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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还有四个无法行动的伤兵。 荆榕为那些伤兵进行了简单的再处理,将带来的其中一部分物资留给了他们:“沿着我的来路,有一些黑色粉末做的标记,沿标记回营地,轻装简行,把你们的武器装备全部留下,我需要它们。” 他说得简单利落,格外直接,伤兵们看了他一眼,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全部将武器就地扔下。 哨兵告诉他:“往东还有一些撤退的兄弟们,他们和我们一样在暴雪里迷路了,但您要小心,附近还有两支罪岛游击队,大概二十人左右。” 荆榕问:“从西线撤下来的一共多少人?” 哨兵说:“一百四十人,但都因为游击队的突袭,走散了,而且大家都状态很差。” “游击队情况怎么样?”荆榕问道。 哨兵已经平静的神色中,忽而添上几分发狠的戾气:“那些猪狗不如的罪岛人,他们杀人不要命,投降的人被杀了,俘虏也杀,他们想占领揭克镇!我们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荆榕说:“知道了。” 还能行动的人抬着伤兵,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荆榕站在山洞里,听见626问道:“怎么办?” 荆榕说:“西线的士兵和游击队都想互相耗死对方,游击队的情况更危险,他们本身就没有补给,在大雪天待上五天以上就会全灭。” 626说:“他们一定会在几天内去揭克镇劫掠物资。” “不,他们不会。” 荆榕眼前闪过玦那一双沉静的蓝眼睛,“我了解流火之岛的人,他们野性而纯良,会战斗到最后一刻,不死不休,这支游击队最后的愿望,只是解救揭克镇里被奴役的同胞。” 626“啧”了一声:“之前是一只难办的独狼,现在是一群难办的狼。” “怎么办呢。” 荆榕口吻很轻松,他拾起地上的枪,检查后将三把完整的拿了起来,对着天空放出一枪。 群鸟被惊飞,大雪被震得簌簌落下。 这一枪将引来方圆四公里内的狼群。 “狼群要是不能活着,我家的小狼也活不了。” * 镇上一共有三十三个奥尔克士兵,四个列队的巡逻者。 玦要放倒他们,不费吹灰之力。 他坐在镇上最高的哨塔上,神色放松,一只手夹着烟,雪覆在他熔金赤红的头发上。 村里不少人都发现了巡逻者的情况,也发现了坐在哨塔上的他。 红发的村民们都疑惑地走了出来,互相看看。 “我是从奥尔克敌国首都逃出来的实验体,我的评级是SSS,代号为玦。” 这句话出来,所有人都是一震。 “您没有死!” “我们都以为您在那场处决里一起……” 这是一所英雄之镇,每个人都为同族的未来付出了一切,有人甚至直接哭了起来。 他们是被血脉链接起来的人,只认那一头红发,和那一双湛蓝的双眼。 打铁铺的老板也走了出来,眼底闪过不可置信的光。 “我是被人救下的,那个人是奥尔克人,所以为了还他的情,我们不能伤害这个镇上的士兵,和即将到来的伤兵。” 玦眼底蓝光清静,他只要站在那里,就仿佛带着光芒,天生吸引着人前往追随和信任,"我们商议后决定,仓库里的存粮、金钱和药物,随我们取用。" 他只是讲述一个简单的道理和命令,但是面前的人没有一个人质疑。 “奥尔克人救了首领,好,我们不杀他的人!” “首领是说那个黑发年轻人吗?他替我们的人出头,我们给他这个面子,我们都没有杀人了!” 一片赞同之声。 这是一群格外莽直纯粹的人。 他们是来自群岛的流火,天生热情纯善,无条件听从头狼的话。 “这几天我会留在镇上,这些士兵和巡逻者都是我们的俘虏了,不过我再次重申:不能伤害他们。” 玦咬着烟头,从哨所顶端跃向低处的房顶,声音沉稳沙哑:“现在所有能动的男人,跟我去清点物资,我们要在镇门口搭建伤员收容所。