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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打和披着大氅,可一个个的,要缠佩剑,身上带煞,面容却带着正气,这些是军中出来的吧? 那马车上的人怕是非富则贵了。 秦流西忍不住捏着指节掐算,眉梢一挑,来活了,大活。 马车停下,坐在车辕上的两个小厮灵活地跳下,来到车后,扶下一个老者,低声说着什么。 秦流西看那嘴型,是要背那人。 被搀扶着的老者出现,秦流西眸子一眯,那人威严刚正,身上的煞气比那些下仆都要来得浓重,铁血铮铮,他脸颊颧骨突出,天庭开阔,双耳厚大气带垂珠,一双眼锐利如鹰,目露威严,而他的视线扫过人的时候,身上带着凛冽不可侵犯的虎威。 这是一个可震慑四方之威的猛将。 东阳侯说是在走路,其实浑身的力量都被小厮给承担过去了,几乎是抬着他走。 很快的,他们走到茶摊,秦流西笑着开口:“老人家也是来看义诊的?要不要让我试试?” 东阳侯还没怎样,他身边的人已经眼神凶狠地看了过来:“竖子放肆。” 秦流西耸了耸肩。 东阳侯看她年纪这般小,只当她调皮胡闹,道:“算了,过去吧。” 秦流西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啧啧摇头:“一会我可得要端着些,这些人吓得我心肝噗噗跳,太生气了。” 大娘噗嗤一笑,道:“您别皮了,我看那些人不是好相与的普通人,瞧着不好惹,别惹出麻烦。” 秦流西哼了一声,满脸不服:“我更不好惹!” 大娘笑着摇摇头。 秦流西又吃了一把花生,喝了一盏茶,这才慢条斯理地往棚屋踱步而去。 而此时,棚屋里,东阳侯看着几个人轮番替他把脉和检查双腿,又在一旁争吵讨论这萎废之症,已是渐渐心凉,失了耐性,看向一旁的老仆,眼神无不透着你看,没用的意思。 老仆也是无奈,难道真的老天不开眼? 毛大夫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道:“诸位,既然我们也定不出这萎废该如何作治,不如请不求大师辨一下。” “对对对,她呢?去哪了?” 东阳侯刚想说不必了,毛大夫像是看到神一样,双眼一亮,双手挥起。 “大师,不求小道,你快过来,这个病人,你且帮忙看一看,该如何辨症定方?” 东阳侯等人看过去,某个穿着青衣袍梳着道髻的小子嘴里叼着一根干草吊儿郎当的走过来。 这,她不是刚才在茶棚吃烤花生的小子吗? 码稿职业病之一:坐久就腰疼!遭老罪啦 ===第409章 她年少可她有料啊=== 众人看着秦流西闲散地走来,一副逛街市的模样,不禁眼皮抽搐。 “这,这位少年郎也是义诊的大夫?”老仆有些惊愕。 那个呵斥的侍卫更是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道:“不是,一个半大的毛头小子也能当大夫,你们漓城没人了?” 毛大夫等人听了这话脸色都有几分难看,道:“毛头小子未必就没有本事,不求小道乃是清平观的少观主,年纪虽小,却是医术精湛,均在我们之上。” “没错,本事不以年龄论序,她年纪小没错,可她有本事啊。” 东阳侯这边的人被刺得双颊滚烫。 老仆最能放得下身段,连忙拱手道歉,道:“老大夫,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并非有意冒犯,就是觉得太意外了些,毕竟这少年郎,都没到及冠吧。” 毛大夫哼了一声,傲然地道:“少观主的医术,鲜有人能及。” 东阳侯听得这话,眸子半眯,看向秦流西。 秦流西已走到近前,道:“毛大夫,您这顶高帽给我戴这么紧,是怕我摘不下来怎的。” 毛大夫笑了笑:“岂敢,这不是我们学艺未精,定不出这位老先生的症方,想看看你有何高见,也让我等在旁参详一二。” 学医的好时机啊,得抓紧了。 