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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他扬拳头呢,是梦? 他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怯怯地道:“大姐姐,我掐腿是疼的。” 疼的,怎么可能是梦。 “我说是就是!”秦流西瞪他:“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一个读书人,不是梦,难道真就看到动物成精了吗?这像什么话!” 秦明淳刚想说什么,就看到窗台,一条长着整齐叶子,全须全尾的人参哭唧唧地跳进窗台搁放的陶罐里,一边拨土埋身一边哭诉:“千年狐狸精他不是人,呜,我的人参果,都没了!” 秦明淳张着嘴,神色复杂地看向秦流西,一边嘴角斜斜勾起,做梦? 我信了你的邪! (本章完) ===第472章 大小姐气场带风=== 秦明淳去了秦流西院里一趟,认知就刷新了一大片,从而悟出了一个真理,信大姐姐,得永生! 可是,动物和人参成精这样荒谬的事,哪怕在亲眼目睹之下,他真的不想相信啊! 滕昭把他送出院子,看他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便道:“从前我也不信。” 秦明淳腾地看了过来:“现在呢?” 滕昭反问:“你说呢?” 秦明淳嘀咕:“你都是我大姐姐的徒弟了,是入了玄门的人,哪能不信呢?” “亲历了自然就信了。” 秦明淳讪讪的道:“你接受能力真厉害,一点都不怕!” “他们不曾伤我,便不怕。”滕昭想到小人参精,眼神也亮了些:“而且,很可爱。” 秦明淳也想起小人参精,无可否认,道:“可爱是可爱,就是,很逆天! 原来世间还有这样的存在,真是神奇。 “世间万物有灵,我们不曾见到,未必就不存在,所以,平常心就好。”滕昭道:“这些精灵,其实很纯粹,比起人心,更要纯粹。” 人心险恶,也更不易考验。 秦明淳直勾勾地看着他。 滕昭:“怎么?” “你今天没有惜字如金,好多话。” 滕昭立时木了脸,转身就走:“您慢走,不送。” 秦明淳啧了一声:“小孩子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他飞快地跑回自己的院落,王氏不在,他又溜到了万姨娘屋里。 万姨娘正在搭配今天小年夜家宴的衣裳,看儿子来了,便转了个圈,问:“你看我这样穿行不?” 秦明淳看她一身新的水红衣裙,腰间勒着紫色腰带,髻发编了辫子盘着,没有多余的首饰,只有一根缕空的金簪别着,可姨娘那张脸,肌肤白皙细腻,眼含秋水,媚骨天成。 她确实好看。 不过…… “好看是好看,我见过更好看的。”大姐姐屋里的那只狗,噢,不是,那只狐狸精才是真的好看且魅。 果然是狐狸精,忒是勾人,大姐姐不知道会不会上当! 万姨娘不服:“这家里,谁有我好看?” “姨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秦明淳叹气,道:“不过你现在还是别穿这水红,祖母还病着,你穿这一身,她心里估计会来气。” 万姨娘低头看了一眼,道:“这有什么问题,人家都说老人病着,就更该穿喜庆的,我要是穿那素服晦气的,才更叫她来气呢!我是无所谓,反正我穿啥都好看,就是那孝……我都只会更俏。” 秦明淳张了张嘴,理是这么个理儿,但太张扬了也出挑,容易被挑刺。 “反正我一个当姨娘的也轮不到我到老太太跟前摆弄去,不管了。”万姨娘摸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嘀咕道:“我可是许久没穿过这么亮的色了。” 秦明淳还想着人参和狐狸成精的事,游魂天外,道:“姨娘,你觉得动物成精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 秦明淳:“您信这个?” “信啊!”