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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轮,装上滑橇的链条。 奥尔克地带昼夜温差非常大,地面湿土含水量丰富,车轮和滑橇需要昼夜不断更替。 这个活动差不多花了四十分钟,夜里最冷的时段已经过去。 荆榕抬头看天,暴风雪天,星星也不太清晰,只能隐约看到他们的方向大体是对的,接下来可以让马接着沿路行进。 荆榕脱下沾满雪的披风,重新钻回马车内。 玦已经重新上好了煤油灯,他在下面换车轮时,玦一直在车里举着灯,给他照亮。 见他回来,玦将风灯放到另一边,然后给他递上刚刚去后车厢烧好的热水。 玦的学习能力非常快,只是看了他用了一次户外的防风炉,现在已经学会了。 荆榕接过来:“谢谢。” 他眉间都凝结着冰。 玦专注地看着他,手伸出来,本来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地,抚上荆榕的眉头,用手背快速替他擦掉霜雪。 随后,玦解下裹在身上的厚披风,递给了荆榕。 荆榕摇摇头,他并不需要。 他把披风重新给玦系上。 玦看着他,眼底重新露出一些很柔和的笑意——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脆弱的小可怜,事情发生了,他虽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和一个裁决者发生这样的事。 但他顺驯平静地接受。 SSS高危实验体从不掩饰自己。 玦压低声音说:“哥哥,跟我一起进来吧。” 生平第一次被这么叫,荆榕的眉毛很轻地跳了一下。 荆榕说:“我身上很冰。” 玦说:“我身上很暖和。” 荆榕微微歪头看着他。 玦的眼中带着来自首领的轻佻和淡然,见荆榕没动,他伸出手,扯着荆榕的领子,自己贴在了他身上,很固执地给他暖意。 荆榕没有反抗,被他扯进了厚厚的毯子里,感到因为陡然的接触,玦在冷意中微微打颤。 荆榕的声音很淡:“这样对你的病不好。” 玦说:“我知道,下次不这样了。” 荆榕看见玦又抬起了眼睛,指尖抓着他的手臂。 玦的呼吸贴在荆榕的下巴上,那样专注看着橱窗里的袖刀的神情又出现了。 荆榕听见玦问他。 “哥哥,我能亲你吗?” 第15章 高危实验体 “我和我的恋人也会在这里…… 荆榕说:“好。” 玦又看了他一会儿,手指抚上他的脸颊,但他没有吻他的唇,只是很珍惜地亲了亲他的唇角,随后和昨天一样,靠在他怀里沉睡。 马儿们拉着他们穿过了这一场暴雪。 滑橇比车轮速度要快上许多,第二天还没到正午,他们已经穿越了四个城镇,也离开了奥克尔帝国最繁华的地带。 626:“能见度不足,但前面出现一处聚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我在尽力帮你控制马匹的方向了,不过它们已经很累了,是否要停下修整?” 荆榕抱着玦,展开那份地图。 玦本来就睡得不沉,他跟着睁开眼,一起看向荆榕手里的这份地图。 从出发以来,荆榕就一直在依靠肉眼和626的测绘情报,重新矫正地图的路线和标点,包括战争列车的轨迹和新的地形。 荆榕说:“前面可以停下修整,老地图里没有前方小镇的地名,但是它应该叫揭克镇,你有印象吗?” 玦张了张嘴,好像准备说话,但保持了沉默。 荆榕没有介意,他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们去那里修整。” 玦低声说:“对不起,但是关于我的祖国,我能说的很少。哪怕这个对象是你,哥哥。” 荆榕仍然将手轻轻放在他头上,并不在意:“我知道。” 626这个时候才在它的系统目录里查到有关揭克镇的词条:“那是一处罪岛……流火之岛战犯的聚落,他们大多数是被俘后押送至此,在奥尔克军队的监督下进行一些后方的养殖、打造和种植项目,他们中大多数都是成年人,而孩子都被送到了首都实验室。” 