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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白净,白须缕缕,很有些儒意潇洒的味道。 而另一张椅子上坐的是凤仪无双的东溟夫人,尚和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尚泉轻声出言吓阻,示意他有伤在身,不可激动。 “夫人,少主被萧家的人劫走了。” 尚和伤势不轻,心情激动下头脑一阵传来昏厥,坚持着把话说完后,嘴角竟溢出一丝殷红。 “什么?” 东溟夫人闻言露出少有的失态神色,沉着脸冷声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尚泉急忙从身上掏出一颗黑丸,捏碎裹在外面的一层灰色封蜡,将散发着清冷的香气的药丸喂入尚和口中。 第128章 阴阳交合 这是烈均为东溟派炼制的疗伤灵药,功效非凡,药丸入口即融,尚和顿时感到身体疼痛涨裂的感觉好了很多。 “原本我按照夫人的意思陪着少主去天香阁赴宴,岂料萧家的人不安好心,竟然在酒里下毒,我们一时不察,中了对方算计。” 尚和断断续续的诉说着早编排好的腹稿,一副沉痛莫名的样子,“少主为了我和三位兄弟不肯独自突围,力战被擒……我……我对不起少主,对不起夫人……” “萧家!” 东溟夫人声冷如冰,秀目中杀气腾腾,看似动了真火。 原来离开天香阁后,尚和与莫意闲一合计,楚江南中了暴雨梨花针,又被不明身份的人劫去,铁定凶多吉少,遂决定将计就计,陷害萧家。想到楚江南必死无疑,尚和也没什么顾及,不然给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再回东溟派。 尚和见东溟夫人落入套中,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声不响,卧底这么多年,控制情绪已是驾轻就熟,说起谎话更是面不改色,全无破绽。 “立刻调集东溟护卫。” 东历溟夫人纤纤玉指紧攥成拳,仿佛要将萧家整个碾碎一般,玉容古井不波,双眼却幽寒冷冰。 由于处女膜弹性韧性的不同,当处女膜被外力作用而破裂,会出现疼痛和出血,但每个人疼痛和出血的情况却不一样。 据调查,感到隐隐作痛者约占27%,有强烈疼痛者占60%,不感到疼痛者占12%,感觉痛彻心扉,痛到无法忍受的有1%…… 至于女人生育的痛苦,这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尽述,完全就是死去活来,撕裂般痛彻心扉,所以,男人应该对女人好一点。 强调一点,这里说的男人女人是指夫妻关系那种,别人的情人和老婆,和你关系不大,大家就不要瞎操心了…… 言静庵恰好属于那世间少有的1%,一声欲绝哀婉的悸啼自檀口溢出,身体宛如被整个贯穿撕裂,自忆事起,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 言静庵绝艳的俏脸因为过分痛楚而扭曲了,她的香唇大张,喉腔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一双纤臂徒劳地推着楚江南,随着他刚才猛烈的一击,言静庵痛苦地抓紧了他的后背,纤纤十指在他的背后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我,怎么会这样……我在做什么……” 楚江南心中邪欲似乎消退了不少,尽管双眼殷赤如血,可是眼中透射出的邪魅目光终有了一丝清明。 “不要……痛……好痛……” 言静庵浑圆修长的玉腿被迫扩分开来,娇声颤音道:“你,不……不要……快出去……” 言静庵感觉脑中茫然混乱,身体彷佛被生生撕成了无数散裂的碎瓣,纤嫩柔美的小手死命地抵住楚江南坚实火热的胸膛,使劲全力向外推开,试图减缓痛楚。 如云秀发紊乱的披散在圣洁妩媚的娇颜,高耸白皙的酥胸,星眸朦胧,泪珠盈眶,带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在与言静庵玉体合二为一的时候,肆虐狂躁的楚江南被她体内传来的一股清凉凛然之气所惊醒,使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暂时解脱出来,入眼的是身下美人含泪忍痛的神情,尽管身体的冲动仍然强烈到不可遏制。 但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刚才的横蛮举动给心灵如蕙草芬芳,品质似纨素洁白的言静庵娇嫩粉腻的幽谷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楚江南双瞳朦胧迷离,眼中原本清明的世界变得模糊混乱,似真似幻,俯身在言静庵玉颊轻轻一吻,温柔地舔干了她玉颊上的泪痕和额间香汗,接着深情的吻住她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芳唇。 楚江南用自已火热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言静庵的柔唇是那么的嫩软丰润,芬芳袭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言静庵的唇清凉而柔软,楚江南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她的贝齿,挑拨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 身体的剧痛使得言静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为了减缓身体的痛楚,言静庵娇躯微颤,紧闭星眸,浑身发软发热,几欲窒息昏迷。 