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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起居然是一整块。 这块玉是从小父亲就给我带上的,具体是何含义,我并不知晓。 我决定找闻舒谈谈。 21. 清醒之后的闻舒似乎也恢复了理智,又回到我和他正常相处的模式,语气也是淡淡的,好像昨天那个拉着我手不放的人不是他。 用早膳的时候,他装作不经意地问:“夫人,昨夜我可有冒犯到你。” “你说你喜欢我。”我当然要问个明白,我林清如向来有话直说。 他没想到我这么直接,倒是被噎了一下,不敢说话。 “你戴的那块玉是哪里来的。”我决定主动出击。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来,“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叫明月珏,她说另一半在一个姑娘那里。” 我顺势拿出玉佩,“在我这里。” “我知道。”他笑着点点头。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是不是趁我睡着了偷看的!”我腾地站起来。 “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眼睛看向窗外。 “难道你是舒将军的遗腹子!”我惊讶极了。 他点点头,“父亲母亲伉俪情深,父亲战死,母亲生下我没多久郁郁而终,闻太师夫人幼时在我母亲家中读书,两人情谊深厚,所以...” 我突然反应过来“那你是为了这块玉才娶我的?”气急败坏的我想要出门,被闻舒一把拉住。 “不是的。我知道你就是父亲指腹为婚的女孩子的时候是很高兴的,但是那时候你眼里都是五皇子,我想着他要对你好,你幸福,你快乐,我也无所谓,可是后来我看他就是一味地享受你的付出,他毫无担当,他还见异思迁,我就想着我一定要把握住机会,把你娶回来。”他着急解释,话说得飞快。 我的脑子也在快速运转,想要辨别真假。 “所以,太子设了一个局?”荒唐,真是荒唐。 “也不是,准确地说是皇上和你父亲设了一个局,我就是利用了一下把你娶回来了。”他倒是什么都敢说。 原来真的是我猜想的那样,皇上设局,父兄假装蒙冤入狱,大渝蠢蠢欲动,举兵南下,请君入瓮,一举歼灭。 22. 皇上赢了战争,边境近十年安全无虞。 太子赢了名声,为忠臣洗刷冤屈,得到林家助力。 闻舒赢了事业,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 那我呢? 只有我被骗得团团转。 一气之下,我跑回了娘家。 闻舒倒是天天上门想要接我回去,想着法地逗我开心,给我送礼物,他不仅说动了母亲,还收买了我的丫鬟。 小丫头天天跟我耳边念叨。 “姑爷今日又来了,带了你最爱的芙蓉酥。” “姑爷说嫁妆里的那些东西都是他这些年慢慢准备的。” “姑爷说,五皇子要成亲了。” 我作势要打她,“这个关我什么事!” 后来京城里都在传:闻家二公子婚后性情大变,不仅事业上进还十分疼爱夫人。 连母亲也来帮他说话,我想着他之前那些花花公子的事迹还有书房的信件,我还是一肚子气。 已是深秋,桂花的香味袭来,原来我回娘家已经一个月了,闻舒天天都来,我就是避而不见。 这日夜色渐浓,不过他今日他还没来。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他的耐心不过如此,索性起身拿了件披风出门看看月亮吧。 临近十五,月亮将圆不圆。 父兄也在回程的路上了,这一年的风波可算要止住了。 谢景亭,娶了庆国公的嫡女,新婚不久,主动向皇上申请只身前往南境军中历练,这个男人果真没有心。 夜华如水。 我的注意力被庭院里石桌上的东西吸引。 走近一看,居然是闻舒书房里的信件,字迹娟秀,但是笔记又不是出自一人。 我没敢打开看,怕是闻舒过去的风花雪月。 我在怕什么呢,我又在期待什么呢。 林清如是个胆小鬼。 