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那些极品的诸如五雷符之类,更是难画。 而自己,入道多年,眼下还是废符无数才能画出一张完整的平安符来。 可眼前这小师叔,人家就不是这样,画符如画线。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真是人比人,比死人。 和明眼馋那几张灵符,却见人家已是把晾干的符叠起递给司冷月了。 眼馋的不止和明一个,还有青岚观主,见识了秦流西的画符之快,再度看向身边的老友。 真是好个一无是处啊! 赤元老道捋着须,笑得一脸深藏功与名。 这要是五十年前,各道观大比斗法,他这逆徒,就能干翻许多人。 “到底是来历不同,非常人也。”青岚观主看不惯他得意,嘀咕一声。 赤元老道笑容一顿,瞥他一眼,再看秦流西,眼神多了几分复杂难言。 秦流西也不知两个老道长的眼神官司,把符递给司冷月,道:“随身携带。”她看着司冷月白皙的脸,垂了眸,掐了一个诀打在她的肩膀上,道:“相逢是缘,若再遇了这样的事,喊我名字。” 司冷月有些惊讶,随即笑着施了一礼。 功成身退。 秦流西对青岚观主道:“过两日观中有善人捐祖师爷金身,您若有空,可前来观礼。” “好呀。” 秦流西这才对几人道:“那我们就先行辞别了?” “小道长,天还黑着,你何必急着走?城门也未开啊。”司屠大急。 秦流西带着女儿的魂出现的时候,他当时晕着也没看到那神通,故此还不知她要走的,非寻常路。 “爹。道长自有神通。”司冷月道。 司屠挣开她的手,道:“小道长还请别忙着走,我父女二人,还有事相求。” “爹!”司冷月无奈,道:“此时夜已深,道长们也忙了不少时间,您就别犯犟了,左右还能见到秦道长,此后再说也好。” 青岚观主听到二人的话,眼神闪烁不定,看向秦流西,或许她真有办法也说不准? 秦流西看他们似有事,却不说,也就没问,只向众人请辞,掐了法诀念咒,开了阴路,拽着赤元老道走了。 司屠眼睁睁看着两个大活人消失在眼前,眨了眨眼,道:“如此神通,月儿,他们必能救你。” (本章完) ===第221章 小祖宗不好糊弄=== 秦流西带着赤元老道直接走的阴路回到清平观,还惊动了清远,后者看到赤元老道时颇有几分惊讶,又满心欢喜。 “师傅您回来了。”清远上前服侍,碎碎念道:“徒儿今日还想着师傅什么时候回来,却不想不求师兄去接您了。” 赤元老道瞥了秦流西一眼,道:“嗯,这阵子辛苦你了,观里一切可好吧?” “都挺好的,托不求师兄的福,咱们祖师爷也要有金身像了,您回来了正好主持开光典礼。”清远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秦流西哼了一声,道:“有话明天再说,夜已深,清远你伺候老头歇下。” “哎哎。” 秦流西说完也不看赤元老道,径直走出去。 她这个态度,倒比那忤逆的模样还叫赤元老道来得犯怵,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不太对劲,这逆徒可不是好相与的,这个态度,委实叫人七上八下的。 清远忙着给师傅铺床,被赤元老道拽过来,一个趔趄。 “先别瞎忙,你说说,你师兄近来都干了啥?为师瞧着她像是要作幺蛾子!”赤元老道紧张地看着他。 清远一脸不解:“师兄挺好的呀,您云游以后,她还接了几个病人。对了,祖师爷的金身像还是玉氏的长空公子给捐的。” “玉氏长空?”赤元有些惊讶,这样的人怎么会来到这里。 “是瑞郡王给牵的线,请师兄治眼疾,如今治好了,玉公子便捐了一座金身像……”清远说着这阵子的事。 赤元暗自点头,心神一放松,顿觉身上疲累得很,道:“你也别忙了,下去歇着吧,明儿又得起来做早课。” “我替您换一壶热茶来就去。”清远忍了忍,又指了一下他的脸,道:“师傅,这,不是师兄挠的吧?” 他早就看见了,秦流西在时,他不敢问,就怕小祖宗炸毛,现在忍不住了。 “没有的事,是不小心被只老狐狸抓的。”赤元有些不自在。 清远哦了一声,心想,难道是化了人的狐狸精?明明像人的指甲痕儿。 他没敢多问,铺好了床,就去拧水。 