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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小说> 《寒帝传》作者:仕途之妖(总攻NP+修真) > 第53章

第53章

的。” “这也是有灵性的,戴在身上,只要不湿水,也是百邪不侵的。”秦流西道:“至于可以挡煞的符箓,小世子,好叫你知道, 我画的符也是用我自身修为功德转化的灵气, 区区一千两,给你三个,是我今日心情好。不然,你就是给我一千两,也求不来一个。” 沐惜眨了眨眼。 护卫咋舌,吞了吞口水。 “那这个是?”沐惜吊着那小小的以红绳子挂着的符文牌。 秦流西道:“这是雷击木符牌,刻了辟邪的符文,刚才法典时也在祖师爷座下跟着开了光的,比不上你身上的精致,可它的效用,未必就比不过。你八字轻,是个行走的阴体,所以你家里人才会给你求来这满身的法器护你吧。” 沐惜一愣, 张口就想吐自己的八字, 护卫上前一步,道:“世子, 快谢过不求大师吧。” 秦流西似笑非笑的瞥那护卫一眼,却并不在意,指了指那符牌:“不嫌弃就戴着它,不会叫你被什么乱七八糟的孤魂野鬼给占了身子去。” 沐惜打了个激灵,忙把红绳符牌挂在了脖子上,还贴着了皮肤。 “我信你。”他咧嘴笑得像个狗头。 秦流西:“你命好。” 遇上了我。 沐惜还以为她说自己的身份,得意地道:“那是。以后你去盛京,我带你吃好的住好的,都算我的。” 秦流西不以为意。 一阵吵闹声从偏殿那边传来,秦流西皱眉,对沐惜道:“你自便。” 她往喧哗那边走去,还没走近,就听得一阵嗷嗷痛呼声,还有尖锐的指责大骂,以及清远赔小心的赔笑。 走近了,就见几个文人学子打扮的人在声讨什么,地上还躺了一个人嗷嗷叫着。 “发生什么事?”秦流西问了一句,看向地上的人,眸子一深, 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清远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道:“师兄你来得正好, 快给这位善人治一治这伤,说是在后山游玩时摔着手了。” “就是在你们这里游玩时摔的,唐兄他可是我们宁洲府的大才子,明年恩科下场必能中进士的,如今在你们这摔着了右手,万一参加不了恩科,你们能赔这前程?”一个文人尖声道。 秦流西道:“游玩时自己不注意摔了一跤,就算我们头上?” “这道观后山难道不是你们的地方,你们没整理好,让人摔跤了,难道不该算你们头上?”那文人冷笑:“今儿你们不把唐兄这手治好了,我们天下士子的笔,也只好替你传扬一下这道观名声了。” 这怕不是个读书读傻了的傻子吧? 秦流西气笑了:“这位学子,你怕不是姓赖的吧?” 那人一愣:“我姓赖怎么了?” “赖兄,你先别说了,还是让唐兄赶紧疗伤才好。”一个文人拉了拉那叫嚣的学子。 还真是姓赖的? 秦流西看向那个文人,眉梢一挑,咦哟,竟是个见过的。 在书局时,被她点拨过的那个学子,躲过一次劫,怎的又和些不好的浑人在一处玩了? 年秀才也认出了秦流西,对她很是敬畏,毕竟上次在书局遇见时她说了杜秀才不好,这没两日,杜秀才就卷进了一场狎妓致死风波下了大狱,那晚他本来也去的,可想起秦流西的话,他心里膈应就没去,这才躲过一劫。 所以这阵子他都推了好些所谓诗会茶会的,一心温书,今日是重阳,他实在推不了,而且做的文章有些阻滞,这才应了同窗的邀请出来和人一起登高赏秋,却没想到又遇了这样的事。 还遇见了秦流西,原来她是清平观的道人,怪不得当日会那般说。 秦流西指着年秀才道:“你这人,学问可以,交友的眼光却是不怎么样,都什么人呐。” “你说什么?”赖秀才甩开年秀才的手,顿时大怒。 秦流西睥睨地看着他,道:“说的就是你,其实你文采不如他们,也不如伤着的这位吧。