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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识的?为什么拒绝了你的求婚呢?” “我在路边吃火锅时见到的,一见钟情。”荆榕说得避重就轻,“是一个又?神秘,又?可爱的人,非常聪明而且勇敢。”他又?想了想,还带着很温柔的笑,“特别特别可爱,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人,而且是非常优秀的科学家。” “科学家!” 在前独立国的体?系里,科学家的身份地位是十分受到尊崇的,其他人都瞪圆了眼睛,崔汀说:“那我明白了,为什么人家要拒绝你的求婚。” “为什么,老师?”荆榕往前凑了凑,还是带着笑意,问得格外认真。 “科学家是要献身给事业,为人类进步做贡献的人,儿女情长会耽误他们。”崔汀的神情变得认真,神情也格外郑重,“拒绝你是应该的。而且如果在以?后,她答应了你的求婚,你也应当主动带孩子,操持家务,还有下?班回?家,明白么,阿利克西?虽然你一直是最?受女孩儿欢迎的小伙子哦,但我们一向这样教?给姑娘们,如果一个男人空有外表,而只会将责任甩给别人,那么这样的男人就是不好的,应该被踹掉。你明白吗?” 荆榕表现得非常乖巧,他给崔汀的茶杯里添上热水,笑着说:“知道,所以?您和老师离婚了。” “对啦,就是这样。”崔汀提起这个选择,仍然感到正确,“如果我不和他结婚,我本有机会成为部长;如果我不和他离婚,我也没有机会接下好几个重要的对外任务。爱情要互不耽误,明白吗?抓住机会,小伙子。” 荆榕笑得眼角眉梢都像是带着光:“一定的,老师,我什么家务都会干,一定照顾好人家,不结婚也没关?系,孩子也我来带。” 听到“孩子”这个词,阿尔兰·瓦伦丁又?看了他一眼。 荆榕喝了口茶:“我想我们会领养一个孩子,有点黑,毛发比较卷……” 626有点耳不忍听,它爆笑:“哥们,你的小黑猫已经给火锅店打工一个月了,你的孩子回?去后还记不记得都是未知数。” 荆榕不理它,只表示受教?:“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一定会尊重对方意愿。瓦伦丁先生?,你觉得怎么样?即便时尔洛斯人和前独立国人有许多?风俗习惯的不同,但我觉得我还算一个不错的伴侣,你认为对方会一直喜欢我吗?” 他这次光明正大地看向阿尔兰·瓦伦丁,眼里都是期待。 特工之间的对决又?开始了。 阿尔兰·瓦伦丁手?捧着茶杯,本来置身事外,事到如今,不回?答也不行,回?答的态度异常也不行,他保持着冷静,放下?茶杯,十指交叉说:“我想,这是一件难以?证明的事情,需要等到人生?终结的那一天,才能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不过,我想,对方一直喜欢你的概率,是比较大的。”说完后,阿尔兰·瓦伦丁冷静慎重的补了一句,他低头注视着面前的杯子,能够克制自己的眼神,却无法控制已经被映红的耳朵尖。 “出于什么理由?呢?”荆榕低声问。 “出于……”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神情冷静,表现得十分客观,“大家的看法,因为你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 “这话没错。”另一边,崔汀兴致勃勃接话了,“部长的女儿听说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呢……真是可惜,当年你坐在房顶上,对着路口吹口琴,至少有一百个人看你……” 荆榕赶紧又?给崔汀倒热水,他镇定地说:“您肯定记错了,我想那次是跟提尔斯打赌,输的人要去路口向军事部长吹《火车上来的傻瓜班子》。” 