走出赤元老道的道室,就看秦流西负手站着看月,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宛如洒了一层流光,使得她脸上神色莫测,叫人有些害怕。 清远心里一个咯噔,上前道:“师兄?” “他歇下了?”秦流西没回头。 “嗯。我给师傅拿壶水过去。”清远小心地问:“师兄,可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他虽然回来了,但年纪也大,身上旧伤也没好,观里的事,你多主持着。”秦流西的语气有些冷:“若有人来请他外出做除魔卫道的事,一应推了,不准说到他面前去,推不过的,再寻我。” 清远微怔,这语气,太严肃了。 这可不是小祖宗的脾性。 清远皱眉问:“师兄,到底怎么了,您得跟我托个底,要不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秦流西看着天上明月边上的一颗星子暗淡暗淡得几乎要被乌云遮着,声音冷然:“他老了。” 清远心头一凛。 秦流西的道室灯火亮了一宿。 天还没全亮,清平观现有的道士都开始做早课,无为拿了一把扫帚在各处庭院打着呵欠挥扫着,来到秦流西的道室前,他鼻子动了动,有药味。 吱呀。 秦流西的门被打开,无为吓了一跳,看过去,却是小煞神捧着个托盘出来了。 “你,你怎么从那出来?”无为指着她道:“你昨日也没在道观里住下,这么早,怎么来的?” 秦流西唇角一勾:“我当然是飞来的,你信不?” 无为:“……” 我多少会念法咒做斋醮,你还驴我?! “麻溜去做早课。作为一个道长,要知道行业道德,各经文法咒都得知道,不指望你倒背如流,也总得知晓吧?”秦流西瞪他一眼,往赤元老道的道室去了。 赤元老道刚运行了一个大周天,就嗅到了药味,门被推开,秦流西走了进来。 “这么早,你熬药了?”赤元老道看外面的天色,这天还没全亮呢。 秦流西道:“显然易见。” 赤元老道试探地道:“给为师的?为师也没什么不舒坦的地方……” 他的话在秦流西的眼神下顿住了。 秦流西把药递过去:“喝。” 赤元老道二话不说就接过一口干了,还学着江湖人喝酒一般把碗倒扣,示意一滴不剩。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道理他是懂的。 秦流西眼下这正经严肃的态度,他是一点都不敢招她,顺着不说还得哄着。 唉,小祖宗不好糊弄啊! 秦流西看他识趣,这才又伸出手指,扶脉。 赤元老道自知躲不过,老老实实地道:“为师没啥大碍,就卜了一卦。” “你嫌命长就早说,我也好不再寻药了。”秦流西动了怒。 赤元老道脖子一缩,不敢说了,弱弱地道:“也,也没到那地步。” “是为地府出逃的恶鬼卜的?”秦流西冷哼:“你本就有旧伤未愈,年岁也老,你还卜算如此天机,是觉得天道是你亲爹不会给你降罚不成?” 她昨晚就摸到了他的脉象有些紊乱,知他必是窥天机伤了心神,只碍于青岚观主在,才没说什么。 赤元老道说道:“恶鬼出逃非小事。丫头,我们玄门中人,除魔卫道是本能。” “我不管什么本能不本能的,只知道你再窥如此天机伤己,咱们就拆伙,清平观是闭观还是如何,我也不管了。”秦流西冷冷地道:“这天下卫士如此多,哪里轮到你这么个风烛残年的老头来管这事?大灃还更重视佛门呢,正好,告诉隔壁山头无相寺的慧能,让他振臂呼同门卫士保天下去。” 赤元老道哭笑不得:“你这又是何苦威迫为师?” 秦流西笑了,笑不达眼,道:“是不是威迫,不妨试试?” 天下又不是她的天下,她管它那么多?自有能人去管! 她只看着在乎的寥寥几人便罢。 赤元老道心知她脾性,也没和她争辩,只道:“那恶鬼,却是恶佛兕罗。” (本章完) ===第222章 大小姐脾气不好=== 秦流西心情很不好,这样的坏心情持续到回城归家。 “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岐黄上前伺候,看她脸色难看,小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就有些烦。”秦流西进了净房,掬了一捧冷水就洗脸。 