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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天会安排紧急手术的。” 主治医生的话语严肃,许婉淑的内心却充满了绝望。 何晓涵把许婉淑揽在怀里:“放心,阿姨会没事的。” “等等!” 贺承安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风风火火发赶来。,发现贺承安身后还跟着一位男人。 他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 “这位是孙山良孙医生。” 贺承安直接向主治医生介绍身后的男人。 主治医生明显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之色,毕恭毕敬的开口:“那太好了,孙医生,这边请。” 贺承安转头看见泪眼朦胧的许婉淑,下意识的想要抬手给她擦眼泪。 又意识到什么,手有些尴尬的在空中顿了一下,然后默默收了回去。 何晓涵看着孙山良离开的方向:“贺少校,那位是?” “那个是我去市里请的医生。” 许婉淑想起刚刚主治医生的反应就知道那位孙山良不是什么普通人。 她站直了身体,朝贺承安深深鞠了一躬。 “贺少校,谢谢你。” 贺承安眼底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分了。 许婉淑擦了擦眼角的泪:“如果以后有什么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会尽全力。” 贺承安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许婉淑这样他并不高兴。 他总觉得他们俩之间有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任凭他怎么努力。 许母的手术一直到第二天才结束。 许婉淑倒在何晓涵肩上简单的小憩了一下。 “这次很顺利,病人自己恢复的好的话,很快就会醒来的。” 孙山良又和许婉淑交代了些注意事项。 “还有什么问题可以拨打我们医院的电话。” 许婉淑结果那张写着电话的纸:“谢谢你,孙医生。” 孙山良摆摆手:“不用,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职责,如果你非要谢就谢谢贺承安吧。” “他原来救过我老婆,我和他承诺过我会还他一条命,所以我才会抛弃我外出学习的机会来到这里吗,他那条命选择救你妈妈了。” 孙山良说完之后就走了。 何晓涵倒是显得有些激动:“婉淑,你们真的没可能了吗?我看他分明就是余情未了。” “你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关注家,帮了不少忙,上次下暴雨,你家那个瓦片都被冲散了,是贺少校趟着水去把你妈妈背出来的……” 何晓涵喋喋不休的讲述着贺承安这几年的‘好人好事’。 或许这辈子的贺承安和上辈子真的不一样了。 但是这也与她无关。 “婉淑,贺少校真的很好,你考虑考虑他呗。” “不用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再他在一起了” 话音刚落,门外发出一声响。 许婉淑抬眼望去的时候只看到一闪而过的黑色衣角。 贺承安默默离开了医院。 心头的沉重让他的脚步也有些沉甸甸的。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够好了,但是还是无法改变她的想法。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许婉淑回突然遍成这样,她像一夜之间变了个人。 许婉淑已经知道刚刚在门外的就是贺承安了。 她偏头看向窗外的夜色。 “为什么啊?” 何晓涵很不解,她从许婉淑和贺承安第一次见面起就很看好他们。 “是不是因为我和你说他要结婚了,但是贺承安早就和那个女人说清楚了,不过他家老爷子很中意,加上那个女人可能又舍不得走,现在就光占了个名。” 许婉淑听着这些话,一字一句都在点上辈子的自己。 可惜那个贺承安可没有和自己说清楚,他还会无意间透露对自己的关心。 所以她才会傻傻的以为他或许也是喜欢自己的。 “他没有和幼仪在一起吗?” 何晓涵一脸疑惑:“什么话?他俩什么事都没有。” 许婉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辈子没有自己的阻拦,贺承安没能得偿所愿吗? “没事了晓涵,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守着我妈妈就好了。” “那好吧,还有我和你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贺承安真的不错的。” 许婉淑摆摆手:“好了好了你快走吧。” 