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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我被迫伏在他肩膀,“沈良洲是我男人。” 很明显,他不喜欢听这个,“程小姐果然没良心,刚才你爽的时候,你喊得不也是我名字吗。” “那是你逼我的!” 我不喊,他就不出手,扳指就出不来,幸好祖宗赶到时一切都结束了,否则以张世豪的脾气,他一定会折磨我他才不管谁在不在,他就是这么狂。 他挑起我下巴,“既然他对你不好,不如和我试试怎样。” 我没搭理,他大约也是逗我,不再一味纠缠,他手晃过枕下,摸出个东西,“借你穿。” 我一看,是他的内裤,我伸手打掉,“我不用你借!” 我欠身要去拿窗台上自己的那一条,他揽住我的腰,不让我得逞,唇挨着我滚烫的脸颊说,“都湿了,怎么穿,不黏吗。我猜他出门肯定会摸你。” 我恼羞成怒骂他无耻。 他淡淡嗯,将我垂在胸口湿淋淋的长发别到耳后,他把玩我白嫩玲珑的耳垂,“程小姐喜欢我无耻吗。” 走廊很静,房间更静,失去了门的阻挡,他的每个字都无比清晰,我急忙捂住他嘴,另一只手胡乱用被子擦掉小腹那片汪洋,他一点不急,很细致涂抹我唇边和鼻头的白液,我目光在他拇指那枚扳指上转啊转,我臊得脸红,一把推开他。 我听见他胸口发出的笑声,很愉悦,有些闷,又很震耳。 我拼尽全力勾住内裤,裆部的湿痕被吹干,有一块水迹,但摸不出来,我没时间回避他火热直白的注视,穿上又去拿裙子,我才穿好,过道传来一声枪响。 张世豪正叼着烟卷系皮带,他一愣,扭头看向马仔,其中一个栽倒在地,膝盖中了一枪,他艰难说,“是麻醉枪。” 一支小巧的银色短枪砸在马仔脚下,默认了他的说法,旁边两个随即失守,而那扇人墙门,彻底轰塌。 毫无疑问,祖宗干的。 张世豪吐掉烟头,迎了上去,半副黑影压在地面,手臂半秒不到,横向反制,平衡举起桎梏住了他。 张世豪侧脸抽了抽,眼眸蕴着漩涡,周身煞气冲天。 黑影从半身到全身,终于显现真容。 祖宗手持一柄黑漆漆的子弹枪,对准张世豪的脑袋,步步逼近,暴怒使他的脸扭曲变形,眉心间杀机毕现,祖宗拿麻醉枪料理了马仔,留下一对一的机会,也降低张世豪的戒心,他亲自掏枪指着一个人,我闻所未闻。 张世豪反应极快,霎那的错愕后镇定如初,他一言不发,只是始终挂着的那抹轻佻的邪笑,一点点化为乌有,消沉在他眼底无边无际的凛冽中。 他随着祖宗的施压逼退,身体贴上了墙,两副势均力敌的身躯,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博弈。 直到他没了后路,祖宗还不肯停止,他唇鼻扯出一条横纹,霸气又冷酷,坚硬的枪口朝张世豪皮肉里压,压得极重,极狠,压出一个血红的洞。 “你睡了吗。” 张世豪不语。 祖宗干脆扣动扳机,枪朝上抬起,他手腕悬空,蛮横飒爽,“今天你不说,我让你永远做哑巴。” 下一更12点,姐妹儿们明早看,今天有点卡文,抱歉了。 022 睡了怎样 我和祖宗都等着张世豪的回答,却对他会说出什么一无所知,屋子里格外死寂,只听得到我怦怦的心跳。 “沈检察长不是都看到了吗。” 祖宗抵着他脑袋的枪丝毫不松懈,“我让你说。” 生死当头,还能面不改色,甚至笑出来的,只有张世豪,他将松松垮垮的皮带系好,“睡了怎样。” 祖宗的煞气更烈,食指也下压了半寸,再压半寸,子弹就会射出。 我惊慌瞪大眼睛,这一刻,我莫名的,忘了自己的处境,隐隐担忧张世豪的安危。 他不为所动,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无视那把枪,竟侧头看向我,他舌尖舔了舔,回味着什么,他往前倾身,迎着祖宗的力道,额头似乎感觉不到疼,倒是把祖宗逼退了几分,他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眉眼邪气,“我尝了她,算睡吗。” 