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直在等你的人!” 秦明彦心里又开始怪异起来,瞥向她,刚想说什么。 “所以我这里有本不传秘籍,要不要学?”秦流西凭空摸出一本书来递给他:“只要一两银,学会了这套招式,你就不会是被动挨打的份了。” 一两银? 咋不去抢! 秦明彦呵呵冷笑:“我虽是流人,却读书不少,你休想驴我!” “我劝你想清楚,刚才我的身手你看到了吧?我一对五,啥事没有,就是学这个的缘故。要不是你我有缘,我会给你?不识好歹!” 秦明彦有点心动。 “你本就是个流人,再不学点自保傍身的本事,怕是活不到见你娘。” “你口口声声说我娘,难道你是我娘派过来的?”秦明彦试探地问,眼神带了些期盼。 秦流西一副看傻子的眼神,道:“你脑子果然进水了,水汽都化雾了,云雾飘飘的做梦呢!” 秦明彦:“!” 这人到底哪来的,怎如此气人! (本章完) ===第637章 血缘牵绊=== 秦明彦到底没抵得住忽悠,把秦流西的那本所谓不传秘籍给买了过来,但没花一两银,只是把他今日帮人写信所得的十来个铜板都给了她。 面对秦流西的眼神,秦明彦有些心虚,耳脖根都红透了,道:“我就这么多。” “这些都是你赚的?没被抢?”秦流西挑眉问。 秦明彦点点头,声音有些冷:“运气好不会被抢。” 秦流西偏头看过来,小小少年穿着一身陈旧的布衣,用布巾扎着总角,和这武城的许多百姓一样打扮,他的脸全抢了父母的优点去长,不会过分精致,却也十分漂亮,但和本地的百姓却是有些区别的。 只是原本养尊处优的翩翩少年郎,经了流放一途,又见过了这世间的险恶,眉眼间有几分沉郁。 “好好学这秘籍,练好了,就能护住自己的东西了。” 秦明彦却是露出苦笑,道:“你太看得起流人了,在武城,最贱的就是流人,尤其是刺了字的那些,便是身手矫健,哪能斗得过官员之流?” “每个地方都有江湖,每个江湖都有阵营和小团体,你说流人卑贱,我相信流人也有自己的小团体和刺头吧。” 秦明彦一顿,这个,好像是有的。 “当刺头可不是靠嘴巴上下一阖就行的,得有实力和拳头硬,说来说去就是得有本事。” 秦明彦若有所思。 秦流西又瞅他一眼,说道:“看你买了我的秘籍,你要不要写封信叠成纸鹤放飞,让你母亲看看。” 秦明彦回过神来,白她一眼,“我若要写信给她,自然会通过镖局让人带过去,叠成纸鹤飞过去,你当我傻?” “说不定她收到了呢。” 信你个鬼! “你尽管写,我帮你叠,就当祝愿嘛,她自然会收到。”秦流西道。 秦明彦呵呵一声,他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拿出纸笔,寥寥几语写下一封信。 秦流西也没看他写了什么,接过他的信纸手指翻飞,很快就叠成了一个纸鹤,施了个小术,纸鹤往上飞去。 秦明彦有点瞠目结舌,竟然真的会飞? 他看上秦流西的眼神有点防备,问道:“你到底是谁?刚才你做了什么,那纸鹤为什么会飞?” 秦流西笑了笑,道:“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法术而已。” “法术,难道你是什么道士神棍之类的人?”秦明彦有点怀疑的看着她。 秦流西给他的感觉总有一股莫名的熟悉和亲切感,还有她那张脸总感觉在哪见过? 秦明彦盯着她的脸看,越想越觉得奇怪,这人看起来好像有点像父亲,却又不完全像。 他家长姐自小就进了道观修行,这人也是道士,两人之间是有什么关系吗? 秦明彦看她的眼神越发的怀疑,心里有个隐约的猜想,却不敢肯定,毕竟眼前这人,就跟个男子一样,哪里是他的长姐。 他把那种牵绊压下去,告诫自己是想多了。 秦流西笑了,倒不是全然脑子进水了,也有点警醒。 “我有个长姐也在道观里修行。”秦明彦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看着她的反应。 