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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势,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 离战争列车抵达不过十分钟,但仍然没有任何属于火车的音讯传来。 倒是天边和大地,仿佛传来滚雷的声音。 “打雷了吗?”周围人面面相觑,“暴风雪天,怎么会打雷?” * 只有跟上荆榕的游提尔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荆榕熟练地驾驶火车头开过了渡线,朝着战争列车来的方向驶去。 二十分钟后,他们抵达了无人的断崖之处。 游提尔禁不住问道:“这是哪里?” “是战争列车的一段空中轨道。长一千二百米。”荆榕回答说。 他并没有介意这个突然跟上来的游击队长,将火车头停下后,荆榕踏入雪里。 地面振动起来,列车的车轮带来的震动滚滚向前,游提尔已经看见了战争列车的光。 随后,面前的铁道消失了。 游提尔看见了一把流淌着银光的,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武器。 紧接着,空谷对面的山脉被凌空削去,带着脆弱的铁轨一起轰隆坠地,仿佛一场猛烈的山体滑波,整个铁轨往滑落的方向倾倒,带着即将驶来的列车一起脱轨,冲入地面。 荆榕简单直接,裁断了山脉。 裁断了整个冬天,敌人进入揭克镇的唯一通路。 * “战争列车是奥尔克帝国打赢这场战争的关键,依靠它,裁决者、士兵、后勤物资被源源不断的送来,深入敌后,导致流火之岛的人节节败退,甚至失去自己的首都。” “以前我们不是没有尝试过阻拦战争列车,但炸毁铁轨后,很快被修复;袭击了火车后,很快遭到清剿……” 玦立在月台等待荆榕回来,缓声对自己的战友说道,“但那个人……他有办法。” 时间已到。 战争列车没有来。 只有风雪变得更加凛冽,能见度急剧降低。 玦挥挥手:“大家今天都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等他。” 其他人很听他的话,陆续离开车站。 能见度实在太低,连车灯都看不见。 玦双手插兜等了一会儿,终于听见短促的汽笛声,他眼睛一亮,快步迎向车门。 车门打开,腾腾蒸汽中,游提尔率先踉跄着下了车—— 如今他终于确信,眼前这个裁决者不是人类。 这个人是鬼神,那是鬼神才会拥有的力量。 626报站:“到了,降速……对,对。” 荆榕问道:“玦在哪?” “在外面,他在等你。” 荆榕点点头,摸索着用手探路,撑住门框,往外一跳。 风雪覆盖了他和玦之间的空气。 玦立刻靠近他:“哥哥。” 荆榕站在原地,转向他的方向,但是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比起之前,他的视线更加无法聚焦,只是平静地落在玦的衣领附近:“我回来了。” 他对他张开双臂,但玦没有像平常一样钻入他的怀里。 荆榕听见玦的呼吸变得急促,停顿几秒后,他的声音带着焦急响起来:“哥哥,你的眼睛怎么了?” 荆榕声音很沉静:“暂时有点看不见了。” 精神爆弹之后,他眼前的血雾一直没有消退,今晚消耗了一些力量,导致情况变得有些严重。 荆榕的听力、嗅觉和直觉远超常人,一般人是发现不了他的情况的。 荆榕向他伸出一只手:“你愿意带我回去吗?我的首领大人。” 第20章 高危实验体 带着金属甜香却又冷冽的冬…… 荆榕只等了一小会儿,随后感到玦特别用力地上来抱住了自己。 玦的声音崩得很紧:“我带你回去,哥哥,我给你上药。” 荆榕被他勾着一只手,小心翼翼带往营地区的帐篷。 玦是首领,他有一个单独的帐篷联络点,外边守着好几名红发的守卫。 荆榕能感受到玦的手指因为紧张而沁出冷汗,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后颈,像安抚一只小狼一样:“对我来说问题不大,休息几天就能好。你不要担心。” 玦没有吭声。 帐篷外的守卫见到他,纷纷敬礼说:“首领好。” 玦面色忧虑,连话都没来得及回,就掀开帐篷的帷幕,带着荆榕在行军床边坐下。 