万姨娘一本正经地道:“就你二伯母,不也时常在背后骂我是狐狸精?要是没有成精的狐狸,这词是怎么冒出来的?可见是世间有这样的存在,世人才会叫出这么个词嘛。” 秦明淳:“……”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我竟无法反驳她! 小年家宴。 秦家所有人都穿了新的衣裳,这是王氏要求的,也是她向秦老太太证明的。 秦家是败了,但也不会是畏畏缩缩抬不起头的,只要大家一条心,日子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会真正的吃糟糠,居无定所。 她得让老太太明白,秦家的败,比起那些真正破家灭族的罪官,要好太多了,至少只是男人去了流放,女眷却能发回老家,有些被抄家的,女眷没入官妓官奴的任人欺辱的还少了么? 她们日子也不难过,只是仆人少了,华服珠饰少了,但这比起那些真正贫苦的农户,她们的小日子,不知滋润了多少倍去。 秦家是败了,但仍有翻身的可能。 她们只需要等着几个爷们平安归来,这比什么都重要。 秦老太太经过一阵调理,已能坐着,只是嘴还歪着,说话也只能吐个单字,并不利索。 但凡中风后老人,尤其像她这样体弱多病的,需要的是长久调理。 她被几个媳妇七手八脚的换上新的衣裳,还扑了一点粉,显得精神了些,又被半搀半抬的出了花厅。 满堂娇艳。 男子如秦明亓和秦明淳都穿上小锦袍,姑娘们更是出彩,新衣裳让她们恢复了以往的娇蛮俏丽,而那两个为数不多的姨娘,一个艳,一个雅,宛如秦家未败之时。 老太太一时如花入眼,看迷了,眼睛也有些湿润,若是爷们也在,该多好啊。 小辈看她出来,都纷纷上前表孝心,一口一句老祖宗,吉祥的话张口就来,还真让老太太多了几分笑意,只是因为嘴角是歪的,这笑容瞧着有几分诡异,不够慈祥。 秦流西就在这满堂欢时带着两个徒弟走进来。 所有人都看过来,她倒没有穿什么新衣,依旧一身简朴淡雅的青衣广袖长袍,布料光泽垂感极好,衣领绣着极精致的暗纹,叠出一层层的皱褶,腰封同样精致,挂着玉葫芦和一个玉牌,显得有些单薄,头发高高梳成道髻,以木簪别着,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在她身边的两个小童,倒是一身新衣,只是都是作道童装扮,不过脸蛋出色好看,亦步亦趋地跟着秦流西身边,就像两个小仙童。 秦流西走过来,眼睛一撇,自几个小子姑娘们身上划过,那睥睨的眼神吓得几人往后退了两步,心噗通噗通的跳得飞快。 这眼神,好像自带杀气! 秦明宝是唯一不怕秦流西的,冲上前,大方地行了一礼,双眼冒着粉红泡泡,甜甜地叫:“大姐姐,你真好看。” 大姐姐这气度比哥哥们还威武,气场带风,将来我只嫁这样的男子! 而长辈们各自眼神复杂。 秦老太太惋惜:要是个男丁多好。 谢氏不满:比我儿子还像男子,不像话! 王氏欣慰:我们长房的嫡长女就是出色! 万姨娘疑虑:当年我生的,确实是个姑娘? 秦明淳则是魂游天外,不知那人参精和狐狸精吃点什么管饱? (本章完) ===第473章 给你们表演个百鬼夜行=== 家宴少不了热闹和彩衣娱亲,秦流西没想到第一个受不住而离场的,是滕昭,吃了几口,就回院子了,美其名为修炼和背各种符咒术法,实则是,人多,闹得慌。 秦流西没勉强他,事实上,她也不习惯这种闹腾,可不妨碍她当这众生百态的一个看客。 在枯燥的修炼生涯中,偶然找点乐子调剂一下,妙哇。 比如眼下。 秦流西睨向不住眼睛想要黏在自己身上的秦明珠,问道:“看我作甚?” 该不会是想不开想要她也来个彩衣娱亲吧? 秦流西想着便有点兴奋,这样的话,就给她们表演一个百鬼夜行,这院子齐央央的高歌,一定是天籁之音(鬼哭狼嚎)。 “你想听歌还是看跳舞?”秦流西问着秦明珠。 秦明珠:“?” 她什么都没说好吗? 秦流西笑得十分温柔:“我能叫一百个鬼来整个大合唱或群舞,包管你大开眼界,终生难忘。来,选一个吧!” 啪嗒。 不知谁的筷子掉落在地。 