秦流西瞥了东阳侯一眼,道:“我怕是没办法了,刚才我就想为这位老人家看症,奈何人家不信我。毛大夫,病人不信,你有本事也无施展不是?刚才我还被人厉声呵斥,这小心肝,吓得现在都还跳得飞快呢!” “啥,怎么就吓着了?谁这么大胆!”毛大夫气得瞪眼。 谁吓他们这位小祖宗? 他扫向东阳侯他们那边,眼神带了几分不快。 东阳侯一方人马:“……” 不是,睁眼说瞎话也演得像一点吧,他这副模样,哪里是像被吓到的样子了? 可对方是这些老大夫都推举的大夫,那位呵斥秦流西的侍卫就上前一步,拱手拜礼:“惊吓到小道长,是在下不对,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为我主看诊。” 秦流西睨了他一眼,道:“你倒是很大丈夫,能屈能伸,怪不得能当个小官爷。” 那人脸色微微一变,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腰间的佩剑。 东阳侯他们也是有些意外,看秦流西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正式。 “别这么警惕戒备,没听到毛大夫说的,在下清平观少观主,法号不求,相面什么的,我总会一些的,您说是吧,老将军?”秦流西看向东阳侯一笑。 东阳侯与她四目相对,眼神锐利如鹰,浑身威严如虎,可对面那小子,却是丝毫不惧,仿佛自己是只没牙的老虎一样,不足为惧。 也是,这腿废了,身残了,还如何能鞍马战沙场,不就成了没牙的老虎么? 东阳侯哈的一笑:“少观主眼睛毒辣,果然不是瞎糊弄,那你还看出什么了?” “你要我说,说得不好听,勾了您的伤心事,可不能怪我。” “哦?” “您妻已殁,儿早逝,家中孙有损,仕途隐有不稳,老将军这一身病若不得治,多年积累打拼,只怕终会落得一场空。” 静默,一片静默。 东阳侯脸上神色不变,内心却已像掀起了滔天巨浪,有一种恐慌在蔓延。 他看秦流西的眼神从正式变成了慎重。 来这里义诊,不过临时起意,她不可能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来历,也就不知自家事,可这说的,全中。 “这些,都可以从相面看出来?”他故作镇定地问。 秦流西嘴角含笑,道:“人的面相和命运相结合,自然可以看出。当然,面相这东西,亦是有变,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变了,命运也随之改变。” “那依你看,我这面相还能变吗?”东阳侯问。 秦流西坐在桌子后面,道:“您来了这棚屋,命运便已有变。老将军,我给您扶个脉?” 老仆强忍激动,亲自给自家主子挽起袖子,扶着他的手。 “行了,我腿不行,这手又不是废了。”东阳侯拨开他,自己把手放在了药枕上。 秦流西双指搭了上去,神色平静,很快的又换了一手,问:“刚才您下车的时候,两个小厮搀扶您行走,您这两腿,没有什么力气了吧?” 东阳侯讶然,点头说道:“今年愈发无力。” 秦流西收回手,又绕过桌子,来到他跟前,半蹲下去,掀起他的衣袍,手捏着他双腿的穴位,又敲了敲膝盖,不忘问他感觉。 “如何,可是萎废之症?”毛大夫看秦流西站了起来,就急哄哄地问。 秦流西点点头,看向东阳侯:“这症有不长时日了吧?” 从前看过的名医也都说是萎废,东阳侯再听到他们这般说,也不意外,甚至都没什么波澜,再看秦流西这般问,便道:“也有两年多了,现在是越来越痹,现在入了冬,更是麻木刺骨。” “您是有点运道的,现在双足愈见无力,麻木生痹,再不根治,您就要犯卒中,也就是中风了。”秦流西道:“您这种年纪,一旦中风,双腿又麻痹无力,只怕会瘫痪在床,不过即便不瘫痪在床,您这腿治不好,也还是只能瘫着。” “什么?”老仆惊呼出声:“这,从前的名医从未说过会中风。” 