他笑声由低沉转为放肆,尝和睡的概念不一样,他等于否认了,祖宗的食指不动声色别开,张世豪单手插兜,白皙紧实的上身在窗外投射的月光里,泛着幽幽的冷光,“你将人丢下做饵,又不肯自己的饵被吃掉。”他顿了顿,“不然沈检察长再要点什么?” 祖宗一字一顿,“把北码头消失的那艘船交出来。” 张世豪眸子危险一眯,那点原本就虚假的笑,收得干干脆脆,“沈检察长,你胃口不小。” “张老板承认自己偷渡了吗。”祖宗枪口略有偏颇,重重点了点他,再次顶上去,“东三省还没谁这么狂,敢睡我沈良洲的女人,尝了就割舌头,摸了就剁手。” 张世豪歪头,两人气场势均力敌,“你觉得你马子,值这么多吗。 他手抽离口袋,懒得僵持下去,“沈检察长,我警告你一句,食指压下去,枪子儿就出来了,我的命,不是那么容易要的。” 他精准无误扼住枪柄,控制着祖宗的手,滑落到咽喉,“朝这里开,一击毙命。可是你记住,东三省要是敢不容我张世豪,谁不容他一定比我先死。” 他们互不相让的戾气吓住我,我爬到床边,哽咽喊良州,祖宗听到我的声音,循着床视线定格,我蜷缩在一团被子上,也投映在他猩红暴怒的眼底,瑟缩,颤栗,无助,完好无损的衣衫,稍稍抚平他戾气,我眼巴巴望着他,含着一汪清亮模糊的水,我一直摇头,他紧咬后槽牙,最终放下枪走了过来。 他揽我入怀,我离开床铺的瞬间,兜起一股风,风很细,卷动弥漫的气味,他脸色一沉,胸膛也倏而发紧绷直,他嗅到不属于他的,来自男人的子孙根里的东西。 我不敢动,僵硬窝在他脖颈。 祖宗抱着我夺门而出的一刻,他回头,注视昏暗深处,风平浪静之下暗藏嗜血锋芒的张世豪,目光交汇,胜过一万句狠话,一万次交锋,我隔在中间,被两股炽烈的火焰近乎烧焦。 别墅内的马仔都麻晕了,一路畅行无阻,等候在院子外的司机看到我们出来,立刻拉开车门,他正要去前面,祖宗怒喝,“等会上来!” 司机立马低下头,背过身去。 我被祖宗摔在后座,他脱掉西装,往玻璃上一罩,后背抵着,挡住车外唯一能窥探的通道,他二话不说,更不质问我,拧开一瓶矿泉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来,头发,脸,脖子,以可见的速度湿了一片,天寒地冻的夜,水注犹如冰块,我颤抖着擦拭,祖宗在这时掐住我脖子,一手扒了我。 他没有亲我的嘴。 他似乎清楚,张世豪绝不是只尝我那么简单。 我抿唇闷哼,强忍不敢叫,怕激重他更大的火气,卡在咽喉的手越来越紧,车厢狭窄,空气稀薄,惊惧与缺氧的双重打压下,我陷入强烈的窒息,他掐得紧,也埋得深,我的注意力被两处吸纳。 死气沉沉的灰白里透着潮红,我透过面前的玻璃,在祖宗眼中看到他吊我上房梁虐待时的疯狂,我忍着那愈演愈烈的乐与痛,嘶喊着没有。 他揪起我长发,把我的脸抬起更高,我脖颈抻成一条线,他问我什么没有。 我喉咙很干,发出的声音也断断续续,“我和他什么都没做。” 他狞笑,胯下起伏得更猛,掐我脖子的手丝毫没有减轻,“告诉我,他留在你嘴里了吗?” 我从前是不敢骗祖宗的,但现在我必须骗他,我说没有,都在胸口。 他停了两秒,趴在我背上急促喘息着,那并非情欲,而是怒火,又不完全对我,更像对他自己。 的确,他如果恨我,厌我,他不会再碰我。 他发泄的是他胸腔的压抑,是他来晚了,是他被张世豪夺去的尊严。 他面庞埋入我发间,不再那么用力,我膝盖跪麻了,腰被揉得失了知觉,他终于结束抽离。 祖宗什么都不再说,平静得仿佛刚才只是一个噩梦,他把西装穿在我身上,检查着狼狈的身体,张世豪并未留下痕迹,底下也是干涩的,没有做过的粘腻,他戾气缓缓驱散,当他为我系到胸口位置时,我忍不住问,“良州,你是不是真的用我换了北码头。” 