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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撂下这句话,没再耽误时间,他弯腰抱我入怀,疾步离开了房间。 我全身都是汗,分不清是吓得还是疼的,高跟鞋上那根最长的棒子把私处撑得火辣辣的,那股无法形容的灼烧感,就像拿剪子绞了,动一下都撕心裂肺。 酒店门口停着一辆大型号的防弹车,张世豪坐进后厢,把我放在他腿上,吩咐司机开回别墅。 我湿漉漉的头发胡乱纠缠在一起,他耐心一缕缕理顺,窗外投射下迷离斑斓的灯火,很深,又很浅,很凉,又很热,张世豪棱角分明的脸陷入其中,光束不间断虚晃,浮荡,他的眉眼,他的唇,他的鼻梁,都如同静止一般美好。 可我知道,他是一个黑暗的亡命徒。 甚至在这世上,他都不该存在。 他违法了,他触犯了道德。 和我一样,都是活在不见光凭运气的地方。 张世豪在我愣神时,分开我的腿,我本能并拢,不给他摸,他命令我老实点,嗓音很沉,很霸道,不容商量,我被吓住,捏紧了他衬衫,他意识到语气有些重,又忽然温柔下来,在我额头吻了吻,“让我查看你的伤。” 他的声色拥有蛊惑人心的魔力,我一下子不再紧绷,他一根手指顺利探入私处,缓缓延伸,抽离时沾了点血丝,他抱紧我发颤的身子,“废了许茂成的手。” 坐在副驾驶的马仔一怔,“这…他曾经跟过祥叔,现在自立门户,在东三省也是叫得上号的人物,他又没招惹咱,就这么废了,说不过去。” 张世豪舌尖舔过门牙,眉骨暴戾抽动,神色阴郁至极,“我他妈没弄死他,已经仁至义尽。” 马仔见他来真的,不敢再多言,“是,豪哥。” 车停在一栋洋楼门口,路灯下有几名保镖驻守,为首一个手上拿着毛毯,张世豪抱我下车的同时,毯子盖在了身上,我几乎没感觉到寒意,就被一股温暖包裹住。 他将我放在卧房床上,吩咐马仔打一盆热水来,再煮一锅粥,他卷起袖绾,也不避讳,细致为我洗身,从胸脯的酒渍,到大腿根的血丝,我没矫情,反正他也看过摸过了,干脆大字型躺着,任由他折腾,他大约觉得好笑,也真的笑出了声,“享受吗。” 我不说话。 “你是第一个心安理得让我伺候的女人。” 我眼珠转了转,“其他女人呢。” 黑色毛巾浸泡在水盆中,他捞出拧干,“她们怎么比得过程小姐的胆子。” 他为我擦干净身体,盖好被子,马仔很快端了一碗粥进屋,哭丧着脸说,“有点糊味。” 张世豪阴恻恻瞥他,这一眼吓得马仔屁滚尿流,“豪哥,真没干过这个,您让我刷马桶都行,别让我摸炒勺成吗?” 我目光直视着他,“我要回家。” 张世豪什么也没说,只是稳稳托住粥碗,用勺子一点点吹凉,我又重复了一遍,暴躁挣扎着,他这才撩开眼皮,“沈良洲看到你这个德行,你觉得他是心疼,还是厌恶。” 他走过来,在床边站定,“他的女人,被当众扒光当玩物戏耍,他痛快得了吗。” “没有扒光!”我急于辩解,四肢跟着使劲,抻了腿间的嫩肉,疼得又是一层汗,他舀了一勺粥,递到我唇边,“好,没有扒光,听你的。” 马仔吓一跳,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张世豪嘴里说出来,我没领情,更不喝,只是瞪着他,他被我这副眼神逗笑了,“真是倔。” 他放下勺子,手背在我脸颊上饶有兴味流连抚摸,“倔得让人想要征服。又不愿太快得手,想要一点点吃掉你。” 他笑意一收,冷漠捏住我唇,用力掰开紧咬的牙关,将粥强迫性灌了进来,我被他控制着,喉咙不得不吞咽,他用这个蛮横的方式喂了我多半碗,他指腹擦拭去我嘴角残留的汁液,“程小姐闹脾气时,很可爱。只是我希望,你下一次碰到我,别再这么狼狈。” 我张嘴咬他手指,他也不恼,面无表情等着,等我自己无趣了松嘴,我咬得腮帮子发麻,口腔内弥漫着血腥味,他才迅速拔了出去。 他温热粗糙的掌心抚上我眉眼,染着清淡的笑意,“刁蛮的小野狗。” 我在张世豪留给我的一片安宁与黑暗中,渐渐打瞌睡,凌晨三点多,屋外马仔一声程小姐,惊醒了我,他问我能下床吗,您的人来接您了。 我哑着嗓子问他什么人。 他说二力。 