今天晚上的月亮格外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医院的地上。 许婉淑静静的守着母亲。 重生而来至今,还没有好好和母亲一起生活。 她看着月亮,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妈妈,你一定要好起来,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许母恢复的还不错,各项指标都开始趋于正常。 主治医生说不出意外马上就醒来了。 许婉淑以为那天贺承安听到了自己的话之后就不会再来了。 没曾想第二天他又提着果篮出现在病房门口。 “阿姨现在情况怎么样?” “挺好的。” 贺承安把东西放在门口的地上:“吃了吗?” “吃了。” “我守着吧,你去休息一下。” “不用。” 许婉淑从他进来到坐下都未曾抬头直视他。 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事实上经历了两辈子她还是学不会如何和贺承安相处。 感受到许婉淑的冷漠,贺承安乖乖闭上了嘴不再自讨没趣。 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一直等到温幼仪来了才算缓和。 “幼仪,你也不用总往这边跑的。” “我最近也没事。” 她挨着许婉淑坐下:“婉淑,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听到她提起许婉淑才想起来:“这段时间我忙忘了,有时间就把相机给你。” “好啊好啊,真是好奇你都拍了些什么呢!” 温幼仪和许婉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贺承安静静的坐在一旁,视线时不时往许婉淑的方向扫两眼,但是被发现又迅速收回。 时间一直到中午,另外一个人找到了这里。 宋知华拿着饭盒有些局促的站在门口。 是贺父让他来的没错,但是没想会看到贺承安和另外两个女人在一起。 虽然贺承安已经很明确的拒绝了自己,但是她相信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贺承安看了一眼许婉淑,站起身:“你怎么来了。” “是叔叔叫我来给你送点吃的。” 贺承安叹了口气:“我们出去吃吧。” 宋知华点点头,乖乖转身。 温幼仪瘪瘪嘴:“那我也先去吃饭了婉淑姐,要我给你带些吃的吗?” 宋知华顿时愣在原地。 婉淑…… 她僵硬的转过头:“你叫许婉淑吗?” 许婉淑大概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面对她的疑问,许婉淑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宋知华脑子里闪过很多个瞬间。 贺承安上次签名在情不自禁签下的许婉淑的名字。 贺承安总是在写信,那些信件都没有寄出去,收件人都写着许婉淑。 还有贺承安有一次去吃喜酒,喝多了回来也在念叨她的名字。 宋知华的迟迟不能平静下心来。 她缓缓开口:“你好,我叫宋知华,我和承安不出一年就要办喜酒了,到时候……” 贺承安皱眉打断道:“我没有答应这件事。” 宋知华第一次没有顺着贺承安。 “叔叔已经和我爸妈商量好的了,我们做孩子的只要听话就好了。” “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 贺承安加重了语气。 平常就算对宋知华有任何不满,贺承安都对她保持基本的礼貌。 哪怕说的话很伤人,但是至少他是尊重自己的。 宋知华又深深看了一眼许婉淑。 “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 许婉淑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贺承安拉着宋知华的手腕往外走,一直到走远才停下。 “我上次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吧。” 贺承安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疲惫,再次重复道。 “我对你没感情,也不想和你结婚,你听懂了吗?” 宋知华咬了咬嘴唇:“听不懂。” 把盒饭放到一旁的窗台上自顾自转身离开了。 后面贺承安再说了些什么她也不想听了。 二人走了之后,温幼仪拍了拍许婉淑的肩膀。 “那女孩子自己有些想不通,贺大哥其实早就和她说清楚了。” “没事,我和我没什么关系。” 许婉淑耸了耸肩:“我只希望她自己不要后悔。” 不要后悔把自己困在一个注定失败的婚姻里。 温幼仪长叹一口气,摇摇头离开了。 “婉淑……” 一声虚弱的声音将吸引了许婉淑的注意力。 转过头发现许母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妈!你感觉怎么样!” 许婉淑坐回床边,鼻头有些发酸。 