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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宗是真受不了,他翻平我,悬浮在上空,双眼赤红,喘息一下比一下粗重,他瞳孔内是我不着寸缕的胸脯,毫厘的肉春光乍泄,在浓烈的月色中,激荡碰撞,勾魂摄魄。 祖宗力气大,干爽了没轻没重,我有心冒险,也怕捅娄子,我捏着两只奶白的玉团,用力夹住他,揉搓得变形,扭曲,从头到尾摊开,裹住他那根勃发的棒子,挤压得严严实实,温热绵软的触感骤然侵袭他,脚底到头顶,密密麻麻延伸流窜,像过了电流,祖宗仰起头,腰椎在剧烈抽搐,舒服得臀沟都发麻。 我每摩擦几下,就伸出舌头舔他顶端的小孔,那里早湿漉漉了,溢出一小股浓稠腥臭的白精,沐浴乳的清香也遮盖不住祖宗狂野的气息,他起先还顺着我的节奏,只插进来半根,他的太粗了,粗得撑大口腔,他哪次如果不控制,我给他弄完腮帮子都要好一阵才消肿,不过我被张世豪口奸过,他当时怒火冲击下动作很猛,那玩意又那么长,滋味比粗大的祖宗还让我难受,刚结束不久,我适应挺快的,祖宗见我能接受,他越抽越快,越深,几乎整根尽入。 当他一插到底时,我才深切明白祖宗和张世豪还是有区别的,长刺入食管,火辣辣的疼,也恶心,可我能喘息,粗堵住了喉咙,我如同将死之人,一条失去海水的濒临垂危的鱼,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上。 我豁出去了,最大限度张大嘴容纳祖宗,我仿佛看到一匹野马,一只雄狮,他不再是人,他是原始的动物,他蚕食着我,用他的方式,用男人的方式,对一个女人进行着征服。 圈子里都知道,怀孕对情妇意味着什么,除了是上位的筹码和女人斗争的免死金牌,更是一副枷锁。 伺候不了金主尽兴,不甘寂寞的男人就会在这时物色新二奶,我唯有用我的嘴,我的胸,牢牢拴住他,荼毒他,令他欲罢不能。我挺怕的,只要祖宗乐意,孩子谁都能生,而感情没了,兴趣没了,我什么也落不下。 我现在的优势,祖宗既痴迷我的肉体,我又掌握着沈家唯一的血脉,我哪一样也不能割舍,因为丢了一样,总还有另一样,宠爱和骨肉,在这片硝烟四起的局面中,都很难保住。 步步紧逼的张世豪,阴险奸诈的文娴,耳聪目明的二力,深藏不露的蒋璐,和背后虎视眈眈利用我的沈国安,我稍微走错半格,后果不堪设想。 成也身孕,败也身孕。 祖宗扯着我头发,死命的往我喉咙深处撞,他时而戳乳沟,时而戳咽喉,腰身挺动得又快又凶,我招架不住,满脸绯红在他掌控下摆弄着强奸的姿势。 他凸起狰狞的青筋,嘶吼喷射的霎那,我掉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漩涡里是祖宗舒服到全身痉挛,压抑着,又爆发着,对我一遍遍质问,“程霖,你到底有没有背叛我,他是谁的。” 我在疼痛和干呕中,断断续续听不真切,我想是这样一句,又或许不是。 当我连白精和胆水一起吐干净后,彻底清醒瘫倒在祖宗怀里,他重新拥抱我,风平浪静的面孔仅仅是大汗淋漓的回味,和一丝余韵的性感,除此之外,寂然而温暖。 仿佛是我的错觉,他从没问过,更从没流露出那样恨不得,留不得,舍不得,又忘不得的复杂神情。 那几天,祖宗寸步不离留在别墅陪我,检察院除了特别棘手的大案,他能推都推了,我懒洋洋趴在他怀里,问他把我宠坏了怎么办。 他说宠坏了,也养得起,更降得住我。 我搂着他脖子,一声不响,细细的打量他,他的眉眼,他的额头,他的鬓角,不错过一处。 祖宗这个年纪的男人,不少开始发福了,官场有句话,日子过得好,将军肚挺得早。祖宗一点不是,他身上遍布着岁月沉淀的成熟味道,张扬,炙烈,宽厚。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你分明知道,他戴着虚假的面具,你分明知道,他或许这辈子也安定不了,他不会独属于谁,他爱着草原,爱着奔腾的江河,他不爱你一方温柔的天地,也不一味眷恋窗前两颗等候的烛火。 