毛大夫等几位老大夫也是一惊,道:“少观主,怎还会中风呢,这脉象?” “你们辨证没问症么?他肢足麻木,而气虚则麻,血虚则木,医经有云,是症必为中风的先兆啊。更不说他经络淤堵,寒邪不散,又已上年纪,老人家这样的年纪,又遇上此症,中风不是很平常的事?” 众位已上年纪的老人家瑟瑟发抖:“!” 深深怀疑她其实是在内涵他们! 东阳侯藏在袖子里的手捏成了拳头,语气里已是多了几分焦虑和急切:“那依少观主您看,老头子我这身病,该如何作治?” 中风瘫痪在床,重则全瘫口不能言,轻则嘴歪眼斜,不管是哪一样,他都不想。 而秦流西说得出这话,应该也能有治的吧? 真是好家伙,看着资料,写着写着,我想到了我的右手,麻木麻痹,我瑟瑟发抖中! (本章完) ===第410章 初生牛犊不怕虎=== 治自然是有治的。 秦流西心里有数,却也没把话说实了,道:“年纪大了,体内五脏六腑都开始衰退,要治自然也能治,但兴许时日要长些,恢复也可能慢些,毕竟您这病也是拖出来的。” “拖出来的?”东阳侯道:“这不该啊,这腿有些不对就寻了军医和一些知名大夫看过了。” “那缘何越来越重了?可见药不对症。”秦流西笑着问:“老将军这一双老寒腿,是环境气候以及自己不仔细疼惜养护造成的。想必您平日居住的居所,多有潮湿?” 老仆欲言又止,却没多嘴,只看一眼东阳侯。 东阳侯抿了抿唇,道:“我住在东海那边,临海,又时常参与水战和练兵,倒想养护,却是没办法。” 他按着腿,垂眸道:“我若仔仔细细养护了,就是怠懒练兵,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你既然称我是老将军,就该明白我肩负的责任。我要是躺着养了,这兵也就废了,水寇海盗来时,打不过,祸害的就是老百姓了。” 在场的人听了,顿时肃然起敬。 如今天下太平,难道靠的是他们这样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么,是靠着这些士兵将士在前线把危害挡在了国线之外。 是他们在负重前行,才有他们安居乐业,安享太平。 “老将军大义。”秦流西起身向东阳侯拱手作揖,行了一个道礼,又继续道:“老将军虽这么说,可也有两全的,您总要休憩的,每日休憩之前,好生养护就行了,再还有一个养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是日以一日的事。好比酒不能多饮,也不能每顿大鱼大肉了,这都是有讲究的,不养,只会废到底。” “再说回您这腿,既是练水兵,整日与水为伴,水气寒湿入侵经络,您却不正视养正补其根本,这便坏事了。再有其二,您遍寻名医无数,却不得其法,想来症方都是以疏风解表为主?” 东阳侯呼吸有些急促,点点头:“确是如此。” “刚才我也想先疏风解表,这不得其法?”一个姓刘的老大夫不解,道:“风邪一散,这症不就散了么?” 众人都目光炯炯看向秦流西。 秦流西说道:“那我问你,屡解风表,这风邪散去,真元可会有损?” “这……” “肯定会有损了,屡解风表,真元愈有损,得固本培元才是正理。”毛大夫捋着胡子道:“真元等同人的精血,若真元损,精血损,便是解了风表也是无用了。” 秦流西笑着举起大拇指:“毛大夫高见。” 毛大夫摇头,苦笑道:“若不是你提醒,我一时也想不到,怪道我给老将军扶脉时,有些血虚郁滞,只想着痹症缘由,却一时想不到这上面去。” “一不养正,二损真元不补,您就是铁打的人,也得受这风霜给侵蚀了。”秦流西道:“所以我说老将军这病就是这么拖严重的,是您自己作的,底下人也没用心。” 老仆满脸羞愧。 东阳侯这方的人马看秦流西的眼神都服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敢说老侯爷作的,您是第一人! 他老人家要是生气,您那小鸡脖子都不够拧的。 东阳侯却没生气,反而浑身舒爽,哈哈大笑,道:“你骂得对了,那你说说,我这得怎么治?” 