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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错的筹码,丢给关首长,不过细作汇报说,你和我同一时间了解这件事。关首长今非昔比,有省委头衔傍身,消息也灵通许多。” “张老板玩笑,省委为百姓服务,只不过是有些地位的公仆,我的初衷怎是为自己谋福祉。至于筹码,为官之道,勤政爱民,什么筹码也不能捍卫我对军区的忠诚。” 张世豪清朗大笑,“关首长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省委大会上还未说够吗?” 关彦庭握拳支着太阳穴,声带慵懒低沉,“张老板先与我拐弯抹角,我如何真诚以待。” “关首长,沈国安递上了批文,他对升任中央正国级,十分有把握。东北三省的三位书记,只他是副国级兼任政法委一把手,他的官权最大,黑龙江的局势也最壮阔,他调京的可能性比你高出不只一星半点。” 关彦庭神情波澜不惊,司仪在这时端上压轴的拍卖物,绒布揭开,是一樽汉白玉雕琢而成的送子观音,底座碧绿色的宝石桑叶镶嵌的刀功极佳,经灯光照耀,层层叠叠的垂感栩栩如生,熠熠生光。 司仪赞不绝口说,“这是皇城会所张老板心爱之物。” 在场的宾客哗然,有些胆子大距离近的富商凑到他背后,笑问张老板莫非有喜事,您可是初次这般大手笔。 张世豪挑眉哦,“我以往一毛不拔吗。” 男人被他反问出冷汗,“怎会,是您今晚更大方了,奢华至此的手笔,震慑全场不为过。谁不知张老板经商脑子灵光得很,您是先看到赚头,才肯出手投入。” 张世豪耐人寻味的腔调,“我曾失一子,做善事超度而已,不必多想,无喜临门。” 一子? 我心口扑腾跳,疑惑盯着他的脸,他哪来一子?我堕掉的那一胎,分明是祖宗的骨肉。我借流产将文娴打入冷宫,扫清祖宗身边最后一个二奶,张世豪也默认那与他无关。 我正纳闷儿,始终沉默的关彦庭突然喊我名字,“喜欢吗。霖霖。” 前两排鸦雀无声,我该是听得清,倏而一怔,半晌没回应,张世豪捏住我手腕的五指加重了几分,关彦庭等不到我答复,他撩眼皮张望过来,“我们很需要。” 他说罢举牌,底价三十万,他加了一倍。 关彦庭从未在隆重的场合高调过,半次皆无,他的举动引来众人猜测,我后排几位女眷按捺不住嗓音传了来,说是想必有了,逼宫上位。 我恍惚明白,我为自己留后路,关彦庭也是,一再放任他沉湎风月,迷上妓子的流言,沈国安旁敲侧击透露给中央考察组,他的升迁之路也砸了,有些戏,做得适可而止,事半功倍,超出了范畴,便会适得其反。 张世豪紧随其后,举牌叫了九十万,恰好是三倍。 他捐赠的观音,自己重新拍,头排大人物什么世面没见过,他们相继争抢的东西,东西反而是次要,都有门道,精明的商人自然明白,纷纷卸了牌,静坐看戏,相隔数米的祖宗嗤笑一声,“张老板连马子都没有,得一樽送子观音,摆着图好看吗。” 张世豪缓缓撂下竞拍牌,“想要马子,多少都有,拱手相让的,才是再也夺不回。” 祖宗冷笑两声,“两百万。” 关彦庭一派运筹帷幄的气度,不露声色将牌子彻底扔在脚下,张世豪又连喊了几次价码,两人追得很紧,死咬不放。 司仪三番五次举槌,都在关键时刻被另一人反超,东北十几届拍卖,这样高潮迭起的过程,几乎闻所未闻。 在此起彼伏的惊叫声中,张世豪也问了我一句喜欢吗。 我没吭声,他笑得颇为自嘲荒芜,“即使你绝情背叛我,我还是忍不住。小五,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脱离风月苦海。” 我被他禁锢的手,捏得嘎吱作响,张世豪这样的男人,最是擅长蛊惑人心,擅长迷乱一切。他戴着无波无澜的面具,在风月里横冲直撞,肆意妄为,他的真,深刻入骨,他的假,也是一味毒,在剧痛中回味无穷,在垂死挣扎里死不悔改。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熏香味,是男人的款式,香味夹杂着不易察觉的血腥气。 