若真的能选择昏厥,那言静庵绝对不会犹豫,可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却将她一次次拉回痛苦的现实,只能依靠回应男人的激吻,来舒缓身体的痛楚。 良久,唇分。 高涨的生理欲望和理智人性再次剧烈争斗起来,楚江南不忍心再让佳人受苦,尽管欲望越来越炽狂。 楚江南好似一只在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欲兽,既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性欲望而让身下玉人受到伤害,又难以抑制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这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将成为他最爱的娇妻,按照楚江南的爱情观,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疼的。 尽管无比贪恋难不舍,楚江南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逐渐往外退出,动作既轻且柔,动作比拆弹专家排雷还缓慢,可只是稍微略动一分,言静庵却痛得娇躯抽颤,痛不欲生。 随着楚江南慢慢退离,下身伤处嫣红触目,好似娇艳绮丽的雪梅般盈润欲滴的艳丽正是玉洁冰清的仙子珍贵圣洁的处子落红。 春色无边林欲静,落红满地玉人啼。 楚江南不敢乱动,片刻之后,言静庵脸色越发绯红,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令她生出分开双腿的羞耻感觉,再忆及方才浑然忘我的销魂一吻,芳心羞泣。 “不要……这是怎么了……我,我不要这样……” 言静庵惊觉自己身体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楚江南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凄美羞怯的娇颜,暗村这样苦苦吊悬在半空也不是办法,狠下心来,突然猛的挺腰发力,突破重重阻碍。 “不要,痛……啊……我不要……” 言静庵噙泪哭喊,可是声音中却有着一丝撩魂荡魄的快美,这勾人的声儿,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楚江南不暇细想,长痛不如短痛,这关迟早是要过的,再次被欲望遮蒙双眼的好色男人身体力行地动作起来。 楚江南紧紧抱着香汗淋漓的言美人,俯身痛吻言静庵润湿的娇嫩双唇,同时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尽情驰骋。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楚江南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挺动抽插,言静庵娇啼一声,不知给他顶在哪儿,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双腿紧紧夹在男儿腰间。 楚江南不断疯狂抽插,言静庵颤颤娇嘤,云雨初承,不堪征伐,浑身痉挛般急促抖颤,一道灼热春浆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 浩然浑厚的玄气内息如飞瀑千丈,滔滔滚滚,直泻而下,楚江南顿时被送入一个神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天地玄机,心中所思所感具不能详叙细述,玄之又玄。 只听空中传来一阵如同炒蚕豆的声响,却是响自楚江南浑身骨骼,浑身肌肤仿红的好似燃烧的金色火焰,形成一道闪动着金色光华的气壁,随着吸收的处子元阴越聚越多,真气在体内流动的也越走越快,身体外侧那股金色的气壁越来越厚,围绕在他们两人的身边,随着金光渐白,竟包裹着他们的身体腾空浮起尺许,震骇莫名。 两人阴阳交合,楚江南在生死危机关头突破的第八重天魔气再次蜕变演化,冲破第九重的高原,跨入第十重之境,如今他的“天魔金身”已非一现昙花,倏绽即谢,而是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能在争斗杀伐中畅然使用。 练成“天魔金身”的楚江南此时才算真的跨入绝世武学“天魔功”的大门,真正的“天魔功”一共有九种境界,称为“天魔九变”要求修习者身怀九重天魔气,从第十重天魔气开始,一重天魔气修习一变。 天魔九变,每一变都有神妙莫测之威,若能完全修成,那就已达惊天撼地,破碎虚空的境界,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璩以外,历代魔门中人最高也才达到七变。 武后的师傅,魔门不世圣女一代奇女子阴后绾绾曾是天魔气大成的绝世武学天才,靠着徐子陵“长生决”长生真气之助,将天魔气练到了至高的第十八重境界,但遗憾的是她只修练了天魔功,而没有修习天魔九变。 所以,楚江南是魔门有史以来第二个修练天魔九变的人,最令人讽刺的是修练魔门至高无上的绝世武功却在慈航静斋斋主的处女元阴帮衬下得以开始,这不得不说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楚江南和处子之身,自幼修练玄门真气的慈航静斋入世传人言静庵,男欢女合,正是水乳交融,龙虎交媾,宝贵的处子真阴使他的天魔功更深一重,同样的道理在杜玉妍身上也是如此。 直到楚江南化尽美人儿流泄而出的所有真阴玉液,他们的身体才缓缓落回地面,而这惊骇的一幕两人均没有察觉。 