可就是离不开他。 米兰说,我未曾想过离开,而不是离不开,没有离不开的人,没有忘不掉的事。 我不懂。 我什么都敢做,都敢算计,是我懦弱。 我不能想象离开祖宗的日子,消耗大把精力,适应一个崭新的男人,讨好他的口味,琢磨他的喜好,感受一段全新的风月。 是我安于现状,是我害怕波折。 二力傍晚来了一趟别墅,给祖宗送请柬,是长春那边一场覆盖整个东三省黑白权贵的名流晚宴,这种场合,祖宗一向不感兴趣,他用不着溜须拍马,都是别人来拍他,冲他老子颜面,冲他自己的势力,总之,有求于人的富商,才削尖脑袋交际。 二力估摸他不肯,他撂了一句张世豪也去。 我脸上笑容一僵,二力不动声色扫了我一眼,“州哥,张世豪知道咱盯上他了,他借着长春这场晚宴当幌子,暂时不回哈尔滨,非要拿下松原油田不可。” 祖宗指尖捏着金色的请柬边缘,摩挲了好半晌,他唇边扬起似有若无的笑,“那就陪他玩玩。” 二力问嫂子身体正好恢复,带她去吗? 祖宗撩开我垂在胸前的长发,把请柬塞进我乳沟,“带程霖,让她继续养着。” 我脑海白光乍现,这么多天了,我这边的情况,文娴应该掌握得八九不离十,她够沉得住气。 文娴这场病生得格外及时,甚至别有用心,她倚仗家世,眼线遍布哈尔滨,我怀孕的消息,她未必是从祖宗口中听说,保不齐她比他知晓更早,倒像是要兴风作浪,为洗清自己嫌疑而提前做下的局。 果不其然,文娴痊愈后,不放过任何让我难堪、击垮我的机会,祖宗带我去长春的当天,她也过去了,二力接的,这件意外打得我措手不及,正室出马了,我再露面明显有些恶意抢风头,可我是祖宗带来的,这次场合我比她名正言顺,我留下,不懂事,我离开,便是低头认输,屈服大房的压迫。她甩了个棘手难题,歹毒得很。 祖宗也没料到文娴玩这一手,二力问他宴会带谁,这边的阔太,都想巴结沈太太。 101 谁会替我动手呢 文娴主动拉下颜面跑长春找祖宗,绝不会白跑,她做任何事都带着极强目的性,分明我这一胎,令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危机,祖宗的二奶没谁怀过孕,不敢,也不能。 而我拥有的特权,恰恰是推翻她的苗头。 从前她在幕后,是时局不够分量诱她出山,如今我直逼正室地位,她也不会好说话了。 祖宗没带她,带了情妇,她无处发泄的火气自然算在我头上。 长春的午后,比哈尔滨温度高一些,阳光很浓烈,却不晒,昨夜下了一场暴雨,窗前的芭蕉,绿油油开得正好。 我像猫儿似的偎在祖宗怀里,骑坐他胯间,摆弄着我给他买的睡袍,深蓝色的绸质,触感冰凉如丝,他穿这样的颜色实在好看,昨晚他躺床上,我特别想要,央求祖宗给我弄,他拿衣襟的纽扣蹭我下面,时而抠时而捅,他压着力气,生怕重了,手指探入太深,保不齐孩子搞没了,除了文娴并不受欢迎的那胎,祖宗没当过爹,他不懂,我从他谨慎小心的动作中,看出他其实挺稀罕的,若不是这孩子身世有疑点,他一定很高兴。 祖宗夸我眼光好,买的睡衣都和我一样浪,就一枚滑溜溜的扣子捅,捅得直流水。 怀孕的女人敏感,我本来就骚,他手头花样又多,变着法的换角度,换节奏,里里外外蹭,磨得私处舒服得要死,我哆嗦着泄了一回,后来祖宗看我不够尽兴,他也被我那副荡妇相勾得难受,趴在我腿间舔,干这事儿,他不及张世豪温柔,他舌头和他下面一样,很粗,厚实,劲儿大,在快到高潮点时,祖宗的舌头绝了,能把女人玩儿哭了,他什么都不动,压在肉珠儿上抖两下,那滋味,就像十几次高潮一起发射了。 至于过程,还是张世豪的长舌更爽,他能通到最里面,内壁刮得热乎乎的,但说真的,口活儿好不好摆在次要,单凭祖宗的身份,他平时吆五喝六的牛逼样子,他跪在我屁股那儿,就看一眼,足够让我发疯。 二力两点多来宾馆送礼服,听说文娴那套,比我的贵重,领口镶嵌的珍珠是印度大东珠,市场少见,达官显贵私下通过门道买,相当的撑面子。