他穿纽扣的手一顿,没有回答,我光溜溜套在大衣内,寒风不断往钻入,我冻得嘴唇发紫,祖宗命令司机开暖风,吹了好一会儿,我手脚还是冷冰冰的,他干脆抱住我,用体温给我取暖。 我哑着嗓子说,“你给我一个答案,是或者不是,我不要你不理我。” 我的眼泪滴落在他手背,很烫,很意外。 祖宗搂着我的臂弯用力收紧,他语气坚定又隐约回避着,“我不会让超出我掌控的可能发生。” 司机也在前面说,“程小姐,沈检察长马不停蹄去码头,又风风火火赶去张世豪的住处,他对您很在意。他这个位置,要做的事太多了。” 我目光呆滞,在祖宗怀里仰起头,我贪婪而痴迷望着他,这样的感情,似乎很久之前,就在我的血肉里生根发芽,遍地开花,他从最初只是我的金主,变成我的依靠,我的动摇,我尝到了嫉妒的滋味,他不在的那些晚上,我疼得发慌,要抽很多支烟,才能麻木自己入睡。 圈子里的女人,有美好的肉体,有漂亮的脸蛋,有大把的青春,有不顾廉耻的勇气,唯独没有心,动一分情,胜过钢刀刮一寸骨,爱一个人,相当于凌迟。 我正在迈入凌迟的深渊,他却一点点揭开不纯粹的面具。 我舔掉嘴唇的一滴泪,我知道祖宗和自己较劲,他气愤到险些不计后果杀了张世豪,从他狠狠掐住我脖子,癫狂而挣扎的眼神,他迫不及待验证我的清白,他在乎我的忠贞,我明白他比任何时候都无力。 如果他没有丢下我,让我寸步不离跟着他,这一晚的所有荒唐,都不会发生。 回到别墅,祖宗抱我上楼,我被他放在床中央,二力跟了进来,远远站着,等我盖好被子他才说,“州哥,张世豪比谁都清楚,北码头他保不住,他的赌场在东三省遍体开花,他这么狂,不拿点东西出来,再大的胃口也消化不了。只不过是您提前了一步。” 二力很兴奋,北码头重回手上,加上原有的南码头,几乎掌握了半个哈尔滨港,从乔四之后,再没有过的垄断盛世。 不过他很快发现祖宗的异常,并不怎么喜悦,他试探问是不是有什么差错。 祖宗坐回沙发,意料之中没否认,他两手交握,抵在唇下,“他绝不会料到我要突袭还把机会留给我。他另有目的,消失的那艘船,船上的货物,就是他将计就计的最好证明。” 二力瞧了一眼床上的我,“他不是因为…”二力有点难以启齿,他清了清嗓子,“您不是把嫂子留下诱他上钩吗?” 祖宗冷笑,“可能吗。他张世豪会被女人耽误正事?你以为程霖真诱惑得了他?” 二力琢磨了下,也觉得不可能,张世豪如果这么轻易就掉进女人的陷阱,道上看他不顺眼的那么多,早把他整垮了。 “他到底盘算什么,地盘都撂了,一艘船还他妈找不痛快,您连程小姐都搭进去了…” 二力话音未落,祖宗猛地抬头看向他,“我没想把程霖给他,他倒是够阴敢碰。” 二力被他凶恶凉薄的目光惊住,忘了要说什么。 祖宗单手解纽扣,可不知怎么了,就是解不开,他失了耐性,一把扯断,“这事不准在她面前提起,盯紧张世豪,他有后手。” 二力离开后,祖宗又独自坐了许久,他很沉默,很安静,房间里丝毫声响都没有。 他不知坐了多久,终于起身,朝门口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看着,朦胧黯淡的灯光隐去了我颤抖的眼皮,和紧张握拳的手,他发现不了,发现不了我多么害怕失去他。 因为我不能说。 这个暴躁毒辣,高高在上,偶尔肯给我温柔的的男人,我已经离不开他。 祖宗靠近,宽厚的大掌落在我脸上,和他相比我是寒凉的,小小的一团,分不清是爱惜,是矛盾,还是其他什么,他的触摸很迟疑,最终收回了手。 附身吻了吻我额头。 门打开,合上,带走他的一刻,我打了激灵,睁开眼。 我凝视着天花板,窗纱投了一抹影在上面。 就像是纯白染了一道黑。 我轻手轻脚下床,推开浴室门,我趴在水池旁,黑暗遮不住镜子里那张苍白无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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