言静庵瘫软在楚江南怀中,娇喘吁吁,檀口柔弱低哼,清澈如水的明眸被一层雨雾笼罩,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 阵阵透明粘液稠汁使她股间浸润的狼籍不堪,晶莹剔透的花蜜糊满了下腹,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散发着淫糜的光彩。 此时楚江南的神智处在半晕半醒之间,心中暗忖机缘巧合之下,糊里糊涂把言静庵给办了,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福兮祸之栖,祸兮福之所伏。 俗话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事楚江南绝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结果仍不会改变。 楚江南低头凝视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高潮泄身的女子,一看之下,竟惊得说不出话来…… 第129章 欲海迷情 身下共赴巫山云雨的美人儿哪里是清雅如仙的言静庵,分明是艳绝人寰的杜玉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做梦不成?楚江南的大脑彻底混乱了,若是梦境,这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人不愿意清醒,只盼求永远不要醒来才好。 杜玉妍玉颊绯红生晕,娇躯酥软酸麻,神情娇羞带怯,媚眼如丝,春意盈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横成玉体犹如芙蓉出水、绝美娇艳、修长雪滑的纤美玉腿欲闭不能。 楚江南感觉脑筋越来越迟钝,眼中迷茫之色再起波澜,分不清正和自己保持着最亲密接触的女子到底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继续投入新的战斗…… “啊……” 杜玉妍在沉溺性爱的销魂快感中,心花怒放、娇啼婉转、如痴如醉,迎来了人生极乐,魂儿飘飘欲仙。 人身三宝精、气、神,但在更精气神三者之间,精是生命的基础,因为“精盈则气盛,气盛则神全”阴精是女子最宝贵之物,阴葵派本有锁阴秘术,奈何此时全无内力,空有神兵利刃,却无法以之御敌,珍贵阴精一泄再泄…… 楚江南越战越强,勇不可挡,大起大落…… 杜玉妍双眼迷离,急促娇啼,欲仙欲死,一双雪腿高高地翘在半空。 美人儿再次花开花谢,楚江南直爽的龇牙咧嘴,浑身哆嗦,不过这时他朦胧双瞳中媚惑妖艳的杜玉妍再次变回了清纯圣洁的言静庵。 楚江南只觉言静庵天仙般的姿容和杜玉妍魔女般的俏颜交替在自己眼中出现,分不清辩不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虎吼一声,狂炽欲望熔岩地火般爆发喷薄而出,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月朗星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流逝。 楚江南从疲倦昏睡中幽幽转醒过来,感觉自己躺在厚实干燥的落叶丛中,因为他这不请自来的客人,可怜了不得不选择暂时迁徙的主人们,楚江南得自白貅的“淫”威,使他的身体变成了天然的避蚊驱虫器,附近蚊虫鼠蚁纷纷举家搬迁。 风轻轻拂过大地,巧树林木发出飒飒的声响,楚江南保持着仰躺的姿势,睁着炯炯有神,精光湛湛的双目,望着孤悬夜空的月华,除了关键部位有些凉飕飕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无从得知如今是什么时辰,楚江南腾的直起身来,游目四顾,佳人芳踪难觅,只有地上朵朵娇艳告诉他脑海中似真似幻,活色生香的一幕,并非春梦无痕,凝神深思细想,顿时一股剧痛袭来,好色男人感觉自己脑子正处于混沌初开的混乱状态,就像是血红老大那台连续奋战了三个月没有关机的电脑,CPU风扇都烧融了,彻底崩溃。 酒是色之媒,晚上多喝了几杯,加上年轻人容易冲动,醉酒犯错那是在所难免的,其实楚江南喝的并不多,更谈不上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昨夜的荒唐春景,大概有这么几种情况:要么是和言静庵木已成船,欲海操舟?要么是和杜玉妍生米煮成熟饭,大快朵颐?要么是处子双人秀,冰火双飞?而不管是哪一种,吃亏的都不是楚江南,嗯,所以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好色男人决定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再深想,不予追究。 跑得了老婆,跑不了庙,“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慈航静斋寺大庙大,总会找到的,而神秘兮兮的阴葵派总坛在哪里虽鲜有人知晓,不过还有雅兰宝贝做内应不是? 楚江南四处瞧了瞧,愣是没发现自己的外衫,不知道是被静庵抢去了,还是被杜玉妍夺去了,唉,这恶作剧的坏习惯可要改掉,何况戏弄的对象还是自己的老公。 言静庵的衣服可没坏,估计多半是杜玉妍穿走了,两人现在是姐妹了,言静庵应该不会那么绝情,让杜玉妍光着身子离开吧!楚江南使劲摇了摇头,好似要将一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甩出去。 楚江南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经历过多么危险的事,虽然不知道言杜二女醒来后发生了什么,但只凭他没在睡梦中被大卸八块,去见马克思,就该酬神拜佛了。 