有空在这跟我扯皮,难道不是要拖着他治疗,好让他废了手,考不上?” “你这神棍放屁!” “你这人,脑后见腮,嘴唇薄尖,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狡诈善辩,内里藏奸,与你交往,得时时注意被你背后捅刀了。你眼神飘忽,目光躲闪,证明你心虚内外不一。还有你这太阳穴凹陷,证明你感情花心,见异思迁,并且擅长诡辩哄骗,姑娘们都被你哄得团团转的吧。”秦流西睨着他。 有个学子脸色一变,这赖秀才还想着和他妹妹结亲呢。 赖秀才被批得满脸通红,指着秦流西破口大骂:“你,你这个神棍,你胡说八道!我堂堂读书人,岂是你这区区神棍污蔑的。” “我污蔑你,你说你说这么久了,见着他快痛死过去没?”秦流西又指着那姓唐的学子。 唐秀才一脸惨白,靠在年秀才的怀里,弱弱喊着救命,而他的右手袖子,已被鲜血给染红了。 清远便道:“不求师兄,你先疗伤吧,到底在我们后山伤的。” “是他自己该死,我不救,你难道没看出来?”秦流西哼了一声。 什么该死? 众人听得一怔,围观的人更是指指点点的。 唐秀才更是一脸不可置信。 年秀才则是听出一层意思,身子微僵,他可真倒霉,这怕不是说唐兄暗地里做了什么损阴德的事吧? 只有赖秀才,逮到了秦流西这话头,觉得抓住了把柄,大声道:“好哇,堂堂出家人,竟是见死不救。你们还拜这样的道观,还求这样的神,见死不救,求来何用?你们这道观,才是那内里藏奸的黑观,大家可千万别信了,都是骗人的。” 年初二开年,祝大家新年发大财,最紧要身体健康! 循例说一声,求个月票! (本章完) ===第244章 打你要择日子=== 啥玩意,清平观是黑观?! 秦流西撸了袖子,想打人了。 她辛辛苦苦搞钱一点点修葺修路的道观,好不容易有些起色了,这个心黑的说清平观是黑观? 清远连忙拽着她,不能打啊,一打,出家人打人的名声就要传遍整个大灃,到时候他们清平观真的就出大名了。 名声他们要,可不能是这样的名声啊,不好听不是? 清远劝道:“他没刷牙就出门,是嘴臭,您也不能动手,万一打疼您手了呢?” 秦流西还没说话。 身后就传来一声嚣张的话:“袁猛,给小爷掌他嘴,小爷要落他两颗牙齿。” “是。” 众人眼前一花。 有人窜过来,拎着赖秀才的衣领,啪啪两大耳刮子过去,巴掌声震耳,众人都觉得腮帮子疼得慌。 被打得眼冒金星的赖秀才更是一脸懵逼,嘴巴腥甜,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咯着,偏头呸了一口。 两颗牙齿混在血沫星子里落在众人眼里。 不多不少,两颗。 哇。 众人哗然,害怕的看着那明显是哪家纨绔的贵公子,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年秀才他们更是惊惧,这,这又是哪来的小煞星,怎么说打人就打人? “你,你怎么打人……”赖秀才肿着半边脸指着沐惜。 “再指着小爷,把你的手指给剁下来喂狗。”沐惜嚣张地道:“打你就打你,还要择日子吗?” 当他第一纨绔的名号是假的吗? 赖秀才的手顿时缩了回来,他是个会长眼的人,知道眼前的人是真敢。 沐惜哼了一声:“不嚣张了?再叫声黑观听听?小爷都在这求的平安符,你说是黑观,那不就是说小爷被它骗,小爷岂不是没面子?” 众人:是这个逻辑吗?不是因为你霸王,说打就打? “就你一个小秀才,还敢大放厥词,说让天下学子那笔来声讨清平观,可拉倒吧你。”沐惜啐了一口:“小爷就没见过比小爷还嚣张的人。” 除了秦流西这厮,真比他嚣张。 “你,清平观见死不救,难道还有理?” “不救就不救,凭什么要救,谁说出家人就一定要救人的,你要出家人慈悲为怀,走错地了吧?隔壁山头不是无相寺吗,去那边让出家人慈悲啊。这里是玄门道观。”沐惜指了指隔壁山头。 秦流目露欣慰,没白送这符牌。 “可人在你们这伤的,既然能治,怎么就不治?”有个学子期期艾艾地道:“得有个说法吧?” “你们自己不小心,怎就赖到道观头上了?