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他隔空指了指我心口,“我在你那里放了属于我的东西。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他一本正经,煞有其事似的,我没忍住问他什么东西。 “我的名字。” 他的牙齿没有吸烟留下的黄渍,反而很白,露齿时清朗好看,“程小姐心里难道没有我吗。” 他闷笑出来,又耍了我一次,我说张老板够无聊的,那么多生意不做,跑来戏弄女人。 他神情悠闲散漫,慵懒得不成样子,眉间带着一丝风流之色,用手支撑着半边脸颊,“程小姐这是对待恩人,对待债主的态度吗。我救了你,为你清洗身体,你却不告而别。” 他顿了顿,半眯眼,“程小姐肚脐那颗痣,长得有点顽皮。” 他满是戏谑,我不由自主攥紧拳头,狠狠转身,他在我后面放声大笑,我从没觉得一个男人的笑声这样讨厌,恨不得敲碎了他的牙。 春节那几天,东三省的名流宴会从早排到晚,祖宗每天收到的请柬堆积如山,他挑了两场分量比较重的,其中一场是高官晚宴,他自己去了,另一场联谊酒会,商人居多,官员倒是凤毛麟角,政坛影响不会太大,他让我准备下,陪他出席。 祖宗似乎对外默认了我的身份,也没谁敢说闲言碎语,被捧上台面对我是好事,又是头一回,我特别想出个风头,情妇的危机感就在于,平庸了要下岗,出色了要惹事,不上不下又没特色,有机会表现就要好好把握。 宴会的当天傍晚,他秘书给我送来了礼服,他说是沈检察长亲自挑的,让我穿这个去。 心意难得,就算是装垃圾的麻袋,我也会乖乖收下,不过他挺有眼光的,给我选的是一件裸背的宝蓝色礼服,露出大半个臀部,点睛之笔在胸前的深V领,坚挺的奶子聚拢,深沟欲遮不遮,妖娆到极致,又不媚俗。 我自打跟了祖宗,就没穿过这么暴露的,他不喜欢,他接受我在床上一切放荡,唯独不肯让别人观赏,换作平常,我这么打扮他能抽蒙了我,我猜不透为什么今天他会破例。 路上我问秘书,是不是太露了点。 他说沈检察长有他的意图,您照办就是了。 果然,祖宗打破底线不是让我单纯的走个秀,但具体意图,我也想不到。 我抵达酒店,祖宗正站在台阶上等我,他身上的银灰色西装和我挺配的,也花了心思,隔着人海惊鸿一瞥,高大挺拔,十分突出,比威仪禁欲的制服多了另一番味道,他时不时看腕表,有些焦急,秘书带着我快步走过去,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只是一眼,便再不曾移开。 脱光了他看过,穿各式的情趣内衣他也看过,这样隆重又性感,祖宗是第一次见,我被他看得脸红,秘书很知趣离开了,他将我拽进怀里,我们竟然很默契喷了同一款香水,混合在一起,暧昧又火辣。 他没有错过我每一个表情,他语气特别野,又很宠溺,“我就喜欢你又纯又骚的样子。” 进进出出的人太多,我想挣脱开,他察觉到揽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恨不得立刻吃了我,“还有躺在我身下浪叫。” 我脸更红了,大庭广众说这种话,难免心惊肉跳。 我挽着祖宗进场,酒会早就开始,他的身份自然是满场焦点,许多人都跑来溜须拍马,企图混个脸熟,以后好办事,但无一例外,在看清身边的女人不是他老婆时,都流露出讶异。 祖宗当官儿这么多年,包二奶的事也算有耳闻,只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上,把小老婆带出来绝对是史无前例,相当于昭告天下,我的地位和那些野鸡不一样。 经商的人何其精明,纷纷向我敬酒,我起先不适应,喝一口就看看祖宗,他以为我喝不下了,从我手上夺下杯子,之后再敬的,都是他替我解决。 他们拦着说沈检察长可不能这样护短,一杯酒而已,都舍不得让程小姐喝了? 祖宗半开玩笑,“你们还想不想干了。” 他们笑得更猛烈。 