许母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有些沙哑:“我刚刚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闻言,许婉淑的眼泪彻底掉下来。 “对不起妈妈,我来晚了。” “不晚,回来了就好,这么久没见,我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 许婉淑拉起许母的另一只手,贴着自己脸另一边。 “我以后都不走了,我在家好好陪着你。” 许母出院那天是个好天气。 温暖的阳关照射在皮肤上,云层缓缓的漂浮,犹如一幅绝美的油画。 江妙妙从学校结业回到国内正好也是那天。 第二天,团长俞美兰特意给许婉淑和江妙妙办了个简单的欢迎会。 结束后,江妙妙递了辞呈。 “婉淑,我觉得你说的对,我要去北京,我要让全国人民都能看到我跳舞。” 俞美兰表面上支持江妙妙去追梦,回头看向许婉淑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了。 “婉淑,你不会也要走吧。” 俞美兰平时不苟言笑,现在耷拉着眼皮显得有些楚楚可怜了。 许婉淑觉得有些好笑:“放心吧!我在这儿陪着你呢。” “那就好,我的副团长一直留给你呢?而且我也马上要退休了,团长这个位置我觉得你可以胜任。” 她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从回办公室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个是在你桌子上的,你看看是你的吗?这三年都没人来拿。” 许婉淑有些疑惑的打开那个盒子。 里面是一枚胸针。 贺承安亲手做的。 许婉淑瞳孔微颤。 团长见许婉淑迟迟没有反应。 “这个是你的吗?” 许婉淑摇摇头:“没见过,丢了吧。” 俞美兰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确实有点奇怪,不是很好看,但是这些东西很贵呢。” 许婉淑笑而不语,离开去收拾自己的办公室。 上辈子自己曾在贺承安的书桌上看到过那枚胸针未完工的样子。 当时她还天真的以为是送给自己的。 小心翼翼拿起来在胸前比划了很久。 可是一直到死她都没见到它完工的样子,自己也从没拿到它。 没想到这辈子见到了。 许婉淑抬起头,看着天上的白云。 “的确很丑,当时自己为什么还那么期待呢?” 温幼仪的手拿不起任何重物了。 于是回家开了家小卖部。 政府把最好的地段分给她了,算是慰问。 温幼仪还是和从前一样,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化好看的妆容。 她从不忌讳别人提起她手上的疤。 有时候面对不断颤抖的手她还会笑着开自己的玩笑。 “我去隔壁那食堂打菜最合适了。” 许婉淑忙了好一阵才想起把相机还给温幼仪。 这几年在国外拍了不少照片,春夏秋冬,晴天暴雨。 只是她技术实在一般,不过温幼仪倒是不嫌弃,看得津津有味。 “欸?你们在国外遇到外国人怎么交流啊?” “其实我们那边很多都是中国人,遇到英国人的机会不多。” 温幼仪面上显露出遗憾:“这样啊,那你都不出去吗?” “学业太忙了。” 许婉淑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搪塞。 事实上,她的英文只能勉强做些笔记,很难和英国人同步交流。 一般出去都是和程亦川一起,他充当着自己的翻译。 已经很久没有想到了程亦川了,再次回忆起来已是唏嘘一片。 “婉淑,这个男人是谁啊?” 温幼仪好巧不巧的翻到了几张程亦川的照片。 许婉淑看了两眼,大概是之前随手拍了几张。 “一个同学而已,他比较喜欢拍照,我就帮他拍了几张。” “哦……还挺帅的。” 温幼仪乐此不疲的翻着相册:“这还有你睡觉的照片,是谁偷拍的你吧。” 许婉淑有些疑惑的探过头去,果然发现了一张自己趴在课桌上睡觉的照片。 不仅这一张,后面还有自己打饭时候的背影,有自己在写作业时的侧脸,还有自己在舞台上跳舞的视频。 这些大概都是程亦川作品。 她从来没过相册,主要还是有些玩不明白。 “这些照片都很好看啊,到底是谁拍的啊?” 许婉淑低下头:“可能是妙妙,我自己都不知道。” 温幼仪有些羡慕:“妙妙拍的也太厉害了,早知道让她给我也拍拍了。” “到时候等妙妙回来的时候也可以拍。” 温幼仪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乔薇不是和你们一起去的,她留在那边了吗?” 提到乔薇,许婉淑总是觉得惋惜。 “乔薇去年就回来了呀,他家里人让她回来嫁人的。” 温幼仪默默放下相机。 “去年?可是乔薇并没有回来啊。” 许婉淑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你确定吗?” 温幼仪点点头:“是啊,而且也没听说乔家嫁女儿了啊。” 那天乔薇背着包离开宿舍的背影还历历在目。 带着疑问,许婉淑来到了乔家门外。 院子里破败一片。 “你好,有人在家吗?” 从房子里慢悠悠走出来一个佝偻着背的妇人。 那妇人看到许婉淑,浑浊的眼睛里仿佛闪过一丝期待。 “乔薇回来了吗?” 她快步上前,抓住许婉淑的袖子:“你们是一起去的,你回来了,我女儿呢?” 