626说:“这里的人没有参与反叛组织的能力,但恐怕曾经是玦的一个重要联络点之一。这里是离奥尔克首都最近的一个列车物资点,恐怕罪岛反叛历史上的多起事件都与它有关。” 荆榕说:“可以猜到。” 626说:“不过,那也是曾经了。流火之岛的反叛组织已经要被杀绝了。” 马车拉着雪橇徐徐停在小镇的门口、 荆榕跳下马车,回头接着玦一起下来,牵住他的手。 玦戴好斗篷的帽子,很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面前是个被雪覆盖的,非常简陋的小镇。小镇门口停着一辆又一辆物资雪橇车,等待着运送给最近的战争列车据点。 门口守着几个奥克尔士兵,看到眼前来了一对漂亮的新面孔,他们尽职尽责地拦住了他们。 “先生,您好,请出示您的证件。” 荆榕将自己的通行证递了出去。 这次出行,他没有拿自己的裁决者行头,而是另外办了一张旅游探索协会的证书。 奥尔克将证件接过去后,并没有起疑,只不过是好奇地问道:“什么是旅游探索协会?再往西就是战区了,你们来这种地方旅游吗?” 荆榕说:“我们对地质情况进行踏勘,然后给资源和动植物进行归类,以后孩子们可以从中了解这片土地。” 士兵听了,眼底闪出敬佩的光:“真的吗?这可真是太好了,先生,我们都不识字,没念过书,你一定是从首都来的文化人。” 另一个士兵则看向玦:玦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白色的斗篷之下依稀能看见一个白皙瘦削的下颌。 他对荆榕说:“先生,那位先生的身份我们也需要查看。” 荆榕递上一包烟,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可以通融一下吗?他是我的恋人,但目前身份有些特殊。” 玦的指尖握紧一下,又轻轻松开。 两个士兵对视一眼,心下了然,给他让出一条道路来:“当然没有问题。” 战争末期,人口买|卖是最平常的事情,他们只需要确认进入内部的人的安全性就可以了。 而且如今,虽然听说SSS级高危实验体还没有死,但叛军残党都已经深入逃回了深山,这场战争的结束指日可待,他们当然不用再严防死守。 荆榕带着玦走进了小镇内部。 小镇里是随处可见的红发人,他们都是战俘,脚上都挂着镣铐,面上的神情疲惫不堪。 这是个贫瘠得连旅店都只有一家的地方,街面上都是打造武器的铁匠铺,铺子边挂着“奥尔克帝国士兵免费住宿”的牌子。 荆榕牵着马,镇上的人对外来者没有丝毫兴趣,连旅店的老板都不会抬起头看他们。 寒风呛着砂石与钢铁的气息送过来。 荆榕在一家铁匠铺子前停下。 玦跟着他一起停下。 他看见荆榕在专注地看着正在打铁的店老板。 那位店老板一头脏兮兮的红发,用绳子粗暴地绑在脑后,上身赤裸,露着一身布满汗水的腱子肉。 老板的脚腕上也戴着一个代表战俘的镣铐。 和他的灰扑扑和脏兮兮相反的是,老板手里正在煅烧一把非常朴实锋利的剑,熔炼的红金光芒照亮了整个室内。 “两位,住宿吗?” 老板并没有闲着,他开口用沙哑的声音招揽客人,“尊贵的奥尔克士兵凭证件免住宿费。” “不收住宿费,你们靠什么挣钱?” 荆榕开口问道。 他问得很有礼貌,语气中也没有普通奥尔克人会有的高高在上和鄙夷。 “食物,先生。” 店主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清峻冷淡的青年,尽管好奇,但声音里是掩不去的疲惫,“如果您有需要,晚间我们会为住客准备食物和酒。” “我不是奥尔克军人,请让我按正常价格付您费用。” 荆榕从袖中取出一枚金币,递给老板。 老板摇摇头,沙哑着声音说:“我们没有钱找您,先生。” “剩下的费用还包括一些杂事,我希望您可以帮忙喂养和照顾我的马儿们。” 荆榕说,“我和我的恋人也会在这里多住几天,您尽管拿这笔钱去采购物资。” 听到这里,老板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慎重地打量了一下他们,随后说:“剩余的房间不多了,您可以上楼挑一间喜欢的。