我撑着身子坐起,“能!我马上出来。” 我忍着腿间的不适,披上毯子,跟随马仔进入客厅,二力来接我,证明祖宗知道了,不过背后搞我的人是他老婆,祖宗就算生气,也不会在刚复婚的节骨眼上为小三质问什么,所以这回我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他不行动,我也不能提。 二力在外面院子等候,视线所及之处张世豪并不在,停在台阶下的宾利车也开走了,马仔推门送我出去,朝我点了下头,便没再管。 二力匆忙迎上来,毯子合不拢,露出里面破烂的囚服,他蹙眉,“嫂子,您…事儿大吗?” 我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我说没人碰我。 他长舒一口气,我有些虚脱,摇摇晃晃站不稳,他说了声得罪,把我扛在肩头,塞进了车里。 其实几个小时前,劫后余生那一刻,我曾有过念头,如果张世豪没救我,我会怎样。 祖宗的脾气,还能要我吗。 我一路过关斩将,成为了祖宗身边最得宠的二奶,我承认自己忘乎所以了,他老婆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她知道男人的底线是什么,也明白软肋在何处,她不言不语,却无比狠毒。 车抵达别墅,风尘仆仆赶回的祖宗从二力手里把我接过去,我伏在他胸口,祖宗下颔紧绷,眼底燃烧着一团杀气,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沈良洲,比他最暴怒时还要凶悍凌厉几万倍。 “许茂成是不想在东三省混了。” 二力跟在后面进别墅,“他不过是拿钱消灾,正根不在他身上,州哥如果想保住嫂子,您得安抚后院那位正主儿。” 祖宗没吭声,他抱我进卧房,吩咐二力关门,“过几天找由头封了姓许的场子,他敢开张,就让人砸了。” 二力笑,“张世豪亲自出头救人,道上不出明早就会传遍,您又动用势力封死许茂成的后路,看来程小姐的身份是瞒不住了,您可要想好怎么平复官场上的风波。” 祖宗抚摸我鬓角的手一顿,语气听不出波澜,“张世豪救的。” 二力说是,张世豪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赶去场子,从许茂成手里带走了程小姐,还开枪了。 祖宗阴沉的面容终于生出一丝笑容,却是冷笑,“你看他,几分真假。” 二力犹豫了一会儿,“他这人最无情,应该没真的,酿后手呢。” 我躺得浑身发酸,没忍住扭了两下,很轻微,祖宗还是察觉了,他抬手制止二力,示意他出去说,别吵我休息。 窸窣的脚步声远去,关门的响动传来,我睁开了眼。 乳白色窗纱遮挡住一棵松树,在浓郁的夜色里,黑漆漆一团影。 我耳畔始终都是挥之不去的枪声,和张世豪出现那一刻,我的狼狈落入他眼底,他发狂的样子。 我凝着天边逐渐亮起的鱼肚白,稍稍有了一丝困意,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房间里只有我自己,祖宗的衣服在沙发上放着,似乎临时有事离开,没来得及收拾,我掀开被子,光着脚走出卧室,听到客厅有谁说话,我循着声音站在楼梯口,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祖宗的太太。 015 销魂蚀骨 我惊诧于她为什么会来,这栋房子是祖宗半年前买给我的,就在我名下,从没有女人踏入过,正室跑到偏房的地盘上,实在有点掉身价了。 我盯着她身上华贵的大衣揣测她出现的目的,是不是想打探我死没死,客房浴室的水声忽然停止,祖宗洗完澡出来,正往腰间系着一条金色虎纹的皮带,他看了她一眼,问她怎么还没走。 她笑着放下浇花的喷壶,“爸让我们晚上回去,我不知道你忙不忙,还没说定。” 她的气度,腔调,她看着祖宗的眼神,平等自然,体贴端庄,我觉得和她站在一起,谁是三儿立刻就高下立判。圈子里姐妹儿有句话,宁可战斗十个富太太,不招惹一个官太太。身份给予了她们威仪,小老婆就像个土鳖似的,头都不敢抬。 