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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卫衣雪怔了一下,没有想到他会在此刻提起那个?人,不过他很快回过神,说:“好。” “您走好,一路顺风。” “此次多谢了,小?卫少爷。” 这一见,这一别,在他们?的?生命中都是浮光掠影的?一瞬。这天之后,魏鲤再也没有踏回过东国?的?土地,三年后就因寒症病逝了。他赴藤原时隐姓埋名?,死讯并未传回国?内。 * 这次事件之后,琴岛风平浪静。 整个?琴岛,除了荆榕和卫衣雪以外?,谁都不知道这片土地上一夕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有多少人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这次合作实在是干净利落,干净利落得过了头,没有产生任何藕断丝连的?牵扯。 以至于卫衣雪偶尔想起那个?人,觉得自己好像是跟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合力演了一场戏。戏演完了,就各自散场了。 女校所有的?成?绩都已?经出来,正式进入了暑假阶段。 卫衣雪清闲了不少,每天除了在印馆帮忙校刊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四处溜达。这段时间,每天都有新鲜事,琴岛也不例外?。先是路西新开了一家百货商行,随后又有精武会学徒开武馆,引来全国?各地的?武师前来踢馆或是讨教。 琴岛的?打擂不像津门那样热闹,观众们?普遍羞涩,看高兴了也就是鼓个?掌叫个?好,但去?看的?人绝对不少。 卫衣雪混迹其中,每天早上溜达出门,晚上溜达回来,给他还没开花的?茉莉花浇浇水,随后就搬着椅子坐在阳台下乘凉,吃泡芙,就大片冰镇茉莉茶喝,抽一支烟,比神仙还要?快意。 这天,卫衣雪照常溜达出门,在河边喂了会儿野猫,听见人说马上要?下雨,武馆今天不打擂了,于是和其他人一样,只能带着遗憾返回。 返回时他顺手买了份报,把讲时政的?大字轮番过了几遍,随后翻过来,视线习惯性地移向侧边。 这个?板块是琴岛本地的?消息,荆榕的?名?字最常出现的?地方。现在荆榕几乎是琴岛半个?明面上的?主事者?,很多事情?哪怕没写他的?名?字,也能知道是他授意。 最近荆榕又裁撤了一批矿场,买了一些设备,批了数十家外?地商人的?入场申请……都是很正常的?操作。 除了这些,今天倒是还有一个?新的?消息,看主笔笔触,似乎是带着点桃色意味。 是说荆榕近期出席家宴,席间都有同一位妙龄女子相配,似乎是荆家为荆榕物色的?相亲对象。因是深闺大小?姐,名?字还没扒出来,却只知道生得极美。 卫衣雪本来已?经把这一页翻过去?了,但又翻了回来,多看了几眼。 他暗暗想着,这大少爷可算是改邪归正了,自己总不至于耽误了这样一个?青年才俊。退一万步来说,他也认为一个?一家之主,和男人搞在一起,并不是很妥当。 他孑然一身,搞一搞男人倒是没关系,要?是真?因为这个?耽误了人家前程,那可就是罪过了。 卫衣雪握着报纸溜达回去?,准备给茉莉花换些新的?蚯蚓土。 家门是开的?。 因为老吴和印馆兄弟都经常有急事上来,都有他家的?钥匙,卫衣雪并没有在意,直到他推门进去?,动作才停了停。 停顿一下,把门关了,又停顿了一下,好像遇到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卫衣雪视线落到沙发上。 多日?不见,本应在美人身边改邪归正的?荆榕大少爷,此刻正仰躺在他的?沙发上睡觉,他眼上覆着一个?丝绸眼罩,看起来是自带的?。 他很有礼貌地没有动卫衣雪家里任何东西,身上盖着的?是他自己的?西装外?套。 是非常有礼貌的?