中闪过一抹喜色,赶紧下楼吩咐保姆去做一些傅景琛爱吃的菜。 傅景琛没去管她,而是走到摇篮里细细打量沉睡的女儿。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苏烟生下的孩子,已经没了当初的期待,心里头也没有为人父的喜悦之情。 傅景琛想到孩子出生后,除了当时在医院看的第一眼,后面就再也没关注,或许,这就是觉得陌生的原因吧。 此刻看着女儿睡着的模样,他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婴儿娇嫩的脸。 可能是他手上的力道太重,闭眼睡的小孩似乎很不舒服,躲着他的碰触。 小脑袋扭动了下,露出了一小截肉嘟嘟的脖颈,傅景琛眼神一凝,脸色有些变了。 这么小的孩子,身上怎么会有伤痕? 房间内,就他一人。 他伸手揭开了孩子身上包着的小被子,顿时被惊了一惊。 小孩手上,有几处掐痕,背上还有一些痕迹。 刚刚医生,并没有说孩子身上有伤痕,只说受了寒。 听到屋外传来由远渐近的脚步声,傅景琛不动声色地将小被子恢复原样,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她怎么会发烧?孩子这么小,你难道带她出去玩了?” 苏烟心里一慌,回道:“我看天气不错,就干脆给她擦洗了下身体,可能就是那个时候着了凉吧。” 傅景琛眯了眯眼:“你给她擦身的时候,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吗?” 苏烟不知道傅景琛为什么这么问,说道:“我问过医生,他说可以这么做,才动手的。” 傅景琛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给她擦身子的。” 苏烟犹豫了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大概.......两个小时前。” 傅景琛沉默了一瞬,沉声道:“知道了。” 他在成为傅家家主之前,被人欺负是家常便饭。 自然也知道,这些伤害绝不是一两个小时产生的。 但小孩,本就娇弱,他也说不好,那些除了掐痕,之外的伤痕是什么。 他喊来了秘书:“去把顾墨叫过来。” 顾墨的医术造诣很高,他从不质疑。 虽然之前,因为别墅着火,他还将那人狠狠揍了一顿,但是相对于那些浑水摸鱼的医生,他还是更喜欢顾墨。 秘书很快回来了,说道:“傅总,顾医生请假了,据说回老家了。” 傅景琛了然,每年这个时候,顾墨都会请假,回去给双亲扫墓,他便让秘书再去医院找一位儿科医生。 苏烟看着傅景琛这一顿操作,有些疑惑,便问道:“阿琛,医生不是刚看了,诊断出来了吗?” 傅景琛淡声道:“多看几个医生,诊断更准些。” 苏烟的回答,让他心底涌起一丝怀疑,他面上不显异样。 医生很快到了,傅景琛看苏烟紧紧跟着他,突然说道:“你去泡壶茶吧,我有些渴了。” 傅景琛爱喝茶,平时苏烟都会给他泡茶。 这么一吩咐,她没有任何怀疑地,立即去下楼泡茶了。 儿科医生被傅景琛带到小孩的摇篮前,正想说话,就见傅景琛掀开了婴儿身上包着的被子,示意他看。 这一看,儿科医生顿时脸色大变。 第十七章 儿科医生仔细检查那些伤痕,脸上大骇。 傅家是什么背景,孩子的身份更不用说,眼下孩子身上的伤害,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他斟酌再三,才说道:“这伤,怕是故意弄的。” 傅景琛脸色一沉,问道:“把你的想法,直接说出来。” 儿科医生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傅总这脸色,太吓人了。 他想了想,指着婴儿身上的斑斑点点的痕迹,说道:“这些是掐痕,那些是冻伤,还有这个像是针扎的。” 看傅景琛脸上全是冰寒之色,他继续解释道:“孩子身上的这伤痕,应该这两天,陆陆续续弄的。” 傅景琛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但这猜测过于不可置信,他一时间脑子竟然有些乱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给孩子盖上,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抱起孩子,直接下楼。 楼下的苏烟刚好泡完茶出来,看到傅景琛抱着小孩下来,手中的茶杯一晃,热水溅到了她手背上,她痛呼了一声,茶杯摔到了地上。 对上傅景琛阴沉沉的目光,苏烟心中慌乱不已,也顾不上手被烫伤的痛,忙迎了上去,说道:“阿琛,你这是,带孩子去哪?” 傅景琛盛满怒意的眸子紧盯着她,一字一顿道:“孩子继续放你这,命都快没了!” 