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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远, 我们最后才会到那里。” 东国和?前独立国的交界处,就是他的家了。 阿尔兰·瓦伦丁很认真听着,他也把荆榕的话?当?了真:“那里……还在吗?” 荆榕想了想说:“或许还在,也或许不在了。” 阿尔兰·瓦伦丁的直觉很敏锐, 他像是在这一瞬间察觉了什么:“你离开那里很久了吗, 但你好像已经记不清很多事情了。” 荆榕说:“是的, 我离开太久,已经记不清很多事情了。” 包括爱,包括恨,包括那枚被封在暂停的世界时间线中?的枫叶花纹子弹。只有《扬卡溪边的枫叶林》的旋律,串起了这段时间线。 荆榕靠着列车卧铺的墙壁, 想起了一些?更?多的事情:“我没有去?过扬卡,我的大学在梅林洛夫空军基地念的, 主要帮‘枫’的预备成员进行空军培训。”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所以你原来会开飞机?” “比不上?那些?优秀的前辈, 不过会开。”荆榕说,“狙击手要了解自己?所面对的一切,包括敌人的一切,敌人自然包括空中?的。那时我们和?时尔洛斯的军|备|竞|赛十分火热,武器的精密化和?数字控制程度越来越高, 大家都在比拼单兵作战能力,所以每一种?技术的入门成本也变得高了起来,许多高官贵族的后代都上?了战场, 因为他们文化程度高,会看比书还要厚的操作图。” 阿尔兰·瓦伦丁说:“瓦格琴-10。” 荆榕看着他。 阿尔兰·瓦伦丁微笑着说:“前独立国最好的单人战斗机,听说全?世界可?以熟练驾驶的人不超过十个,其中?一个驾驶员曾经一己?之力歼灭六个时尔洛斯机群,而且顺利离开, 这架飞机从此?也成了时尔洛斯士兵的噩梦。” 荆榕说:“我很希望我会开,不过遗憾的是我没有驾驶它的机会。驾驶他的是我的老师。” 阿尔兰·瓦伦丁仍然保持着神秘的微笑,说:“我有一架。” 荆榕:“?” 626也从后台惊醒:“什么!什!么!” 626:“你老婆是在说他有一架五年前最先?进的战斗机是吗!” 虽然知道执行官老婆很牛逼,不过在这里,626还是被结结实实的震惊了一把。执行官老婆已经无法无天到这个程度了吗! 荆榕挑眉看他,阿尔兰·瓦伦丁说:“前独立国解体之前,已经有人开始向别国走私原来的武器,其中?包括阵列舰和?大量的战斗机,买下这架飞机只花了三亿时尔洛斯币。当?时有其他国家都在竞价,我用了点别的手段胜出。” 626:“三……亿……” 它是一个贫穷且没出息的小系统,它不像执行官那样视钱财如空气,626发出了没有见过失眠的喟叹。 “兄弟,哪怕是在豪门狗血世界,这样的大手笔都是很少的。”626说道。 荆榕也为这巨量的财富沉默了半秒,半秒后,他诚实地说:“你能把我买下吗?我很好养活,每天只吃火锅就可?以。”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明明不是多好笑的俏皮话?,他还是眼神躲闪了一下,头也微低了一下,片刻后才镇定地说:“我已经买下你了。我们的合同?还没有到期。” “我们还有合同??”荆榕回忆着这件事,“什么时候到期?” 阿尔兰·瓦伦丁的确在最开始给他签过什么东西?,不过他也没有细看,两人之间保持着对于契约的默契,只要有一方不主动退出,合约就会延续。 阿尔兰·瓦伦丁说:“你的报名表里也带一份合同?……不过看样子你完全?没有看。” 荆榕诚恳道歉:“对不起,下次我会仔细看的。先?生,你没有要开除我吧?” 他又凑得近了一些?,眼底带笑,态度完全?诚恳,肢体语言完全?亲近:“我家里还有一只小黑猫,加上?它,我们吃的也不多,不如让我给你打工一辈子?” 太近了。 这卧铺的床本来就狭窄,不要说容纳两个大男人。