秦明珠身子发抖,脸色微白:“我,我……” “做人眼界要开阔,别只看平日都看过了的,看一些没看过的,也能增长见识,开拓视野不是?”秦流西一副长姐不会害你的深沉:“见识大了,就不会只计较眼前一点蝇头小利了。” 秦明珠涨红着脸站了起来,落荒而逃:“我去更衣。” 秦流西啧了一声,看向在座的小辈:“你们不想看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可是开拓眼界的好时机。” 众人抓狂,谁想要这么开拓那眼界? 装没听懂吧。 座席上集体失声。 无趣。 秦流西无聊地喝了一口茶,看向长辈席,谢氏倒想为自己的几个娃鸣个不平,可她看到秦流西的眼神,就想起自己从前倒霉的事。 这丫头,浑身的邪气都快泄出来了,还是别作的好,万一她真的招来鬼,岂不要命? 谢氏难得聪明了一回。 没能让百鬼高歌,秦流西十分遗憾,站了起来,对秦老太太和王氏道:“明日丁家应该会来人,你们心中有个数,应该是丁守信。” 秦老太太瞳孔颤动,喉咙啊了一声,似有些激动和愤慨。 谢氏愤愤然地道:“他也好意思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丁家这阵子倒霉得很,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名声,担着好听?尤其是一个想要升官的官员。”秦流西话里暗含深意,道:“想要挽回点名声,不做戏怎么行?” 秦梅娘说道:“听说丁家关了一个铺子,都卖了。” 王氏看了秦流西一眼,当初她说丁家会倒霉,距离他们来家中作威作福还没半个月吧,就已经卖铺子了。 谢氏只觉得大快人心,道:“这叫人在做,天在看,连天都看不过眼要收拾他们呢。” 秦流西意有所指地道:“所以做人要厚道,别作死,否则这福作没了,倒霉就上头了。” 谢氏咯噔一下。 这死丫头,不是在内涵她吧? 不,是警告。 …… 谢谢大家支持西姐,渣陌一定用心创作,盼它成精品,成不了就是我太渣,还多读书!给大家推荐一本明朝百科全书,写古言可作资料书,我知道读者里肯定有作者,就分享一下《夜帆船》 (本章完) ===第474章 真正为秦家出头的人是=== 丁家。 丁守信黑着一张脸,把自家三弟两口子骂了一顿,连丁老夫人也指责了几句。 丁老夫人近日病了一场,脸色还青着呢,如今又被好大儿指责了,这心就闷得不行,捶着心口道:“你就怪我个老不死吧,是我阻了你的路,我死了算了。” 丁守信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忍着气道:“娘,您不是不知道,我做这位置都有三年了,正是要挪窝的时候,偏要这个关口传了个我忘恩负义的名声,能得什么好?您知道这事都传到萧刺史大人那里,把我叫去敲打了一番,再还有那些个文人,都明着指我是个白眼狼了。” 丁老夫人十分心虚:“这,怎么会传得这么厉害?秦家不是罪官吗,圣人都恶了他们,怎地还有人敢为他们出头?” 丁守信阴沉着脸:“秦元山官拜三品,从前也有好些个门生,每次科举秋闱,这些位置的官员,哪个没有几个门生的,他便是光禄寺的,也是有人投过去的。” 就是他,从前不也奔着大家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眼巴巴地尊人家为老师吗? “何况这算什么出头?他们只是指责我的品德,何罪之有?文人的笔杆子,等同利刃,他们可不管罪官不罪官,就单议论人的品德,这能是罪啊?有些文人就是个疯子,尤为尊师重道,极其迂腐,在他们眼里,欺师就该天谴。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却是不同,我还想评个优再进一步呢,得罪了上司,有何前程?” 丁夫人沉声道:“今年咱们送给刺史府的年礼,贵重的都被退回来了,老爷这是被记了一笔。” 丁老夫人大惊:“这,至于吗?” “于丘才和萧刺史是好友,我去送礼的时候,他也在,他明着说丁家缺银子缺的要抢恩师的饱腹之食了。”