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渎仙(np) > 第128章

第128章

二力低下头,“刍狗也死了,回家的途中,被胡同檐子滚落的木梁削了脑袋,当场就完了。那片是规划拆迁的危房,条子走了个过场,草草收尸。” 他试探问,“要不,您打招呼让他们查细点。” 重磅炸弹接二连三,暴风骤雨前的天有多惨淡,祖宗的表情就有多阴暗,“张世豪搞黑吃黑这一套,没人玩得过他。” 二力说他十五岁在河北省当混子,坏事做尽了,骨头就是三教九流的东西,靠这个发家,咱顾忌多,不能闹太大了。 祖宗注视着地上的狼藉,“他又反将我一军。这盘棋,下到今天,他赢了我三半子。” 他紧咬后槽牙,压抑着呼出一口气,二力捡起烟盒,抖了一根,祖宗叼着点燃,光明明灭灭,他眉间的凶狠,也加深两度。 “您没猜错,张世豪什么都没搁在心上,他要把东三省发展为他的大本营,您道上碍他路,明着又剿他,凡是和您有关的人,和您有关的买卖,他都要插一杠子。” 我听到这儿,保姆正好上楼送茶,我比划一个噤声的手势,摇了摇头,她心领神会,安安静静掠过我,我转身要走,祖宗忽然在门内说,“程霖你进来。” 我和保姆的脚步同时一收,她将手里的茶盏交给我,我不敢耽搁,压下情绪进入书房,二力冲我点了下头,“州哥,您忙。” 他往门口走着,祖宗开门见山问我几号回的哈尔滨。 二力的步伐渐渐放缓。 我有准备,文娴耗了这么多天,我猜她也要进攻了,棋局部署难,完美实施更难,她不会毁在这一哆嗦上。她是真毒,偏偏赶祖宗被张世豪摆了一道最愤怒时,火上浇油,抖落我俩的事,祖宗这脾气,活剐了都没准。 明天依然晚上11点两更一起~ 034 温柔刀,英雄冢 我端着茶盏递过去,祖宗目光幽寂睨着我,复杂又深寒,没有接。 我镇定自若搁在桌角,“你让我回来的转天中午。” 祖宗语气沉了下去,“怎么不告诉我。” “不是有人告诉了吗。” 祖宗不习惯我这样的语气,他皱眉,“你和谁在一起。” “沈太太是不是说,张世豪为救我,打伤马仔,还开罪了背后的大人物,他带我离开赌场,消失一夜。她说得应该很婉转,但意思更狠。” 祖宗知晓我聪明,而且不外露,说白了,拿捏得当,进退得宜,做情妇的绝佳材料,我瞅不冷咄咄逼人伶牙俐齿,句句踩在点上,令他一时无话说。 我面目维持着波澜不惊,“养尊处优的官太太,她对这些三教九流的内幕,知道得比你多。” 祖宗眉峰蹙得更深,二力接过话茬,“州哥,程小姐对这事有怀疑,她委托我调查,嫂子通过手段,了解到程小姐朋友的男人非常爱耍钱,她在紫荆花赌场埋线下套,堆砌了两百多万的债务,又雇佣一批混子,逼迫他出卖自己女人,将她囚禁,求救到程小姐头上。而负责施行的是黑仔,明码标价二十万,嫂子那两天,都在长春,有行车记录。” 我冷笑,精妙的棋局,一箭双雕,连张世豪都算计进去了,她等他出现,再诱我入坑,他如果不管我,我被那伙混子玩残,她照样痛快。 祖宗捏了捏鼻梁,“她要的结果。” 二力说结果不是有了吗?您怀疑程小姐与张世豪有一腿。 祖宗冷脸啪一声重重拍在桌上,震得茶盏晃了晃,水倾洒出来,流淌了一条河。 他表情愈发阴森,愤怒在他眼底蒸腾蔓延,火烧燎原之势,恐怖极了。枕畔的老婆,还是割舍不下二度复婚的,背地里玩这套花活,窝囊废也气死了,何况霸道的祖宗。 二力低下头,“程小姐确实没有,我调出酒店录像,张世豪那晚和他马子在房间。” 始料未及的反转,忠诚耿耿的二力明显比有过嫌隙的文娴更受祖宗信任,我算是押对宝了。 他沦陷于一团逆光,面目轮廓模糊不清,长呼一口气,“受委屈为什么不说。” 我眼眶泛红,开口一腔哽咽,“她是你妻子,我有自知之明,只要你不冤枉我,哪怕让她痛快,我没意见。” 柔弱卑微,乖巧懂事,最是插在男人心坎儿的一柄软剑。 祖宗朝我伸手,宽大细腻的掌心泛着点点昏黄柔和的光泽,我莫名想到了张世豪的手,很糙,很大,他的抚摸会有点疼,丝丝缕缕的漫过,难以喘息。 “程霖。” 他逐渐冷静,怒气变得很薄,投在空中,连点回响都无。 我回过神,听话握住他,祖宗试探我的温度,不冷不热,随即仰面注视我,“你说什么我都信,但我痛恨你骗我。” 一字一句,犹如冰碴子,凉得刺骨,我掀起衣服,露出胯骨好大一片青紫,过去这么多天,那块狰狞的淤血依旧触目惊心,可见当时下脚多重。 然而这伤是我昨天自己磕的,对准庭院里的石狮子,铆足劲儿撞,磕得眼发昏,一身的冷汗,我估算得不错,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场景过于火爆,二力急忙走出书房,祖宗似乎在回忆什么,回忆那晚做爱时,见没见到这块伤。我不动声色,嗓音带了点讨好说,“你回来那晚,我躺着没敢让你看,其实可疼了。我不想你以为我和你老婆争宠。” 祖宗喜欢后入,他头一回吃我的奶水,顾着过嘴瘾,下头就忽略了,我有把握,才敢偷天换日。 伤是最好的证明,他果然不再深究,理智和感情的天枰皆是倾向了我。 更让我高兴的是,他没走,留宿在我这里,这意味着文娴这局垮败,她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我一招逆转乾坤。 睡得迷迷糊糊时,祖宗的电话响了,我眯起一条缝儿,来显是文娴,她按捺不住探听虚实,我自然不会让她得逞,我嘟囔了句吵,祖宗正想推开我下床出去接,我装傻打掉他手机,将他缠得更紧,两腿磨蹭他胯下,唇也在他乳头上胡乱吻着。 他气息越来越重,将我按向他紧绷的胸口,“别闹。” 我不听,舌头继续不安分游走,舔他的腋下,那里毛发重,毛囊也多,滑溜溜敏感得不行,祖宗哑着嗓子怒喝,“我他妈让你别动!” 床上不论我怎么勾引他,他都不会发火,破天荒的一次,我吓得真不敢动了,他闭眼缓了好半天,被子往我身上一盖,搂进他怀里,“伤好了再说,我控制不住轻重。” 我愣怔,他这是心疼我吗?不舍得我受苦吗。 可他胯下都硬了,祖宗性欲一向很强,不射实在难受,我扯了扯他睡袍,“做吧,我不疼,我想做。” 他抿唇,关了灯。 黑暗中他咬我眼睛,疼得我尖叫,他比我叫得更大声,“拿老子当种猪?睡觉!” 我感觉我和祖宗之间,有一根线,从前我在线内,他在线外,我们融于彼此的身体,却总是隔着点什么,而这根线正无声无息间崩塌。 祖宗抱着我,我睡得特别香,一觉到天大亮,醒来时保姆收拾屋子,她告诉我沈检察长在楼下,夫人来了。 我一激灵,困意全无,跳下床朝屋外跑,身上的睡袍带子耷拉地上,绊了我一下,我又匆忙脱掉,换了件艳丽的裙子,翻箱倒柜找出最名贵的那套珠宝,送佛送到西,赢人赢到底,我总算在她面前扳回一城。 我推开卧房门,压着脚步踱到楼梯口,还没瞧清楚人,祖宗冷冷清清的声音便传了来,“别再打她注意。” 文娴的脸被二楼悬空的墙壁遮住,她没急着辩解,拿起一旁领带,亲手为他系着,“她给你买的,花花绿绿,不庄重,你忘了自己身份了?还是颜色深一些,才适合你,也不会让人嚼舌根,指责你轻佻。” 又是一团棉花,打得没声响,祖宗从她掌心夺过,“你听见了吗。” 我挪了两步,略微弯腰,清楚看到她的脸。 我想,我仅仅赢了五成。 太稳。 这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万,文娴的稳,简直是钉在了根里,任凭怎么雨打风吹,变化莫测,她就是无懈可击。 祖宗随意扣住,领带有些歪,她为他理正,笑着埋怨,“瞧你,又生气,自己的体面都不要了?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我做什么,我哪次不听了?” 祖宗看了她半晌,“程霖和你之前解决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他大约怕说得不够深刻,又补充了一句,“在我心里意义不一样,你留点情面。这样的事,不要再有第二次。” 