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非得把我拉来,可人都到了,扭头走不合适,我闷头不语溜边进去,坐在他左侧。 包房里除了祖宗,还有一大票官二代,一人点了俩姑娘,也有自带的,都是跪式服务,哪个层次都有自己的小圈子,身份背景差不多的,聚在一起狐朋狗友,风光万人捧,落魄万人捶,楼起楼塌,尽显世态炎凉。 这群官少里最眼熟的是吉林省某市副市长的儿子,二代群里绰号覃小爷,他和祖宗曾经合开过一家店,现在还开没开不知道,反正挺赚钱的,但祖宗老子不乐意,说太张扬,很多达官显贵天天去捧场,有些不愿意建立的关系网,莫名其妙的就成了。 官场人忒精,甩商人几万个段位,他们用权驾驭社会,颠倒黑白,权的含金量,是钱比拟不了的。 潘晓白见我来了,丝毫不收敛,缠得更紧了,祖宗一手抚摸她股沟,另一手按着我的脑袋,在我唇上狠狠的吻,他口腔里只有烟味酒味,没有女人的气息,我本来有点膈应,直到我感觉他嘴是干净的,只在今晚属于过我,我搂着他脖子也激烈的回应。 唇舌交缠间,我听到他说,“程霖,我想你。” 潘晓白正想靠过来,祖宗用力一抠,她顿时风骚的尖叫,两腿并拢碾磨,夹紧了祖宗的手。 她似乎磨出高潮了,喘着气趴在祖宗背上。 祖宗吻得我快窒息,他缩回舌头,唇贴着我的唇,声音极低,“我梦到你了。” 我将他搂得更用力,“梦见什么。” 他说梦见我们每天睡在一起,早晨醒来,你也是这样抱着我。 我心口梗塞,怦怦的都是委屈,我问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祖宗没说话,对面挨着点歌机的一张双人沙发,忽然爆发出一波高过一波的哭声,潘晓白从余韵中回神,祖宗也松开了我。 啼哭的是两年前一届旅游小姐大赛进入决赛的姑娘,真正的模特,米姐说那届内幕很大,有官二代插手,保自己看上的妞儿,一路顺风顺水,后来官二代又撤了,不想让模特混出头,怕她不老实,决赛刷下了,不然亚军都内定了。 烟花地有句话,富一代的手,富二代的唇,官一代的根,官二代的臀。 富一代喜欢拿手搞,掐,拧,抽,打,摸,他们大多五十岁以上,心有余力而不足,又想取乐,硬度不够窝火,就拿女人泄愤。富二代喜欢拿嘴搞,啃,叼着烟烫女人舌头,还有的变态烫脚心。官一代保养好,一辈子在仕途,尤其道貌岸然,他们就是拿家伙搞,而且不止一个情妇,懒得插了,让女人口,反正玩得很正统。官二代喜欢虐女人,虐臀,就是塞东西,或者骑大马。盛气凌人的把小姐当鸡,当畜生,当毫无知觉的充气娃娃,死一只两只不当事儿,动用老子势力直接摆平,毫无下限。 比如此刻,我眼睁睁看着覃小爷把开酒器一把戳进模特,那是铁疙瘩,模特当即惨叫,其余二代拥着各自女伴调情,瞧热闹瞅着。 “操你妈,劈开腿不会吗?连体婴啊?在床上那么骚,今天你变种了?” 模特疼得音儿都变了,哪还劈得开,一个劲儿哭着求饶,覃小爷一巴掌扇过去,直接把模特甩到了索要她的那个官二代脚下,“惯的你?哪来的臭毛病!” 血肉模糊的惨相令官二代兴趣全无,他很嫌弃踹开模特,挥手说,“行了,没胃口了,哭丧一样。” 俩保镖从外面进来,将模特连拖带拽拉了下去,她眼底是惊恐,是绝望,是灰败,是不甘,跨出那扇门,意味着她这辈子,都没有任何希望了。 然而她不过一只蝼蚁,喜怒哀乐无关紧要,在这些人眼中,充其量是和宠物,不尽兴了,也就扔了。 覃小爷启开一瓶酒,给祖宗斟了一杯,“你刚才说什么?找我老子调人?市局调不出吗?” “市局怂包,我懒得废话。”祖宗含着潘晓白的耳垂儿,含糊不清的吮吻着,“出一份公文,省厅调一个刑警中队,一个特警中队,后天晚上,盯死北码头,我要阻截张世豪一批货。” 覃小爷倒酒的动作一顿,“截他?