骂有什么的,她对自己这病说得头头是道,明明白白的,他心里熨帖得很,最少知道这病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不是吗? “治疗么,我以烧山火的针刺手法替您祛寒拔毒……” “烧山火?”毛大夫一抖,忙道:“少观主,不知我等可从旁观看。” 他话一出,又觉得自己要求好像过了,毕竟这样的针法也讲究传承,自己又不是人家的徒弟,好不要脸。 秦流西却道:“自然可以,这也不是什么不传之秘,你们想看就看呗。” 众大夫顿时激动得很。 东阳侯有些意外,道:“少观主倒没有遮掩,有些名医,可不会随意教导自己的针法。” “所以我成不了名医。”秦流西狡黠地眨了眨眼,笑道:“我是玄门之人,以道宏医,针法什么的,没有什么传不了的,越多的人学会,也越能救更多的人,这都是大善和功德,我赚了。” 东阳侯一行人,此时又开始感到面热了,尤其那个最先呵斥秦流西为竖子的小将。 人家多无私啊。 就连几个大夫也都若有所悟。 “除了针刺祛寒通经络,再辅以神效黄耆汤加肉桂饮服,四贴药就能消麻去风。”秦流西继续刚才的话。 “神效黄耆汤主治浑身麻木不仁,疏肝风,也对症。”在场一个黄大夫说道。 老仆急问:“那就这两样就能治好了?” 东阳侯也眼巴巴地看向秦流西,好像挺简单的,所以他是真的自己拖严重的。 “自然不能了,先前也说了,真元有损,一如毛大夫所言,必得固本培元,所以我给您炼一丸,还少丹,调理月余,就见痊愈了。” 东阳侯闻言大喜。 就连他身边的侍卫也激动地问:“那痊愈了,是不是代表老将军还能继续领兵练兵。” “痊愈了当然可以,不然怎么叫痊愈。”秦流西白他一眼,道:“不过这痊愈了,可就不能像从前那般轻视了。毕竟您年纪也有一甲了,老人家该养生就养生,养好了才能更长久的论其它不是?要是您还像从前那般,想跟小年轻一样,万事不在意的,那这症一发,可能直接就中风,轻症也就罢了,重症的中风,可是要丢老命的。” 东阳侯笑呵呵的:“只要治好了,你说怎样就怎样。” “嗯,等您调理好了,我给您开个药浴方子祛寒健体的,毕竟您住临海,水气重,寒湿也重,也吃个平安方……”秦流西眼珠子一转,看向毛大夫,道:“不是,长生殿那养荣丸,您去买些吃,也是好的。” 老仆一喜:“这竟是长生殿的大夫么?养荣丸可不好买呢!” 毛大夫意味深长地道:“少观主开的经方,自然是好买的。” 反正是她自己炼的,她不嫌事少,卖,多多都卖,没了就找她炼! (本章完) ===第411章 被少观主秀了一脸=== 东阳侯万想不到自己活了这个岁数,会在一个小又简陋的棚屋看大夫,且还施针,更很重要的是,他还是被当现成教学的病例。 真是生平万万没想到啊。 他心里本有些怪异,怕着秦流西下针不稳,扎错了穴位,毕竟她是一边扎针,一边回答身边围着的几个老大夫的问话。 烧山火的针法复杂,由徐疾、提插、九六、捻转、呼吸、开阖等法组合而成,穴位下刺和留针的手法亦十分讲究。 一如她如今所说,刺法深浅,又要如何浅提揉捻,需要提插几次再留针,又要注意什么,听得他是一头雾水,倒是那些大夫,如饥似渴,如同被醍醐灌顶,打通了任督二脉,茅塞顿开。 更有甚者,手里拿了一根银针,一边盯着秦流西的手法,一边学着提插。 东阳侯看着这些人那慎重又好学的表情,想到秦流西的话,学会了能救治更多的人,便一个字都不多说。 也罢,做病例而已,他有此荣,也是功德一件。 而且秦流西虽说一直在回话,可取穴下针,却是手不抖也不带犹疑的,早已熟稔于心。 东阳侯坐在椅子上,看着秦流西在自己的腿部下针,嘴里不停说着医经针灸的行类术话,不禁喟叹。 年纪这么小,本领却这么大,她那个师父,也不知何等人也! “……烧山火多半用在冷痹顽麻,虚寒等病症等,针刺过程中,若需呼吸补泄法,还得提前告知病患,让之配合。而我们施针,必得针不离手,心针合一,全神贯注,才能事半功倍。”