崔汀大笑起来:“你似乎很怕瓦伦丁先生?听见你少年时的风流韵事,阿利克西,我想瓦伦丁先生?会保守秘密的。” “这可说不准。”维克也在旁边听了许久,她笑着问道,“那女孩儿占有欲强吗?强的话,可是一点都听不得。” 荆榕沉思了一下?,随后诚实地说:“不知道,回?头还要问问本人。你说是吗,瓦伦丁先生??” 阿尔兰·瓦伦丁低调地喝茶,他的耳朵尖还是红着的,但回?答问题的声音仍然冷静:“嗯。” 孩子们的晚间活动结束了。因为今天有客人的到来,他们被特许迟一些睡觉。 孤儿院所有的活都是孩子们统一分工承担,大的孩子会帮小的孩子洗澡,小的孩子们则帮忙搬运柴火、清洗用具。 大人们的聊天也就此?告一段落。崔汀年事已高,她和维克一家开始负责晚间的带睡活动。荆榕主动申请了明早开大卡车去拿订购的钢材,这样既可以?省下?一笔搬运费和租车费用,也可以?让孤儿院的人不那么累。 “我们要休息了。女士们还有很多?活要干。阿利克西,好好招待瓦伦丁先生?。”崔汀把车钥匙扔给他,叮嘱道,“这老东西要打两次火,要是路上电机不转了,就重接一下?打火线。” 荆榕比了个手?势:“没问题,老师。你们休息吧,剩下?的都我来。” 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孩子们的宿舍在统一的时间熄灯,在墙外,最?初还能听见一些孩子们小声说话的动静,后面就都睡熟了,陷入了寂静。 荆榕和阿尔兰·瓦伦丁还没有动,他们仍然相对而坐,荆榕翘着一条腿,又?抬头看着阿尔兰·瓦伦丁笑:“吃饱了吗?困不困。” 阿尔兰·瓦伦丁咳嗽一下?,说:“晚饭很好,茶也很好。” 荆榕向他伸出手?,阿尔兰·瓦伦丁不知何?意,但看了看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手?上。 周围空无一人,只余他们和篝火。他们坐在庭院长桌的最?尽头,没有人能看见他,树影把他们完全笼罩。 “有点凉,先生?。”荆榕说,“您想坐过来,离火堆更近一点吗?” 他的神情忽而变得很正经,发音变得低而沉稳,非常优雅,阿尔兰·瓦伦丁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点了点头。 他自己推动轮椅绕过桌子,走向荆榕这一边,荆榕也立刻迎向他,把他放在篝火边,随后对他笑了笑:“稍等,我收拾一下?。” 他真的开始收拾,把茶壶里的茶叶倒掉,茶具冲洗晾在一边,然后将桌椅板凳擦过后归于原位。 阿尔兰·瓦伦丁也不着急,他喜欢烤火,注视着篝火的中心,看着火焰跳动,热流在手?掌中似有似无地穿梭。等到荆榕收拾完毕走向他时,他抬起头,才察觉荆榕手?里提了一个老式的碟片播放器。 荆榕介绍了一下?:“和口琴一起在地下?室找到的。” “还能用吗?”阿尔兰·瓦伦丁看了看,“周围没有电源。” “可以?接货车的电线,我拿过来。”荆榕说了声稍等,片刻后拿来了一个电机和几条复杂的线,一通捣鼓后,他打开播放器的面板,接上了电。 “上个时代产的东西有它的好处。”荆榕说,“大量的生?活用品,至少都使用同一个电压配置……虽然这也是后来它们被淘汰的原因。” 播放器开始转动。 阿尔兰·瓦伦丁说:“低效率和低能量的工具也有其特殊的意义?。” 荆榕调试了一下?,随后放进去一张碟片,侧头停了停。 沙哑的女声开始播放。 阿尔兰·瓦伦丁即便并不怎么听流行音乐,却也能知道这是上世?纪时尔洛斯最?流行的一个古典曲调,他低声问:“《朗日之春》?” “是的,时尔洛斯女歌唱家萨拉的作品,十年前,我们这里不被允许播放任何?时尔洛斯的音乐,这张碟片是我从废弃仓库里淘来的,它可能属于一个已经阵亡的士兵。” 荆榕回?忆着那些碎片式的记忆,“那时候没有人敢听,会遭处置。但我很喜欢,我会一个人带着唱片机去野外听,像今天这样,接车辆的电源。那时我们有一辆摩托车。” “原来如此?。”阿尔兰·瓦伦丁说,“很优美的曲调。” 荆榕说:“是的。” 他放好碟片,调整了音量,让它足够清晰,又?