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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亦开始控制和压抑自己的呼吸,两个人同时感觉到彼此已经开始失去理智。 好像上一次肌肤相贴,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他们居然忍住了这种焦渴——但也?就到这里了。 卫衣雪抱着荆榕的脖子,因为对彼此身体的渴求,呼吸竟然都有些颤抖。 他们闷在沉夜里,藏在小小的沙发和竹榻之上,云雨火热。 第187章 致命长官 看一整夜 夜色和交缠的呼吸混在在一起, 凌乱却温柔。竹椅在他们身?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温热的夏夜,两?人肩背上覆上一层薄汗,空气中浮动着茉莉花的香气。 来上一回还不够, 可两?人都还没吃饭, 做上一回后, 都觉得腹中饥饿,先吃点饭。 荆榕说自己会做饭,卫衣雪没让他动,自己起身?披衣服,往阳台走去, 说要给?他煮面。 卫衣雪的厨房就在阳台,烧火用?一个小灶, 买的炭都是新的, 显而易见没怎么动过,也不常在家吃饭。 荆榕立在一边看他:“卫老师平时吃些什么?” “吃学校教师餐。”卫衣雪一只手牵着披在身?上的衣领,一边拿出饮食用?具,“冬季在印馆边的饭店吃热食,春夏在楼下面馆吃面。” “什么饭什么面?”荆榕饶有兴趣问道?。 卫衣雪说:“炝莲白, 水饭,海肠捞饭,煎肉饼, 青椒肉丝面。” 荆榕想了想,说:“好像还没跟你?一起吃过饭。” 卫衣雪回头?瞟他一眼,说:“吃过,在学校外那次。有些人记性这样差,这就忘了?” 荆榕在一边坐着, 笑道?:“记得记得,只是太?久了,那时卫老师也不曾与我交心。只记得你?那天胃不舒服,吃点南方菜腻住了,我出门给?你?买了饼,米饭拌了酿青椒和酱油醋,和青菜一起吃。” 卫衣雪点燃炭火,打开窗,嘴角微微勾起。 已经过了快半年时间,他们的每一次相遇,想起来竟然都历历如新。好像那种崭新的版印照片,拿在指尖,熠熠生辉,生动雀跃。 荆榕说:“我那时候可是很认真地在追你?,卫老师。” 卫衣雪说:“我知道?。” 他往后看看,荆榕的神色并无异常,和平常一样,看他时带着淡淡的笑意,但卫衣雪总觉得他委屈撒娇。 卫衣雪加水切面,停顿了一下,又开始有些不熟练地哄:“我那时就很喜欢你?,但那时什么都不清楚,我也怕耽误你?。” 更诚实的话是,他原本以?为荆榕多少另有所图,但过了这么长时间,却发发现这个人真的喜欢自己。在别的地方见不到的温存和真挚,都掩藏在杀伐淡漠之后,只留给?了他一个人。 荆榕笑了笑:“那现在呢,还算耽误吗?” 卫衣雪说:“算是互相耽误吧。你?不打算娶亲了吗?” 荆榕说:“这世道?,不娶亲不嫁人的人多了去了,不缺我一个。你?呢?” 卫衣雪:“卫某孑然一身?,看来只好和荆先生互相取暖了。” 谈笑间,卫衣雪已经煮好了面。面是现切的,白面团在市场里买来的,很珍贵。他拿干货海鲜煮了汤底,往里卧了几个荷包蛋,锥上碧绿的葱花。一碟小咸菜,是辣卤鱼干,里边加了腌黄瓜,香辣爽口,口齿留香。 两?个人就坐在阳台上,就着台子一起吃。 琴岛人口重,卫衣雪似乎完美融合进去,但他又并不像是本地人,因为所有的记录中,他都是几年前刚来的琴岛,上一站似乎在江浙,但他说话口吻,也并不带江浙口音。 “卫惊鸿先生,他们不会回来了吗?”荆榕问道?。 “或许会回来,但相见机会渺茫。”卫衣雪夹起一只辣小鱼,放到荆榕碗里,他挑起眼,笑得像只小狐狸,“荆先生没查过吗?” 荆榕坦言:“查你?,你?会知道?,干脆没查。” 卫衣雪眼里透露出不加掩饰的喜欢,那是对聪明人和同道?人的欣赏:“卫先生并不是我父亲,他是救国?会的同伴。修一国?文?事。” “现在世人多看不起文?人。”