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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小说> 通房细腰玉颜,引清冷太子失控了 > 第27章

第27章

第一时间就从打坐中醒来。 不过,在秦无伤看来,那窥探的家伙太不聪明,和作死没区别。 “天发杀机,斗转星移,地发杀机,龙蛇起陆……” 秦无伤心中自语,“不了解的人,注定不清楚天河郡城的水有多深,又有多少蛟龙蛰伏在此。” “这般窥探,一旦惹怒那些蛟龙,和送死有何区别?” …… 天河郡城内,除了缉妖司衙门,还分别设有悬镜司衙门、钦天司衙门。 “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老夫只有一个要求。” “春猎开始之后,陆夜此子必须死!” “可明白?” 悬镜司衙门,一座密室中,响起一阵低沉威严的声音。 说话的,是一个身着蟒袍的老者,身影高大瘦削,山羊胡。 密室中还有其他两人。 分别是城主田博雄、天河学府府主薛白松。 “前辈放心,我早有杀陆夜的心思,必会全力以赴!” 城主田博雄沉声道,“不过,此次春猎有谢凌秋和秦无伤盯着,我担心……” “放心!” 蟒袍老者挥手道,“你按照春猎的规矩行事,到时候有我在,保证让他们无法插手!” 田博雄如释重负,“明白!” 天河学府府主薛白松连忙道:“前辈,我天河学府也会派人参加春猎,保证让陆夜有去无回!” “你也可以放心。” 蟒袍老者淡淡道,“等陆夜死了,我会帮你化解来自钦天司的调查,保证让你不受牵累!” 薛白松大喜,“先谢过前辈!” 前些天陆夜大闹天河学府,已把脸皮撕破,消息也已传出去。 薛白松最担心的,就是被钦天司追查问罪。 不过,有蟒袍老者的保证后,让他彻底安心。 “嗯?” 冷不丁地,蟒袍老者身影一闪,双手推窗,抬眼望向夜空。 “前辈,怎么了?” 田博雄和薛白松皆吃惊。 “没什么,有人以神魂力量窥探整座天河郡城,简直胆大包天!” 蟒袍老者冷笑,“我敢肯定,分布城中的老家伙们,必然都被惊动了。” 田博雄震惊道:“以神魂窥探整座天河郡城?这该有多高的修为,才能做到这一步?” “起码得是人间武宗吧?” 薛白松惊疑不定。 “这些事情和你们无关,你们也不够资格掺和进来,无须为此烦忧。” 蟒袍老者淡淡道,“你们只要做好春猎的事情就行了。” “是!” 两人肃然领命。 也不怪他们这般恭敬。 蟒袍老者名唤“潘瘦虎”,来自千年世家潘氏。 玄炉境修为。 苍州十大人间武宗之一。 修炼潘家镇族绝学《擎苍剑经》。 有“擎苍一剑镇苍州”的威名! …… 陆夜并不知道,仅仅打坐修炼时的一次“天人合一”,就在深夜中的天河郡城引起了多方关注。 他只确定了一件事,修为无法寸进的难题,已不复存在! 翌日一早。 “阿夜,我们刚得到消息,袁坤长老的儿子被人杀了!” 陆霄匆匆而来。 “什么?” 陆夜心中一震,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之极。 直觉告诉他,袁坤之子的死,极可能和自己有关。 毕竟,前些天的时候,袁坤长老为了自己,不惜和天河学府决裂,毅然选择加入陆家。 这才多久,袁坤长老的儿子就被人杀害。 凶手分明是冲着自己而来! 第52章 比杀人更有意思 袁家。 阵阵悲戚的哭泣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吹不散的血腥气。 “文修,不要闭眼,一定要撑住,医师快来了,医师快来了!” 袁坤蹲坐在地,紧紧抱着孙儿袁文修的身躯,满脸痛苦和交集。 不远处,儿子袁天仲的尸体被一层白布盖住。 说是尸体,实则是一滩残碎成糊状的血肉! 当袁坤赶来的时候,儿子袁天仲已经死了,是被敌人用一种极端残暴的手段杀害。 可他顾不得悲痛和愤怒,因为孙子袁文修也已快没命! 小家伙才五岁,聪明善良,从小就立下志向,要努力修为,长大斩妖除魔。 可现在,小家伙被凶手一脚踹在腹部,遭受致命重创,已奄奄一息。 “都怪爷爷,都怪爷爷没能照顾好你们……” 袁坤喃喃,浊泪横流,满脸的痛苦。 以前的他,是天河学府九长老,以性情刚烈豪迈著称,视生死如无物。 可此刻的他,却濒临崩溃,痛不欲生! “爷爷,我快撑不住了……” 怀中传出孙儿虚弱稚嫩的声音。 袁坤一对眼睛充血,倾尽全身修为去为孙儿疗伤。 可孙儿那渐渐冰冷发僵的躯体,却让袁坤心都沉入谷底。 敌人出手太狠,直接击毁了孙儿的性命本源! “孩子,你……你还有什么愿望么,跟爷爷说说,爷爷一定帮你做到!” “爷爷……” 这一刻,孙儿袁文修忽地撑起精神,艰难地抬起头,盯着袁坤,喃喃道,“爷爷,孙儿以后再不能给您捶背了……” 声音就此沉寂。 孙儿死了,临死还惦念着为自己捶背…… 袁坤崩溃了,双臂紧紧抱住孙儿,泪流满面,身躯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文修!文修你怎么了?把我儿子还回来!还回来!” 儿媳妇王氏疯狂般冲过来。 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不顾一切地抢夺袁坤怀中的儿子。 “天仲没了……文修也没了……” 袁坤失魂落魄,只紧紧抱着孙儿,不肯放手。 “都怪你,若不是你帮陆家出头,我夫君怎么会死?我儿子又怎么会死?” 王氏愤怒尖叫,已失去理智,对着袁坤破口大骂,“都怪你,是你害死了他们,是你——!” “都怪我?” 袁坤脑袋嗡的一声,眼前发黑,张嘴咳出一大口血来。 “是啊……都怪我——!” 袁坤瘫坐在地,心死如灰。 儿子死了。 孙儿死了。 一连串的变故,带给袁坤的打击之沉重,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远处一座楼阁顶部。 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魏逊不禁笑道:“你看,不杀袁坤,才更有意思。” 一侧,城主田博雄连忙点头,“袁坤投靠陆家,甘心给陆夜当狗,活该有这种下场!” 顿了顿,田博雄笑道,“接下来,天河郡城都该清楚,谁站在陆家那边,谁就将众叛亲离,牵累自家亲友!” “错了!” 魏逊皱眉,“我做事一向讲究,陆夜杀了我的手下碧秀,我才一报还一报,给他的手下一点小小的教训!” 如此残暴血腥的报复,竟然只算得上“一点小小的教训”? 田博雄心中一颤,陪笑道:“公子说的对!” 魏逊笑问道:“你不妨猜猜,袁坤会不会后悔投靠陆夜,又会不会仇恨陆夜?” 田博雄道:“会!我甚至敢断定,经此一事,那些和陆家走得近的人,都会躲得远远的!” “我早说了,杀人最无趣,这样玩才更有意思。” 魏逊长长伸了个懒腰,眼神玩味道,“你把我说的这句话记下来,用血水写在袁家大门上。” “记住,当陆夜抵达时,我要让他一眼就清清楚楚地看到!” 田博雄连忙道:“遵命!” “暝叔,我们走。” 魏逊转身而去。 