我嗅了好一阵,确认是血无误,顿时警铃大作,梭巡四周也没找到血腥从何而来,下意识看了一眼张世豪的西装,他穿了一套银灰色缎面,不深不浅,不亮不暗,倒没什么怪异,只是另一只搭在椅子扶把上的手青筋暴起,白皙的面色也比我记忆中惨白了一个度,他像是和自己较劲,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三百二十万。” 关彦庭在张世豪喊出这个数字后,拍手鼓掌,他不可思议说,“有张老板出现的地方,总有一场大戏。”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只是摸了这么久,张老板是不是该松开我夫人的手。” 关彦庭似笑非笑打量他,“我夫人皮肤香甜娇嫩,张老板爱不释手,我也理解。可我眼里不揉沙子。” 我本能的甩开他,力气重到甚至可以掐破张世豪的皮肉,他依然维持着得体但略带阴鸷的笑意,“我的脾气,关首长也知晓,你暗中撬了我的墙角,我已是十分客气了。” 关彦庭漫不经心握拳轻咳,“张老板大可将我夫人领回,只要她肯。” 祖宗在千钧一发的第一槌后,喊了三百八十万。 与此同时,激烈的竞拍第二锤落定,气氛骤然凝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首排,阿炳环顾一圈,似乎搜寻的人未见踪影,他俯身在张世豪耳畔说了句什么,后者面不改色点头,在司仪第三次举槌时,他举牌喊了一个数字,“四百万。” 关彦庭在满堂的惊愕唏嘘声中溢出笑纹,含在眼底和唇角,袖绾边缘遮掩住下半张脸,“有抉择了吗。” 我问他什么抉择。 “今晚哈尔滨港不太平,北码头和西码头,市局的人必定要占领盘查至少一处,我有法子周旋,但也只能保住其一出货的过程无虞。” 张世豪再次追加都四百二十万。 张世豪和祖宗明显杠上了,满场宾客心知肚明,尽管这两人的博弈一贯是一山不容二虎,但他们更多认为是共同品尝了同一个情妇结下的梁子,而我绕来绕去得到了无比安稳显赫的首长夫人身份,激化了这场矛盾。 关彦庭瞧好戏的架势置身事外,修长的指尖反复敲点着膝盖,笔挺的军裤在弹动中氤氲出细细的褶皱,“你时间不多,市局等我的指令,是围剿北码头,或是西码头。” 他抬腕看表,“最迟半小时,你给我结果。” 站在过道台阶的秘书让祖宗弃牌,价格飙到这个程度,再抢夺便是露富,对高官是大忌,沈书记一向不赞成大庭广众下和钱财起争执。 祖宗迟疑片刻,拂开了秘书制止压住他的右手,“四百五十万。” 183 比我还疼吗 四百五十万在东北慈善拍卖上堪称天价,东三省的上流人士权力大过天,不逊色京城的老虎,但钱财方面非常谨慎克制,倒不是真没钱,而是钱权都摆在明面,中央要出手调查了,欢场有句话叫:东北的权贵拿着枪哭穷。枪械代表生杀大权,谈何无钱呢?只不过避一避风头罢了。 因此祖宗喊出这个数字,满堂爆发前所未有的哗然。 关彦庭在一片骚乱中岿然不动,笑意漾出他眼眸,融化在深邃的眼窝,张世豪发觉后,装作漫不经心整理衬衫,压低声音说,“关首长很会挑拨离间。” 他目视前方明亮的拍卖台,“张老板过奖,倘若毫无嫌隙,我也挑不起。沈检察长对你的仇怨似乎颇为深刻。抓住一点机会便不放,我理解张老板千方百计拉我上船的用意。” 他蹙眉掸了掸表盘遗落的一丝长发,那丝长发不属于我,从何而来我瞧得一清二楚,我瞥向他后座邬老板的小蜜,她目不转睛盯着关彦庭,恨不得长在他身上,我冷笑一声,她听见动静迅速朝我看过来,我们四目相视,她半点未曾收敛,无所谓我的警告,态度很是嚣张。 皮相好又有权的男子,一日不成婚,便是前赴后继,关彦庭的胚子,天下谁不爱呢。 婊子上位做大房,在这些贪慕虚荣的女人眼中,恰如一场传奇,一个不可思议的荒唐,我能,自然她们也能。 “我与关先生,交易几日了。” 关彦庭若有所思摩挲着下巴,“三五天。” 我努嘴,“瞧,才三五天,等到三五年,我还能活命吗。” 他闷笑,“关太太吃醋的样子,很有趣。” 我托腮肘骨抵住椅子扶把,挨着他滋长出胡茬的面颊,“关先生喜欢吗?” 