宴会过半时,张世豪才赶过来,就他自己,没穿正装,崭新的酒红色衬衫,米白色西裤,乍一看随意得很,多看两眼就会折服在他俊美潇洒的气度中。 张世豪属于那种怎么打扮都有味道,也不会出格的男人,其实这种场面,女人是拿来撑台的,越是漂亮年轻,八面玲珑,越是有面子,商人带小蜜,官员携女下属,都是常事儿,独身反而有点格格不入,也就是他气场摆在那儿,不然会特别单薄。 我怕祖宗多心,全程回避着他在的地方,可地方就这么大,难免有疏忽,偶尔视线相交,我立刻避开,他丝毫不掩饰眼底的霸气和狂热。 整场宴会下来,张世豪对敬酒来者不拒,话不多,既不疏离,也不热络。有意思的是,他不过来,祖宗也不过去,两个人好像彼此不认识。 我陪在祖宗身旁和几名外省富商谈得尽兴时,二力匆匆忙忙进入宴厅,在侍者的引领下找到这边,明着祖宗黑道上的手下从不露面,除非是解决不了的大事,果然二力踮脚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祖宗一贯波澜不惊的脸孔瞬间起了微妙的变化。 018 你知道你有多诱惑吗 “什么时候确定的。” “半个小时前。” 祖宗咬着后槽牙,“算他有种。” 二力也没料到,“张世豪真他妈奸诈,这么大一批货,瞒得这么紧,说出就出了。” 祖宗说他根本也没瞒,他就是在公安的眼皮底下耍了一出金蝉脱壳,他不止要办事,还要玩得漂亮,刺激。 东三省的道上,混子有十几万人,没谁比张世豪更狂了,杨馒头和乔四,也不过他马仔辈儿的孙子。 二力说,“您带着条子突击码头的转天晚上,十箱冰毒就出港了,而且确实是仓库里的那一批,看来当时他也是硬着头皮和您呛,您要是开箱了,他也就栽了。” 祖宗压不住张世豪,不是势力不够,而是他也并非什么纯粹的好人,官场白,私下黑,他另一面身份只有张世豪清楚,他相当于捏住了祖宗的软肋,他一旦把消息崩出去,祖宗就有大麻烦。 不过张世豪也不会太冒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闹大了谁也不好做生意。 祖宗沉默很久,他眯眼凝视着地上摇曳的虚影,“都准备好了吗。” 二力说没大问题,只要拴住他就行。 祖宗挥手让他下去,拥着我迎上四下散开的人群,人群后是张世豪,他专门就为了等祖宗过来,才一直耐着性子应酬没走,他刚算计赢了白道,心情非常好,盛气凌人之余,痞气范儿的眉眼狭飞,单手插兜,睨着逐渐逼近的祖宗,嘬了一口龙舌兰,“沈检察长,这么大的煞气。” 祖宗狞笑松了松领带,“张老板时机算得真准。为了胜我半子,你花费了不少心思。” 张世豪微微晃动着高脚杯,白到近乎透明的酒水折射下天花板一簇簇光束,仿佛盛开了一道彩虹在他手心,“沈检察长是我遇到最强悍的对手,黑白两道都混得如鱼得水,瞒得比我还紧。我曾经胜天一子,也只能胜你半子。” 他伸手在祖宗肩膀拍了拍,“你这是变着法夸自己。” 他动作轻薄,祖宗沉着脸拂掉他的手,“张老板也是我见过的,胆量最大的匪首。我和那批货只差几步,你还能镇定自若,我佩服。” 张世豪云淡风轻饮酒,仿佛外界正在发生的天翻地覆,和他毫不相干,“东北仕途上的人最擅长打哑谜,官腔比京城的还重,我是大老粗,听不懂沈检察长的深意。” 一名侍者过来上酒,祖宗没接,他意味深长说,“你早晚会懂的。” 张世豪笑了几声,“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酒宴之后的舞会,刚开始没多久,祖宗接了个电话,对方挺急的,他让我别动等他,他马上回来。 我本想跟着,可他没有带上我的意思,我也不好强求,站在边上看那些男男女女跳舞,乐曲进入高潮时,不知为什么,整个宴厅的灯忽然熄灭了,陷入一片浓烈的漆黑,女眷的尖叫声遮掩了歌舞,四面八方都乱糟糟的,我摸黑退后几步,身子撞上窗台,伸手想掀起窗纱照明,正要推玻璃,一抹矫健利落的人影掠到我身后,压迫性的圈禁了我。 我来不及惊叫,对方往我口中塞了一块香甜的糕点,将我喉咙溢出的声音堵住。 是我最喜欢的桂花芝麻口味,连祖宗都不知道我爱吃这个。 