被他称作“暝叔”的,是一个身影枯瘦,肤色惨白的光头男子。 默默地跟在魏逊身后离开,亦步亦趋。 田博雄如释重负,这才发现衣襟被冷汗浸透。 “那个‘暝叔’究竟是何方神圣,气息简直太可怕!” “呵,这一下有热闹可看了,陆夜就是背靠谢凌秋,这次在春猎中也必死无疑!” 田博雄心中喃喃。 …… 天光刺眼。 比天光更刺眼的,是用鲜血涂抹在袁家大门上的一句话: “杀人最无趣,这样玩才更有意思!” 鲜血淋漓。 陆夜抬眼凝视着这一行血字,沉默了半晌,才抿了抿唇,走进袁家大门。 他来晚了。 当抵达时,就看到袁坤之子袁天仲的尸体盖在一块白布之下。 儿媳王氏和袁家的亲友跪地痛哭。 袁坤则犹自紧紧抱着孙儿袁文修的尸体,像一座泥塑石像。 这位性情刚烈豪迈的老人,面容枯槁,眼神空洞,像丢了魂魄,一动不动。 潦草凌乱的须发沾着干涸的血渍和泪痕,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无声的凄苦、绝望和痛苦。 当看到这一幕,陆夜指尖止不住颤抖,心生压不住的暴戾嗜杀情绪。 幽邃的眸子深处,有沸腾般的怒火在翻涌。 “小子,你只需在学府专心修炼,其他的事统统不必理会!” “只要你出息了,老子脸上也添光彩!” 耳畔仿佛又响起当年在天河学府修行时,袁坤教习的谆谆叮嘱。 而前些天,在大闹天河学府时,只有袁坤教习不顾一切为自己挺身而出! 甚至,还曾帮自己解决方秀和陆琢这两个叛族之辈! 可现在…… 因为自己的缘故,却让袁坤教习的家人遭受这样的毒害! “杀人最无趣,这样玩才更有意思么……” 陆夜心中不断重复这句话。 心中的恨意和杀机则沸腾如燃,快要抑制不住。 “阿夜,冷静!” 耳畔响起大哥陆霄担忧的声音。 陆夜抿了抿唇,道,“大哥,我没事。” 他径自走到袁坤面前,屈膝跪地,声音低沉嘶哑: “教习,此事因我而起,这笔血仇,我来报!” 一字字,决绝如铁。 少年玄衣佩刀,跪在天光之下,叩首于老人面前。 陆霄看着这一幕,眼眶发红,心中很难受。 “与你何干?” 瘫坐在地的袁坤像终于回过神般,摇头道,“杀害我儿孙的,不是你!若说怪罪,也该怪我!” 说到这,袁坤猛地发怒,大喝道,“陆夜,莫要跪在那,给老子站起来!” 声色俱厉,陆夜却不为所动。 “我陆夜从小到大百无禁忌,活到现在,不敬天地,不拜鬼神,但……” “教习视我如子侄,我视教习如长辈,这一次,我必须跪!” 声音响起时,陆夜三次叩首在地。 袁坤嘴唇嗫喏,老泪纵横。 他终于把怀中紧紧抱着的孙儿放在一侧木板上,盖上一层白布。 而后把陆夜扶起,沉声道:“这次的凶手很危险,你千万不能冲动!” 陆夜怔住,刚历经痛失儿孙的打击,老人却还在为自己担心! 心中对凶手的怒火和恨意不减反增。 “陆夜,我夫君死了,儿子也死了,归根到底,是我们一家遭受了你的牵累。” 忽地,袁坤的儿媳王氏走来。 她哭肿的眼睛,盯着陆夜,“你认不认?” 袁坤眉头皱起,正欲说什么,就被陆夜拦住。 “认!” 陆夜不假思索给出明确答复。 王氏道:“在我儿出生时,夫君曾封藏了一坛酒,说当我儿踏足修行路那天,才会把这坛酒打开喝掉。” “我希望,陆少能够灭杀凶手,当那一天来临时,我会亲自打开这坛酒,告慰夫君在天之灵!” 陆夜神色复杂。 他哪会听不出,王氏这么说,只是想表明态度,哪怕失去了夫君和孩子,她也不恨自己? 她唯一的念想,就是希望自己能为其夫君和孩子报仇! “好!” 陆夜双手抱拳。 这一次,王氏屈膝跪地,叩首三次。 第53章 丧心病狂的陆夜 一阵密集如鼓点的马蹄声响起。 