至于不治……”沐惜瞥向秦流西,为什么? “福生无量天尊。不求,先替他疗伤。”赤元老道和玉长空走了过来,看到跟前一幕,含笑吩咐。 秦流西不太情愿。 “因果报应,自有天定,人既然在后山受伤,替他疗伤,不为过。”赤元又道。 秦流西撇嘴,这才走到那唐秀才面前,以力撕了他已被划破又被血染红的袖子,一看,这人的右小臂也不知怎么摔的,竟是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伤口狰狞。 秦流西的视线落在那伤口上附着的黑气,冷笑两声。 玉长空也看见了,下意识地拧眉,看向身侧的赤元老道:“观主,他……” 赤元老道淡淡地道:“因果报应,从因结下,果也就在了。公子,看破不说破。” 玉长空闻言一默。 秦流西掐了一个法诀,把伤口上附着的煞气给除了,道:“你想治,那就给你治呗。不过我告诉你,你这手,用不了。清远,让人取了我的小药箱来。” “是。” 几个文人听了秦流西的话,大惊失色,问道:“这位道长,此话是怎讲,唐兄明年是要下场的,这手怎么就用不了了?你不能治好?” “我能治好了这次,还有下次,下下次。”秦流西冷淡地道:“有人想他用不了,他就上不了场,考不了这个进士。” 她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唐秀才的眼睛:“个中原因,你自己做过什么,不必我说,你心里明白。” 唐秀才瞳孔骤缩,脸色白的没有半点血色,下意识地目光闪躲。 在他身后搀扶的年秀才感受到他身子发抖,心中懊恼不已,他真是倒霉。 而几个学子则也是有些神色不定,后背莫名发寒,吞了吞口水。 这道观,有些诡异。 清远亲自取了药箱来,一个小道童还机警的端了一盆水来,以及一条棉帕。 东西都放在秦流西手边,她直接撕掉唐秀才袖子的布碎,露出整个小臂,先用清水洗净伤口,再打开药箱,取了一点金疮药洒在上头,一边道:“便宜你了。” 要是齐骞在,都不会舍得这金疮药。 上了药,血一下子就止住了,沐惜身边的护卫看在眼里,瞪着秦流西手边那个药瓶子双眼放光,抓住了自家世子的手。 好药,想要,买它。 做护卫的,时有受伤,这样止血极快的金疮药在他们眼里就跟救命药一样了。 秦流西不知护卫的想法,取了曲针和干净的桑白皮线穿上,然后准备开始缝合。 “缝,缝吗?”唐秀才骇得双眼翻白。 “不缝可以啊,由它烂着,你自己回去找大夫敷药吧。”秦流西作势要把针线放回药箱,当她想救呢。 唐秀才听到烂字,身子一抖,忙道:“缝,缝吧。” 秦流西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忍着。” 此人不配用麻药,得生缝。 一针穿透伤口,唐秀才嗷的一声痛呼,汗水渗透了额头。 秦流西把棉帕塞在他嘴里堵住痛声:“吵死了,吓得我手抖,缝错了别怪我。” 好粗暴! 众人怯怯地看着她。 秦流西这才继续缝,她的缝合不同普通缝补衣服那般,而是双层缝合,里外两层,这样能使伤口易拢合。 她缝合的动作快而稳,全然不顾唐秀才痛得要死的样子,也不顾围观的人一个个苍白脸。 只有沐惜身边的护卫,个个目露精光,那道伤口深可见骨,他们也瞧见了的,如今缝合起来,好像比上药更容易好一些。 而且,她缝的线条可真好看啊,就算有疤痕,也不显吧? 就是不用麻药,光瞧着都疼得心中泛寒。 她好像还是故意不用的,真可怕,果然是个不能得罪的主。 (本章完) ===第245章 小心无妄之灾=== 秦流西收针埋线,看着那条漂亮的缝线,唇线一勾:“真漂亮。” 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唐秀才听到这话双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而扶着他的年秀才看秦流西的眼神,越发惊恐,她就像是个魔鬼。 秦流西看唐秀才晕死过去,笑容一敛,心情不爽的合上药箱。 “道,道长,他他他,这要怎么办?”年秀才磕磕巴巴地问。 秦流西起身:“怎么来的,就怎么走呗。喏,他不是吠得再欢吗?让他把好友驼回去,不是什么问题吧?” 赖秀才被她指着,想骂,瞥到沐惜和他身后的护卫,又不敢骂。 “怎么,总不能说人在我这道观伤的,还得让我派了车把他送回去,还要添上些医药费吧?”秦流西冷笑:“道观是神圣的地方,但想讹上咱,那得看看有没那命享?” 沐惜嘻嘻笑道:“你们谁,快把他们的脸给小爷记下来,不都是要参加恩科的吗?还读书人呢,讹人。” 几个读书人一听,脸色都变了,忙用袖子掩脸。 事关前程,谁敢拼。 只有年秀才,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小道长,您刚才说唐兄的手用不了,这个?”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表面看着良善,却非你所看到的一样。”秦流西说这话时还瞥了赖秀才一眼,意有所指。 年秀才若有所思。 “你这人交友不慎啊。以后这双眼还得再练练,凡事多个心眼吧。”秦流西对年秀才道:“不然你躲得一回两回,却躲不了三回哦。” 年秀才尴尬地笑了笑,回去之后,他闭门不出行了吧? 赖秀才看秦流西三言两语就把人的前程给定了一般,忍不住咬牙:“道长也是出家人,却如此轻率断言一个人的品行,未免对他人太不公道。” “你可以当我区区神棍胡说八道的,我没让你信呀。”秦流西哼笑:“还是你信了,心虚,非要掰回一城才算赢?” “不求,不可顽劣。”赤元老道咳了一声,道:“既然已疗伤,若实在无法下山,可等这位公子醒了再走。小童,去收拾个道院出来让他暂时休养。” 秦流西撇嘴。 “这是观主吧,也没说你论的那些,你比观主还能耐不成?”赖秀才说了一句。 沐惜不痛快了。 “嘿,你这人嫌事少啊,别人都没说什么,就你话多。双全,给我把他的脸画下来,这人考上了也不堪大用,就别浪费主考官的眼力了。” “是,主子。” 赖秀才脸色大变,道:“你,你这是仗势欺人。” “小爷仗势欺人怎么了,有本事你打我?”沐惜嚣张地道:“你要是小爷这样的身份,你比我还欺人呢。也不对,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那种命有小爷这样的身份,你不配!” 赖秀才不敢和他对着干,只看着赤元道长,道:“贵观这是和权贵欺压平民吗?以后哪个平民敢来你们清平观上香。” 年秀才他们都听不下去了,这赖秀才是不是疯了,脑子都被狗了不成,沐惜一看就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不缩着当鹌鹑,一而再的做出头鸟,是想奇货可居,还是把自己当什么正义人物? “赖兄,少说两句吧,到底是在宫观。”有人委婉劝说。 赖秀才说:“你们也是畏惧权势不成?” 几个文人无语。 秦流西看着年秀才,道:“看见没,和这样的人一处游玩,降低你的智商不说,还随时会连累你。” 年秀才羞红了脸。 赖秀才被人指指点点的,恼羞成怒跳起来道:“清平观,不过是披着装神弄鬼的皮做权贵的狗,不来也罢。” 秦流西黑了脸。 “给我揍他!”沐惜更气,招呼人上手。 秦流西道:“算了,不必你来打不平。”她看着赖秀才,道:“是不是装神弄鬼,你很快就知道,小心有无妄之灾哦。” 沐惜皱眉。 怎么有种嫌他添乱的感觉? “以后此人不准入观!”秦流西指着赖秀才,对清远丢下一句:“他来一次我见着了,我就揍你一次。” 清远:“???” 不是,这火怎么就烧到他这里来了? 他冤呐。 “都散了吧。”赤元老道呵呵笑着说。 秦流西转身就走,看都不看那半死不活的唐秀才一眼,满身业障的人,救他都是白瞎。 沐惜追了上去,不满地道:“你为何要阻止我,不让我揍他,我替你出气啊。” 秦流西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道:“世子符也求了,不走吗?” 