岐黄惊呼:“那水都冻了一日,冰凉得很,您要梳洗,我去拧了热水来。” 秦流西用冷水浸润着脸,使脑子逐渐变得平静,抬起一张湿漉漉的脸来道:“没事儿。” 她取了一旁架子挂着的毛巾擦了脸,说道:“取一套衣物来,我去请个安,你让李婶给我下一碗清汤面条吧。” “这个点也都迟了,要不您还是吃了再去?”岐黄看了一眼更漏,都快辰时末刻了。 秦流西拆了头上的发髻,道:“再迟就得午时了。” 岐黄看她眼皮下有些发青,又看她心情并不愉快,也不知昨夜发生了何事,兴许一夜未眠,这回来还得遵着孝道去晨昏定省,不免有几分心疼。 一边服侍她换衣物,一边道:“也不是天天都得去,您又何苦委屈自己?” “这两日就没去,太太那边倒无事,老太太那边却会有想法,到时又得太太替我转圜,这又结了因果。”秦流西淡淡地道:“何苦因为我而让她人替我受这嘴碎磋磨?” 秦流西只要一天是秦家女,她的行径就代表着秦家长房的脸,她有什么做不对的,别人只会说王氏这做嫡母的教养不行。 有些事,秦流西自己担着就行,不必欠着别人的因。 “您这性子,难道还会真在意这个所谓名声?”岐黄抚平她的衣角,道:“按着你的性子,把你惹毛了,拍拍屁股就丢下这个烂摊子走了。” 秦流西笑着掐了一把她的脸,道:“你倒是很了解你家主儿。那你想想,我拍拍屁股走了,这阵子你才处出感情来的秦小五你拿他怎么办?一个白面软皮包子呢。” 岐黄愣了一下,说道:“您难道还能护不住了?” 秦流西笑而不语,她护得,只看她想不想护,包括这宅子的所有人。 她又想起老头的话,笑容又敛了起来,有几分糟心烦躁。 随意挽了发,秦流西便带着岐黄去了老太太的院落,可巧,大大小小的都在,兴许是陪着老太太用了早膳然后在彩衣娱亲,这不空气中还残余着冬菇馅儿包子的味儿。 看到秦流西出现,众人都愣了一下,谢氏道:“哟,这不是咱家的大小姐吗?你母亲不是说你身子有些不舒坦就不过来了?” 王氏已是走过来,挽着秦流西的手,嗔道:“你这孩子,身上不舒坦,就歇着呗,难道你少来请一天安,你祖母还看不到你的孝心不成?” 秦流西感到手臂被王氏轻轻的掐了一下,心下了然,说道:“过来与祖母说一声,过两日清平观有法典,我要进山几天,便不来给祖母晨昏定省了。” 反正过两日得上山,又答应了司冷月给她护身法器,各种的事儿堆一起,她未必就能有空档来晨昏定省,干脆现在就先告假了,以免又被人上眼药,自己不在意,却会让王氏难做。 “法典,是何法典?”秦老太太有些意外。 秦流西道:“有善人捐了一座祖师爷金身,过两日便要进行开光典礼。” 捐金身像啊! 秦老太太等人都有些好奇,她们从前多信佛,但即便是常年拜佛信佛,会添香油,却也不曾大手笔捐金身一座了。 谢氏问道:“是什么善人呐,竟如此大手笔,还往你们道观捐金身?” “自然是清平观的信众。听二伯母这语气,是觉得清平观不配么?”秦流西心里的火气还没全散,闻言就反问一句,语气带刺。 谢氏被秦流西这一刺,就有些黑脸,道:“我哪是这个意思。” “哦,那是我误会了。”秦流西淡淡地道:“好叫二伯母知道,清平观别的大本事不多,驱魔诛邪的本事却是不差的,但凡二伯母有这需求,倒可以考虑一下清平观。” 谢氏的脸都绿了。 这不是诅咒她么?小小年纪也忒毒了! “大姐姐,子不语怪力乱神,你怎满口邪祟鬼怪。”秦明亓皱眉道:“这传出去,也对大姐姐的名声不妥。” 秦流西看白痴似的看着他:“你怕是忘了,你大姐姐我虽是在老宅独居,却是自小就入了玄门的。我本就是玄门道人,哪怕满口鬼神,谁又敢说我一个坤道的名声如何?玄门道人不除魔卫道,难道跟你一样,满口之乎者也?” 秦明亓一噎。 坤道么? 宋语嫣看秦流西今日的神色不对,语气也冲,便拉着妹妹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几步,怕成为池鱼被殃及了。 谢氏看自己儿子吃瘪,有些生气,道:“西丫头,你四弟也是好意提醒,你又何至于这么冲。” “好意提醒,也得懂点逻辑,你让他在那些道长面前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能满口邪祟孤魂野鬼,你看他会不会被人当成个傻子看?”