那些信件在我的桌子上放了多少天,闻舒也消失了多少天。 23. 父亲和大哥终于平安回府。 同时,我还看到了着一身浅蓝衣裙的沈云溪。 她似乎哪里不一样了,一时我又说不上来。 当我看到她头上插着似曾相识的簪子的时候,我俩相视一笑。 也许,不久后我该唤她一声嫂子。 大哥说,他右臂中了一支毒箭多亏沈姑娘妙手,才能恢复得这么快。 大哥说,他在泉州见到了闻舒。 泉州,他去了泉州。 大哥说,鹿鸣书院开办了女子学堂,从泉州分院开始招女学生。 鹿鸣书院是近几年开办的,因为其收学生不论贫穷富裕、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只按自己独有的标准而出名。因为请了不少名儒大师讲学,和别的学堂风格又不一样,倒是吸引了很多学子前去,近几年更是开了不少分院。 鹿鸣书院,闻舒? 我跑回房间着急地拆开那些信件,那些不同的娟秀的字迹,都是一些女子想要念书的希望。 一不留神,信纸脱了手,一张一张地飘在屋里。 24. 第二日,我便收拾行囊,要去泉州。 女子能够和男子一样入学堂读书识字、明辨是非,这不是我一直以来的期盼吗。 此等大事,岂能错过。 我还有很多关于未来的构想,也还有很多账要和闻舒算。 小丫头在旁边贼兮兮地问我:“小姐可是原谅姑爷了?” 我只想着马儿能够跑得再快点。 闻舒,我来找你了! 刺情 作者:西子 简介: 遇见张世豪那年,他是逃犯,我是身不由己的女人。 他拿枪指着我,一脸匪气和狂妄,问我要不要跟他。 每天零点更新~两更短或者一更字数长的。 另外等更新之余,姐妹们儿可以看我完结的书《盛宴》直接搜就可以了,同样的类型,不一样的故事走向! 001 东三省张世豪 两个月前我继承了一笔遗产,是我最好的姐妹儿留给我的,八成新的宝马X6。但不是她买的,是一个特有钱的老头子送的。 说实话我没想到她会死,她是这行的老油条了,我去酒店给她收尸时,她被反绑在椅子上,身上被熨斗烫烂了,下面塞进半个警棍。 玩死她的刘处长,也包过我半年,他给我花了不少钱,在局子里把我那点破事也抖落了,后来是我现在的靠台出面把我保了出来。 靠台是个官二代,三十出头,白道上挺有身份的,不过最牛逼是他老子,东三省的大人物,算是只手遮天那种。 靠台做事特别狂,很多人背地里都喊他祖宗,沈大爷。为了钓上他,我用尽所有招数,打环,穿钉,女人最资本也是男人最迷恋的地方,我都舍得下本。 跟他回家的当晚,我看见他吃了一粒药,我以为他不行,搞女人搞得肾虚了,等他脱了裤子我就愣了,我见过挺多的,他绝对是最大,看着都害怕。 他整夜都没停,很疯狂,最后趴在我背上咬着牙抽搐。 祖宗嗜好虐待,为了图刺激什么都尝试,那回他太狠了,完事流很多血,养了一礼拜才消肿。 靠台肯服侍女人的还真不多,他倒是乐意,他告诉我,他最喜欢我放荡的样子,但我只能对他一个人放荡。 带我入行的米姐说,我粉嫩的小屁股一颤一颤时,男人看了都想尝一口,以前客户私下送我绰号“水妹”。 东三省的风月场有三大招牌,现在不少权贵还津津乐道:流水的程霖,H奶的红桃,卷舌的娇娇。红桃夹功一绝,娇娇口特厉害,她的客户都说,娇娇上面那张嘴最有意思了。 靠山很硬,吃喝不愁,我成了圈子里的榜样,前几天有个小姐妹问我,你跟着祖宗快乐吗。 我笑着说快乐啊,他给我花很多钱。 她犹豫了一会儿,“那你爱他吗。” 这一次,我沉默了。 他的女人不止我一个,他最宠爱的是乔栗,她跟他时间最长,乔栗迷惑男人很有一套,我和她只见过两次,第一次她陪祖宗应酬,在他包我的那栋房子门口车震,她仰起头浪叫,看了我一眼,故意把她被撕碎的丁字裤挑出窗外。第二次是她和一个年轻男人从宾馆开房出来,那风骚的劲头,一点不像祖宗秘书跟我说的,清纯学生妹。 我悄悄拍了张照片,找时机捅给了祖宗,他比我想象中平静,沉默靠在床头吸烟,通红的烟头在我胸上烫出一个个小圆疤,我疼得直哆嗦,他问我会不会那样,我说永远不会。 他笑了声,将原本买给乔栗的戒指戴在了我手上。