许婉淑面对乔母的质问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乔薇没有回来,她会去哪里。 许婉淑的大脑一片混乱,她脑海里不断思索各种可能性。 乔母见状,直接倒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我女儿肯定是被你们这些人拐走了,不然她不可能不回来,我都和她说好了。” 看着乔母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许婉淑内心却毫无波澜,转身就要离去。 乔母扑上来抓住和许婉淑的裤脚:“你告诉我,我女儿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如果她一辈子不回来,就是你们逼她的。” 走出乔家的院子,许婉淑长舒一口气。 乔薇的走一定是她自己选择的。 很难想象,之前还在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小女孩,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许婉淑相信乔薇一定进行了无数次挣扎。 她不知道乔薇现在到底在过怎样的生活,但是只希望她会比上辈子更好。 文工团门口,贺承安站在大树底下,目光一直盯着来人的方向。 不少女生躲在楼里向外看,窃窃私语。 “我和你们说,贺少校肯定又是来找许婉淑的啊,他俩之前就是一对呢。” “可是贺少校家里不是有一个了吗?” “家里那个是贺老爷子的意思,要我说他最后还是得娶宋知华。” …… 许婉淑远远的看到了这一幕,转身就想离开。 贺承安注意到这边,小跑的赶上来。 “许婉淑,你在躲我吗?” 许婉淑抿了抿唇:“贺少校,你既然要结婚了,就不该做出这些让大家误会的事情。” 贺承安拿出那枚胸针:“我在幼仪那边看到照片,你说那个男生是普通同学。” 他的眼底透露出期待,或许还有些紧张。 “我们俩分开了,但是这个与你无关。” 贺承安从口袋里拿出那枚胸针:“这个是我送你的。”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要。” 贺承安有些僵硬在原地,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许婉淑,你到底怎么了?” 他直直的盯着许婉淑的眼睛,仿佛真的在寻求一个答案。 贺承安眼眶微微泛红。 许婉淑有些怔住,印象里的贺承安整天都面无表情,察觉不出情绪,更别说落泪。 但是许婉淑突然笑出了声音。 多可笑,自己钟意于他的时候,他将自己的爱踩在脚底。 如今却截然相反。 “贺承安,如果我说我们上辈子就认识呢?” 四周突然挂起一阵风。 落叶哗哗的往下掉。 许婉淑和贺承安站在树下,被这阵‘雨’包围。 “婉淑,你说什么?” 贺承安开口还带着些许的鼻音:“我不明白。” 许婉淑一步步靠近他:“我说其实我已经嫁给过你了,只是不是现在。” 贺承安理解错了意思。 “那就说明我们俩有缘分,是吗?” “不是。” 许婉淑干脆利落的否定掉。 “嫁给你之后我每天都不开心,我每天都在被折磨,你不爱我,你践踏我对你的感情,无论我怎么努力,心里始终没有我的位置,我们俩就算有缘,那也是孽缘。” 许婉淑声线不断提高,她显得有些激动。 贺承安的表情有些僵硬在脸上:“不可能的。” 或许是勾起了许多不美好的回忆,许婉淑的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掉。 贺承安一脸心疼的看着她,下意识的想要为她擦泪。 许婉淑狠狠的推了贺承安一把,而后快步离开了。 贺承安站在原地,大脑嗡嗡作响。 许婉淑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这将是她最后一次为贺承安落泪。 当晚回去许婉淑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没有没有重生,而是在天上看着死后的故事。 她死后和贺承安葬在了一起,但是也没有孩子来祭拜他们。 结婚六十年,她和贺承安的床事屈指可数。 贺承安不愿意让自己生下他的孩子。 所以他们的墓逐渐萧条,埋没最后腐烂。 而她被永远的困在了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慢慢的,这句话变成了一道声音,空灵瘆人,在许婉淑的耳边回荡。 “不要!” 许婉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冷汗打湿了后背的衣服。 她惊魂未定看着房间一个角落,心中仍有阴影。 现在已经是深夜,窗外的月光洒在窗台,平添了一份宁静。 许婉淑的内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 但是她只知道一点,靠近贺承安就是一切苦痛的开始。 第二天来到文工团的时候正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 大概率是被那个梦影响到了。 