荆榕特别顺从,一句话都没说,跟在他身后,半分裁决者的样子都没有。他不战斗的时候,永远像个年轻的学生,那个地理探索协会的名称都要比裁决者的称号适合他。 玦扶着他的背,将他放倒一些,拿来枕头垫在他身后。 荆榕也从来没有这么被对待过,他低声笑笑:“首领的帐篷,我也是第一次进,可惜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以往,玦会因为他的玩笑话抬起蓝眼睛瞥他一眼,或者飞快地耳根泛红,但是今天什么都没有。 今天一片寂静。 荆榕察觉玦的情绪异常,他微抬起头,伸出手触摸,摸到了一截柔软的腰。 腰的主人一动不动,军容肃穆。 荆榕顺着这截柔软的腰,将眼前这位硬邦邦的首领揽入怀中:“今天发生的都是很好的事情,不要难过。” 玦坐在他怀里,声音很低:“你没有告诉我你经历的风险,我绝不会再让你冒那样的险。” 荆榕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但片刻后,他说:“好。” 他作为执行官的岁月实在太长了,除了他的本我意识意外,一切都可以修复,骨头断了修复骨头,血肉碎了便修复血肉,□□对他而言和其他武器一样,只是一个工具。 他一向不怎么把工具的损耗放在心上。 荆榕放低声音,很温柔地说:“我没有这么想过。下次我不会让你担心了。” 玦低声说:“哥哥,我的心是肉长的,它会为你疼。” 油灯在旁边轻缓地燃烧着。 玦将脸紧紧地贴上荆榕的脖子,仿佛小狼寻求温暖。 荆榕沉默片刻,将他更紧地抱住,轻轻说:“我知道。” 玦在他颈窝里靠了一会儿后,平复了情绪,他低声说:“我给你上药。你做了应急处理吗,哥哥?” 荆榕不太确定地说:“做了一些。” 他被炸伤后,因为游提尔队伍里的伤员情况紧急,只进行了简单的止血,破碎的弹片还嵌在他的皮肤表层,他没有多在意。 回来后时间紧迫,荆榕本身也是想晚上自己处理一下伤口,只不过提前被玦发现了。 玦在他面前半跪下来,声音还是有些紧绷。 荆榕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感到玦把他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膝上,给他很轻很慢地解袖扣。 荆榕的外衣是黑色的,但翻到里边的衬衫时,就能看见不对劲的地方:血迹已经干涸变成暗红色,黏在皮肤上。 “疼吗,哥哥?”玦注意着荆榕的表情,手里的动作放慢了。 荆榕说:“不疼,你放心做。” 这对话属实有些暧昧奇怪,但是眼下顾不得那么多,玦全神贯注地用剪刀剪着他的衬衣。 十分钟后,荆榕的衬衣被完全脱下来,上半身皮肤光|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荆榕说:“你的手很稳,被你急救的人很幸运。” 玦没理他,他专注细致地查看着他的伤口。 爆弹的碎片波及到了荆榕的整个手臂内侧和腰腹,都是外伤和灼伤,淡红的血痕留在苍白的肌肤上。 玦停顿了一会儿,起身去拿来了镊子和消毒布,对他说:“哥哥,可能会有点疼。我帮你把碎片夹出来。” 荆榕说:“好。” 他仍然没有声音。 荆榕微闭着眼睛,靠在床尾,玦仍然半跪在他身前。 碎片被拔出时,牵动伤口,陆陆续续又流了一些血。 玦并没有系统地学过医疗手段,他所有的急救知识都是在战场中学来的。 这个过程应该非常疼痛。揭克镇物资短缺,所有的麻|醉药都用在了危重伤员身上,普通的外伤,他们一般都是直接缝合。 这个过程花费的时间更长,玦尽力稳着自己的手,将所有的弹片夹出来,放在一边的消毒盘里。 荆榕不发一言,不过微闭的眼睫上已经沾了一些冷汗,乌黑湿润。 荆榕能察觉到玦在看自己的眼睛。 等荆榕微动一下时,玦忽而倾身向前,仰头吻在他的眼上,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冷汗。 “哥哥,你要是以后都看不见了,我把我的眼睛给你。”荆榕听见玦说。 