两天后,有人在红灯区发现了乔栗,她被丢在接待民工的洗脚房,一晚上陪了十几个客人,发现时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趴在茅坑里就剩半条命。 这是我头一回见识到祖宗的手段有多毒辣,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对靠台动情,我只爱钱,爱权。 那时我根本想不到,老天会和我开那么大的玩笑,一个男人的出现,确切说是逃犯,将我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遇见张世豪,是一次阴差阳错。 正赶上祖宗带下属去长春开会,米姐找我帮忙,让我到金花赌场招待一群澳门来的富商,据说在大陆圈背景很厉害,普通发牌小姐瞧不上眼。 我进场时米姐正给他们点头哈腰敬茶,言谈中提到一个港台演员,好像是其中某富商的男宠。桌上摞着德州扑克,我洗牌手头花样很多,富商挺满意的,几轮下来在我领口里塞了五千小费,有意思和我发展一下,说白了就是泡我。 我瞧不上这点钱,祖宗给我买一个包都是这十倍,所以我没怎么搭理,他们看我胃口太大,也就放弃了。 凌晨两点这群澳门佬儿才散伙,我从赌场出来,摸索着经过一条没有路灯的街口,正犹豫要不要让司机来接我,忽然几米之外漆黑的巷子口传来几声高亢的叫骂。 “张世豪,你把黑吃黑这套玩到我头上了?我他妈等你这么多天,你总算落单了。”他怪笑两声,“你不是牛逼吗?今天老子废了你,看你拿什么狂!” 突如其来爆发的枪响,震碎了房梁上的瓦砾,正好飞溅在我脚下,一股刺鼻的浓烟味在空气中弥漫,像烤焦的肉。 东三省那几年,黑社会的混子火拼很猛,没想到让我撞上了,我抱头飞快找墙角蹲下,那伙人不知打了多久,一开始特嚣张的胖子被一道利落矫健的黑影逼进绝路,直接跪在雪堆上。 男人个子很高,气场凌厉凶悍,长款黑色皮衣在风雪中敞开,他右手持枪压向胖子眉心。 胖子盯着枪口,一脸肥肉皱巴巴,颤颤巍巍求饶,“豪哥!您饶了我…我他妈狗仗人势,我从您地盘上撤行吗?” 男人背对我,看不到脸,他没有说话,跪在他脚下的胖子忽然抽搐两下,直挺挺向后栽倒。 我吓得睁大了眼睛,电话亭檐下凝结的冰棱,被呼啸的西北风折断,咔嚓一声刮过我鼻梁,刺骨的冷。我从惊愕中回过神,拖着两只发软的脚朝远处挪动,就在我看到点亮光,以为逃过一劫时,那支几分钟前解决掉胖子的消声手枪抵住了我后腰。 我一霎间全身僵硬。 “看到什么了。” 低沉威慑的男音暗藏杀机,我上下牙止不住磕绊,颤抖着说,“没有看到。” 枪口用力顶着我,向下滑去,隔着衣服戳了戳我屁股,我以为他起了色心,想来一发,为了保命我主动装傻说,“大哥,你是嫖客吧?你有车吗,车里做行吗,外面太冷了。” 他没动。 我又说,“你要是怕我报警,我包里有套。” 他一声不吭收了枪,往我脸上罩了个塑料袋,等我摘下回头看,人已经消失了,黑夜中只留下一排深深浅浅的脚印。 那是2006年的哈尔滨,刚过元旦,零下三十几度,铺天盖地的大雪下了两天两夜,整座城市都是白茫茫一片,呵出的热气瞬间能冻成冰碴。 我20岁。萍水相逢的张世豪不详。 我甚至没有看清他的脸,他的声音也浑浑噩噩记不清,只是他离开的地方,那滩鲜红刺眼的血迹,在我心里扎了根。 几天后祖宗从长春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女人。 他秘书告诉我,那是长春夜总会名头最响亮的红牌,这几天在外地都是她伺候祖宗。 002 惹怒祖宗 我听到这个消息砸裂了手里的镜子,刚斗赢乔栗,又来一个新欢,老鸨子调教的摇钱树,都是男人堆里摸爬滚打上位的狠角色,手腕比祖宗的历任情妇都高明,想打赢全身而退不容易。 我深呼吸平复了心情,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透明睡裙下楼,看到祖宗换上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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