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往夜总会最不愁热闹,今天比坟地还沉寂,十之八九,来了顶级的大人物,搞了清场。 我漫无目的瞎逛,尽头相距我数十米的一扇银色大门忽然打开,墙壁摇曳着一抹欣长的影,我像是忽然被按了静止符,直愣愣盯着那道轮廓,从模糊变为清晰。 张世豪一手夹着烟,另一手接过保镖递来的方帕,擦拭着手指淌落的红酒,旁边同行的几位大人物,有两名是省检察厅的,祖宗的上司,也是他老子下属,反正平时见祖宗像耗子见了猫,毕恭毕敬的,此时满面春风,显露着宿醉的潮红,显然,和张世豪谈得很愉快。 冷清寥寥的长廊,发现一个多余的人不难,他倨傲不羁斜叼烟头,不规则弥散的浓雾,妖娆扭曲横亘在我和他的视线之间,他看了我一眼,平静移开,继续不受干扰谈笑风生,我听到王主任请求他多多关照侄儿的场子,留一些客源,张世豪说好商量。 东北的官儿,不少把手伸向了商业,说从商是好听的,难听点,无非多弄条敛财的路,那薄薄一沓的皇粮,应付生活尚且捉襟见肘,如何养二奶,藏金娇呢。 官儿的本性,无色不欢。 我视若无睹,面不改色朝前走,那拨人簇拥着张世豪,朝我所在的地方逼近,浓烈的烟酒味,掺杂着独属于他的气息,灼烈,醇厚,摄魄,我强迫自己稳定心神,和他擦肩而过的一刻,半步未停留,连喷出的呼吸也无比陌生,如同从不相识,更无关过往的风与月,真与假,性与欲,阴谋和情仇。 相交平行的霎那,是他最猛烈贯穿我的一秒,我捏紧拳头,目不斜视,张世豪低沉清朗的嗓音掠过我耳畔,飘向霓虹璀璨的身后。 “互惠互利,合作愉快。” “张老板仗义,有您这话,我也放心给您透点…等下!” 王主任大叫一声,那拨人马都停了下来。 他笑眯眯哎呀,“程小姐?真是无巧不成书,您也在。” 我停下脚步,侧身面无表情盯着他。 他观望我身后,见我独身一人,稍显疑惑问,“沈检察长不在吗?” 我反问他有事吗? 他搓了搓手,“内人找程小姐有点事,不过我没带着她,若您方便,这一日半日的,请您赏脸。” 夫人出马,无非帮助先生铺路,摆平一些棘手的难题,我如今得宠,祖宗也半公开的给了我一定的地位,他们跑来奉承巴结,通过我手,达成目的,是官场的潜规则罢了。 我讳莫如深梭巡他的脸,以及置身事外瞧好戏的王八蛋,“王主任,您倒是滴水不漏,左右逢源。” 我冷冷勾唇,“幸好良州不在,沈书记也不在,否则王主任头顶的乌纱帽不抖吗?” 我半点颜面不给,他脸上尴尬的笑意,窘迫到泛起杂乱青白的褶皱,“程小姐,您误解了,官场应酬嘛,我和张老板…” 我干脆打断他,“我不认识什么张老板,我只知王主任身居检察厅要职,应该坐得端行得正,才是长久之计。不要泄露不该说的机密,助纣为虐,给良州和同僚惹麻烦。” 我提点得很直白,检察官与黑老大私会,还能有好事不成?检察系统上上下下尤其庞大,张世豪的眼中钉唯有祖宗,我充满警告意味斜瞟罪魁祸首,他侧身对着我,半张棱角分明的脸孔垂在逆光的暗影内,模糊难辨,喜怒不定。 王主任不好再久留挨我的批斗,他与张世豪告辞,马不停蹄进入电梯,门合拢的同时,包房内又走出一队人马,四五人,都很眼生,唯最前面的中年男子,是松原的一个老板,我跟着张世豪与他会面过,他极少踏入黑龙江,对这边的格局知之甚少,因此张世豪那回没避讳我的身份,不过男人姓甚名谁,高就何处,我是记不得了,倒是他对我印象深刻,张口便程小姐,颇为暧昧的语气,我确定他了解我和张世豪的纠葛。 我无动于衷打断他,“你认错了。” 男人只想套近乎,没领悟我在撇清,他忙不迭说怎会认错,程小姐风姿绰约,我过目不忘,张老板带出场面的女人,没有一个半个,可见您是多么得张老板的喜欢和器重。 越说越露骨,我可不接这盆脏水,我恶趣味咬唇,娇滴滴的媚音酥了男人的骨头,“怎么,吉林没有关于这边的流言吗?” 