他看着荆榕笑:“不过在荆公?子看来,何为一国?文?事?” 荆榕说:“上下五千年,大至文?明,小至民?俗,叫做文?事。” 卫衣雪点点头?:“正是如此。” 荆榕说:“我听人说有出名的国?学大家,联合起来编书,想将文?化保存下来。” 卫衣雪说:“工程浩繁,几千年文?明,难以?一书概之。卫先生这次出国?修书,修的是西洋入侵史。如若百年后家国?不存,起码有人了解那些人做过什么。” 荆榕听完,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这就是更有必要的一件事。藤原人来琴,已经令所有学校不许教国?文?,改教藤原语;孤儿堂的所有孩子,全?部改成藤原姓名,以?求彻底的同化。他们所在的这个国?家,往后二十年,是否还能够存在?这已经是个未知数了。 这件事在国?内办不了,必须远走海外,而且也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完成的。难怪卫衣雪说再见很难。 荆榕说:“卫老师看来不是文?事这部分的。” 虽然卫衣雪以文印和家学在琴岛扬名,但很显然这家伙干的是情报和后勤的,而且身?份极高。 荆榕吃完了面,起身?去洗碗,卫衣雪站在他身?后,点了一支烟:“我不是。” 他看着荆榕,弯弯眼睛:“我祖籍在云南,本来姓月。” 短短一句话,戛然而止,他眨眨眼睛,替荆榕收好洗好的碗筷,放回碗柜,那就是更多的话不能说了的意思。 荆榕听见这个,陡然一阵耳熟,但好像在雾中似的,一时间没有理出思绪,但那道?恍然大悟的雷电已经在脑海中劈了下去。 不等他细想,卫衣雪放下卷烟,拢了拢领口,遮住满是红痕的肌肤,走过来索吻。 荆榕比他要高,卫衣雪赤足踮脚,身?上只挂着一件要掉不掉的衬衣。 他一面踮脚吻他,一面嫌这衣服碍事,想要脱下的时候,荆榕又伸手拽住了,禁止他这样做。 荆榕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摸索着,拿衬衣的袖子捆了几转,将卫衣雪的两?只手腕捆在一起。 卫衣雪看着这个捆,若有所思:“荆先生喜欢这样玩?” 荆榕低声说:“倒是没有特别喜欢,就是看卫老师捆着好看。” 卫衣雪手腕被捆着,只能半举着被压在墙边,全?身?重量都靠荆榕拉着,他复又踮起脚尖,身?体?贴近荆榕蹭了蹭:“那我们换个地方看,好不好。看一整夜。” 第188章 致命长官 他喜欢了,就是这个人了…… 在这件事上, 卫衣雪对荆榕纵容得几乎没边,他本身是个忍耐力很强的人,也喜欢和荆榕一起探索新鲜的体验,两人之间合拍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没有任何问题出现, 好像他们生来就是一对, 这灭顶一般的鱼水之欢, 永远无法被其他任何一种快乐替代。 说是三天?,就是三天?,今天?荆榕第一回在卫衣雪家中留宿,穿的用的,都是卫衣雪另外替他找出的东西。 两个人极尽缠绵之能事, 卫衣雪的单人铁架床承载了两个男人的重量,吱嘎了半晌后终于?发出了“啪”的一声。 两人这才停下来, 荆榕下床去查看?, 见到床腿倒是没断,就是链接弹簧的一根铁丝被震断了。 两人都觉得好笑,卫衣雪坐在床头看?着他,心里想的却是,人生二?十余载, 自己竟然也有这样荒唐放纵的瞬间,竟然也找到人作伴。 世间缘分无定,当初他少小离家之时, 已经望见自己往后的人生——他那?时对自己说,孑然到死,就是天?命。 走过万里河山,几十年来,的确如?此, 却不想在这样一个海岛之城,遇到荆榕这个变数。 荆榕检查了床尾,说:“问题不大?,明日?买点材料,给你重新装上。” 卫衣雪说:“不必了,我近日?打算换地方住。这床是前房主的,一个有洁癖的海因人,全套家具都是从海外船运过来的,找配件大?约也麻烦。” 