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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三秋。” 他嗤一声轻笑,“原来程小姐和我一样的心思,也对我念念不忘。” 我意识到上当了,冷着脸要挂,又咬牙贴回耳朵上,“良州的事,你捅出去的。” 我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那边纸张的翻动声扩散开来,他并未立刻回答,停顿了几秒,“算是。” “你差点害他垮台。他是检察长,这些事能把他双规。” 张世豪合上文件,我听见推门的动静,“我确实有些本事,但还没有这么大能耐,逼沈良洲上梁山。他老子的大旗一天不倒,他就安然无恙,相反,他可是要逼死我。” 我还想说什么,他发出一声淡淡的,长长的嘘。 “我很想看看你,你打开窗户。” 下一更12点~ 024 想和他走到白头 我没明白,问他开窗户干什么。 呼啸的风席卷着枝桠,透过电话,往我耳朵里钻,他在这片肆虐的寒风里说,“我在你楼下。” 我一瞬间魂不附体,像被人点了静止穴位,好半响才疯了般冲向窗台,寂寥静谧的街口停泊着一辆车,车灯闪了两下,缓缓熄灭。 张世豪逆着路灯黯淡的光影,指尖夹了一支焚烧的烟,灰色大衣敞怀,袂角飞扬,整座城市都在他身后失了味道。 他倚靠车门,单腿弯曲,沉默挂了电话,他抬起头撞进我的视线,就是那一秒,我心脏猛地骤停。 哈尔滨没有过这样美丽的月色,更没有过在月色里,如他一样欣长清隽的身影。 他唇边笑很浅,薄雾吞噬了他的脸,唯独留下他深邃的眼睛,不肯模糊半点。 我发不出声,怕惊动了保姆,如果张世豪被祖宗的人发现,新仇旧恨一起算,我和他将百口莫辩。 我抬手拽住窗帘,想把这一切隔绝,刚拉了一半,掌心内的电话忽然震动,是他的信息。 只有短短一行字:就是想见你一面,睡吧。 被水汽涂满的玻璃,一簇簇开出了白花。 张世豪丢掉烟头,他最后看了我一眼,坐上车驶离长街。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来,我更不相信他仅仅想见我。 他接二连三意外闯入,每一回都惊心动魄,他带给我灾难,带给我无措,带给我抵触又无法抗拒的刺激。 我捂住惨烈抽搐的胸口,咬牙扯上帘,转身凝着床头的一簇光。 张世豪一次比一次狠,他要么干脆不出现,要么就用利器在我心上破开一个洞。 他快要得逞了。 这个洞在膨胀,越来越大,越深,它吸纳着理智,吸纳着我的忐忑。 入春不久下了一场雪,很小,但很黏,连绵了一天一夜。整条街道被不薄不厚的一层覆盖住,融化的坑洼里,荡漾着浑浊的水渍。 祖宗撒完尿提着裤子,站在卫生间门口心血来潮问我要不要去滑雪。 我当时愣了下,傻不拉唧的问他你去吗。 他也愣了下,绷着面孔将围巾扔在我身上,“操你妈的,老子自己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眉开眼笑追上他,我拉他的手,他甩开,我再拉,兜来兜去的,指头冻麻了,他反握住我,藏进大衣的袖口里,“除了惹我生气,你还会什么?” 我眼眶红了红,他的手总是那么热,他骂是真骂,打也真打,疼也真疼。 滑雪比我想象中难了太多,我从穿上滑板就开始摔跟头,从入口摔到了出口,祖宗在前面耐着性子教,没一会儿开始嫌弃,“三步摔一次,现在十步摔一次,还是那么蠢。” 我死死搂着他的腰,四周接二连三的尖叫和噗通的砸地声,震得耳朵发麻,我恨不得抬起两条腿夹住祖宗,他抖了抖甩不掉我,蹙眉破口大骂,“自己站好,跟狗一样粘着我干什么!” 他用力推我,我脚底下打滑,急得挥手乱抓,把祖宗脑袋上的安全帽揪掉了,“是你要带我来的!” 他停了一秒,怒了,转身也把我的帽子掀翻,一头长发倾洒出来,缠绕住他手指,祖宗到嘴边的狂暴,又被那缕温柔消磨了大半,他沉着脸,语气还冲得很,“陪你出来还错了?” 来的路上,祖宗秘书无意说漏了嘴,祖宗为了陪我玩一天,加班到凌晨四点,我问他是真的吗,他踹了驾驶位一脚,什么都没说。 