缉妖司金袍都统吕澈,率领一众属下赶来。 远远地,就看到站在袁家大门外的陆夜和陆霄。 少年玄衣佩刀,挺拔的身影后方,是被血水涂抹出一行字迹的大门。 “杀人最无趣,这样玩才更有意思?” 吕澈念出声,眼皮直跳,当即翻身下马,道:“陆夜,你还好吗?” 陆夜道:“大人闻讯而来,莫非也已知道杀人凶手是谁了?” 吕澈眼眸一凝,“你也知道了?” 陆夜点头。 刚才在袁家,袁坤教习已经说了。 杀害他儿子和孙儿的,是魏逊身边的一个老奴。 对方根本不加掩饰,在杀人后,堂堂正正地告诉袁家人,说冤有头债有主,陆夜杀了魏逊的一个属下,自然要一报还一报。 “陆夜,你千万别冲动!” 吕澈沉声道,“那魏逊……” 陆夜打断道,“我知道,他是镇国世家魏家的子弟,钦天司的银袍都尉,背景滔天,实力也很了得,对不对?” 他朝吕澈抱拳道,“大人放心,我很冷静,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说罢,他和大哥陆霄一起离去。 “还好,看起来还算冷静,并未被怒火冲昏头脑。” 吕澈暗松一口气。 旋即,他忽地意识到不对。 陆夜未免太冷静了! 浑然看不出一丝动怒的样子,这反倒显得很不正常。 …… “我有预感,发生在袁坤教习身上的事情,今天必然会传遍全城。” 路上,陆夜忽地道,“一旦我们不还击,在春猎行动开始前,注定会有更多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咱们陆家头上。” 陆霄心中一凛,“你怀疑,城中那些敌人会效仿魏逊的举动?” 陆夜点了点头,“大哥,回家后,你帮我做一件事。” “好!” …… “没想到,连魏家的人也盯上了陆夜,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一袭蟒袍的潘瘦虎笑起来,“我敢肯定,在这件事上,谢凌秋也无法插手!” 作为潘家的玄炉境人间武宗,潘瘦虎远比任何人都清楚,镇国世家魏氏的底蕴有多雄厚。 谢凌秋便是再生气,也注定不会轻易动魏逊! “可魏逊同样顾忌谢凌秋,没有直接杀了陆夜,着实让人遗憾。” 城主田博雄叹了一声。 今天他陪同魏逊一起,亲眼看到袁家发生的血腥惨祸。 在返回的第一时间,他就把事情告诉了潘瘦虎。 “安心,春猎行动中,陆夜注定已在劫难逃。” 潘瘦虎悠悠开口,“最重要的是,经此一事,将逼迫谢凌秋不得不做一个抉择。” “什么抉择?” 田博雄好奇。 “春猎行动开始的时候,谢凌秋只有继续坐镇陆家,才能保证陆家安危。可如此一来,她就无法在春猎中帮到陆夜。” 潘瘦虎捻须道,“若她选择去春猎行动,陆家将无人坐镇,注定将被敌人趁虚而入!” 田博雄恍然明白过来,“原来这才是魏逊的真正目的!” “作为魏家子弟,有这点手腕才是正常的。” 潘瘦虎道,“不过,我们也不能只看热闹,既然魏逊已经开了个好头,我们不妨再添一把火!” 田博雄精神一振,“还请前辈吩咐!” “陆家有谢凌秋坐镇,魏逊不敢动陆家人,才会选择向袁坤的家人下手,可见魏逊此子看似嗜杀残暴,实则心中也极有分寸。” 潘瘦虎道,“你要做的,就是安排自己的手下,专挑和陆家有关联的人下手。” 说着,潘瘦虎瞥了田博雄一眼,“杀人放火这种勾当,总该不用我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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