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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几个小时后,长出更多的张世豪,是怎样诱惑性感。 他不等我想完整,冷笑扼住我腕子,推离他的下颔,“程小姐是我见过的,最擅长欲擒故纵,拿捏男人兴趣的女人。” 他臂肘用力一扬,我踉跄退后,他掸了掸胸前衬衫被我压出的褶皱,一颗颗系上纽扣,“也是最不识抬举的。” 他撂下这句,鞋尖勾门,抵出一道人形空隙,他逆着外面的光,一晃便越来越远。 我顿时垮了,跌撞上格子间的木板,满满一池的清水,早已流泻得一滴不剩,仿佛我刚才的委屈,怒气,妒意,失落,也一点点被隐藏,埋入二奶的禁区。我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没有任何失态,才走出那扇摇晃的门。 扑鼻而来皆是他的味道,浓得窒息。 我倚住墙壁,找了一个最好的角度,拿手机对准男厕,里面在收尾,米姐的长发拖在鞋跟,她蹲着给大人物拉裤链,我连按了几下拍摄,匆忙保存好。 米姐的后台比祖宗的老子低半级,是二把交椅,在东三省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儿,掌握点软肋,对我没坏处,我也只能对不起米姐了。 其实这手段是大忌讳,容易惹祸上身,天上人间的花魁梁海玲,就是死在她知道太多了,条子对外称她被包养的小白脸杀了,圈里姐妹儿一清二楚,纯瞎掰。一个婊子,天天接客,做爱都腻透了,下班接着挨操,这不是扯犊子吗。 米姐十几年前在二组当小姐时,她和梁海玲接触过,天上人间内部传开了,她有一个小本,记录着京城政要的私密,谁屁股上的船型胎记,谁天生肛裂,谁蛋蛋是畸形。 这还了得,有官儿下了命令,梁海玲必须死。 幸而我比她精,她用那个是勒索,帮她开后门做生意赚钱,贪得无厌激怒了爷,我用这个保活路,关键时刻办大事。 大人物搂着米姐从男厕走出,他红光满面的,一看就是爽了,我朝他点头微笑,一副清明了然,他挺不自在,故作维持风度和体面,松开米姐的腰,“她是?” 米姐没骨头似的偎在他怀里,大人物六十出头,个子萎缩了,米姐高挑,丰腴偏胖,又穿着高跟鞋,比他还高半头,小鸟依人愣是演成了鸵鸟依人。 “我姐妹儿,关系特好,一个碗里吃饭。”她涂了朱蔻的指甲在大人物谢顶的脑门儿弹了弹,“市检察院一把手的…”后面俩字咬得特轻,大人物一愣,“沈良州?” 米姐嘿嘿笑,“都一样,你怕什么,她还能把我卖了不成。” 我表情稍稍凝固,攥紧了皮包里的手机。 大人物没支声,让我俩等几分钟再跟上。 他走后,我瞪着米姐那张嘴,“你再胡说,我撕烂你舌头。” 米姐拧开公共池的水龙头,捧了一把漱口,“至于嘛,我的姑奶奶,祖宗对外都不瞒着了,现在谁还瞧不出,他默认你是小老婆了。” 我盯着大人物匆忙离去的背影,他够谨慎的,路过摄像头底下,还侧着身,用手遮挡脸,殊不知我早就把他搂着米姐偷吃擦嘴的一幕拍下来了。 我甩了甩头发,“大房快和我玩命了,别人看戏还不够,能不消停吗。” 米姐脸色一变,“找你了?” 我问她有纸吗,她留一张用,给了我一张,我擦着唇上的口红,“找我干嘛呀,抽我还是警告我?你当祖宗的老婆能二进宫,是靠狗屎运吗?她阴招多着呢。” 米姐比我还急,“我早提醒过你!赶紧收手,你也捞够了,别把命搭进去。沈阳财政局的老二,一年前包了个马来西亚的洋妞儿,听说都怀了双胞胎,结果男人出差去,正室找人把洋妞儿开车撞死了,你说男人能为了尸体和老婆过不去吗?赔钱了事,现在人家大房照样人五人六的,小三连他妈墓碑都没有。” 我骨头一阵恶寒,接触了有权有势的上流,才知果然有铁石心肠这一说,我不清楚祖宗会喜欢我多久,一年,五年,但我明白,绝不是一辈子。 