秦流西并没看几个老大夫,只是在下针的时候,当背书一般告知。 众人只觉得被秀了一脸,你是心针合一,可却是一心二用,哪个施针时像你这样教学,没扎错之余还不带喘的呢。 他们做不到啊! 而秦流西在说话的时候,感到东阳侯在呼气时将针拔出,使得后者有一种寒意被针带出的感觉。 秦流西把所有穴位都留了针,指尖一弹,针尾仿佛在嗡鸣,微微颤动,便看着东阳侯道:“虽有些刺痛,但我相信这点痛您不会放在眼内,酸胀和针热都是正常的。” “针热了,才谓烧山火针法?”东阳侯好奇地问。 秦流西点头,笑道:“您本就是气虚,针刺穴位,使虚则实之,气实了针下便热。这针法驱运气血,上下接通,能拔除寒湿,经络通气血运行畅通无阻,自然症消病愈。您如今双腿发热,也总比刺骨寒凉来得安宁舒坦吧?” 东阳侯已是感受到了,有些激动地道:“确是如此,这腿倒不像针刺前冰冷刺骨了。” 毛大夫他们听了,都眼巴巴地盯着那些留针,恨不能取而代之去试一下。 趁着留针,秦流西对毛大夫他们是有问必答,还手把手地教针法,毕竟学这针法,手腕的协调性也很决定针法的成败,把那个敢于请求的黄大夫激动得口呼师父。 秦流西:“我已经有徒儿了,可当不得你们师父,不过是同行交流,没什么的,大家精益求精,济世为怀,修万千功德。” 黄大夫却道:“也不是人人都像您这般。这样,您既然教了我这针法,我有祖传的一方,专治妇人崩漏之症,愿抄与少观主,一同济世。”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纷纷说自己也有一方或有一技献出,这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甭管秦流西需不需要,她都笑吟吟地说接下,还念了一声福生无量天尊,让他们都上清平观拿个护身符回去保平安。 东阳侯一行人看着,只觉得心情复杂,他们本是来求医的,现在看着,好像误闯了一个什么行医界的交流大会似的。 东阳侯更是心情澎湃,越感受到双腿恢复不少知觉,就越心生庆幸,庆幸自己没有一意孤行,而是听了老仆的劝。 慧能大师果然是透露了天机。 秦流西瞅着留针时间到,给东阳侯起了针,又快速揉闭针口,使得热感补在其中。 “再行两次针,就行了,隔一天来吧。” 老仆连忙道:“也是来这棚屋么?” “漓城寿喜坊的红白街有个叫非常道的铺子,那是我的,老将军可去那边行针。”秦流西笑道。 东阳侯惊愕不已:“你不是清平观的少观主?出家人还开铺子了?” “我这出家人并未完全脱离凡尘世俗,酒照喝,肉照吃,婚娶自由,铺子生意的收息,也有一部分拨到清平观为行善香油。”秦流西叹道:“没办法呀,咱们清平观,虽玄门五术都是精通的,可也是重新启观十年,香火还称不上大旺,要想发展更多的信众,行更大的善,也只能多多的攒香油钱了。” 众人:现在的出家人,这么不容易的么? 东阳侯呵呵地道:“少观主小小年纪,为了道观也是殚精竭虑啊。” “任重而道远呐。”秦流西道:“老将军不忙走,也可以上道观拜一拜祖师爷,会保佑您的。” “我本来也是要去的。”东阳侯看了老仆一眼。 老仆连忙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递了过去,道:“少观主,这是诊金,不知那什么还少丹?” “今日是义诊,就不收诊金了,几位好心,可上我观添香油点灯,经方你们可往长生殿配,还少丹我这两日会给老将军炼制,后天您过来施针的时候,再取就好,左右这都是过后调理的。”秦流西没接银票。 老仆一愣,看向老侯爷。 东阳侯便道:“那我们上道观拜神去。” 秦流西含笑点头,和他约定后日的施针时间,便不再多言。 东阳侯站了起来,小厮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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