我赶忙捂住他眼睛,“你别生气,我送你一个礼物。” 我凉丝丝的唇凑上去,在他同样冰凉的嘴角舔了舔,他感觉到了,脸上已经在笑,嘴上还骂我,“耍老子?” 我刚要说话,他眼神一凛,迅速把我扣在怀里,脚掌用力朝旁边滑了出去,一个巨大的雪球碎裂在我刚才站立的位置。 我在雪场疯玩了多半天,祖宗管不住我,他后来也不管了,他站在高处的雪坡上,偶尔有谁打雪仗,球砸向了我,他立马抛出另一个球,在半空将它击落,他不多说,也不陪我,却让我很踏实。 从雪场出来我问祖宗怎么今天对我这么好,我知道他不会回答,还是忍不住问。 不是我故意气他,而是自打跟了他,我和祖宗就极少出现在同一个场合,我是他仕途的污点,我们之间是一场权色交易,世俗和伦理都不许它见光,我羡慕那些挽着丈夫手臂,堂堂正正谈笑的女人,比如祖宗的老婆,可这世上又有太多女人羡慕我,她们羡慕我得到金钱,得到庇护,而我最清楚,我越来越贪得无厌,越来越放肆阴暗,我不满足了。 男人在棋局上博弈,我也想布一盘棋,他们争夺江山,我只想赢走情爱。 风刮起地上的积雪,视线里都是白茫茫一片,我故意紧贴着祖宗,他没搭理,任由我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手臂上。 “良州。” 他淡淡嗯。 我喜滋滋看他,“良州。” 我睫毛上都是细碎的雪渣,风拂过,凝结在眼尾像淌了一滴泪。 我就这么看着他,看他的头发从淡淡的白,到浓浓的白,他呵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一丝丝暖意。 他察觉我不安分,蹙眉呵斥看路,我不听,他使劲揪我通红的鼻尖,将流出的鼻涕擦掉,“真丑。” 我说良州,你头发白了。 他瞥了我一眼,“你也白了。” 仅仅为这两句话,我哭了。 雪愈刮愈烈,铺天盖地都是风霜,一帘又一帘,一重又一重,我回头看向一路走来的脚印,祖宗留下的很直,很整齐,而我的深深浅浅,歪歪扭扭,还有几枚踩进他的坑里。 我眨了眨眼,伏在他肩头,轻轻啜泣。 他听不到,那点微弱的哽咽,被风雪掩埋。 回家途中祖宗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说京城来的爷要见他,挺急的。 祖宗吩咐秘书先去市委,四十分钟后停在办公大楼门口,早有人在那儿候着。 哈尔滨的一二把手,都在这里混,算是白道集中营,外观非常肃穆,也很冷清,可能是下雪的缘故,进进出出的人特别少。 接待的下属双手给祖宗敬上一盒烟,他没接,往大门内瞧了瞧,“你们关首长呢。” 下属说马上到,有事耽搁了,首长也是临时接到消息,这位京官脾气大得很。 祖宗面无表情扭头,他问我冷吗,我哆嗦着说不冷,他解开大衣,把我裹在他怀里,我觉得外人在,有些不好,想钻出来,他用力按住我头,又把我塞了回去。 “老实点!你他妈天天气老子!” 我立时不敢动。 那人也精,笑着转过身,朝街道张望,没多久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祖宗的车旁,后门打开,走下一名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外面罩了一件米白色大衣,修长而贵气。 风雪交加看不清他的脸,他停在原地,侧头和秘书交待了几句,对方将伞撑在他头顶,随着他稳步走过来,下属对抱着我的祖宗说,“沈检察长,关首长到了。” 关首长重要人物,有姐妹儿问是不是有原型,都是有,尤其男主,你们看下去不会失望的,晚安~ 025 他是我的全部 祖宗不紧不慢转身,睨着几步之遥的身影,我瑟缩探头,雪花飘得密集,伞掩去了光亮,那抹轮廓迷雾迢迢。 似乎是一个英气勃发的男人。 头发很短,棱角平整,衣扣系得一丝不苟,他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站定,笔直潇洒的军姿,秘书收了伞,男人摘掉白色的丝绒手套,嗓音中气十足,“沈检察长久等。” 