女人建造医疗队,由会医术的人组织起来……有小朋友吗?” 角落里钻出一群穿得脏兮兮的红发小孩。 他们是诞生在战争之后的孩子,眼里都有熟悉的神情,平静和期望,渴望着自己能出一份力。 玦眼底浮现出笑意:“我们的孩子,都会上战场,会劈柴做饭。你们负责做饭。” 孩子们迅速得令,猛猛点头。 玦轻轻出了一口气,白雾向上飘散,寂静清冷。 这些天里,他第一次彻底摘掉斗篷,以从前的面目示人。 他没有想到,荆榕能够提出这样一个办法。 尽管那个人只是贴在他耳边,轻轻说:“玦,我恨你所恨。” 那个人见他痛苦,便来扫平痛苦。 即便这个痛苦是战争。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精神力正在缓缓复苏,碎裂过的痕迹如同被点燃的火苗一样,缓慢而不可更改地复活着。 他剧烈的心跳已经揭示了,玦这辈子的爱恨情仇,未来与过去,都交由那个人左右。 第18章 高危实验体 626:“哥们,悠着点打…… 大雪布满荒山,这里的山是漆黑的,连最好的马匹都踽踽难行。 荆榕清点了一下物资,将一部分物资拿出来绑在马背上,扔了所有的弹夹和子弹以减轻配重。 他并不进山,只是骑着马在山谷口打转。 风雪簌簌落下,掩藏一切声音。 626忽然说:“有一群人正在靠近你。” 626看着自己地图识别上的红点:“两个纵队,分别从东西两个方向向你靠近……你要小心。” * “游提尔,那是什么人?” 西北山侧,长|枪手嘴里咬着一块冰,因为寒冷而浑身青白,“他看起来不像奥克尔士兵。” 游提尔把长枪手往后按了按,声音粗犷沙哑:“对,他看着不像奥克尔士兵……他妈的。” 游提尔死死地握紧了枪,他有一只眼睛瞎了,蒙着白色的眼翳,他咳嗽着笑了起来:“是个裁决者。” 所有人都抬起了头。 “裁决者身上的死人味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游提尔森森地吐出一口气,将自己的呼吸压到最低,“他们又派裁决者来战线了。是来接那些人回去的吗?” “上一个裁决者杀了我们三百多个人……导致我们一个支部全部覆灭。”另一人咬牙问道,“撤吗,队长?” “看不出来这个裁决者的精神等级。” 游提尔仍然死死地盯着峡谷入口的青年,那人一身黑色——黑发,黑眸,黑色的斗篷和马匹。 如同死神。 战场生死带来的警觉性让他一眼就能知道,这是个诱饵,是裁决者惯用的伎俩,眼前这个裁决者手里至少握着上千条人命。 “你们撤,我去伏击,第一小队掩护我。” 游提尔数了一下自己的手里的精神弹,咬着牙冷笑,“这可是好东西,前线留下来的,我送裁决者尝尝。” “你一个人去?太冒险了。”枪|手进行着瞄准,他的手臂已经断了,无法双手持枪,于是用牙咬着绷带,将自己另一只手提起来,“是生是死,兄弟们一起!” “不行,我们还得有人去镇上救人。”游提尔发出毫无感情的惨笑,“他妈的,裁决者……这可真是绝路啊。” 他们本以为奥尔克帝国所有裁决者都已经集结到了首都,对玦发起了一场处决,他们可以趁此机会,用最小伤亡占领揭克镇。 “老天爷,你真的没有心吗?”长枪手痛苦地低吟。 他已经知道今天必有三人以上死于裁决者之手。但他们必须死。 他们不能放这个裁决者回镇上,那样救出镇上居民的希望就全部消失了。 “没准呢。”游提尔森然笑道,“或许只用死我一个……他那匹马很不错,马背上还有鹿肉和装备,兄弟们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 第一声枪响出现在荆榕的西侧,震耳欲聋。 荆榕勒紧缰绳,手指很稳,他没有让惊逃的马匹立刻回头,反而深入了峡谷。 游提尔沿着山脊飞奔,手里的枪努力跟上瞄准,同时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沫:“他妈的。” “他居然没往后撤。”