丁守信想到被于丘才那不屑的目光瞧着,就感觉脸火辣辣的。 一个小铺子才值多少银子,就为了这么个小铺子,把丁家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名声一下子掉了级。 他们怎地眼皮子这么浅? 丁守信冷冷地瞥向丁老三,都是他婆娘干的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抢谁的不好,非要抢秦家,连累他背个欺师的臭名。 丁老三两口子恨不得装死。 “那怎么办啊?我们上门,他们还拿乔不让进门。”丁老夫人有些急。 丁守信说道:“我明日会亲自上门拜访,跪也要跪进门。” “什么?” 丁老夫人眼一瞪,道:“这怎么行?你要真这么做,被人瞧着,还不得说你和罪官来往密切,传到皇上耳边去,怎么了得?” 丁守信讥笑:“皇上日理万机,哪会在意一个小府城的知府,可我顶头上的上峰就未必了,还有那些注重尊师的文人。” 他要是当上司的,手底下的人不记恩就算了,还要欺上门去,他都得防着这样的人提拔上来后会不会随时扎自己一刀。 也是怪他,当初只想着撇清关系,以免被挂上秦元山一党而被牵连,却不想老家里的弟弟和弟媳撺掇着老母亲作妖。 真是悔不当初! 丁老夫人的心拔凉拔凉的,狠狠地剜了三太太一眼,都怪你。 丁三太太的脚还没好全呢,被婆婆这眼刀一剜,吓得一缩,脚往后收,一时没注意到脚伤,撞到椅子腿,顿时钻心的疼。 完了,又扯着筋了! 这阵子咋就这么倒霉? “我记着,秦家有个姑娘,打小就送到老宅来的,说是身体不好,在道观养着?”丁守信问起丁老夫人:“娘不是见过?” 丁老夫人愣了一下,回想起那个冷冷淡淡的小姑娘,都记不清她的模样了,不屑地道:“是有这么个人,多半在道观养着,我也只见过一两次,那丫头性子古怪得很,不讨喜,怎么?” “是在城外的清平观?” “是吧,怎么问到这上头了?”丁老夫人有些奇怪,他们家是信佛的,要礼佛,也只去无相寺或去州府那边的云灵寺,道观,却是不去的。 丁夫人道:“我打听过了,萧刺史家的千金前阵子好像撞了邪,是于丘才引荐了清平观的一个大师,这个大师年岁很轻。” 丁老夫人脑中飞快地闪过什么,还没来得及抓着,就被三儿打断了。 “大嫂,难道你意思是说,于大人和萧刺史那边会出头,是这和秦家那丫头有关?”丁老三道。 丁夫人说道:“听那个嬷嬷说,萧家和于家都很尊重那大师,若是秦家那丫头打小就在道观养着,定然是结识那大师,要是请他帮个忙,哪不是一句话的事?” 丁三太太想到什么,脸色唰地白了,嘴唇翕动,却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丁老三此时看着她,道:“我记得,你那个陪房刘管事找人去那蜜饯铺子时,就跑出一个人出来帮着拆局,那人好像就是清平观的?” 丁守信立即看向丁三太太。 丁三太太额上渗出了一丝冷汗,结结巴巴地道:“说是清平观的少观主,道号叫不求。” 这话出了,别说丁守信,就是丁夫人都明白了。 “也就是说,因为三弟妹你想要那个铺子,使得那秦姑娘一句话,那叫不求的道士就护短出头,这才走了于大人和萧刺史这条线,整得咱们丁家冠了个白眼狼的臭名?”丁夫人拿了帕子摁了摁嘴角,道:“三弟妹,你可真不是一般的糊涂。” 眼皮子浅的简直淌不了泪。 “我,我不知道还有个这样的秦家姑娘啊!”丁三太太表示很冤,她哪里知道这样的关系。 丁夫人都懒得看这个蠢货,看向丁守信,忽地想到什么,浑身一僵,脸色惨白。 “你怎么了?” 丁夫人白着脸道:“老爷,那萧小姐撞邪的事一点都没传出来,如今说在养病,可萧刺史依然听信于丘才的话敲打你,卖的怕是那个道士的人情,这也证明那人的本事,否则萧刺史不会如此。” 丁守信拧眉,然后呢? 丁夫人吞了吞口水,神色有几分惊恐和慌张,左右看了看,视线在丁老夫人和丁三太太脸上划过,道:“老爷,丁家这阵子事事不顺,你不觉得太反常了?” (本章完) ===第475章 堪破一半真相=== 话说丁守信这人,也是自小读圣贤书,真正走科举路线凭本事考出来的人才,信奉的自然也是那一套子不语怪力乱神。 