我不是他老婆,我留在他身边的资格和筹码,只有肉体,美貌,青春,兴趣。这些终将会失去,可能还没到我丢失的那天,他就腻了。 我右脚踩着左脚的影子,固执说,“祖宗对我很好,他和其他金主不一样。” 米姐恨铁不成钢,她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翻出来警告我,“你刚入行多潇洒啊,什么男人也不往心里去,就盯着他们口袋里的钱,情爱是咱们的绊脚石,为了那点可笑的尊严,你开始要脸了,你不要钱了,你天天想着,我不图物质啊,你别侮辱我对你的感情的啊!” 米姐的话字字珠玑,扎在我心坎儿,电光火石的碰撞中,我猛然意识到,我正在走向这条路。 我偏头看她,她还在义愤填膺的数落着,我问她,不愿意让一个男人了解自己的过去,是动了情吗? 米姐说是。 我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呛了,涨得面红耳赤,脖子两侧的青筋凸起,米姐吓得魂不附体,她拍背替我顺气,我一把抓住她衣袖,“那我想给祖宗生孩子,想一直跟着他,这两个情,哪个动得深。” 米姐琢磨了几秒,“后者吧。” 她纳闷儿,“怎么还两个,哪两个?” 我急促喘息着,好半晌才缓解瘫软的四肢,米姐说程霖你他妈不会真有了吧。 我摇头,“没,哪有那福气。” 我俩穿过通道回宴厅,有不少宾客离席,正堵在门口寒暄,张世豪被一拨马仔簇拥包围着,西装外罩了一件黑色大衣,他穿大衣格外好看,任谁也穿不出他的隽秀挺拔,道上混久了,那股痞雅的范儿文绉绉的商人比不了。 他摩挲着腕表,和吕总道别,拥堵的宾客看见他,一部分先行,一部分四散,让出一条路,他对所有人的送别都一笑置之,疏离冷淡,唯独经过李太太时,他停住。 李太太受宠若惊,她从身后人群里拎出一个比她年轻几岁凶相的男子,朝前推搡两步,笑得春风明媚,“张老板,金圣赌场多亏您罩着,现在场子红火,也该是孝敬您的时候了。” 张世豪皮笑肉不笑,“是吗。” 李太太忙不迭点头,“东三省的生意,有张老板您赏碗饭吃,随便丢掉不稀罕要的,就够我们小打小闹的吃上几年。” “李太太自谦了。”张世豪眉目愈发深沉,“你比我厉害,我都舍不得做的事,你敢做。” 李太太不明所以,糊里糊涂的仍赔笑,“张老板多关照金圣,每年送您的红利,我们只增不减。” 张世豪话里有话,声音藏着锋芒,“我必定多关照。” 她高兴得不行,催促男人敬一支烟,男人都木纳了,直勾勾愣着,她急得跺脚,“说你呢!” 她不懂,白道的人也不懂,可大混子小混子不入流的混子,都对张世豪极大的敬畏,这敬畏,不逊色军人对国旗的热忱。涉黑摆在官场的眼皮底下,明目张胆干,这魄力,这能耐,观望东三省,挑不出几个。 他颤颤悠悠掏打火机,张世豪耐心等着,黄鹤楼被他夹在两指间,男人略微低他一寸,压下开关,火苗蹿升的霎那,张世豪和他对视,逼慑幽冷的光,从漆黑的瞳孔内射出,胜过枪子儿三分凌厉。 他吸了一大口,咂摸滋味,皱眉扔在脚下,“金圣对吗。” 男人没来得及回答,随行的马仔说,“闽江路地下那家,进车库就是,上个月刚扩建。” 张世豪嗯,“砸了。” 033 波霸新欢 他吐出这俩字,转身就走,李太太懵了,男人反应快,他大惊失色追上去,“张老板,我哪得罪您了?金圣从来没和您的场子抢过客源。” “你倒是敢。”张世豪站在台阶上,接过保镖递来的黑色手套,慢条斯理戴着,“你马子惹我不痛快,我从不亲手动女人,所以。”他说完这句,手套也戴好了,他举起点了点男人鼻子,“我算你头上。” 男人不甘心,“她怎么惹您了?我让她赔罪成吗?您放金圣一马。” 马仔开车门,张世豪弯腰进去,男人还要追,马仔左臂一横,“豪哥烦你,滚。” 男人龇牙咧嘴,猝不及防的变故,一腔怒火燃爆,转身冲入大门口,揪着呆若木鸡的李太太头发,将她从众目睽睽下扯到了门外,一拳头打倒在地。 李太太懵了,她捂着迅速红肿的脸颊,顾不得形象哀嚎,“马强!你别忘了金圣有我一半!