秦流西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好好的姑娘家,为什么要在道观里修行?你们虐待啊!” 秦明彦怒:“我们家才不会如此。她是我们家,也是我这一房的嫡长姐,怎么会遭虐待?” “可事实却是她在道观里过着清苦的生活,而你们却是锦衣玉食的,嫡长姐的地位也不过如此吧。”秦流西声音冷清。 秦明彦一噎,有点无言以对,半晌才道:“你说的也对,我们确实亏欠了她。”顿了顿又道:“她在道观里也好,起码我们家被抄时她不在,免了担惊受怕。” 这说着说着又感觉哪里不对,他为什么要跟一个陌生的人说这么多家重的话题呀? 秦明彦越发的警惕,站了起来,不再说话,这人在不经意间的套他的底,也不知意用何为。 看他反应过来秦流西也笑了,站起来道:“买卖达成,咱就后会有期吧。” 她向胡同里的巷子口走去,秦明彦在后面叫住她问:“你真的叫程咬金吗?”真的不是他娘派来的人吗? 秦流西挥手:“你猜。” 秦明彦木着脸,等她走了,才拿起那本秘籍翻开一看,里面是一套拳法,图文并茂,可画像却是画的极为不走心,有些更是随便画个四肢动作就算。 这特么就是秘籍? 骗子! 秦明彦气鼓鼓地把书扔到地上,有些心疼自己代人写信换来的十几个铜板泡水了。 从前的他,身上随时戴着一个装着碎银的小荷包,哪里会把十几个铜板放在眼内? 可流放之后,啥也不是!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们一家都深有体会。 而流地过活,更是苦不堪言,他们所有人都在挣银子以图过舒坦些,他也不例外,他年纪小做不来啥粗活,就代人写信,一封信三四个铜板,要是遇上混混还得被抢,所以格外的难。 就买书这十几个铜板都可以买好多个馒头一家子吃了! 秦明彦还想在上面踩上两脚,想了想,还是把它捡了起来,翻到底,最后一页写着功法口诀。 他默念了一下口诀,把书揣进怀里然后走了。 待他走了后,秦流西才顺着气息跟了上去。 秦明彦回到家中,就听到里面传来咳嗽声,连忙快步走了进去。 “祖父,怎又咳起来了?”他进了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没事。”秦元山抬头看向他:“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你这是和人打架了?” 秦明彦僵了一下,说道:“就一点小摩擦,没啥事。” “真的?别是哪里有暗伤吧?”秦元山有些着急,这一急,就更咳得厉害了。 秦明彦连忙帮他顺着后背,道:“您别急,孙儿真没事,就是一点摩擦,还叫人路见不平给帮解围了。” “哦?是什么人?” “程咬金。” 秦元山:“?” 这孩子别是被打傻了吧? 以隐身符隐了自己气息的秦流西听到这话,险些破功,这傻孩子是不是傻? (本章完) ===第638章 不打算相认=== 秦流西算是第一次见秦元山这个祖父,这一看,就摇摇头。 抄家流放,对秦家的打击极大,对这个好不容易熬到三品大员的老人打击更大,双目无神,官禄宫晦暗无光,这是与官场无缘了啊。 再看他的气息,面色微微泛青,说话时,肺传啰音,怕是肺水积滞不畅。 秦元山的精气神并不算好,可比起死在流放路上,他又要幸运得多,起码安稳地走到这里了。 “祖父,长姐她为何要到道观修行呢?”秦明彦坐下来开口问。 秦元山一愣:“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我就是好奇。” 秦元山道:“你长姐小时候身子骨不行,时常生病,是与秦家冲煞所致,而在她五岁那年,她如今的师父出现在我们秦家,言明她命格奇诡,若不离家,恐会早夭,故而早早就把她记在你母亲名下,以你母亲的清贵给她压一压。