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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般流连这颗痣。 他懒洋洋问,“那谁不是坏人。” 我郑重其事说你。 他闷笑,“傻。我才是最坏的。” 我说我不管,你比他们都好,坏也是好的。 我深埋他衣领,仿佛缺水的鱼,缺氧的鸟,缺阳光雨露的树,贪婪汲取着他能滋养我的全部。 从市委回来的转天,祖宗带我去了吉林出差,行程定得极其匆忙,明显临时起意,我估摸他烦了,避开一阵躲清静,京官事儿多,开会当乐子,祖宗横惯了,谁的脸也不肯赏,不过我挺高兴的,正儿八经陪他出差,还是头一回,之前都是乔栗。 我和祖宗在长春逗留了四天,他白天考察应酬,晚上就带我四处逛,我讶异于长春的夜总会他特熟,有两家的老鸨认识他,一现身就喜滋滋迎上说老规矩,两个青倌儿,跪式服务?程程盼您好多天了,我都不敢给她挂牌。 祖宗脸黑压压的,怒喝滚蛋!老鸨不明所以,哎了声麻利溜了,一步三回头,嘟囔着大爷真难伺候。 祖宗为这段插曲破天荒和我解释,他说来这边谈事,逢场作戏,没睡。 我着实一惊,猜不透他搭错了哪根筋,搁在以前,祖宗一身口红印都不会和我多说半个字,我要多嘴问,直接嘴巴子招呼。 我受宠若惊,抛出一句睡了也没事。 祖宗拧眉,还想说什么,憋了半天,表情更沉了,把我挽他的手掰开,箭步流星往前走,我根本追不上他,我求他慢点,他火气一下子燃爆了,“老子没他妈富裕时间等你!” 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哪惹怒他了,其实祖宗在欢场不算渣,不如他显赫的高官子弟,泡这地方都最少射两发。 祖宗这回不是来玩,是办正经事,我经常分不清他哪会儿是黑,哪会儿是白,跟他踏入包房的一刻,听见一声州哥,我意识到他今晚是黑。 男人戴着鸭舌帽,一副遮了半张脸的墨镜,祖宗来了也没摘,戒备很强。这种装扮大多黑到底的,白天绝不出门,身上血气浓,眼神杀气也重,老经验的条子一闻,就知道来大买卖了,绝对拼死缉拿,统称刍狗。 刍狗未必有势力,了结的人命却不止一条两条,也叫死士。 给头目顶罪,执行枪杀任务,东三省能数上十来个专门干这行的,一半都在张世豪阵营里。 我坐在祖宗右边,给他们倒酒,男人开门见山,“州哥,我被同道盯上了,您长话短说,要我办什么事。” “查艘船的下落。” “谁的船。” “北码头,张世豪进出货无缘无故消失的那一艘。” 我倒酒的姿势一顿。不等祖宗察觉,水流又恢复自然。 男人沉思,码头货轮都是上百吨位,几十个人尚且抬不动,即使在港口消失不见,也无处可藏。 倘若真办到偷梁换柱,遮天蔽日,这本事大过天了,不是刍狗敢摸的。 男人当机立断,“州哥,我不够格,您担待。” 祖宗出乎意料没强求,他接过我斟满的酒杯,“二十万。做掉阿炳。” 他口吻低沉,一如既往,丝毫不颠簸起伏,就像说一句平常话那么简单。 过了半响,祖宗问他,“干吗。” 男人仍旧有点为难,“恐怕不好做掉,他在张世豪身边很红,动了他,张世豪必定会出头讨说法,东三省的天都要变,您不是才和他闹了一场吗,不如先撤,观望风向再说。” 祖宗嗤笑,“变什么,远不到变天的时候,我还没亲自出手,他更不会为一个马仔和我过不去,张世豪这个人,城府深得很。” 男人见他态度坚决,再三确定了一遍,“您真要做吗。” 祖宗饮了口酒,一滴红残留舌尖,鲜艳胜血,他目视前方,神情冷肃,“做。” “那您等我消息,不出一周,我给您答复。” 祖宗后仰,缓缓靠住椅背,“松花江的水,冬天浮冰薄,不小心踩空,暴毙在情理之中。” 男人恍然大悟,这是要玩阴的,省了很大的麻烦,他语气轻松不少,“那就更好办了。三天我就给您满意的结果。” 