俞美兰看着许婉淑眼底的乌青:“怎么了?昨天没睡好?” 许婉淑牵强的扯出一个微笑:“没有。” “你看看,过段几天有一个外地集团要来我们这边投资,说是让我们办一个联谊会。” 何晓涵听到声音就过来了:“我要和婉淑一个节目!” 俞美兰打趣到:“人家可是刚从国外学习回来,你别拖后腿了。” 何晓涵从背后扣住许婉淑的脖子。 “我们家婉淑才不会嫌弃我呢!” 许婉淑笑着答应:“是是是,那我们俩跳双人舞。” “什么双人舞?我看看!” 温幼仪从后门走进来,拿来两瓶汽水放到俞美兰手里。 “俞姐,借一下你的副团长。” 团长摆摆手:“去吧去吧。” 她拉着许婉淑走到门外,一脸为难。 许婉淑见状挑了挑眉:“有事?” 温幼仪索性开门见山:“我只是帮忙带话啊,贺大哥又要出发去前线了,大概两个月后,这次去了之后就基本是好几年不回来,他想问你愿不愿意送送他。” 许婉淑抬起头就看见了站在二楼的贺承安。 这边的对话一定可以一字不漏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见许婉淑没有回话,温幼仪又接道:“去送一下吧,一个军人每次上前线都不一定能回来的。” 许婉淑看着温幼仪:“幼仪,我拿你当朋友的,你以后不要再和我提他了。” “如果以后再在我面前提他,那我们也别说话了。” 似乎没想到许婉淑这么抗拒,温幼仪后面的话全部咽进肚子里。 感受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响,许婉淑再抬头看去的时候,二楼已经空无一人。 许婉淑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贺承安,无论怎么努力都走不进别人心的感觉很痛苦吧。” “这辈子轮到你了。” 联谊会的举办让整个文工团忙了起来。 各种节目彩排,服装订购还有妆容的确定。 许婉淑每天脚不沾地。 常常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已经睡下了。 这天许婉淑刚进大单位就听见吵闹声。 “我们这么多人,凭什么为了你们的节目让位啊?” 仔细一看,看见何晓涵被一堆人围在中间。 饶是平常伶牙利嘴的何晓涵,一次性面对这么多人也应付不过来。 为首的那个声音最大的叫陶安妍。 是许婉淑去英国之后进的文工团,曾今团长生病的时候当过代理团长。 大家都觉得她会是下一个团长。 没成想,半路许婉淑又杀了回来,她自然是不服许婉淑的。 “副团长你来的正好,凭什么因为你们的节目就把我们的节目撤掉了?” 陶安妍的语气里充满了阴阳怪气,她身后那些个姐妹都被煽动了情绪,怨气很大。 许婉淑冷漠的将视线扫过每一个人的脸。 “为什么把你们的节目撤掉不知道吗?简单的两个转圈都转不整齐,留着你们上去丢人现眼吗?” 许婉淑的话说的毫不客气,原本为了安慰她们说的是节目时长的原因。 既然不领情,那就别怪她把话说明白了。 部分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眼神有些闪躲。 陶安妍冷哼一声:“还有这么久彩排的时间,你就着急忙慌的把我们的节目撤掉,怕不是技不如人吧。” “要我说你出国学完回来只是说的好听,感觉也没什么真本事。” 何晓涵从人群后面挤出来:“陶安妍,你嘴巴干净些,婉淑可是获得过伦敦皇家舞团的邀请函的,水平怎么样轮得到你说吗?” 下面顿时发出一声声赞叹。 陶安妍回头瞪了几个人一眼:“他说是就是啊,谁知道真的假的。” 许婉淑已经活了八十多年的人了,懒得和她们吵这种低级的架。 “有不服我的,可以去找团长打申请,走就好了。” 许婉淑侧身让出一条路。 那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有一个人挪动脚步。 “没人要走是吧,那现在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许婉淑周身充满了压迫感。 不一会儿人群散去,只留下陶安妍还站在原地。 她回头看了看,最后跺了跺脚:“装什么。” “欸!你什么态度!” 许婉淑赶紧拉住何晓涵:“好了好了,我们彩排去吧,好好练,别让人看笑话。” 何晓涵朝着陶安妍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然后凑到许婉淑的耳边小声说:“婉淑,你刚刚也太帅了吧。” “走吧走吧。” 许婉淑和何晓涵磨合的很快,排练十分顺利。 联谊会的前三天。 二人已经可以蒙着眼把整支舞的动作和走位都做到完美了。 何晓涵有些疲惫的躺在地上:“婉淑,我第一次对一个舞台这么期待!” 许婉淑在她旁边躺下,两个人头靠着头注视着天花板。 “听说舞蹈服到了,我回家去洗个澡,下午来换新衣服。” 说完,何晓涵从地上爬起来。 许婉淑累的已经不想说话了,她又是很佩服何晓涵一直这么有活力。 她缓缓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下。 等到再睁开眼的时候午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许婉淑想要去昭昭何晓涵。 