而那道长告知我,我们秦家十年后会有一劫,只有你长姐入道,才会解我们家命劫,否则秦家必然覆灭。出于私心,祖父才把她送回老宅,跟那赤元道长入了道。” 他说着叹了一口气:“那老道倒没说假,我们秦家果真遭了大劫,幸而流放的只有十二岁以上的男丁,家中女眷还能归老家,否则,女眷们跟着流放,又是何等光景?” 他们作为男子尚且受不住这流放路的艰辛,女眷又如何受得,更不说,那流放路上的女子,稍微有姿色的,都会遭解差调戏,他们都看在眼里,无不庆幸。 秦明彦听了这缘故,道:“可是她那会儿才五岁,就已离家,未免太残忍了点。” “是残忍,但出身世家,这就是命,我知这对她不公平,可我是秦家家主,我要虑的是整个家族,彦儿,领导者,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秦元山眸子有几分浑浊,看向虚空,道:“祖父有,这盛京的许多家主都会有,我对她有愧,却不后悔当时的决定。” 秦明彦张了张嘴,万一这只是那道长说假的呢,岂不是害了长姐? 可看到祖父这张苍老的脸,他一句都说不出来。 秦流西冷淡地看着眼前这老人,转身走了出去,跃上了房顶坐下,托腮看着鳞次栉比的屋顶。 为家主者,当顾全大局,考虑的不是一个孙子,一个孙女的前程,而是整个家族。 如果老头当初说的是要把秦明彦带走,他也会如此大义么? 秦流西露出一个讥笑。 斜阳逐渐西斜。 秦家外出赚银子的男人纷纷回巢,她看到了她那个渣爹,两个叔叔,一个堂兄,无一例外,几人都带了丝沧桑,穿着布衣,但精气神比起秦元山,却是要好上许多。 秦流西看着断了一臂的秦伯卿和几人说着今日发生的事,还拿了点赏银出来。 看来公伯乘真的按着她的吩咐关照几人,使他们的日子远比不少流人要强上太多。 秦流西看着这几个大老爷们,虽然面上均是带着疲惫和低沉,却没有一蹶不振,倒似真正适应了一样,便离开了。 她没打算和几人相认。 走出了秦家,她远远看到一辆马车停在秦家的不远处,马车边上,有一个管事在那守着。 秦流西眉梢轻佻。 她上了马车。 “是小西吗?” 马车内,那端坐着的中年男人心神一动,似有所感地看向某个方向,并把一碟云糕移了过去? “可不就是我?”秦流西撤去了隐身符,大变活人,现出真身来,看着对面那人咧嘴一笑:“大兄弟,好久不见了。” 公伯乘额角一跳,瞪她一眼:“莫调皮,我都能当你爹的年纪了。” “当我爹太惨了,在那生火呢!”秦流西指了指秦家的方向,又说:“你怎么在此,我以为你早就去西域了。” “还没启程。”公伯乘道:“要不是你给那两个小乞儿平安符,我还不知你来了。” “有点事来了这边办,顺便看看那几个人。”秦流西捻了一块云糕放在嘴里咬着,那香甜入口即化的口感,让她满足得像一只餍足的猫儿眯起了眼。 公伯乘摇摇头,又把几碟精致的点心移了过去。 “人都见过了?”他一边给她倒茶,一边问。 秦流西咽下糕点,又接过他递上来的温茶一饮而尽,道:“没见,没必要见。” 公伯乘听了,问:“那在这停留几日?” “一会就走。”秦流西又摸了一块糕点,道:“我可不像大兄弟你清闲富贵,可要紧着回去挣香油钱呢。没办法,我如今是少观主了,担子重得很。” 公伯乘看着她默默伸出来的手,拍开了:“没钱。” 见一面薅点银子就走,哪有这样的好事? 秦流西幽幽的,道:“大兄弟,苟富贵勿相忘啊,想当年我给你解剧毒又给你以太素脉扶脉断福祸吉凶,所废何止千金?现在我找你要几个零花钱都不行?” 公伯乘冷笑:“公会钱庄,你的印信一次都没用过,我是拿刀架着你脖子不让你去取?” 秦流西嘿嘿笑:“无功不受禄。” 她说着,执起他的手,仔细探脉,半晌道:“心火有点盛,肝阳上亢,眼下青黑,脾胃虚寒,你近日是睡不好?” 公伯乘点头。 秦流西取出荷包里的针包,打开,道:“躺下,我给你扎几针。” 公伯乘顺从地躺在宽敞的马车里,任由她施针,还听到那久违的祝由经,唇角扬了起来,眼睛渐渐闭上。 