他突然觉得此刻的苏烟,仿若从未认识一样,这一年多里她的温柔,好似都是假的。 他的直觉告诉他,苏烟哪哪都不对劲。 傅景琛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的质疑毫不隐藏,他抱紧了怀中的婴儿,寒声道:“另个孩子,你照顾好。要是再出了什么事,你就永远别想见到孩子。” 看着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苏烟好似被抽空了力气。 她赶紧打电话给她妈,说了下今天发生的事情,两人聊了好久,想应对的法子。 傅景琛带着孩子去了医院,几个医生一起问诊。 很快,结果出来了,大家的诊断意见一致。 儿科专家医生一五一十地汇报:“根据我们几人的诊断,孩子身上的伤痕,不是单纯受凉引起的,而是故意放到外面冻了一两个小时,再抱到了空调房里,忽冷忽热造成的。至于针扎的伤痕,应该是今天弄的。掐痕,昨天掐的,也有今天掐的。” 傅景琛眼底全是怒火,看着孩子睡得很安详的样子,他压低声音问道:“孩子这么小,会不会有后遗症?” 医生们已经给孩子做了各种检测,这个是完全可以肯定的,纷纷摇头:“没有。” 傅景琛微微松了口气。 他招来秘书,沉声吩咐:“去查!一个也不放过。” 也不知道谁的心肠这么恶毒,对这么小的孩子都能下毒手? 要是再下手重点,这个孩子可能就没命了。 医生个个义愤填膺,也希望能早点找到背后的坏人。 谁也没往苏烟身上想,毕竟是亲生母亲,这样恶毒的事情,自然是做不出来的。 傅景琛恰恰相反,他见识过很多黑暗的事情,对任何人都会怀疑。 傅家子孙们为了争抢那个继承人的位置,大家向来是斗得你死我活,什么阴暗的事情,都能干出来。 从私生子登上家主的位置,他的手段自然也不会干净多少。 在他心里,孩子身上的伤,苏烟的嫌疑排在第一位。 很快秘书回来了,见傅景琛脸色很不好看,走上前说道:“别墅内的监控,除了浴室和卧室看不到,其他地方看了后没发现异常。苏小姐说,她查到了是家里新来的年轻保姆,那人是她的黑粉,特意潜入傅家,想要害了她孩子。” 傅景琛沉着脸,好一会都没作声,最后才寒声说道:“别放过她。” 他完全拒绝了苏烟的求见,还让秘书将那个保姆的下场告诉她,敲打敲打她。 即使孩子身体恢复了,他对苏烟的怀疑也未打消,让秘书又找了两个专业的月嫂,查过底细后,送入傅家。 第十八章 苏若舒睁开眼,看着床前熟悉的面孔,张了张嘴,嘶哑地喊道:“顾医生。” 站在床前的顾墨,脸上满是柔色,眼底闪过一丝激动的光芒,急切说道:“你终于醒了,想吃东西吗?” 苏若舒摇了摇头,光是这一个动作像是耗费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温声道:“不饿,谢谢。” 顾墨拖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拿出听诊器,仔细听诊。 半个小时后,顾墨收好东西,微微笑道:“还不错,再休息两天就能恢复了。” 苏若舒轻声笑了:“那就好,谢谢顾医生。” 看顾墨准备起身离开,苏若舒斟酌了下,问道:“顾医生,傅景琛没有为难你吧?” 顾墨面色一顿,随即勾起嘴角道:“没有,放心吧,他不敢动我。” 至于被傅景琛打了几拳,还被扣了三个月工资,他一个字也没提。 糟心的人和事,不说也罢。 那天顾墨觉得苏若舒的状态很不对劲,中途折返回来,恰好救活了割腕的她。 之后在苏若舒的恳求下,两人联合演了一场戏,利用诈死骗过傅景琛,带她回到他的老家来休养。 对于顾墨,苏若舒心情还是有些复杂的,这人跟她无亲无故,却屡次帮她...... 身体还没完全好,脑海里的事情堆成一团,苏若舒很快便觉得疲倦,翻身躺下,又睡了过去。 顾墨回医院上班后,为苏若舒专门请了个保姆,她每天都被照顾得很好。 等到身子养得差不多了,苏若舒便提前告知了顾墨,她要到处去走走的想法。 顾墨的信息隔了很久,才回复一个字好,不过坚决要求让他送行。 苏若舒平时麻烦顾墨的地方太多了,便打算乖乖等他回来后,再离开。 半个月后,顾墨回来了,不过是带着行李过来的。 苏若舒以为他是回老家休养一段时间,便没多问。 等到苏若舒准备离开的那天,看着顾墨也推着行李箱出来,她眨了眨眼,问道:“顾医生,你这是......?” 顾墨没回答,反而问道:“苏小姐,你去哪?” 苏若舒眼神闪躲了下,还是决定瞒下自己的决定:“我想到处走走。” 顾墨坦然地看了她一眼:“工作这么多年,我也累了,也想到处走走,不如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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