祖宗也不给颜面,“是等了挺久的。” 男人目光落在他怀里的一团臃肿上,笑着伸手摸了摸,“沈检察长来开会还裹了一包土特产吗。” 我扑哧笑,脑袋完全钻出,额头恰好蹭过他掌心,“关首长,良州真送您这样的特产,您敢要吗?” 他微微一怔,玩笑之意收敛,“抱歉。” “那要看您把我当成什么土特产了,蘑菇鸡仔核桃,太廉价确实该道歉,如果是人参鹿茸,我还捡便宜了。” 祖宗用力掐我冻红的脸蛋儿,“又不老实?” 我说太闷了,呼吸不了。 祖宗皱眉,警告我闭嘴,他松开对男人说,“她年轻,没分寸,关首长不要介意。” 男人捻了捻方才不经意触碰的皮肤,“她不介意就好。” 他说完先一步跨入市委大院,祖宗牵着我紧随其后,由于会议商量军政机密,外人不能参与,祖宗将我安置在一间办公室,冷清空闲,不太像常招待人的,我不敢乱摸,坐在沙发等着。 在我等到无聊,趴在上面昏昏欲睡时,门终于被推开,我以为是祖宗,兴奋大喊良州,当我看清逆光站在门口的男人,懒散和喜悦一下子停住了。 关首长脱掉白色大衣,挂在门架,露出里面整洁崭新的军装,面朝空气实则却在问我,“吓着你了吗。” 他的腰板特别直,身上只有三种颜色,绿白的制服,纯黑的皮带,却演绎得热血风华,他进来后,一股淡淡的油墨香萦绕蔓延,我说没吓。 他直奔长桌,从容落座,我脱口而出这是你的办公室? 他嗯。 我踩雷似的,立刻要走,刚迈出几步,他在我身后平静开口,“你是沈检察长的什么人。” 仕途混到这么高的位置,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还指名道姓,哪个当官儿的不包个小老婆,众所周知的事,红口白牙的就没意思了,我不太自然说您觉得像什么就是什么。 他拧开笔帽,在公文上签署名字,“门关上,谢谢。” 肺叶卡了颗石头,上不来下不去的,我没好气退到门口,“良州在哪。” 他头也不抬,“自己找。” “他不和你一块吗。” 他无波无澜,“现在不和我了。你很吵。” 这碗闭门羹吃得我喉头涩痛,一丁点笑纹都没了,我退后半步,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别动!” 我慌乱一缩,臂肘后弹,打在了警卫腕子,对方没有拿稳,文件散落一地,他略带责备瞧了我一眼,又不好说什么,蹲下捡着,我连讲对不起,帮他收拾,最上面一张纸落款处有行字,戳盖着红色公章,字迹模糊,我食指抚了抚,军区副参谋长关彦庭。 我愕然,难怪他见了祖宗都没怎么客气,职务蛮牛逼的。 警卫整理好全部,连同我捏在指尖的扉页一起送进去,关彦庭扬下巴示意放桌角,“结束了吗。” “没有,和沈检察长谈事。” “少过问。” 警卫说是。 张世豪主干道一超成名,风波闹大了,祖宗和他,一半公家事,一半私人恩怨,不得不死磕,对于黑道不要命的混子,白道的都绕路,关彦庭怎会惹祸上身,也就在京官面前晃个过场罢了。 我琢磨其中这潭深水,感觉祖宗被人当枪使了,一时愣神忘了走,关彦庭合住公文,“我需要毛巾。” 警卫从墙角的水池捞出一条湿的,关彦庭接过视线扫向我,“我脸上哪里脏。” 没头没脑的一句,把我问愣了,他见我不懂的样子,索性摊开毛巾,每处都擦拭,我恍惚明白他旁敲侧击我待得太久了,听得太多了,我一言不发冷笑,关门时警卫小声说,“关首长认识她吗?” 关彦庭轻描淡写一句沈良洲的女人,便彻底沉寂。 我上车不久,祖宗也出来了,他脸色不太好,我和司机心照不宣谁也没打听情况,我趴在他胸口,腿不安分骑上他,他体温总是炙热如火炉,我眯着眼惬意得很,“关首长奸诈,你小心点。” 他没想到我这么评价一面之缘的关彦庭,愣了数秒,“哪里奸诈。” “反正就是,老奸巨猾,背后算计。坏人。” 祖宗指腹摩挲我的眉眼,他尤其喜欢我眼角泪痣,哪怕不做爱,只是厮磨亲吻,他也会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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