等他一觉醒来,秦流西早已不见踪影,只有管事伺候在旁,不由叹了一口气,那孩子,是留不住的。 “爷,大小姐还留下了经方和养荣丸。”管事笑眯眯地道。 公伯乘点头,道:“快入夏了,让绣庄的多做几套衣裳送去,我看她长高了点。” “您放心,老奴记下了。” 公伯乘又道:“那秦家不必太仔细照看了,京中那边好像有了动静要查那祭祀,看来他们不会在这西北待上个几年。” 管事轻叹:“他们运道也太好了。” 公伯乘垂眸,哼了一声:“他们最大的福运莫过于生了小西。” 管事不敢接话,生怕这位爷酸得连这边的陈醋都不如。 而秦明彦,第二天看着自己枕边凭空出现的一张治咳喘的经方,尖叫出声,这是,家里有鬼吗? (本章完) ===第639章 老狗不得好死=== 滕昭敏锐地觉得秦流西这次出去回来情绪不太高,以至于他话都不敢多说一句,虽然很想问。 秦流西注意到他的小眼神再一次瞟过来了就道:“有什么话想问就问,这么憋着不怕憋死啊?” “您这次出去打怪不顺?” 秦流西:“!” 打怪,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个词了? 秦流西道:“也不能算不顺,还有了点意外收获。” 滕昭来了兴致,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之前吕家的那个事,那个邪道我和他交手两次,这次我还找到了他的老巢,但是去迟一步。不过已然确认那人的术数,与我们同出一脉。” 滕昭小脸一凝,抿着唇,清平观如今没有弟子在外行走,这同出一脉,怕是师祖那一辈,或者再往上的。 “那家伙的师父,道号赤真子,按辈分说,你该叫师叔祖,那是清平观的叛徒。”秦流西声音清冷。 滕昭满脸肃穆,他大概是要听到清平观的恩怨了。 秦流西没让他失望,很快就把清平观的旧事给简洁地跟他说了一番,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要分道扬镳也没什么,他一心追求长生大道也是没错,他错在违反门中道规,以清平观弟子的身份行那邪恶阴损之事,与清平观的宗旨门规背道而驰,这是不能忍的。” “千年前,清平观为清平宗,以守苍生卫大道为宗旨,别说以邪修为伍,修炼邪恶禁术,那是必被废修为逐出师门,严重的会直接处死。” “千年来,历经沧海桑田,清平宗逐渐凋零,从一个大宗变成道观,五十年前玄门备受打压,观中弟子纷纷出走还俗,而三十年前,就出了赤真子这么个狗东西,非但以阴损术法追求所谓大道长生,残害无辜百姓,他还卷走观中好几样珍贵的文献和宝器。” 滕昭听到了磨牙声,抬头看了她一眼,感觉这才是不能忍他的重点,因为他从中听到了被掏了老巢的强烈恨意! “你师祖自是不能容,拼尽修为也要将他灭杀,都以为他死绝了,但没想到,这狗东西是真能苟,也不知用了什么术法瞒天过海,得以苟且偷生卷土重来。” 秦流西吸了一口气:“事儿就是这样,不说恨不能三啖其肉,就……” “赤真子老狗不得好死!”滕昭骂了一句。 秦流西:“?” 我有教你这么骂人吗? 滕昭涨红着脸,道:“村子里的老太太都这么骂的。” 秦流西:“咱们,尽量别学些奇奇怪怪的骂人白话,要讲文雅!” “嗯,以德服人!” 秦流西:算了,你高兴就好! 赤真子师徒的事被她暂且放到一边,从而考究起他的功课来,而这次回漓城,她也是奔着游学实践的方式教徒,慢悠悠的回城。 就在师徒晃晃悠悠地往漓城方向去时,盛京的九玄门槛却被不少人踏破了,都是来求医或求镇邪的,可去了一打听,人家已经走了,不免懊恼又惋惜还有气愤,一如沐世子之流。 滕家亦是如此,请来金华观道士作过法也不能把阴阳眼给关上后,从主子到奴仆都快被逼疯了。 试想想,在你经过某个地方,忽然出现一个死状奇异的鬼,能不吓得魂飞魄散。 又或者,夜半偶有所感,听见哭声,睁眼一看,人家就在你床头嘤嘤哭诉,不得吓晕过去? 