一位睡美人。 第176章 致命长官 “卫老师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不过, 也太棘手了。 卫衣雪停在原地,思索了几秒怎么办。 身后的楼道里传来一些脚步声,有同楼的住户正往上走,卫衣雪不假思索, 先拉上了靠门一侧的窗帘。以免明天?上新闻。 屋里暗了下来。 屋子一暗, 荆榕好像睡得更香了, 这位美人呼吸悠长,体态放松,丝绸眼罩下就是?精巧俊秀的鼻梁和嘴唇,十分惹人喜爱。 卫衣雪并不是?多么矜持的人,他凑近欣赏了一会儿, 随后才摘下帽子,返回房间洗手、换衣。 他换了在家?常穿的衬衣和西裤, 款式比时下流行的要老, 不过胜在宽松舒服,做事也方便?。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拉开柜子,把今日份的烟拿出来,随后走去了阳台, 在他的摇椅上坐下。 袖子挽上来,两手夹着烟,窗户微开。 荆榕醒来的时候, 房间已经黑尽了,外边的残阳正被彻底的黑暗吞噬,只剩下一些微红的余烬。 他摘掉眼罩爬起来,看见?卫衣雪正躺在阳台的摇椅上,手里拿着一把扇子, 很慢地摇着,另一手正在摸一卷很厚的竹简,指腹顺着简上的字挨个?顺下去。 荆榕只松开眼罩,让它推上额头:“这么暗,能?看清吗?” 卫衣雪说:“不用看清,这是?盲文。” 他阅完一页后,说:“布莱叶点文法,我们打算出一本盲文的《博物学初学讲义》。” 荆榕触发了撒钱被动,说:“好出吗?” 卫衣雪终于望向他的方向,笑了一笑,说:“好出,印量不会很大,且不用和别家?文印局争夺刊印权利。我们拿到了沪城商务印馆的许可,盲文套书都可以给我们做。这套书字数不多,一共十二套,很快就能?做完。” 他的声音清润柔和,好像真是?一位博学多识的印馆先生,或者一位醉心研究的国文老师。 看了一会儿后,卫衣雪终于起身,将?书放到一边,随后开了阳台的灯。一盏白亮的电灯,照亮了他这个?小小的小洋房。 “睡得好么,荆大少?” “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荆榕勉强翻身起来,坐在沙发上,笑着说,“在你?家?睡,所以睡得好,梦中没有卫老师,所以睡得不好。” 卫衣雪已经预想到此人会说些不正经的话,十分平静:“表少爷没有自己?的床吗?” 虽然是?在问他,不过也没什么责怪的意思。卫衣雪烧了茶,正等着茶壶中的水沸腾。 荆榕说:“当然有。不过是?想你?了。” 卫衣雪:“。” 卫衣雪掀开茶壶盖,往里添了一把碎茶,回头瞥他。 荆榕说着话时的神情?又变得很正经,眼里的笑变得温柔长情?,好像已经认识他很久了:“卫老师,想不想我?” 卫衣雪:“。” 要卫衣雪说这些话比杀了他还难,他说:“表少爷这张嘴,要是?换个?地方用,不是?更好?” 他的本意是?让他在别人那里花点心思,不料这话一说完,荆榕就歪了歪头,手指点点沙发,说:“卫老师说的是?。” 他站起身,凑近了,先拉卫衣雪的手。 卫衣雪微眯着眼睛看他,却见?他捧着他的手,眼底的神色甚至称得上是?撒娇——刚这么想一下,他就晃了神,叫荆榕搂住了他的腰,又亲了上来。 卫衣雪给他亲了一会儿,随后敲了敲他的肩膀,表示自己?有话说。 荆榕停下来,垂眼看他说,唇边仍然带着安静的笑意。这个?男人生得太好,乌黑的睫毛垂下来,好像扫过人的心上,像有碎雪拂过,让人一激灵,又忍不住靠近。 卫衣雪懒散地说:“表少爷要是?玩腻了其他的,就来找我这个?男人玩新鲜的,以后就不必来了。” 他这人爱干净,不如?说心高气傲。眼前?这人的确很让他喜欢,这件事不错,但他也不愿意掺和进?任何其他关系里,更不要说以后这段关系里,还有可能?掺和进?一个?不知情?的女人。 荆榕听他这样说,诧异道:“又是?谁在编排我?” 卫衣雪看他反应,的确不像是?演的,他抬眼说:“看来表少爷自己?平时不看报。” 荆榕笑了:“上一回,的确是?