祖宗没久留,前后脚和男人分头离开,他没跟我回酒店,也没告诉我什么事,只说让我先走,上车又叮嘱了一句,“收拾东西回哈尔滨,你自己不安全。” 我问他什么时候回。 他说两三天。 我其实有数,祖宗要灭张世豪的手下,就是在哈尔滨动手,张世豪一定会怀疑他,吉林的刍狗跨省,追根究底祖宗和我都在吉林,相当于不打自招,我留哈尔滨,祖宗出差的说法才更有说服力,对局面也好。 我没戳破,探进车窗吻了吻他的唇,让他小心点。 来时就知道待不长,我也没准备行李,包随身带着,拦辆出租直奔火车站。 行驶一多半,一通陌生电话猝不及防打了进来,所属地是吉林。 我本能想到祖宗又有新指示了,急忙接通,那边哭哭啼啼的女声,她喊我名字,说是红桃。 我愣怔,我和红桃好久没联系了,她一年前跳槽到长春的赌场,据说也挺火的,混得不错,感情也有着落,整个人春风得意的。 她没等我问她什么事,一股脑全说了。 红桃的男朋友欠了赌场二百多万债,玩百家乐输的,也是让人坑了,五万翻五十万,他都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按着脑袋在欠条上画押了。 赌场的性质一向黑吃黑,邪门歪道摆得敞亮,愿者上钩,上了钩想脱钩,不死扒层皮。 东三省的赌场,玩命比澳门都狠。 我告诉红桃,嗜赌的男人是无底洞,没什么好留恋。 她说是她被抓了,马仔让她筹钱,她没处借了,她男人卖她顶债了。 似乎有谁在抽她,哭声断断续续的,“程霖,我快要不行了,我在紫荆花赌场。” 我俩没说几句,那边男人骂骂咧咧挂了。 此时的我,并未意识幕后黑手埋了一个陷阱诱我跳入,红桃怎么凑巧知道我在吉林,我一心急着救她,立马吩咐司机调头。 除了给我遗产的那个姐妹儿,红桃和我关系最好,出道时,我和她并称风月场三大招牌,她H奶,我蜜桃臀,她大腿根有胎记,我肚脐长了痣,米姐都说,我俩可能是失散的姐妹。 我跟红桃做过一次双飞,陪的林业局局长,要是富商给再多钱我也不做,一对一怎么玩都成,二对一我恶心,可官爷我没法拒绝,这些掌权的,一声令下,死了都没地儿找尸体,那会儿我缺钱,局长给了我俩五万,她一分没拿,这点情我记到现在。 赌场怎么逼债我了解,男人剁手指,女人轮,惨不忍睹那种,非把人折磨受不住了,才能抠出钱。 司机一连闯了两个红灯,没停稳我就跳下去了,我问前台红桃几号场,她说在赌厅。 我风风火火赶到赌厅,眼前的一幕令我血气上涌,差点爆炸。 026 张世豪身边的女人 红桃被七八名马仔围着,猥琐的笑声顷刻间更高亢,红桃浑身颤栗,躺在地上哭着求饶,她说真来不了了,歇息会儿行吗。 混子他一怒之下反手就是一巴掌,“臭婊子,他们上你没事,我上你就不行了?你他妈故意扫老子兴!老子偏要干!” 红桃使劲挣扎,“大哥,我还钱行吗,您容我点时间,我现在真没有,但我能赚,您给我玩残了我就赚不了了。” 混子问容你多久? 红桃说几天,几天就行。 爽完的独眼龙说钱跑不了,人也得玩,当还利息。 头儿发话了,混子嘿嘿笑挪她的手,红桃崩溃嚎哭,我冲过去狠狠把那畜生撞了个踉跄,我挡在红桃前面,“钱我有,再动一下试试?” 这帮人眼力精,认出我打扮上档次,面面相觑,都暂时忍着兽欲没动。 独眼龙流里流气打量我,“你有钱?二百三十万?” 祖宗给过我一张卡,没说是包养费还是零花钱,只告诉我买什么就刷,我跟他之前存了点积蓄,所以一直没动,就等着遇事派大用场。 我说有。 他朝我摊手,我翻包来回翻了无数次,死活找不到,连夹层都没放过,焦急之下冷汗唰一下就冒出来了,若我没记错,应该是落在家里橱柜那只红色的爱马仕包里。 红桃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我,拿我当救星,她不停谢我,说会报答我的。 我咬了咬牙,抬头和独眼龙商量,“我没带,我可以打欠条,最晚明天下午给你送来。” 