男人一愣,“您是指?” 我眼皮娇俏风流的眨了眨,男人思量两秒,又捉摸不透看向我,“您明示。” 我观赏着新做的钻石美甲,“东北的人物,有几个担得起老板的称呼呀。这些老板中啊,最不可一世的那个,身负难以启齿的隐疾,您说喜欢,这不是当面给他难堪吗。” 我惋惜叹气,“事情追溯到半年前,他受了点伤,伤在命根子了。风月床笫,男欢女爱,他有心无力,家伙硬不起来,干着急,您说,您看到的是我吗?就不可能是女人呀!” 男人大惊失色,眉毛都讶异得挑起来,始终不搭腔的张世豪,在一片诡异微妙的气氛中,偏头看过来,我挺直脊背,既不对视,也不发怵,一派实话实说的坦荡和倔强。 他望了我良久,想不到我为了择清关系,红口白牙的扯谎,栽赃他阳痿,说得还像模像样的,他溢出一丝有趣又愤怒的冷笑,僵持越漫长,我禁不住隐隐发慌,归根究底,我玩不过他,也就是气气他,抹黑他。 男人吓得半死,他随行的几个下属,也都是面色万变,这等不堪的大秘密,一无所知比一清二楚强得多,他带着颤音抱歉,“张老板,这…您多担待。” 张世豪含笑睨着我得意狡黠的样子,他也随着我笑,对男人说,“不算大事,她刁蛮顽皮,口无遮拦,让你见笑了。” 男人当他默认,尴尬之色锐减,谄媚凑到跟前,“张老板,您尽管放心,我不会乱讲。这也不是永久性的,总有恢复时。另外,听程小姐说,您是受伤所致,不是枪伤就无碍,我认识专家,需要为您咨询一二吗?” 张世豪瞥我,压着脾气,“不麻烦,我自己去问。” 男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很识趣鞠躬告辞,张世豪很和气说不送你了。 他们离去瞬间,张世豪脸孔的笑意收敛得干脆利落,换上一面阴鸷,璀璨艳丽的光柱弱化了他眉目的凌厉,可那股气焰,照样灼烈得很。 虽然我一向在他面前跋扈,欺压暗算他,他也让着我,但动了真格的,只有我怕他的份儿,东北无人不畏惧黑道的总瓢把子张世豪。 我退后两步,“我也不用你送,张老板留步。” 我匆忙转身,他冷飕飕的嗓音刺破空气,射入耳畔,“站住。” 092 他不要你,来找我 我停顿了一秒,瞬间由疾走变为快跑,他一把按住我肩膀,扳正我的身体,我被迫仰面直视他。 他的面容逆着一簇橘白交缠的光,光虚幻而摇曳,他深陷其中,恍若大梦。 “隐疾是什么。” 张世豪的表情吓着我了,我舔了舔干裂的唇,他目光下移,随着我舌尖的抽动愈发晦暗,“程小姐在沈阳惹了弥天大祸,回来还不老实?当着我的面,骂我不能人道。” 他每说半句,胸膛便压我一厘,粗糙的拇指挑起我下颔,似笑非笑打量我,“毁我是吗?” 敢做敢当,我不信他还在这儿扒了我不成,我语气倔强得很,“张老板反间计暗算良州,许你下三滥,不许我了?何况清者自清。”我瞥他裤裆,“你没毛病,你计较什么。” 他阴恻恻发笑,强烈的威慑感席卷我寸寸皮囊,他手撤离同时迅猛张嘴含住我唇,脚尖一抵,踢开近旁一堵门,黑漆漆的包厢空荡无人,我死命捏住墙角,抵抗他掠夺我的蛮横,我抗衡不了,他轻而易举一两成的力量,便将我拖进房间,反锁了门。 我在黑暗里,窥视不清四壁的一砖一瓦,唯有他压抑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耳畔,皇城是张世豪的地盘,别说我喊不出,即使喊了,也根本没用。 我抓他的额头,抓他的脊背,胡乱一通厮打,我的不情愿揭开了他克制的外衣,激发了他的欲火,他抱我的力度越来越大,紧到挤干我胸腔每一缕氧气,我沦陷于一片垂死挣扎,在他的深吻中渐渐迷失。 他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我,我粗喘着,十指牢牢揪住他衣领,以最狼狈的姿势挂在他怀中,他烟味极浓的气息扑鼻而来,像一剂蛊毒,把我绞得四分五裂。 