不会打扰其他任何?人,随后,他走过来,再次对阿尔兰·瓦伦丁伸出手?。 阿尔兰·瓦伦丁没有明白他要做什么,但仍然习惯性把手?递给他。 “来跳一支舞吗,先生??”荆榕说。 阿尔兰·瓦伦丁怔了一下?,随后握着他的手?,站起身:“可以?,不过我……我没有学过舞步。” 他一直是情报人员,并不是高级官员,时尔洛斯的那些盛装舞会,他也不曾出席,更不可能对跳舞有什么兴趣。 “没有关?系,我们的舞步,其他人也都不会。”荆榕说。 阿尔兰·瓦伦丁站起身,被荆榕轻轻拉过去,护住腰背,扣住手?,两人的距离瞬间变得格外的近。 阿尔兰·瓦伦丁的心跳已经平静,他们已经有过了更深的亲密接触,虽然不知道阿利克西接下?来想做什么,但他也自信,自己的心绪不会再被他轻而易举地牵动。 直到荆榕带着他轻轻地旋转起来。 歌曲很舒缓,节奏很慢,荆榕护着他的腰和背,步伐也轻巧缓慢。阿尔兰·瓦伦丁渐渐察觉到,这不是他熟知的任何?一种?华尔兹,这是一种?完全由?主导方带领的舞步,步伐回?旋,意气飞舞,夹杂着捉摸不透却别有韵律的错拍。 枫叶舞。 前独立国人用枫糖做点心,用枫叶舞求爱,书上写,前独立国的男人会将恋人拉入秋日的林间,握着她们的双手?一圈一圈旋转,这是婚礼时跳的舞蹈,只跳给心仪的人。 阿尔兰·瓦伦丁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他所学的知识并没有欺骗他,这样的舞蹈真的存在,并在他眼前化为现实。 荆榕带着他跳,在篝火旁边,两个人越贴越近,最?后几乎是额头抵着额头,身体?贴着身体?,两个人贴在一起轻轻摇晃。 阿尔兰·瓦伦丁注视着对方乌黑的眼睛,心跳快得几乎听不见,在他的腰和背还没有感到疼痛之前,荆榕就很轻的带他回?到了轮椅前,随后双手?都握着他的手?,继续带着他在原地绕着篝火旋转。 “他们……会看到吗?”阿尔兰·瓦伦丁轻轻问。 荆榕低下?头,在他颊边印下?一吻,“没关?系,看到了他们也不会问的。而且他们看不见。我从小就喜欢这棵树,因为在这棵树下?做什么都不会发现。” “那么你经常在这颗树下?玩吗?”阿尔兰低声问。 荆榕说:“不,我只是常常想,我要带我以?后的爱人来这里跳舞,在这里求婚。” 阿尔兰·瓦伦丁注视着他。 荆榕慢慢紧扣他的手?,仿佛在说悄悄话:“今夜我已和我的爱人在前独立国境内,诺夫耶茨的白桦树边结婚。” 第116章 轮椅大佬 本世界完 27 仿佛是梦境, 也仿佛是天意?,在阿尔兰·瓦伦丁听见这句话的下一秒,林间?倏然?起了一阵微风,吹动?得树叶们沙沙摇动?, 仿佛此刻这片人们手?植的林子已经?听见了荆榕的誓约。 荆榕垂下他的眼?, 仍然?是乌黑的, 看进他心里:“等回到你那里,怎样做都?好,不过在这里,我们已经?结婚了,魔法小?猫。” 阿尔兰·瓦伦丁说?不出话, 他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以至于让他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好半天后, 他才回过神,回应了荆榕,只不过不是用语言,而是用手?很轻地拉住他的手?。 荆榕就拉着他,靠在枫树下坐着。 阿尔兰·瓦伦丁听得出, 荆榕说?的都?是真心话,这个男人对结婚的定?义与世俗不同,只要此时此刻他陪同他在这里, 那么他都?将永驻对方心间?,一个完全独特的位置。 阿尔兰·瓦伦丁完全理解,完全明白,身边此人现在正在做的一切。 荆榕重新吹奏起口琴。口琴声要比碟片播放的声音大,但荆榕不在乎——在前独立国, 人们对音乐的容忍度远高于其他一切,小?小?的枫树林间?开始回荡清幽低沉的曲调,每一个听到的人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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