观星辨位,认准方向,楚江南不再耽搁,在林中迅疾奔跃,急欲离开这片广阔林海,回到首里城去。 发功聚力,健步如飞,几个起跃已跑出老远,楚江南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奔行间惬意非常,好不畅快,同时不良男人心中暗忖:“裸奔就是爽!没有衣服束缚,身体自然放松,血流通畅,裸露的皮肤能够吸收更多养分,促进新陈代谢,现在不是讲究贴近大自然吗?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老婆们建议一下。” 沿途美景不断,随处是奇峰秀出,巧景连演。只见远处,山峦叠翠,参松弄影,红灼处如夭桃喷火,碧绿处如弱柳含烟。近处,古树参天,梨花遍野,清流不急,当有怪石奇鱼相陪逗戏。 真是难得的好风景,但归心似箭的楚江南却忙着赶路,无心细赏。 琉球奇界岛,中山首里城。 一座占地极广的豪宅府邸,府门之前,两尊凶神恶煞的石狮分立两旁,朱漆红木大门上方镶金刻有两个大字“萧府”府内楼阁重重,亭台道道,层层院落深进,花圃水榭点缀其中,比之琉球皇宫也不逊色。 深闺大院,厢房秀榻。 萧雅兰一身白色轻纱胜雪,依窗而立,青丝飞扬,飘然若仙,眼波迷离,倾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轻轻抖颤,绝美罕世的脸蛋不带一丝瑕疵。 佳人凝望着月夜星空,想起了心爱男人那坏坏邪邪的笑,那双灿如星辰,墨黑如漆的瞳。 “小姐,公子该吃药了。” 一个身着翠绿水衫纱衣,酥乳半遮半露,浓妆艳抹,风骚妖冶的女婢轻轻推开房门,走到萧雅兰身边。 收回凄迷幻美的目光,萧雅兰秀眉微蹙,转过身来冷声道:“以后没我吩咐,不准进我屋子。” “是,奴婢记下了。” 女婢急忙惶恐的低垂着臻首,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寒光,她正是前些时日同萧峰一起前往东溟山庄,却在马上受尽凌辱折磨的女子,也是同行中四女中唯一保住性命的人。 萧峰回府后,一直浑浑噩噩,神智不清,精深状态极差,首里城有名的大夫看了一个又一个,病情也不见起色。 连现代脑科专家对上帝禁区的研究都处在起步阶段,何况是古代,一言蔽之曰:“心病难医,精神病更难医。” 来诊脉的大夫纷纷断言萧峰的“病”必须静心修养,开的方子也多是凝神静气,吃不死人那种,不排除他们是一个医学院,一个导师带出来的可能性。 惟一一个有点建设性的意见是一个游方郎中提出的,他的药方只有三个字——杏林谷。 杏林谷,虫谷,天机谷合称“三绝谷”杏林谷主“生”虫谷主“死”天机谷主“迷”杏林谷位置隐秘,相传藏于云雾笼罩的十万大山之中,乃是人间仙境福地,世外桃源,奇花异草,灵虫异兽,常人寻之不得,而且古怪规矩颇多,即使去了也不见得能求回灵药,这办法说了等于没说。 起初萧峰常常发脾气,拒绝喝药,直到萧雅兰亲侍汤药,他的病况才基本稳定下来,不过对于前段时日的记忆却模糊得很,一想就头疼欲裂。 “咚、咚、咚……” 门外一阵节奏分明敲门声,一把冰脆悦耳,沁人心脾的声音响起,“哥,该吃药了。” “是兰妹,快进来。” 萧峰躺在床上,见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的萧雅兰推门进屋,急忙挣扎着有些无力的身子坐起身来。 萧雅兰将碗放在桌上,搬过一张椅子靠近床边,重新将汤药端在玉手上,脸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哥,趁热把药喝了。” 萧峰看着萧雅兰柔软双唇微微撅起轻分,呵出缕缕香甜芬芳,嘴里喝着她一勺一勺轻轻喂送的药水,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什么。 喝完了药,萧峰见萧雅兰起身欲走,连忙急声问道:“兰妹,陪哥说说话好吗?” 说完竟试探性的拉住她柔嫩的纤纤玉手。 萧雅兰娇躯一颤,不着痕迹的将玉手抽离萧峰狼抓,玉容微沉,脆声冷语道:“哥,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妹妹,你从小天资聪颖,难道就看不出来哥哥是真的爱你么,从我忆事起,你就是我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女神。” 萧峰眼中倏然闪过一丝狠戾贪慕之色,双手一环,不顾萧雅兰的挣扎将她整个抱在怀中,说着肉麻兮兮无耻之语,下流之言,“每一次见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要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疼你爱你,不愿意让你受丝毫委屈,你难道就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 “我是你妹妹,永远都是你妹妹。” 萧雅兰芳心慌乱,用力挣拒,同时疾言厉色道:“你快放开我,今天的话我就当从来没有听过。” 萧峰冰冷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凛冽阴狠的寒茫,突然发难,伸手轻轻点在萧雅兰目之不及的玉背,佳人一声娇哼,软瘫下来。 萧雅兰哪会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害自己,如今穴道受制,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反击之力。 “好妹妹,哥哥喜欢你,要你做我的女人。” 萧峰狞笑着翻身下榻,出指如风,真气瞬间封闭了萧雅兰控制手脚行动的经脉和穴位,使她动弹不得。 “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话?” 