我老子恐怕不管。良州,他根基太深,东三省的官场,和他相安无事,你老子知道你玩这么大吗?” 祖宗没好气,“办成了不就让他知道了吗。出了事,算市检察院的。” 覃小爷说我替你试试吧。 潘晓白眼珠一转,给祖宗喂了一颗樱桃,“什么货呀?好吃还是好玩的?” 祖宗亲她嘴角,警告的语气,“不是你该问的,这是机密,懂吗?” 潘晓白耷拉了脸蛋,从他怀里挣脱,“至于吗,我不问了还不行。我去洗手间。” 她绕过茶几,拉门出去,祖宗瞥了一眼走廊的光,神色意味不明。 有个穿耳钉的官二代对我感兴趣,问我是不是东三省三大招牌那个水妹,我不好回驳,点头说是。 他直接坐我旁边,“我之前在皇城玩过一个,她能把床单喷湿了,后来我老子去应酬也看上她了,为了让他给我安排进机关,我忍痛割爱,送我老子了。这么久再没碰上水多的,干得老子磨得慌。” 这些二代纨绔,做爱喜欢刺激和快餐,对于情妇之外的野女人,没耐心前戏,也嫌脏,不乐意下口,所以能分泌水的,他们最喜欢。 不过父子俩丑闻说给外人听的,还真少见,我看了他好几眼,仕途上许多高官自己没纰漏,都是家里人太贪了,出去吆五喝六的给捅破了,才落马。我装没听见,省得惹火烧身。 二代很中意我,他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紧挨着我说,“来一口?” 纸包敞了一道缝,在迷离的光圈下,细腻的粉末洁白如玉,我脸色都变了,他们这群体玩得凶,也没这么凶的,竟然吸粉,这东西玩不好,要丢半条命的。 我坚决摇头说不吸。 二代说没事儿,不是市面坑人的那种粉,吸一口很舒服,待会儿玩什么都爽,不上瘾。 他边说边伸手搂我,将粉末试图倒进我嘴里,祖宗皱眉,一把扼住官二代的手,那人娇生惯养,哪受得了祖宗的蛮力,没好气问怎么了。 祖宗说她不能碰。 047 竟是他的女人! 二代特扫兴,“不行你带来干嘛?栽我?” 都是大人物的独生子,脾气冲天,又关乎颜面,谁也不让谁,一屋子的人纷纷看向这边,覃小爷说女人就是找乐子的,何必伤感情,回来我再送你一个更好的,把这个给他。 “我他妈说的不够清楚吗?” 祖宗的座位灯光照不到,很偏,偶尔闪过,他剑眉英目的戾气,吓得二代架势也弱了几分,铁青着脸咕哝了两句,坐别处去了。 祖宗和这群不学无术的官少不一样,他有职务,整个哈尔滨的检察院,甭管市的还是区的,都是他说了算,常言道“检察官见官大三级”,抛开市长省委,其他的官,包括公安局和法院的都得向他低头,这屋里的人,多少买他的账。 覃小爷皱眉打圆场,“不行就算了,良州,这么多年了,我们的老子在省委没少拥护你爹,你为女人翻脸,有点过分了吧。” 祖宗端着酒杯没搭腔,覃小爷为二代找回个面子,就把这茬揭过去了,他骂骂咧咧对门口喊,“女人还不好搞,把老鸨子叫来,他妈的场子不想开了?” 老鸨子风风火火赶到包房,点头哈腰送来了一批新捧红的头牌,覃小爷的气儿才勉强顺了。 又过一会儿,潘晓白进门了,她直奔祖宗,搂着他脖子抱怨说手机掉马桶里了。 娇滴滴的嗓音,像发情的母狗,欠操。 她有心撩,祖宗也有心吃这套,他霸道掰她唇,把含着的红酒吐进去,潘晓白张嘴堵住他,身体扭成妖娆的蛇,一滴不剩嘬到自己嘴里,祖宗舌头都差点被她卷折了,他气喘吁吁掐她屁股,“把老子伺候好了,手机一天换一个。” 潘晓白喜笑颜开,窝在祖宗怀里,特嚣张朝我抛了个白眼,我冷笑,视若无睹。 这群官二代玩到凌晨四点,我和潘晓白唱歌助兴嚎得嗓子都哑了,总算散场,祖宗把我塞进车里,爱怜吻了吻我眼角那颗痣,叮嘱司机开慢点,他则亲自陪着潘晓白回家。 这晚之后,祖宗特别忙,连哄女人的空都没有了,我在他身边布下不少人脉,所以得到点风声,张世豪在码头栽了。 