所以丁夫人这贸然的来一句丁家的反常,他一时没明白过来,不顺利,不就是因为三弟那个蠢媳妇干的好事? 要不怎么说,当神棍想要骗得成功,最好是往女人那边下手,她们比男人更相信鬼神,也更容易忽悠,找她们只要说中一丁半点,那是一骗一个准。 丁夫人就是那相信鬼神的女人之一,她本来没联想到这上面去,可发现了秦家养在老宅那个姑娘也是道观的居士甚至信众时,再看丁家近日的倒霉事,她立马就想到自家可能是被人下了诅咒了。 而下诅咒的,只怕就是那个叫不求的少观主。 丁夫人冷汗津津,看丁守信仍一脸懵懂,便道:“老爷,宁得罪小人,莫得罪道士,人家有什么招子,咱们这些外行人,哪里知道?” 丁守信一愣,然后脸色变得阴沉和不敢置信。 “老爷被敲打,可以说是萧刺史为了还个人情而帮忙,那咱们丁家倒霉的事,可不止名声那么简单。”丁夫人嗓音微颤,道:“府中近日病下的人,从主到仆,不止一个半个吧?就娘和三弟妹,不是病就是伤,还有别的下仆。再还有铺子的事,本来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出事关闭了?就是闹事,谁不知道那是丁家的铺子?” 众人被这么一提点,都明白过来了。 丁三太太尖叫出声:“大嫂,你难道是说咱们丁家是被诅咒了?” 难怪,她这腿歪的就莫名其妙,路平坦得很,她偏就扑倒在地崴脚了,这倒霉的,过去都不曾试过,还一直没好得全,现在动一下又扯着筋,疼得闹心。 自己这么倒霉,难道是因为诅咒? 丁三太太也是女人,也信鬼神那一套,一想到自己倒霉可能是因为受了诅咒,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什么诅咒,乱七八糟的。”丁守信一拍桌子,把心底那一丝焦躁不安给按下去。 “大伯,近来咱们家是有些不对啊,人是一个接一个的倒,我这脚,好好地走路忽然就崴了,还有咱们的铺子,咋忽然就出事了呢?一个巧合是巧合,这么多个倒霉事一起来,就不是巧合了吧?” 秦流西要是在这,都得赞一下,智商这不又在线了,当初咋就想不开去抢秦家呢? 丁夫人皱眉道:“老爷,那些个佛门道门,也不是没有真本事的人。能让萧刺史卖这个人情,可见那个道士,不是普通的神棍。” 不得不说,他们距离真相没有十也有九了。 丁守信脸上阴晴不定。 “那怎么办啊?真是动了,我们也不知道啊。”丁三太太都快哭了。 丁老三说道:“大哥,此事怕真有可能,近几个月来,清平观的香火好像挺盛,时不时听到有人传那观里的大师很是厉害,好像还会医,而且他们也布善,前阵子还有施粥义诊。” 丁守信恼了:“清平观也不是一天两天才开的,都有些年了,那道观有没真本事,你们不知道?” 丁三太太怯怯地瞥了丁老夫人一眼,道:“大伯,娘她是信佛的,这大多人家都是信佛,去上香也只去佛寺庵堂,几时去道观了?” 这还怪他喽? 丁守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丁老夫人沉着脸,手中的念珠拨得飞快,道:“去找人来咱们家看看,是不是被弄了鬼?” 丁守信道:“行了,别白忙活了,左右明日我上门去,少不得要做小伏低,低声下气道个不是,他们总能高抬贵手了吧?” 丁老夫人顿觉胸闷。 秦家势在的时候,他们丁家做低伏小,如今秦家败了,他们还得做小伏低,这都什么运道? 秦家姑娘,丁老夫人闭目,想着当年见到的那个性子古怪惜字如金的姑娘,心中暗恨,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秦流西:你才狗,你全家都狗! 丁守信气匆匆地回了主屋,一张脸阴沉得滴水,看着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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