祖宗没好气说不回,没空。 他老婆毫无意见,一副全凭他做主的样子,“等你有空了,提前告诉我,我准备礼品。” 她极其贤惠为他整理着领口,腰带和西裤,离婚这么久也不生疏,反正比我熟练多了。 她自始至终也没提起我,仿佛压根没搁在心上,只聊着晚上吃什么,火候拿捏得特别好,不等祖宗烦了,她也结束了,她温柔瞧着他,“晚上早回家。” 她拿起皮包朝门外走,快要迈出去时,祖宗对她背影喊了声,“文娴。” 她停在玄关,寒风吹拂起来,有些瑟缩裹紧怀,祖宗拉开椅子,坐下沉默了一会儿,“你找人弄程霖了。” 文娴转身,依然从容不迫笑着,“你昨晚没回来,是为这件事。” 祖宗略微烦躁扯开了颈间的纽扣,“你就告诉我是不是。” 文娴不慌不忙,平静抚摸着袖口用来御寒的羊绒毛,并没有回答,而是另开了一个话题,“良州,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祖宗看着她没吭声。 她指尖顺着绒毛滑落到无名指,她十分爱惜,擦拭着银圈镶嵌的钻石,“是四年还是五年。” 她用力拔,可不管她怎么用力,戒指都摘不下,好像长死在她的骨节,融为一体。 这样别有深意的动作,我很清楚她是在打什么牌,不由抓紧了面前的围栏。 “这几年,我们结婚,离婚,复婚,只要还说得过去,你的事我都不过问。” 言下之意,我的存在有点说不过去了。 她点到为止,将戴戒指的手垂下,“晚上鹿茸鸡汤,清炒西兰花,红烧海参,你爱吃吗。” 祖宗微眯眼,良久嗯了声。 文娴离开后,他坐在椅子上没动弹,门敞开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灿烂的阳光深处,保姆一言不发从厨房走出,经过楼梯口,看见站在墙角的我,她正要打招呼,我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制止了她。 还能说什么呢,显然第一回合博弈,我败了。 我算是碰到了真正辣的老姜。 三言两语,击退了祖宗的质问,用她的理解和柔情,把局面完全掌控,她最了解自己的男人吃软不吃硬,面对这样温和的妻子,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这样手段的大房,可比那些当街厮打小三的泼妇,要难缠多了。 果然当天晚上祖宗给了她面子,去了她那里住,我睡不着,盘腿坐在客厅看那些毫无营养的综艺节目,保姆在旁边给我切水果,她问我不急吗。 我说急什么。 她迟疑了片刻,“沈检察长的妻子是什么人,我比您知道多一点。” 我扭头看她,嘴里的苹果也没了兴致嚼,“今天,她给我上了一课。” 保姆将水果刀放在桌上,“往后她给您的课,会越上越多,程小姐还是小心点。” 文娴和祖宗二奶的段位不同,她是军师,那些都是小喽啰,我用对付喽啰的招数对付她,下场就是自取欺辱,在我彻底摸透她道行之前,只能先被动一段时间。 祖宗那段日子基本是两边跑,一三五在他老婆家,二四六来找我,周日他出去应酬,我也没问,我变着花样的留他,凡是能想到的,我都用上了,祖宗对我是越来越满意。 我和他老婆暗中较劲,隔空打擂台赛,维持了差不多一个月,米姐找到我,她说手下姑娘出了点事。 能让她这么着急的,一定是丽丽,丽丽比我大几岁,在圈子里很有名气,经常陪着大人物伴游双飞,天南地北的赶场子,很多人背地里说,米兰的两张王牌,就是程霖和丽丽,她有个绰号,叫东三省老四。 听上去有点糙,但这是本事,她具体靠什么勾男人我不知道,不过她玩得比我还开,我记得有一年在赌场,我路过她干活的包房,亲眼看见三个男人干她一个,光两只洞就插满了,嘴巴还含着一根。 说真的,我干不来,也不敢试,搞不好就破裂大出血了,圈子里也不是没先例。 米姐说丽丽不想做荷官了,她私下找了个外省定居的大老板包她,为了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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