晚饭时间,两位直接下来就好。” 荆榕说:“多谢。” 他和玦依次上了楼。 二楼的房间也都很简陋,玦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就这间吧。” 荆榕踏入房门,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房间虽然有了年头,但收拾得很干净,床只有一张,不大。 荆榕将行李放在门边,将门关好。 窗外的声音仍然持续不断透过来,只不过像是隔了层屏障。 玦背对他站在窗前,不知什么时候点了一支烟,咬在嘴里,看着外边的景色。 他看了很久。 这是他未曾踏足,同伴却流尽了血液的一个地方。 荆榕没有打扰他,他合衣靠在床头,继续更正那一份地图,笔尖发出清浅的响声。 等到他再抬起头时,玦已经离开了窗前,洗完了澡。 玦头发湿漉漉的,红发凌乱地垂落,衬得那双眼睛格外湛蓝。 他没穿其他衣服,披着荆榕的衬衣就出来了。 那双眼里的神色又回到荆榕熟悉的那一天。 高危实验体伤痕累累,走投无路,把他压死在墙壁上的那一天。 狼舔舐了伤口,尝到了熟悉的血腥气和一些遥远的、早已麻木的疼痛。但神色只是好像不经意,很平淡。 荆榕放下地图,注视着他。 他感到玦坐在床边,俯身爬上他的身体,将脸贴在荆榕身前。破旧的小床因为这个动作而有些晃动。 他听见玦说:“做吗,哥哥。” 第16章 高危实验体 “我要是国王,就把你锁起…… 荆榕伸出手,轻轻按着他的腰,抱着他,指尖顺过他的头发。 他深深地凝视玦的眼睛,那里边是一泓凝结长远的蓝色冰湖。 荆榕答非所问:“我在某个世界的一个地方,遇到过一种皮毛红色的狼。” 玦安静地伏在他怀里。 荆榕说:“那是很漂亮的一种狼,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生物,而且它们生性很善良,与人类非常亲近,很多人为了它们的毛皮,用了很多手段捕捉它们,把它们关押起来,但它们仍然温顺,从不咬人,只会撕咬笼子和自己的毛皮,直到它们的血流干。” 玦的指尖探入他的衣领,低声问:“那你养了它吗?” 荆榕任由他的指尖贴上自己的胸口,淡笑着说:“我现在养到了。而且不准备给它笼子。” 他并没有打算做到底,玦的身体没有康复,而且现在心绪不宁。 房间静谧无声,玦在他怀里,他的外套在玦身上。 二人极尽亲近之能事。 玦吻着他的脖子,吻得很克制,像受了伤拼命往人怀里钻的小动物。 荆榕抬起他那双淡静的眼:“你可以用力一点咬。” 玦颤抖着声音说:“哥哥,你会受伤。” 荆榕说:“咬吧。” 用刀会割伤手,他养了这个世界上最美丽而危险的人,不在意付出什么代价。 荆榕随后感到脖子一阵刺痛。 玦不出声地、狠狠地咬在他颈间,尽管他还在不断地颤抖,而且颤抖得越来越剧烈。 空气因为精神力的波动变得焦灼。 626突然冒出来:“对不起,无意打扰你们,但是他的精神力正在剧烈波动!他现在像个随时会失控的核弹!请万分小心!!” 荆榕说:“知道了。” 但他没有动,他任由玦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脖颈。 直到血涌出来。 尝到血的腥气,玦缓缓吐出一口气,眼底的迷惘淡去几分,又探头舔掉荆榕落出来的血。 荆榕在这个过程里完全放松,甚至指尖仍然在似有似无地抚摸他光|裸的脊背。 他听见玦说:“哥哥,活着很痛苦。” 荆榕凝视着他:“是的,活着是很痛苦的。哭一哭吧。” 玦哭不出来,他习惯了冷静地对待自己的一切,包括情绪和痛苦,因为SSS级代表了很多人的希望。包括他自己的。 后来那些人都死了,离散。 玦全身脱力,被荆榕按按倒在枕边,呼吸随着荆榕的动作抬起或停滞。 荆榕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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