于是,滕家人把金华观和周边寺庙甚至城隍庙都拜遍了,依旧不得法。 而郡主府那边,平乐郡主更是被折磨得瘦得脱相,显得人更刻薄了,偏偏独子滕启被吓得发了高热,经过太医反复医治,这人是好了,可这胆子却是吓没了,身边一步都离不了人,还怕黑,因着阴阳眼没关,看到了脏东西就吓得嗷嗷直叫,几番折腾,人都有几分痴傻的样子。 这还没到最惨的时候,滕启他爹这时竟然搞出了一个外室,那外室还怀了孽种,被滕启他爹护得紧紧的,等平乐郡主发现此事的时候,他还要把人往庄子去藏。 本来就被秦流西整得心力交瘁的平乐郡主当场就气得吐血,让人把那外室拖来,当着滕老二的脸给打死了,把滕老二气得闹着要休妻和离。 可他这还没闹起来,这一尸两命的外室被打死后就怨气大发,人咽了气,灵魂飘出来,一番茫然之后清醒过来,就扑向了平乐郡主,又挠又咬,吓得她人都厥了过去。 她也是气得脑袋发昏了,儿子病恹恹痴呆的样子本就让她心疼,滕老二养外室不算还养出孽种,要是儿子真傻了,滕老二不得全偏到那孽种身上? 就这么着她才会和过去一样使着性子,把那贱人打死,却没一时想到人死后是会成鬼的,而有怨之鬼更是凶,就不说那人一尸两命了。 被那外室缠着,平乐郡主吓得郡主府都不敢住了,立即带着儿子往皇宫去求了皇后想在宫里住下,因为皇宫有龙气。 可她忘了,皇宫有龙气是真,但死的人多同样是真,顶多压住它们不敢妄动,但还能看到鬼乱飘是真的。 滕启那疯癫的样子,惊扰了宫中贵人怎么办? 而一个郡主,身份再尊贵,也不是说住就能住到宫里的,否则人人如此,岂不把皇宫当客栈一样了? 皇后拒绝了郡主的请求。 平乐郡主没有办法,只能转道去了金华观住下,而她这个决定是最正确的,道门圣地,邪祟不敢近,他们这才安生了些。 同样备受折磨的还有腾老夫人,金华观的人没本事,就逼着滕天瀚去找秦流西来解决,在得知秦流西他们走了,人当时就气得七窍生烟,语无伦次的骂着滕天瀚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是废物,又骂腾昭天生就是个扫把星,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出生,让他跟着他那倒霉母亲难产而死,大师说得没错,他们母子都是专门来克她的人。 滕天瀚听着觉得不对,一问一查,才知道在原配生产之前,滕老夫人偶遇一方士掐算说原配八字刑克,专克六亲,尤与她八字相克,事实她入门后滕老夫人确实身子不爽利,时有病痛,于是在原配难产之时,她故意拖着没让找大夫,才使得她大出血而死。 滕天瀚整个人都疯了。 (本章完) ===第640章 上活啦=== 滕家的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的,听说是作了什么孽,能见鬼了,而郡主府那边尤为离谱,又是儿子疯癫又是打死外室又是闹和离什么的,给京圈里添了一个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至于那滕家本家,听说滕老夫人中风瘫痪,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流西哪怕已经离京多日,她仍能收到京中和他们有关的消息,想求医的她看都没看,而关于滕家事的,她也没给滕昭看,尤其是他母亲难产的内幕。 知道那老夫人浑身罪孽,却不想还有这一遭,滕昭她娘的灵魂竟然没有怨恨更没有停留就投胎,想来是个极通透美好之人。 她把纸条放在火上燃了,将死之人,无甚可怜的,都是因果报应! 秦流西带着滕昭一路往漓城走,一边教他行医的同时一边教道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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