萧雅兰美眸蒙上了一层湿气,冷冷地望着脸色透着苍白病态,连嘴唇都毫无一丝血色的萧峰,恨声怒喝道:“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第130章 明玉蒙尘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萧峰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我萧峰有无数的女人,但每次和她们好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 “你……” 萧雅兰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一同袭上心头。 萧峰将萧雅兰的身子放在软床秀榻之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耸颤的丰挺玉峰,萧峰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 萧雅兰娇靥铁青,浑身禁不住地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道:“滚,滚开……不要,啊……不……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爹,爹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爹到天香阁去了,今晚不会回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拿我这么样?杀了我?我可是萧家长子,哈哈……” 萧峰淫笑道:“好妹妹,你的身子真是太美了……” 萧雅兰想要挣抗,可惜丹田草受制,血脉不畅,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萧峰言语羞辱,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中,他看见了心爱男人正逐渐远去淡漠的背影。 萧峰施展“魔相淫魂”失败而遭到反噬,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无数人参林芝一股脑的灌下去,精神已经渐渐好转,他对萧雅兰觊觎已久,此时正好借机装疯卖傻,希望找机会下手,以遂自己多年心愿。 机会只降临有准备的人,至理名言之所以被无数人推崇备至,津津乐道,那是因为他不但对好人有用,对坏人同样适用,今天萧峰终于抓住萧南天离府办事的机会,偷袭得手,一逞兽欲。 整理的纤尘不染的卧房中,萧雅兰凄婉哀绝,肝肠寸断的哭骂仿若杜鹃啼血,哀伤至极。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里皇城,寂静无声。 而此时一个打扮超前卫男子却正施展绝世轻功在高楼房舍间大起大落,疾走奔行,说他前卫,非是因他染发、打耳洞、戴鼻环……而是指他没着任何遮衣避体之物就当街裸奔的大胆行经。 前卫在古代的说法就是疯子,其实楚江南不是想玩另类,而是,非不愿耳,实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凭空变东西,你可以坑、蒙、拐、骗、偷,但却不能无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为了炼丹炼器不也四处张罗材料么? 万幸楚江南轻功造诣卓实不凡,起纵利落,迅若流星赶月,不虞被人发现,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饭后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风高调,行为大胆的楚江南也不例外,沐浴在月亮的清辉中,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萤光,非常微弱,远远望去,朦胧虚幻,只是不知这是究竟是月亮光,还是楚江南身体的光。 楚江南回到驿站别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泄了大半晚的春光,说实话,那不雅之物在双腿晃来荡去,着实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获不可谓不大,不但上了言静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是3P,总之是艳福齐天,闷声发财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东溟派的弟子,不过潜藏在东溟派中最大的隐患也终于暴露出来,其实内奸的事一直是楚江南眼中针,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以后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告诉单婉儿,不然明日东溟四大护派战将发现平白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难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内心深处是怀着夜袭香闺,发生点什么美好事情的龌龊心思就只有某无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了。 