荆榕原本和?他错身坐在靠门一侧的床头,此?时起身凑过来,呼吸都要把他贴住了。 阿尔兰·瓦伦丁再次被他挤在墙角,他抽出一只沾了点奶油的手抵住荆榕的胸膛,头也往里偏了偏,他在荆榕和?车窗壁的夹击中?进行了艰难的思考:“不要突然靠近,阿利克西?。我是做情报工作的,我对突然的袭击十分敏感。” 荆榕低声说:“那提前说了,可?以接受吗?” 阿尔兰·瓦伦丁又艰难地思考了一下,他的声音相当冷酷:“我会视情况进行判定。” “那我现在要亲你了。”荆榕轻轻说,“批准吗?” “批……呃,批准。”阿尔兰·瓦伦丁脸又红了,而且下意识想要用报纸挡住脸,不过荆榕轻轻地握住他手腕,把他抵在了窗边,很轻柔地吻他。 奶油和?饼干的味道弥漫在唇舌间。 荆榕尝到甜味,低声说:“有只小猫,怎么越熟悉越害羞。” 第一天见面时可?不是这样的。 阿尔兰·瓦伦丁稍抬起眼,荆榕的吻又覆了下来,一下一下,刚抬起来,等他睁眼看他时,就又亲下去?,好像在逗他玩一样,让他根本来不及回答。 或许也不用回答,以阿尔兰·瓦伦丁向来严谨、沉肃的大脑来说,他已经从阿利克西?这里学到了,什么是情话?。 列车滚滚向前,外边是大片的荒野和?秋日里干枯的桦树林,很长时间才会看到一些?聚在一起的小镇灯光,袅袅而起又袅袅而去?,或许只有觅水的乌鸦会看见这列呼啸的列车,还有尾部车厢里靠着窗户玻璃亲吻的一对情侣。 他们亲了很久,直到车门被人敲了敲,荆榕终于抬起身,先?回头看了一眼,随后对阿尔兰·瓦伦丁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好像因为这中?途的停止而感到抱歉似的:“我去?看看。” 阿尔兰·瓦伦丁迅速抓起报纸遮住脸。 敲门的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女性?,她有一头侧编的浅金色大麻花辫,标准的前独立国女性?长相,穿的虽然不算精致,但十分妥帖整齐。 “先?生,您之前是不是问有没有人卖毯子?我向他们打听到了您,他们说您出手阔绰,想要购买干净的毯子。” 女人说话?速度很快,神情动作也相当?利索,“我卖扬卡编织彩毯,您想看一眼吗?它或许不那么保暖,但它足够大。是我们自己?家养的羊的羊毛,所有的颜料也是我们自己?染的。” 荆榕说:“可?以看看,您请进来一些?坐。” 女人并不坐,她只顺着荆榕的话?稍微往里了一点,并把篮子里叠好的布料掀开展示。前独立国的审美倾向十分突出,花纹爱好选用菱形和?方块,配色多用苍色和?红色。 “很好的布料。”荆榕挑了两样花色,随后让阿尔兰·瓦伦丁也挑选了一下,阿尔兰·瓦伦丁在一条薄绿色的毯子和?一条天青色之间犹豫了一下,荆榕于是说:“这几样我们都要了。” 这一张毯子很大,因为是羊毛编织,造价也比较昂贵,女人露出了有些?惊讶的神色,随后说:“您真的出手阔绰,先?生。” 荆榕对她笑了笑,随后付了钱,将包厢门拉上?。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可?以入睡的时间点,他于是将一柄黄油刀随手别在门把手上?,回来给阿尔兰·瓦伦丁铺毯子。 “这些?毯子是干净的。”荆榕把阿尔兰·瓦伦丁扶到另一边坐下,开始替他整理床铺,一张毯子垫在床上?,一张毯子叠好变成枕头,剩下用来盖在身上?。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说:“你出手很阔绰。这么多条毯子,能带出去?吗?” “手工品,从东国走交税会低一些?。”荆榕仔细地把毯子压进床铺和?火车的缝隙,“四条毯子很有用的,它可?以陪我们一辈子。” 阿尔兰·瓦伦丁有些?疑惑,他问道:“怎样用一辈子?” “一条对折后缝入内胆,给你冬天时搭在腿上?。”荆榕很随意就说出了好几条用途,“春天绿色的做沙发布,颜色深的当?