玦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荆榕说:“好,如果真的那样,我很乐意接受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 他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平静随意,玦反应了一会儿才听出他在哄他,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有点担心和着急,耳根却又红了。 战场上长大的他,从未与人调过情,也根本招架不了荆榕随口的几句话。 玦给荆榕上好药,随后用绷带系紧。 他检查了自己的成果后,仰头对荆榕说:“哥哥,你就在我这里休息,接下来的几天都不要出去了。” 荆榕想了想,倒是没有意见:“好,需要我时让我知道。” 玦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荆榕又笑了笑:“是不是已经在想怎么瞒我,使用精神力了?” 玦的手僵了僵。 荆榕将指尖插入他长长的红发,轻轻抚摸着。 玦太过高兴了。 解救了同族的战犯,与游击队重逢,封死战争列车向西的通路,接下来的整个冬天,西线的战火都将无人支援……每一件事情都是好事,结束战争的时机仿佛就在眼前。 他不确定自己还能活多久,他想要尽快地完成一切。 荆榕说:“好,你想用就用。” 玦怔了一下。 荆榕声音很随意:“我来养。” 他来养他的精神力。 而且他明确地知道怎么养他的精神力。 他家的这只小红狼不是别的生物,拘禁会遭反抗,驯化会遭粉碎,安乐会养成痛苦。只有真正的自由才能解救他的精神力,让他从现实的镣铐中挣脱。 他喜欢一样东西,一向喜欢它们活着的样子,而且要最漂亮的样子。 玦睁大眼,定定地看着他。 荆榕双眼微闭,身上的气息内敛而深沉,好闻得像带着金属甜香却又冷冽的冬天。 玦翻身,伸手扣住他下巴。 他的声音微微哑:“哥哥,怎么办。” “我想现在就上了你。” 第21章 高危实验体 他们正在排队领姜饼。…… 荆榕笑了一下。 他握住玦的一只手。 这是无声的赞同和默许。 玦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奇异的柔和和沉降:“哥哥,你身上……” 他身上有伤。 但玦没有说完,因为感到了强烈的悸动。 荆榕闭着眼,仍然能感觉到玦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带着无法自控也完全不去控制的好奇和沉溺。 玦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些哑了:“哥哥,我替你把眼睛包住。” 他着急转移注意力,毕竟荆榕刚刚消耗了巨大的力量,又受了精神爆|弹的直接轰击,这个时候说这些,好像有些不太顾及他的身体。 优秀的首领是不会不顾爱人身体的,他没有那么急色。 荆榕听着玦把绷带浸入水盆里洗净,随后裹上基础的草药治,过来为他包住眼睛。 玦说:“这是附近雪山能找到的唯一一种对精神力有作用的草药,等我们再往西,一直到前线,我去抢最好的药给你。” 其实第二天早上就应该能恢复。 荆榕没有说,等他给自己系好绷带,几乎是无限的捧场:“好,我等首领大人给我抢最好的药。” 他说得温定又安稳,眼被缚住了,说话时习惯性地微抬起下巴,朝着玦的方向。 玦没有出声。 玦出神地盯着他的鼻梁,他下巴的线条,还有清晰的喉结,还有微微被冷汗沾湿的发。 眼前这个俊秀清朗的年轻人是他的。 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奥尔克人迷得神魂颠倒。 玦向帐篷外看了一眼。 奥尔克士兵都尽职尽责地守着。游提尔归来后,主动包揽了所有琐碎事务,他们应该可以拥有单独呆一晚而不被打扰的时间。 不过一向理性严谨的首领大人是不会允许意外和变故的发生的。 玦起身,对外面的人说:“你们都去休息吧,今夜我为我们的同伴治伤。” 外边的守卫得到命令,纷纷离开。 玦吹熄了多余的灯火,将一盏风灯放在床头。 荆榕的面容在灯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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