结果夜袭单婉儿香闺的行动当然以失败告吹,因为屋中空无一人,想到佳人独处深闺,寂寞芳心无人宽慰,楚江南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单疏影,让她默许自己和她母亲的事。 闲话休提,当楚江南发现连单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仆役,东溟派的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人都跑哪里去了?难道是琉球王突下杀手,东溟派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全军覆没,尽数落网了?楚江南仔细想了想,发现这可能性不大,因为别宛中并无打斗的痕迹,除非东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则哪有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楚江南很有“礼貌”的叫醒了别宛管家,得知了在盏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有东溟派人马,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至于什么事他没敢多问,因为所有人的样子都好似要吃人。 楚江南眼中精光湛湛,一指点在管家睡穴上,还了他一个美梦。 萧府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萧雅兰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之上,萧峰站在床边,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恋母情结最初是弗洛伊德提出来的,他认为在性心理的发展过程中,孩子的性要求要在亲近的异性家长那里得到满足,称之为恋父情结或恋母情结。 萧峰这变态却有些极其严重的恋妹情结,对于自己的妹妹萧雅兰,他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渴望得到她的身体,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一切。 当然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萧峰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要想到萧雅兰要嫁人,要在其他男人的怀中任人亲怜蜜意,他就嫉妒地几欲发狂,恨不得杀了那个夺走了自己心爱妹妹的男人。 萧雅兰芳心悲泣,恨悔愤怒,口中不停的咒骂萧峰行经卑鄙无耻,禽兽不如,秀眸全无神采,泪眼迷离,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她真心爱慕的男子。 萧峰此时精虫上脑,兽血沸腾,双眼燃烧着情欲性爱的火焰,耳中传来萧雅兰字字泣血的哭骂,萧峰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你会遭报应的……我……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滚开……你……这个恶魔,不要碰我,不要……啊……” 萧雅兰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声骂道:“禽兽……不,不要……你这个畜生……” 听着萧雅兰凄婉哀绝的哭啼,萧峰不但没有发怒,看着妹妹不停的哭骂,那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兴奋,全身剧烈的颤栗着。 想到只曾给心爱男人看过的清白身躯,就要糟蹋在萧峰手中,萧雅兰忿恨羞愧,挣扎着想要扭动身躯,可仍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泪着急。 “楚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护贞洁,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哥哥……” 眼看萧峰已经忍不住身体高涨的欲念,伸手要解自己的衣服,萧雅兰梅羞苦到之极,急叱道:“你是我哥哥啊,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妹妹……” 萧峰双眼满是淫邪的光芒,萧雅兰感到自己的身体将要面临不能容忍的侵犯,心里充满了羞辱和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恐惧、悔恨,那凄艳的情形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兽欲,令人欲狂。 “我萧雅兰对天立誓,你记住,事过之后,我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萧雅玉颊淌满羞辱的泪水,一双灵秀的美眸猛然睁开,煞气毕露,一丝殷红顺着嘴角流下。 她说话时的语气狠厉决断,那股不顾一切的悍然之气直透而出,令听者不禁栗然。 萧峰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被色欲蒙蔽了理智,狞笑一声,邪恶的手眼看就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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