荆榕回到床上,把卫衣雪捞过来放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继续刚刚的事,他把卫衣雪往下按,指尖轻轻摸摸他的脸:“卫老师想换什么?地方?” 卫衣雪将两只胳膊都搁在他肩上,他喜欢这个姿势,但懒得自己动,就等着荆榕带着他动,“还没想好。” 荆榕说:“想离学校更近吗?” 卫衣雪随意说:“我打算把学校的事辞了。” 实则他已经合计已久。藤原人掌控琴岛,女?校虽然没有大?变动,但藤原人插手?课程,国文不许教?,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荆榕听完就说:“好。我赞成,去处呢?” 卫衣雪说:“我打算把印馆的地出兑了,换去离市里更近一些的地方。上回来找你的朋友们打算找个地方开武馆,苦于?筹不到钱,我心想正好给他们。” 上回的朋友们。 天?知地知,他知荆榕知,就是来刺杀荆榕的那?一行人。他们说别的地方也没什么?意思,非要留下来不可。 荆榕动了一下,卫衣雪轻哼一声,随后说:“”上回他们托我问你,需不需要保镖。我没问过你,替你推辞了。” “你身家干净,不要与我们江湖人染上关系。万一事发,不会?连累你。”卫衣雪直言陈述利弊,注视着荆榕的眼?睛,“你觉得呢?” 荆榕低头亲亲他沾湿的头发,说:“都听卫老师安排。” “那?么?你呢,是否需要保镖?”卫衣雪问道。 实在是荆榕这个身份地位的人,出门不带保镖,已经是一件奇事了。 荆榕在这种事上也懒散,说:“不是不想要,不过没有碰到合适的人。不合适的人放在身边,总是不自在。” 卫衣雪停顿了一下,本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也好,只要荆榕高兴就好,他只要还在,江湖人脉广阔,总能庇护住他。这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两人做了一天?一夜才下床,中间只得空档吃个饭,明明饿得发昏,看?到对方之后却会?连饿都忘了。古人说食色性也,色字分明要在食前头,这才算完。 荆榕换了衣服,天?不亮的时候,和卫衣雪一起出门买菜。琴岛因为打鱼人出门捕鱼,归来时间早,菜场跟着一起开得早。 荆榕和卫衣雪就慢悠悠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往海边溜达。两人在外边走着,并不会?靠得很近,谈笑闲聊,就像一对聊得不错的友人。 琴岛纵然人事政局如?何复杂,但物产是丰富的,他们越往外走,人声就越热闹,海鱼海蟹刚从码头运来,个个都大?而新鲜。 荆榕问卫衣雪:“吃蟹吗?” 卫衣雪点头说:“吃。” 荆榕于?是就蹲下去挑蟹。西装齐整的大?少爷,居然对公蟹母蟹、新不新鲜如?数家珍,最后他没讲价,一下子挑走八只最肥美的大?梭子蟹,挑得摊主眼?都绿了,连连称赞他的眼?色。 “这位爷眼光真好,真会?挑,今早这么?多海货,一挑就挑最好的。” 荆榕笑了:“那?也得是您的货好,我才有的挑。” 挑完了蟹,荆榕又去挑海肠和大?叶韭菜。路边有人卖香气四溢的炸小鱼,荆榕也买了一袋,滚烫地用油纸包好,递给卫衣雪,让他一边逛一边吃。 两人买了一堆材料,回家时天?已经亮了。楼下的海因餐厅还没撤走,也没开张,正在上货,荆榕过去交谈了几句,居然又买回两提黑麦啤酒。 两人睡睡醒醒,早餐当晚餐吃。 上楼后,两人一人一只凳子,荆榕处理蟹,把洗菜叶子的事交给卫衣雪做。厨房实在是小,他们稍微动一动,就会碰到彼此的膝盖,温热而安然。 荆榕将梭子蟹蒸了,调了姜和酱油醋,又做了一道卫衣雪喜欢的海肠捞饭。他自己本人没有那?样爱吃海味,给自己简单炒了碗青菜饭,清淡爽口,香味十足。 梭子蟹太肥,蟹腿的肉都冒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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