正牌太太嘛,我理解,不过二力挺会办事,他给我订了一款大红色的改良式旗袍,格外惹眼,几颗价值连城的珍珠也未必盖得住我风头,我并非想显摆什么,小三的做派太狂不好,关键文娴欺人太甚,她乐意自找难堪,我何必礼让三分呢? 我目光懒洋洋越过祖宗下巴,和二力对视,我笑着朝他咧嘴,极尽妩媚妖娆,他蹙眉一愣,移开了视线。 “州哥,安插在吉林的眼线,一直暗中盯着九姑娘,松原油田之战后,她和张世豪确实闹掰了,再没接触。” 祖宗漫不经心晃悠茶杯,“是吗。” 二力说应该不会错,张世豪丢了油田,九姑娘帮咱不少忙,他这人锱铢必较,不赶尽杀绝是他没腾出功夫。 “我和九姑娘,也只是暂时同盟,你怎知张世豪供不起筹码了。不拿下九姑娘,他在吉林靠什么埋雷。目前东北涉黑这条道,他比我难走。” 这番解释,不在二力意料中,“林柏祥和他是死对头了,他当初没走事儿不大,乔四枪毙后,他避风头去了河北,如今又回来,犯了道上大忌,他要抢食吃。东北这些股势力,哪个都看不惯他,碍着没他能耐大,咬牙忍呢。” 九姑娘当初帮祖宗,是出于那一阵的利益,关头过去,她权衡利弊,脚踩黑白两道的祖宗远不如一黑到底的张世豪保险。说句难听的,祖宗泛水了,尚且有白道的势力保,谁和他合作,谁就是替罪羊。祖宗手腕强悍,也不怕泛水,而张世豪,他指着黑吃饭,养活一票手下,他比祖宗更怕倒台,也不许自己倒台,傍着这棵大树,九姑娘在东北,永远不会被同僚蚕食瓜分。 祖宗的猜测不无道理,九姑娘二度上了张世豪的船,可能性很大,大局当前,两者心照不宣,既往不咎。 我装听不懂,趴在他脖颈处,舌尖舔弄他喉结,祖宗喜欢在谈事时,我伺候他,那时候知道我跟他的还不多,官场清楚他包二奶,但不清楚是水妹,他最过火的一回,我藏在桌底下,拉开裤链给他含,他和几名检察院的下属谈公事,他脸上一点不露,只是爽得变了音,他特喜欢偷情的刺激感,射得都比往常多。 我掌心下,是他清晰的几排肋骨,昨晚便是这样,我埋在他怀中,抚摸着他,他也抚摸我,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我耳畔是他的心跳,和他让我平安生下孩子的叮嘱。 在风月场,唯有男人无心,女人无情,皮肉游戏才能继续,女人相较男人,更难守住底线,一丁点甜头,必定沦陷。米兰说,程霖挺能扛的,这四年来,捧她的男人那么多,她哪个也没动真格,演得比谁都好,穿上内裤,比谁都狠。 可我无数次伏在祖宗的胸口,我想听,听他狂热的颠簸,不为性,不为欲。 终于,我听到了独属我的跳动。 它还微弱,不够有力,可它在滋长,它终有一日,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占据他整个胸腔。 我看见了曙光。 他根本不知道,他那句,阿霖,把孩子好好生下来。给我多大的震撼与喜悦。 仿佛这辈子遭受的一切苦难,都值了。 二力问他怎么安排嫂子,从宾馆一起过去,还是分开两车现场汇合? 我心一下子紧张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盯着祖宗,唯恐他变卦,我错失大好良机,祖宗也感觉到了,他一手托着我臀部安抚我,另一手夹着烟,靠在沙发背抽,一声,两声,闷沉而低哑,我见过许多男人吸烟,祖宗的姿势最好看,“她想去,让她之后到,我带程霖先进场。” 我顿时松了口气,祖宗堂而皇之护我,晾着文娴,证明他心中的天枰已经倾向于我,这段日子我享受的所有特权,如同一颗甜美的糖果,蛊惑我泥潭深陷,麻痹摧毁我的理智和道德感,我发了疯的贪恋,要把它据为己有,挤掉所有会与我分享的人。 筵席设在傍晚,下午祖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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