他脸色一变,朝地上啐了口痰,“臭娘们儿,唬我呢?想吃霸王餐啊!” 他举臂就要扇我,红桃吓得抱头,千钧一发之际那股劲风被一只手拦截在了半空。 面容很陌生的男人,保镖模样,他扼住独眼龙后,制止了他这巴掌,便松开了。 “不该你动的,最好别动,后果你吃罪不起。” 掷地有声的威胁警告,独眼龙拎着裤子,压根不把男人放在眼里,他嘬牙花子,“哪来多管闲事的狗,在本地有名号吗?外地没长眼的三巴子吧?” 三巴子是黑话,东北听见这个口头禅,基本都是黑社会的,比骂娘还难听,男人端着架子,不怒自威,一旁的混子先急了,抄起酒瓶,“哥,玩儿您的,哥几个盯住了,敢废话打死他!” 独眼龙满脸贼相,他鼻腔哼,撅着红桃的屁股,俩蛋蛋朝肛门顶得啪啪响,他已经上了一回,兴致不高,转而打我的主意,揪着我头发拖向他胯下,我仓促躲避,他没得逞,趁机揉我奶子,饱满坚挺的触感,环环儿相扣的热辣,独眼龙大受刺激,呦嗬一声,隔着裙子捅我那儿,“妈了个巴子的,真他娘紧,插两下就能射。” 他踹飞红桃,撕我衣服,男人毫无征兆拔枪,扣压扳机对准独眼龙的下体,只听咔嚓、砰,一簇血水蹿升,红桃狰狞尖叫,我也懵了,独眼龙爽得龇牙咧嘴的表情猛地凝固。 马仔被这副残暴突然的场面震撼住,独眼龙的棒子血肉模糊,起先子弹射入是麻木的,后劲儿猛,短短几秒疼得他变了声儿,倒地打滚哀嚎。命根子是男人最娇嫩的部位,拉链卡一下都受不了,何况金属弹头废掉,能活活痛死。 红桃爬到我背后,她哭着说程霖怎么办啊。 我也慌,我只是故作镇定,因为我发现临窗站着的纹身男,才是这场施暴的主谋,无论这边如何吵闹混乱,他淡定养神,直到独眼龙残了,局势失控,他才挑开一道缝。 鼻翼两侧的横丝肉颤了颤,让我瞬间想起巷子口毙命的胖子。 “谁他妈动我的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懂江湖规矩给我滚。我地盘上撒野,你还不够份儿。” 一字一顿,刀光剑影,红桃抖得更厉害了。 可有人比他语气还冲,还狂,从另一方向幽幽传来,“黑仔,眼罩子擦亮了,我够不够分量。” 所有人一惊,纷纷循声看过去,几名保镖簇拥着张世豪,说真的,他出现的霎那,我松了口气。 有他在,天王老子都伤不了我。 而这个想法,何时根深蒂固,我不知道。 它是悄无声息的,潜移默化的,驻扎在我的念头里。 他嘴角斜叼一支雪茄,眉目阴煞,从昏暗的通道里走出,肩上披着藏蓝色大衣,手里的枪还隐隐冒出青烟。 是他打爆了独眼龙的蛋。 距离远,射程偏,障碍多,还能精准一子儿穿蛋,祖宗忌惮他不无道理。 他身后跟着一个黄裙女郎,二十七八岁,妆不浓不淡,皮肤很白,胸口沾着不少红酒渍,没入乳沟,像刚玩一半匆匆赶来,她隔着人群看了我一眼,迅速移开视线。 黑仔一愣,他舌头在口腔内壁转了转,明显没预料男人是张世豪手下,他片刻紧绷,“张老板,你不在黑…” “我乐意在哪,轮不到你废话。” 他扫了我一眼,“放人。” 黑仔没领会他要谁,以为俩都要,他站起身,“张老板,有点不守道义了吧。你和祥叔各自盘踞一个省,吉林你开场子,也别管太宽了,都是做生意的,二百多万在外头飘,谁不想揣兜里?” 张世豪深吸了一大口烟,他把烟头扔在地上,抬脚踩灭,上身利落一抖,大衣从肩头褪下,那个女郎很娴熟接住,另一手为他整理着后脖颈的衬衫衣领。 亲密的姿态落入旁人眼中,一定是关系匪浅。 “在这条道上,我就是规矩!” 明天大高潮!豪哥要动水妹了 027 重温旧梦 张世豪掷地有声,说一不二的气势,赌厅里的马仔顿时都蔫了。 短小细的混子把独眼龙从地上搀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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