他触摸壁灯的开关,幽暗的光柱随即蔓延,我和他看见彼此扭曲又陌生的脸。 这份陌生,是我们脱离了原本的轨道,朝一条他有些失控,我更失控的方向疯狂奔跑。 可耻的肮脏的火种在滋长,急剧的,离经叛道的结出艳丽迷惑的花来。 张世豪恶狠狠掐着我脖子,我透过他眼中,发现他对我百般逃脱无情无义的杀机,仅仅是一瞬,那丝可怖的猩红褪去,变得迷茫而无奈,太阳穴狰狞的青筋也慢慢平息,他似是认了,轻笑一声,抚摸我僵硬紧绷的脸,“我不喜欢你怕我,更不喜欢你据我千里之外。你摆出一副对沈良州忠贞不渝的姿态,知道我有多想毁灭吗?毁灭你,也毁灭他。” 张世豪嗓音听不出喜怒,是无边无际的阴冷,“我纵容你,护着你,在你毫不犹豫出卖我,讨他欢心时,我只想让你脱身。既然你不领情,我对你坏一点呢。”他指尖挑开我肩带,我瞳孔倏而放大,我迟了一步,裙子与我的手错过,脱落到腰腹,胸脯乍泄的霎那,他掌心扣住我心脏,颤栗的皮与肉在他温度炙烤下着了火,“你这里反而有我的位置。” 他暴戾无比揪住我头发,一手扯开裤链,另一手将我的脑袋按了下去,我鼻子磕在他滚烫硕大的根部,细密的绒毛和软软的肉皮封住了呼吸,贴得严丝合缝,一股淡淡的腥和浓稠的前精流入我鼻息,我憋得脸涨红,来不及咳嗽,他利落钳制我的两瓣唇,退无可退的含住它。 我试图咬他,可使不上丝毫力气,完全受制于他的掌控,腮帮填得满满的,任他横冲直撞,左右扫荡。 张世豪动作发了狠,他是愤怒的,不给我适应的余地,十几下后便凶残的贯穿咽喉,刺入食管,硬生生的戳进去。 我吞了他整根,塞得面部隆起鼓包,他才拔出,又立刻尽入,他茂盛的毛发掩埋我面孔,像一只突破了牢笼的野兽,杀戮蚕食他的猎物,把我变得支离破碎。 我感觉狭小的咽喉被撑开一个巨大的孔,越来越宽,又一下子收紧,夹紧他,吸纳他,里面漾起滴滴翻滚的白色漩涡。 他愈发激烈,快速,我被他顶得朝后踉跄,他扯着我头发再度拉回,我如浮萍,在他掌下无助又色情的摇摆颠簸。 他玩女人有多狂,我估计他马子都没我清楚,情浓时他亲口承认,他对我才会用那些龌龊极致的招数,花样百出的舌功,我和他上了几次床,他真的搞掉了我半条命。 祖宗吃药的勇猛,张世豪取扳指催奶的野性,都是我的噩梦,也是我的美梦。 红桃说,别得了便宜卖乖,你不爽吗? 我说爽。 可舒服的代价,我在这两个男人之间,穷途末路,近乎崩溃癫狂。 我不清楚,为什么和张世豪的欢爱,可以让我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快乐得飘上云端,直冲向天堂,我极少忘乎所以,极少为性魂飞魄散,做爱是我赚钱的方式,曾经以此为生的水妹,没资格享受。 直到张世豪嘬出扳指,唤醒了我潜藏的欲望,这份欲望,太不堪,太下作,我甚至不敢让祖宗看。 我的骨骼不属于我,我的模样也不像我,程霖是放荡的,而对张世豪敞开身体那一刻的程霖,放荡得无可救药。 我的口腔在他大肆侵略下彻底麻木,只知道他进出飞快,快得眼花缭乱,他猛地抖了抖,头顶紧接着爆发出张世豪释放时嘶哑的大吼,我舌根糊得满满当当,一注注流入,淌落我的肺,我的心,烫得我蜷缩佝偻。 我抹着唇角残余,浑身颤抖爬向茶几,我随手拿起一桶不知搁了多久的凉茶,灌了小半桶,直到咸腥的味道终于洗净,我将仅剩的一口淬在张世豪脸上。 “你强奸我上瘾了?上下两张嘴还够你用吗!” 水花四溅间,他冷峻的眉目浮现一层晶莹,透着无法形容的性感,他不恼,把无力也没必要再反抗的我,扯进他怀中。 他声音是余韵过后的慵懒和磁性,他没提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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