我一时愣住,清冽的烟味侵入鼻息,直逼肺腑,脖颈落下一枚滚烫的吻,与此同时宴厅的灯数秒黑暗后又亮了。 招待经理在大声安抚,“诸位,刚才是电路烧毁,我们已经抢修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故。” 女眷惊吓不满,嘟囔抱怨着酒店,男宾一笑置之,继续推杯换盏,外面喧嚣如初,我手上的酒杯却抛出窗外,消失在十二层楼之下的地上。 一只男人的手覆盖住我光裸的后背,粗糙的指腹停在皮肤上,又痒又烫,像点了一把火,我仓促要躲,他薄唇紧挨我敏感的脊骨,一股热气喷洒下来,我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麻,我知道是他,除了他没谁这么大胆子泡祖宗的二奶,想到他们的恩怨,我奋力挣扎,他及时提醒,“窗帘外有很多人。” 我听出警告的意味,顿时不敢再动。 我像是一个玩物,在他掌中颤抖。 我僵硬抬起头,余光凝视着他,张世豪的侧脸蒙了一层斑斓的灯火,忽明忽暗,俊朗邪气。 他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抚摸遍我的每一处,当他掌心从脊骨滑落到腰部,沿着裙子边缘探入臀沟,我身体细微发颤。 他手上抹了油,湿润细腻,凉丝丝的,可在他的挑逗下,又要了命的烫,烫得特别想做爱。 我声音绵软得不像自己,,“你给我抹了什么。” 他身体紧贴我,尤其是下面,“看过程小姐放荡的样子,其他女人就没意思了。她们没有穿珠环,也没有你香。你知道你有多诱惑吗?” 他话音未落,我感到腿间突然有异物塞入,我大惊,正要去抠,他指尖往更深处送了进去,我在慌乱中脸色变得灰白。 “猜我放了什么。” 我哪有这个兴致猜,我让他拿出来。 他撩开我垂在胸前的长发,拨弄到后面,“是我的扳指。” 我猛然记起,在他的奔驰车里,他戴在拇指上的玉扳指,长宽差不多有三厘米,青白色的和田玉,精致的翠竹花纹,扳指很少见,雕刻花纹的更稀缺,以张世豪的名头,道上恐怕都知道他有这玩意,如今埋进我最私密的地方,我不敢想下去。 “程小姐欠了我一次半,迟迟不还,我只能上门来讨了。” 我扭了扭胯骨,想凭缩阴的功夫把扳指挤出来,然而它似乎粘住了,死死卡着不动。 张世豪两瓣唇含住我耳垂,舌尖在上面吮了吮,低沉暧昧的嗓音说,“只有我能取出来,用你很舒服的方式,不必手术,也不会被人知晓。” 他说着将我两条腿合拢,我明显感到,扳指又往里面深了半寸。 我抬手要打他的脸,他比我更敏捷,一把按住我,脸上笑容不减,眼底闪过寒光,“程小姐,这一巴掌下来,后果你想过吗。” 我被他激得恼羞成怒,“你卑鄙。” 他不以为意,摩挲着我嫩白的手指,嗯了声,“还有吗。” “你无耻。” 他说我知道,说点我不知道的。 “你很丑。” 他一怔,“这倒是第一次听。” 窗帘外人来人往,暗影重重,他犹如一条蜈蚣,无数只沾满剧毒的利爪,把我搅得理智全无,他一把扯住我,跌向他怀里,他用力吻住不肯妥协不肯低头的我脸颊,停在淡淡的脂粉香中,“宴会结束来我住处,我的车在后门等。我耐心不多,洗完澡半个小时,人不到,这个扳指我亲自找沈良洲去要。” 张世豪放开我,将我的礼服整理到一丝褶皱都没有,完全看不出发生过紧密纠缠撕扯的模样,他挑起我下巴,一点点蹭掉我唇上的口红,力道很轻,却吸纳了我全部关注,随着他的动作而忐忑起伏。 他偏头看了一眼窗外霓虹环绕的楼宇和天空,“月亮很美,有你的夜晚一定更美。” 019 偷欢 张世豪松手很突然,我险些跌倒,本能抓住窗帘,才稳下平衡。 他掸了掸西装上的褶皱,“看我示意再出来。” 他撩开帘子,几步迎上侍者,端起一杯酒,半口没尝,故意摔在地上,尖锐的炸裂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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