他淡淡嗯,“世上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为自己吃醋。” “哦?”我笑得人畜无害,暗藏锋芒,“我不喜欢关先生被当作猎物,我讨厌她们看你的眼神。” 他仰面观赏着那尊放置在玉盘内的送子观音,“什么眼神。” “占有,勾引。” 他反问是吗。 我来不及再说,关彦庭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浅啄,也是这一刻,他散发出的墨香浓烈得令我晕头转向,他瞳孔倒映我娇憨俏皮的脸蛋儿,和玩笑的醋意,“关太太如果履行妻子义务,我敢承诺,三十年内谁也勾引不成。” 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提及义务有些严肃了,我当他戏弄我,巴巴的瞅着他,“三十年后呢?” 他眼尾浮现一抹轻佻玩味之色,“领略过关太太的本事,还有三十年的活头吗?” 我扑哧一声笑,推搡他肩膀,“关先生和谁学油腔滑调,一张嘴越来越厉害了。” 台上的司仪在这时落锤,砰地巨响,惊了底下宾客,祖宗面目顿时沉了几分,张世豪拍手鼓掌,他西装不知何时敞了怀,露出暗红色的衬衫,“沈检察长财大气粗,这一关头弃牌,是谦让我。” 祖宗阴恻恻发笑,“张老板做走私行当,再积累几年,不说富可敌国,也是全省无人匹敌。” 张世豪拨弄着西裤裤腿晃晃悠悠的烛影,“沈检察长贵为哈尔滨市公检法之首,你眼皮底下的走私行当,你会置之不理吗?莫非沈检察长自认失职。” 祖宗的面容一寸比一寸黑青,秘书拿着手机翻看了一条短讯,附耳汇报几句,祖宗平复下情绪,幽幽开口,“张老板自顾不暇,还有心思斗嘴。” 张世豪意味深长望着台中央,“这话,我原封不动还给沈检察长,高枕无忧从来不是你我能享用的。乾坤定在那里,你能扭,我不能吗?” 拍卖台的灯光大亮,司仪捧着那尊送子观音,绕过一侧木梯,送到首排桌上,“张老板,恭喜您以六百万荣膺此次标王。” 我皱眉不语,张世豪的脾性,向来不可一世,他的东西,拿出就是走个过场,谁敢老虎嘴里拔牙,祖宗不争也就罢了,只要出面抢,他势必一较高低,菩萨代指女人,他是还原从祖宗手里夺取我的那段恩怨,大庭广众栽他脸面。 不论这一点,群雄逐鹿的场面,张世豪哪一次不是笑傲最后。 他饶有兴致接过玉佛,迎着头顶闪烁的华光,细细品味,白皙好看的手指反复摩擦,“送子观音,是旁人馈赠我,灵验与否,我也不确定。” 司仪谄媚说开光的宝贝,怎会不灵验呢。 “那很好。” 他不疾不徐从椅子上站起,单手系上西装纽扣,慢条斯理转身对关彦庭说,“这尊观音,送给关首长和夫人,当作贺礼。” 我一霎那血色尽失,手不由自主捏紧了裙摆,关彦庭倒不见波澜,“恐怕太贵重。张老板的贺礼,不如留到成婚那一日再送不迟。” “关首长两袖清风,还怕谣言吗。即使贵重,也是我对夫人的心意。” 他用假惺惺的语气说完这一句,垂眸扫过脸色突变的我,眉眼凝结着皮笑肉不笑的阴鸷,“关夫人也不收吗,兴许让我误会,你旧情难了。” 我险些一口唾沫啐他,王八羔子,早知他没那么好心,憋着劲儿给我颜色看。 我不卑不亢面朝他,挂着端庄典雅的笑,“张老板美意,我和彦庭心领,送子观音是好东西,只怕我担不起它。” 他耐人寻味反驳我,“关夫人知道担不起,怎么还做呢。” “世间做不起也不该做的事,数不胜数,张老板不也在这条路走得明知故犯甘之如饴吗?” 他静默半晌,挥手示意马仔收起观音像,最后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离开拍卖厅,晚宴的结果就是权贵圈的风向标,莫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抽干了张世豪的血,他的肉还能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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