餐桌布,要是缩水起皱了,可?以给小黑猫做衣服穿——如果它愿意穿的话?。这个花色还可?以给你做领带——当?然,如果你愿意戴。” 阿尔兰·瓦伦丁面对着这个构想,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 这样的生活离他无比遥远,可?以说是太过遥远了。 阿尔兰·瓦伦丁说:“我没有固定的居所,已经很久了。或许会有点浪费。” “没关?系,我很会整理东西?和?搬家。”荆榕说。“去?哪里都可?以。小时候,你的妈妈会给你织毯子吗?” 阿尔兰·瓦伦丁很轻微地摇头:“不会,她晚上?的时间用来赌博。我只见过小姨织毯子,也会织毛线袜子给她的孩子们。” 荆榕说:“我在的孤儿院有手工大赛。我很会编织东西?和?做饭,我的老师曾经想送我去?手工学校。” 阿尔兰·瓦伦丁从未听说过手工学校这种?东西?:“还有这样的学校吗?” “有的,那时手工学校背后就是国家纺织部,所有的轻工业商品都由人工制作,免费发放给全?国,多余的部分作为出口产品。” 荆榕说:“那时我很抢手,先?生。” 他笑吟吟地看着他:“你不知道如果可?以和?一个又会做饭,又会织毯子,又会整理家务的男士结婚,会是多么轻松方便的一件事。对吗,先?生?我都会哦。” 第109章 轮椅大佬 我的小猫为我捕猎了咖啡和三…… 20 “你?结过婚吗?”阿尔兰·瓦伦丁问道。他的神情很平静, 透着点兴趣和?好奇,“我听说前独立国的优秀青年?都是分配婚姻的。” 626:“送命题,兄弟。送命题!” 实在是不好回答。如实回答的话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而执行官又?没有欺骗他老婆的习惯。 荆榕说:“遇见你?之前没有想结婚的对象。” 阿尔兰·瓦伦丁看他。 荆榕对他笑?:“不论?如何?分配, 我都有办法过自己想要的人生, 这一点你?可以相信。” “嗯。”阿尔兰·瓦伦丁转过脸想了想, 点点头说,“我相信。” 这一点他和?他一样。 他们没有过多地讨论?男性之间怎么结婚的事情,也没有讨论?更多关于现实的细节,他们都是战火的遗孤,婚姻这个词代表了更多的东西。 夜深了, 车上的喧闹声也渐渐消失,每一节车厢都设有一个饮水处, 刚好在他们所在车厢的末尾, 荆榕等人差不多都休息之后,很快地去打了热水回来,两人清洗擦身后,各自睡下。 阿尔兰·瓦伦丁脱了外?套,换上了荆榕给他带的丝绸睡衣, 躺进了一侧的卧铺。 一切都已经很妥帖了,但荆榕又?从行李箱里掏出了一叠防水布,围着栏杆打了一个精密的活结, 给他围出一个更加私人和?遮光的空间。 “过了午夜会很冷。”荆榕说,“不要太过相信旧时代的供热。” 阿尔兰·瓦伦丁平躺在床铺上,看着他为他扎了透气孔,又?带着一点歉意地对他笑?了笑?:“我睡得可能有些晚,先不关灯可以吗?这个亮度合适吗?” 其实防水布一罩上, 几乎就黑得密不透风了。 阿尔兰·瓦伦丁想了想,问道:“你?要做什?么?” 荆榕说:“生物钟还没有调整好,我从修兰带来了几本书,我或许会熬夜看它们,或许不会。” 阿尔兰·瓦伦丁说:“到我这边来,阿利克西。” 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点倦意,但还是以平静淡然的口吻说出了这句话。 荆榕的声音透出来:“来你?这里看书吗?” “嗯,你?可以点煤油灯。”阿尔兰·瓦伦丁说,“床铺不算窄。” 虽然布局逼仄,但受益于前独立国超过世界范围水平的平均身高,这里的床都做得比较宽大。 荆榕没出声,过了一会儿?,外?边的灯灭了,角落里亮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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