没我娘家资助,你一个混子拿什么开赌场!” 她不提还好,提了男人火气更大,下脚没轻没重,“姓李的给你那点钱,你娘家吃老本早吃空了,张世豪砸了金圣,我在东三省就混不下去了,臭娘们儿你知道个屁!” 李太太被打得鼻青脸肿,男人还不泄恨,抄起角落的木棍,劈头盖脸一顿抡,他骂着败家货,扫把星,李太太哭嚎一声比一声惨烈,几名曾经和她交好的贵妇,不仅躲得远远的,还捂着鼻子,嫌弃的瞧着。 一高一低,一盛一衰的位置,足以见证人心不古世态炎凉。 那辆蛰伏在夜色下的奔驰,停了良久,直到李太太匍匐在地上再也没劲爬起来,才发动引擎疾驰而去。 升腾的汽油味,呛得米姐咳嗽,“李太太敢招他啊?我可不信,俩人都没说话,张老板头一回无缘无故砸人家场子。” 我按了按怦怦跳的胸口,张世豪灭金圣,实则借男人的手报复李太太泼我那杯酒,按照他的地位,金圣根本入不得眼。 那个大人物也上了车,他老婆不在,可能提前送走了,司机没露头,掩人耳目先开一小段,又停下,闪了闪灯鸣笛,米姐立刻明白,她笑着拍我肩膀,“我还得加班,瞧我这命。” 我问她不是刚干了吗,那么大岁数,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 米姐说他那玩意硬不了,有硬的啊,他手又不残,搞呗。 挺多男人都喜欢用硅胶阳具,越是子孙根短小的,越买大个儿的,把我坑局子里的刘处长,七八厘米吧,属于轻度残疾,他买的都是啤酒瓶子那么长的特制,狼牙棒带螺旋刺儿,一捅到底,抽出来刮血丝,下面不深的,容纳不足的,基本都要废。 短小的男人心理变态,他不大就喜欢拿大的折磨,羞辱,嫖妓时暴露得最狠。 祖宗床上舒服了会陪我聊两句再睡,我好奇官场,他也肯讲,他说当官的垮台双规了,很多选择狱中了结,秦城监狱每两个月就自杀一个大人物,栽跟头前都是当地特牛逼的,只是不曝光而已。 呼风唤雨纸醉金迷的生活过久了,忽然被法律没收,还不如死痛快。 我回到家快十二点,祖宗在书房办公,他从不干预我和什么人接触,前提不能夜不归宿,是个女的就行。 我换了拖鞋,拿保姆递来的毛巾焐手,无意瞥到茶几上一把车钥匙,宝马,配饰是女人爱用的红色。 我有一辆最好的型号,一百多万,这辆肯定不是给我的。 祖宗送车,一般是哪个小老婆讨他的喜欢,或者被他虐了,他消气喂一颗甜枣吃。官二代手笔大,架子摆着呢,几十万的车算不了什么。 刚进门祖宗就拍了我一板砖,我无比烦躁,扔回原处,“漂亮吗。” 保姆说您认识啊,北京电影学院的女学生。 我脱衣服的动作僵住,比我还嫩一岁的黎晓薇。 我和她陪祖宗3P过一次,坚挺饱满,祖宗一手握不住。 没想到她不言不语的,祖宗还留着呢。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战斗乔栗和王苏韵,忽略了她。 “良州从她那儿回来?” 保姆说从检察院来,王先生给他提了这辆车。 王先生是二力,我往书房瞧了瞧,他也在。 我把毛巾还她,打算上楼洗澡,跨过最后一级台阶,隐隐约约的,有时高时低的交谈声,吉林两个字使我高度紧张。 我甩掉鞋子,悄无声息靠近,赤脚立在墙根,未反锁的门被穿堂而过的风刮开细缝,幽亮渗出,二力低沉的嗓音也随之响起,“州哥,死的人不是阿炳。” 祖宗靠着椅背揉捏眉心,他乏极了,两三秒才有所反应,倏地睁开眼,眸底寒光乍现,透过缝隙紧盯二力,“是谁。” “阿炳的司机。” 祖宗默了片刻,睡袍下半露的胸膛,重重起伏,他手臂横扫桌面,噼里啪啦碎裂声震得房间晃了三晃,烟灰缸坠落在地毯,惯力俯冲,生生弹动了十几下,彻底归于平息的一刻,祖宗白眼球蒙上一层狰狞的赤红,他怒骂,“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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