长枪手心里一沉。他们已经在荆榕的后方设置了绊马绳,只要马被枪声惊动,几乎是百分百被绊倒。 这是他们百发百中的圈套,此刻竟然失效了。 “继续追!”游提尔低吼道,“我们分头行动,一定要截杀他!绝对不能让他回到镇里!” * 626说:“他们少了一个人。” 荆榕牵着马,一边细听着身后的动静,一边说:“我知道。” 他的速度很慢,这匹黑色的马在他的调|教下,已经能够自如地接收他的指令,现在正以能被人追上的速度行走着。 626说:“你准备走到哪里去?” 荆榕说:“不能走太远。” 荆榕说:“他们的人已经在雪里被困了四天,激烈的奔袭会让他们减员。” 荆榕说:“但他们的速度很快,这是一片地上溶洞区,游击队非常熟悉近路,我要把他们引到草原里去。” 荆榕一边驾马向前,一边用视线扫过眼前的皑皑白雪。 哪怕是最优秀的战术家,都不可能在被雪覆盖的地形中辨认出哪里可能是一个溶洞的出口。 第二声枪响瞬间响起! 战马这次真正受惊了,奔袭变得剧烈慌张起来。 那一枪擦着荆榕的脸颊飞过。 626惊呼:“妈的!!吓死了!” 荆榕颊边冒出一点血,但他的神情没有变化,仍然专注听着回荡在寂静中的脚步声。 荆榕说:“两枪不是同一个人开的,刚刚这个人有一只眼睛不能视物了。他的枪法本来应该很准。” 马匹快了起来,荆榕也不再刻意控制它,这个峡谷并不深,出口就在不远处。 “他怎么不开枪?” 长|枪手问道,“难道还是个新手裁决者?” “他也没有释放精神力。” 游提尔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抄近道狂奔着,嘴里咬着精神爆弹,寻找着一个投掷的机会,“再追下去就到草原了。” 他们不能判断对方的意图。 对方一直不开枪,仿佛在诱导他们去开阔的地方作战。 但如今,哪怕明知是饵,他们也不得不去了。 游提尔再次抄了近道,用他最快的速度,抵达了峡谷侧边的一个隐秘出口。 这个出口在岩石之后,十分隐蔽,游提尔慢慢站直身体,看见那个裁决者的距离和他非常近,直线距离不过二十米。 而且那个裁决者背对他,还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游提尔拉开精神爆弹的拉环,直接向裁决者的方位投去,同时,他带着一把砍刀猛地冲了出去。 爆弹没有炸。 一把雪白银亮的短刀直接在空中截断了这枚爆弹,悄无声息地将它劈成两半,引线还没来得及燃尽就哑火了。 游提尔根本没有看清那黑发年轻人的动作,下一瞬,那年轻人就已经来到了他面前,一只手卸掉了他的武器。 游提尔直接暴起,飞身去掐对方的咽喉:“妈的,裁决者……老子今天死了也不能让你回去……” 荆榕没有使用武器,游提尔的体型比他高大许多,轻轻松松就被按进了雪里,进行赤手空拳的搏斗。 626:“哥们,悠着点打。” 荆榕一边肉搏,一边还有空跟他聊天:“我知道。” 对方凶猛地要将他扼死在这个雪地里,而荆榕一边格挡,打量着对方的脸。 红发,脏兮兮的,肤色非常深。有一只眼睛瞎了,完全发白。 荆榕低声说:“也是一只狼王。” 身后的雪地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还有枪上膛的声音。 支援很快赶到,第一纵队和第二纵队的人都到期了,他们如同真正的狼群一样,冷静又警惕地缩小着包围圈。 不是不敢出手,而是要确保杀死裁决之前,这个包围圈里插翅难逃。 荆榕本来被压制着腿部,趁对方一个空档,他抬腿用脚腕力量夹住对方的脖颈,一个反剪立了起来,直接挣脱了对方的攻势。 一阵心惊和恐惧袭上游提尔心头。 眼前的人动作太快,其他人都没看到,可是只有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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