刚打开门,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许婉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感觉脚上处传来阵阵刺痛。 低头看去,脚腕已经迅速红肿了起来。 许婉淑面色苍白,挣扎的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这时她才发现地上有一摊油水。 她艰难的站着,靠另一只脚勉强维持平衡。 四此时陶安妍拿着拖把姗姗来迟,一脸夸张的看着地上的何晓涵。 “哎呀,我刚刚吃饭的时候路过不小心洒的,我刚去拿拖把呢,你怎么就摔了啊?” 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愧意,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不小心的。 “饭在食堂吃,怎么会弄到这里来?” 陶安妍瘪了瘪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还想问什么?” 说着她走上前,用肩膀撞了一下许婉淑。 疼痛感再次袭来,许婉淑再次跌掉在地上,好几次都没能站起来,略显狼狈。 陶安妍边拖地,嘴角压抑不住的笑意。 “哎呀,要我说你实在不行就把节目让出来,你这上去不是丢人现眼吗?” 图穷匕见,陶安妍的目的很明显了。 许婉淑突然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人打横抱起。 “怎么弄的?” 贺承安的声音有些清冷。 许婉淑能感受到贺承安的手在微微颤抖。 她撇过头:“放我下来。” 贺承安瞥了一眼许婉淑的脚踝,随后把目光放在陶安妍身上。 “你弄的?” 陶安妍缩了缩脖子:“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会和你们上面反映。” 他口中的‘上面’不只是团长这么简单,陶安妍深知贺承安一句话的含金量。 但是没等她再说什么,贺承安已经抱着许婉淑往外走了。 “你别动,我把你带到医务室就放下来。” 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贺承安的体温在不断升高。 二人的脸上都染上一抹诡异的红晕。 好在午休时间路上没什么人,贺承安把人送到医生面前后识相的就离开了。 许婉淑的脚没什么大问题,不出几天就能好。 她只担心几天后的联谊会会不会出岔子。 一直到了联谊会当天。 许婉淑的脚看上去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她自己难免感受到阵阵酸胀的感觉。 “晓涵,一会儿我要是表情不对劲,就按照我们设计好的那样。” 何晓涵有些担心的点点头。 许婉淑设计了一个舞蹈动作,类似于采花少女和蝴蝶的互动。 如果一会儿自己状态不好,就会化身为那只蝴蝶,最后下台飞走,后面的部分就改成何晓涵的独舞。 何晓涵看着比许婉淑还要紧张,手一直不停的抖。 许婉淑握住:“怎么回事,都是老演员了,还这么紧张。” “担心你。” “相信我就好了。” 许婉淑透过帘子看向观众席,山川集团的老总似乎已经落座了。 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坐在前排。 贺承安那把坐在角落里都那么显眼。 或许是有感应,贺承安也看向那道帘子。 不过许婉淑已经退回了后台。 她们的节目被安排在了压轴。 许婉淑和何晓涵手拉手的上台。 灯光打在二人身上,许婉淑的的视线却猛然定住。 第一排最右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那人缓缓抬起头。 是程亦川。 视线交汇的那一刻。 程亦川感觉心脏似乎要冲破胸膛跳跃出来。 他抑制住想要起身冲上台的冲动。 此时的舞台灯光缓缓暗下。 许婉淑努力平复情绪,可是此时脚腕处仿佛有密密麻麻的针扎过。 音乐响起,她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和何晓涵打配合。 许婉淑的动作比平常更加细致,她尽力的将注意里从疼痛中抽离。 灯光映照着她的脸庞,但是她只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摔倒。 大家在台下看的入迷,完全没发掘许婉淑的异样。 何晓涵与许婉淑的默契十足。 只是她已经察觉道许婉淑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在一个转圈后,许婉淑再次扭到了脚,她踉跄了两步。 只不过临场发挥,将这两步化作被击中的模样。 配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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