那艘消失的货轮,喷漆遮掉了船身的记号,罩了块黑布,扮成运送鱼虾等海产的外省轮船,从松花江口进港,途经北码头时,被祖宗埋伏的三十多名马仔扣下了。 他和张世豪交锋不下五次,唯一胜了一次,就夺了他最重要的,最隐晦的,精准果断,雷厉风行。 我和潘晓白,以及备孕期的文娴,那段日子谁也见不着他,我独守空房习惯了,潘晓白不行,自打海南回来,她是夜夜独宠,剥了壳的鸡蛋清,祖宗吃都吃不够,和男人的温柔乡一样,女人也不乐意自己睡,谁不想爽一下再入眠呢。 于是马仔跟我说,她最近上窜下跳的,还跑去检察院找祖宗,让警卫直接挡在大门口,差点动警棍。 我问他然后呢。 马仔说沈检察长自然不会见她,哭哭啼啼的走了。 我好笑又不可思议,张世豪眼光那么毒,怎么挑了这么一个蠢货,不搞砸就是好事,还能办得多漂亮?转而一想,她若识大体,聪明二字写在脸上,祖宗反而防备她了,她越是冲动任性,胸大无脑,说她背着祖宗玩花活,祖宗势必不信。 这个念头闪过,我对潘晓白的戒备大增。 扮猪吃虎,是情妇圈另类的高段位了。 我让马仔盯紧,别漏了。 刚两天,电话又来了,马仔说潘晓白一早打发保姆去超市买东西,又甩掉了司机,乘出租出门了,地点是风月山庄。 那是张世豪的产业,哈尔滨最知名的场子之一,他是隐形老板,林柏祥替他背了一次锅,差点吹飞了祖宗的乌纱帽。他买卖多,包括乔四爷送他的皇城,和祖宗打擂台抢生意。 东北三省有三个黑老大,张世豪居首,在黑龙江;吉林省是林柏祥,他人不在那边,躲风头,每年算钱的时候他才露面。辽宁省是杨馒头当年的大堂主肥仔,也就是团伙里的老二,他有点政界的背景,所以很吃香,乔四爷也经常给他送点礼,杨馒头被枪毙,肥仔吞了他的势力,在辽宁自立门户,借东风扶摇直上,杀入了三大头目的行列。 五年前仕途换届改选,他的背景让祖宗的老子灭了,如今肥仔势力最弱,所以条子大部分的网,都撒在了辽宁。 潘晓白去风月山庄没错,错在她鬼鬼祟祟,我不免加重了疑心。 我急匆匆抵达,马仔扣着鸭舌帽,在报亭檐下挥手,我问他潘晓白进去多久了。 他说半个小时,她没察觉跟踪,不会从后门走。 张世豪作为老板,他在山庄有固定包间,平时谁也不让进,我清楚是哪一间。 二力探听过虚实,祖宗虽说被他摆了一道,但风月山庄的底细,他也摸得八九不离十,才会兴师动众突围进去。 我让马仔找辆车,堵在门口,稍后接应我,我夺下他的鸭舌帽戴在头顶,压低帽檐,遮掩了大半张脸,趁着大厅乱糟糟时,上了楼梯。 2119,贵宾包间,门没锁,证明张世豪确实来了,是否见潘晓白,还不肯定。 我稳了稳心神,招呼侍者打开隔壁的2118,我甩了一沓钱,“清场懂吗?” 敢在风月山庄摆谱儿,能是一般人吗,侍者毕恭毕敬点头,他拿了钱退下,我末了补充一句,不许打扰。 我耳朵紧贴门聆听外面动静,等他走远,我沉住气,手脚干脆利落推开酒柜,尽量压着摩擦地面的声响,酒柜后面悬挂了一幅字画,卷起画轴,便是一堵砸开的墙,刚够两人并排的宽度。 2118和2119是打通的,除了张世豪自己,山庄里没人知道,祖宗恰逢机缘巧合,在这里应酬,凭借他敏锐的办案嗅觉发现墙壁回音很空,才揭开这秘密。 之所以打通是为传声,2118同样是贵宾雅间,走廊尽头很幽僻,深得仕途政要青睐,一旦下榻高官,张世豪就会安排司机守在2119,窃听高官的私密,政府的军机。 作为十余年屹立不倒的黑帮头子,手里没料儿,怎敢兴风作浪呢。 而我,程霖,既是盛开在风月中供男人玩乐的交际花,也是藏在美艳皮囊下的蛇蝎,明哲保身激流勇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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