沐惜一愣:“你这是赶我走?”他皱眉,道:“我对付那人,你不高兴了?” “没有存在不高兴的事,但也没有高兴的事。世子的行为是你个人的,而我的也是我的。”秦流西想了想道:“我与世子,终是两路人,我是清平观的道长,而您是来上香求神的善人,仅此而已。” 沐惜抿起了唇,他最迟钝也听出来了,秦流西是在和他划清界线呢。 “你这是介意刚才那贼皮说清平观是权贵的狗所以要急着和我划清界线?”沐惜很生气。 “您想多了!” “你分明是。世人皆说勋贵张扬霸道,仗势欺人,草菅人命,你玄门也是这样想的吧。亏我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哼。”沐惜一甩袖子,领着人转身就走。 走就走,谁稀罕热脸孔贴冷屁股。 这脾气来得可够突然的。 “这小霸王,当真是被娇惯着大的。”秦流西啧啧的对走过来的玉长空说。 玉长空看向已然消失的沐惜方向,道:“万绿丛中一点红,自然娇惯。” “不管他,师傅都教你什么了?”秦流西与他边走说。 却说沐惜骑马下山,一路气呼呼的,越想越气,马鞭挥得啪啪的响,乍看到有个眼熟的人,缰绳一拉,转了过去,马鞭一甩,卷住了那人。 “嗷。“赖秀才痛叫。 沐惜跳下马,走过去,对他拳打脚踢的:“都是你个嘴碎的贼皮,害小爷被她嫌弃,小爷打死你。” 他自己打着不够,让袁猛过来:“把他的牙全给小爷卸了?” 袁猛一个不字都不敢说,直接上手。 赖秀才呜呜无声呐喊:“!” 这就是无妄之灾吗? (本章完) ===第246章 天下没你这么刺的徒儿=== 赤元老道来到秦流西道院,才刚张嘴,秦流西就道:“要是想说教,就不必说。我嘴巴就这么毒,得理不饶人。”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把话给堵死,叫为师说什么?” 秦流西轻哼一声:“不说也猜到了,不就是说我对那姓赖的秀才过于尖刻了,失了道人该有的气度。” “那你说,怎么就对那样的人这么尖刻了?你应该不在意才是。”赤元老道问。 秦流西沉默了一会,道:“你没听到他说的,要找天下文人来声讨我们道观是骗人的黑观,你说,我们哪来这么大的脸当得起?就因为我要见死不救,所以就这么黑咱们的道观?” “区区气性话你也放在心上,那你是真抬举他了。”赤元老道摇头,道:“越是这样把大话挂在嘴边上的人,就越是难成大事,我们要小心的是那些闷声不吭的,因为会咬人的狗不叫。师傅好像记得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教过你了。” “记得,但是您也别忘了,我今年才及笄,年轻气盛。”秦流西说道:“所以,有气性也是正常。我是入了玄门,可我性子叛逆啊,我不守玄门规矩,是其中的异类,但不代表我心中无道啊。” 赤元老道嘴角一抽:“你也知道自己性子叛逆是异类啊,我还以为你都不知道呢。” 秦流西哼笑:“我叛逆不假,可我还有本事正道。要不是您开口,我还不想救那个有杀孽的人。” 那个姓唐的,身有杀孽,满身业障,所以她不想救。 “那你也看到了,他的业报已经开始应了。人在道观后山受伤,于情于理,我们道观都不能漠视不理,否则,问道何用,如何正道?” 秦流西:“行行行,您都对,不说了?” 赤元老道一叹,道:“为师知你注重因果,却想告诉你,慈悲之心,生生之机,当记。” 秦流西忽然站起来,凑到他面前,冷不丁伸手扯了一条胡子:“说,你是哪个妖孽,如何上了我家老头的身,用强的?” 赤元老道嗷的护着自己的胡子,疼得大叫:“逆徒,你连师傅的胡子都敢拔,你想上天不成。” 秦流西这才满意了:“呀,正常了,我还以为你被隔壁山头老和尚给上身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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