得意楼里有人议论?,所以我赶来向你?解释。这一回的确不知道,我平日不看报。报上怎么说?” 卫衣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开始逐字复述:“荆榕少爷近日携女伴出游多次,好事或已将?近?据有关人士透露……” 他记性太好,过目不忘,复述时没什么别的情绪,反而像是?调戏对方。 荆榕听不下去了,打断他:“好了,这报放屁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他不经意间冒了句粗话,卫衣雪刊载眼里,反倒觉得比荆榕平常的少爷样子可爱随性。 荆榕重新牵住他的手,指尖轻轻地摸卫衣雪的指尖,低声说:“近日来琴藤原人增多,我不会藤原语,借了个?可靠的女翻译来,人家?已许好人家?,比我好得多,看不上我。” 这个?人实在是?太会说话了,真的听起来也像假的,假话听着也像真的。 卫衣雪被他捉住手轻轻摩挲,骨子里那股懒劲儿又冒了上来:“也罢。” 他真要查荆榕的消息,也是?信手拈来,卫衣雪在沙发上靠下:“只是?告知你?一声。以免表少爷以为,我是?什么善男信女。” 荆榕笑了:“你?看我敢吗?” 卫衣雪:“。” 前?阵子,荆榕要的人,他已经给他送过去了。 他们都对彼此的手段心知肚明,荆榕当然也清楚他的手段。 荆榕在他身边跟着坐下,这回说话也正经了许多:“已经一个?月没见?你?了,很像你?,来看看你?。另外有人悬赏了我的人头,我今日躲来你?这里,也是?避避风头。” 他说得煞有介事,卫衣雪问:“什么人?” 荆榕说:“不知道,江湖义士吧。” 他满嘴跑火车,并没有细聊这个?,而是?又凑上来,弯起眼睛:“我以后能?常来吗,卫老师?” 卫衣雪:“。” 眼前?的人勾着唇,带着浅笑,一双乌黑的眼微弯起来,勾人得很。 其实这么久不见?,他真的没想过眼前?这个?人吗? 如?果没有想过,也就不会关注他的消息,又不自己?动手查了。 他不主动,一是?出于习惯,二是?他也知道那背后是?什么。是?引火烧身。 卫衣雪刚想说话,却见?到荆榕像是?根本没想好好听他回答,凑了过来,又将?他吻住。 一种强烈而熟悉的感觉又回到卫衣雪心底,好像闪电划过漆黑的天?空,将?整个?人劈开,又毫不留情?地拖入属于黑夜的欲|望。 他本来有些话想说,这时候也什么都不想说了。 荆榕凑过来吻着他,卫衣雪伸手抱住他的肩膀。 不见?时还不觉得,见?到了便?身体里有剧烈燃烧,嘶嘶爆鸣的火,正四处冲撞,正急于找一个?出口?。 偏巧只对着这个?人这样。 卫衣雪平时最?擅长保持清醒和理智,在这样的夜里,却默许了自己?的三分放纵。两个?人眼见?着越待越过火,几乎是?同时扯着对方,一路亲着,一路跌跌撞撞上了楼。 荆榕咬着卫衣雪的脖子,不怎么礼貌地撞开他的卧房门。 卫衣雪的房间很素净,一张床,一个?书桌,一把椅子。床头连灯都没有。 荆榕俯身看他,伸出手指,轻轻碰着他的脸颊。他的神情?在此刻是?冷静的,好像还在想着别的什么事。 卫衣雪看穿了他的心事,他放松躺在床上,说:“想来就来,何必瞻前?顾后。” 荆榕的眼神,在此刻显得安静:“什么都没准备,会有点疼。” 卫衣雪伸出手,捏住他下巴:“表少爷有这么多担心的事,还有空做别的吗?” 荆榕眉目一展,平静道:“卫老师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 一夜夏雨,氤氲热气。 第177章 致命长官 像一尾鱼,安静又轻缓地沉入…… 他们并?没有做得很?晚。 卫衣雪隐约能感觉到, 荆榕十分?克制了力?气,或许是因为怜惜他,也或许是因为这铁艺小床动静太大。否则这年轻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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