他拿起公文包,文娴指洗手间,“你等我几分钟,我补妆,复婚后第一次见爸爸,我不能失礼。” 祖宗嗯了声,他走出大门,文娴立刻抬起头,她早发现我了,我站在楼梯之上,她站在客厅之中,我们隔着虚无的空气漫长对视。她在揣测,我到底凭借什么赢了她,扭转局面反败为胜,连祖宗最忌讳的,触犯了都安然无恙逃脱,我也猜不透她的想法,或者她下一步筹谋。 我们谁也没有开口的意图,庭院发动引擎的动静传来,司机鸣笛示意她该走了,她这才系上围巾,和蔼平静说,“我要去一趟公公家,不能喝程小姐泡的茶了。” 我说正好,最近新做了美甲,一点活儿都不干,也没打算邀请沈太太喝。 我亮出金色指甲,放唇边吹了吹上面点缀的碎钻,“沈太太昨晚打电话,我正睡着,我怕吵。” 言下之意,祖宗不想惊醒我,才没搭理她。 我并非作死挑衅正室权威的小三儿,但文娴欺人太甚,她把我往死路逼,往后我也没必要给她脸了。 我一步步迈下阶梯,手抚弄着垂吊在乳沟内的红宝石,“沈太太,对于您,我很抱歉。更寒心,您真是一刻都不容我啊,下三滥的招数也用。” 她面不改色,端庄立在那里,“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不过程小姐,这一仗打得比我预想要漂亮。” 我微笑说,是沈太太这样的好对手,激发了我的求胜欲。 我们完全挑破这层窗户纸,又心照不宣守在边缘之外,不至于让彼此太难堪,或者说我们还在等待一个最适合撕破脸的契机。暂时的真诚温和,没有一丁点惺惺作态,压根不像争夺同一个男人的大小老婆,更像志趣相投的朋友。 二奶圈,我的手段当仁不让,正室圈,祖宗的老婆也是千载难逢,我们的共同点,能隐忍,下狠手,擅做戏。 她打开手袋,拿出一只小巧的LV包,恰好也是金色,正配我的指甲,她笑说逛街无意瞧见,随手买了,不贵重,希望程小姐别嫌弃。 敢情是有备而来。 她料准自己失了大局,与我先缓和一下。 我接过,表现出极大的喜爱,翻来覆去把玩,笑得春风满面,“沈太太的品味,太合我胃口了,您比我还了解我到底要什么。” 她说喜欢就好,我不希望为这点误会,打破我们和平共处的局面。 我说当然。 车笛又响了几下,我送她到玄关,她让我留步,等她离开后,我故作的虚情假意也荡然无存,冷冷瞥了一眼皮包,毫不留情扔进垃圾桶,拿纸擦了好几遍手指,好像多么恶心一样。 保姆捧着一杯牛奶从厨房出来,她看了看包,又看了看我,迟疑问,“程小姐,这样丢了,合适吗?” 我双腿搭在茶几上,悠闲晃动着,“不然呢,一日三炷香摆着供奉吗?” 保姆说万一夫人哪天提起,找您要这个包,您拿不出,这不是摆明了闹矛盾吗。 我喝了口奶,这几天留下阴影了,闻奶味乳头就连着筋疼,里头翻江倒海的,最严重疼得直不起腰,我把杯子给她,“她不会做这么没营养的事。她走时遮遮掩掩的,她怕祖宗发现她见了我,之后她会消停几天的。” 后半句我没说,等文娴二度卷土重来,就要置我于死地了。 祖宗周五下班早,四点多就回来了,他进门叫我,让我陪他去贺寿。 东三省的地盘上,只有别人巴结祖宗和他老子,吕总是纳税大户,一半的政府都指着他活,祖宗都没赏这把脸儿,我想不通还有什么大人物,能请动他出马。 他没解释,我也没多问,乖乖按照他吩咐,跟他出了门。 祖宗这一路没闲着,电话一个接一个,都是白道的下属,他面色凝重,基本是听那边说,偶尔搭腔,叮嘱千万不要激进,有就捞,捞不着就撤,推到区局身上,让他们做好准备。 他挂断关机,精神高度集中,接下来这场酒席,目测他吃得并不轻松。 因为我从他口

相关推荐: 突然暧昧到太后   云翻雨覆   醉情计(第二、三卷)   取向狙击   一本正经的羞羞小脑洞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蔡姬传   捉鬼大师   快穿之炮灰的开挂人生   小白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