秦流西冷笑:“他这个好意,就跟说何不吃肉糜一样了,光让人听着生气。哦,你一个读书人,可知道何不吃肉糜是何意?” 秦明亓涨红了脸。 岐黄撩起眼皮瞥了一眼几人,心下冷笑,活该,正撞上小姐不高兴的时候,活该挨这一怼。 秦老太太看秦流西怼了一个又一个,就皱眉道:“行了,这里又不是菜市场,你们争辩不休的,成何体统。” “祖母,亓儿都是一番好意,可您看看她这脾气?”谢氏跺着脚,是秦流西这丫头跟长了刺一样。 “我可谢谢你的好意了,就以后别再好意。”秦流西满脸漠然:“我怕受不起。” “那我们此后就是为姐姐好岂不是都不敢开口了。”秦明月幽幽地道。 秦流西一笑,语气凉薄:“你们关上门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别给我没事找事,各不相干,就是为我好了。” 众人脸色几变。 秦老太太也是沉了脸,这话的意思,只差没说彼此划清界线了。 (本章完) ===第223章 看我们像看麻烦一样=== 秦流西这凉薄厌烦的态度,叫众人都惊呆了。 回到老宅以来,虽然秦流西对这一家子人谈不上热情亲近,但表面也是维持着平和客套,相处算是有几分彼此试探又在互相磨合的意思。 可现在,秦流西是打破了这平和客套的表象,直接给撕开了一层皮,露出里面的不平。 这一层认知,从上到下都察觉到,小的有些心惊,再看大人们那脸色,更有几分不安。 挑事的诸如秦明月姐弟几人,都在想秦流西是不是失心疯了,还是谁踩着了她的尾巴,叫她把刺都张开了,横冲直撞的,谁过来刺谁。 胆大的如秦明淳秦明宝,心想大姐姐果然霸气又张狂,本事大大的。 没错,在他们眼里,只有本事大的人才能张狂霸气,没本事的,当然得跟小鹌鹑一样缩着了,像他们。 王氏在心里暗骂谢氏几人蠢货,不会说话就别出来瞎说找存在感了,把人给整毛,对他们是有好处呢? 又看向秦老太太,见她脸上蕴含薄怒,脸上皱纹都快挤成一堆了,不禁头疼。 “西儿,你看你,弟弟妹妹不懂事儿,不会说话,你这做长姐的,指点几句就是他们的福分了,何至于动气?”王氏嗔道:“你这气话,倒吓得他们以后怕是真不敢跟你说话了。” 秦流西知道,王氏是会说话的,现在也是,这一番话,明里暗里都剑指弟妹们不懂事,可又何尝不是在打圆场呢? 对王氏,若是往日,秦流西愿意给她这个脸,一笔带过也就罢了。 但今日,为了老头的事儿,她心里正不痛快着,偏偏这几人还来指手画脚的,那就是找骂找不自在。 秦流西可不惯着。 “母亲。您的好意就怕他们这不懂事的不明白不说,心里还怪您事多。”秦流西道:“我这个人,最烦一些不识趣的人打着所谓为我好的话而对我指手画脚,所以丑话还是先说在前头,以免以后再生是非。” “我不需要你们为我好,你们也还没有这个本事能为谁好,秦家眼下萧条呈败象,你们自己都没好到哪去,就别对他人指手画脚的,否则只会招来自讨没趣和打脸。像你秦明亓,四书五经你读好了?光读书光吃饭可知秦家的钱财何处来,以什么供你读书穿衣吃饭?这些你都不明白,还对我说什么姑娘名声,你是读圣贤书,但记住你不是圣人,你也是吃五谷杂粮的俗人罢了。” 秦明亓一张俊脸羞得恨不能埋地上去,双手捏成了拳头。 “还有你秦明月,你拿什么来为我好?是有什么能指教你大姐姐的,来来,你现在就说个一二,我听着哩。” 秦明月没想到秦流西会这么直白,羞红了脸,眼泪都憋在了眼眶里。 在她身边的秦明歆看秦流西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头皮一麻,下意识地钻到亲姐身后,她不想被点名。 秦流西又看向宋语嫣姐妹,那两人正低着头摸着布衣上挂着的络子,根本不敢和她对视。 还有两个小的,他们倒不怕,大大方方地和她对视,秦明宝更道:“大姐姐说什么都对!” 秦明淳:马屁精。 他偷瞥秦流西,抿着小嘴,啥都不说。 姨娘说了,当自己嘴巴找不到好词时,就闭嘴当哑巴,宁愿吃亏也不因为说错话而找打。 眼下,就是姨娘说的那种情况了吧。 秦流西哼了一声,瞥向这一屋的事儿精,不说了么,刚才不是很能说? 秦明月很是羞恼,看向自己的弟弟:感觉大姐姐看我们的眼神就跟看麻烦一样。 秦明亓:大胆点,把感觉去掉,她就是看我们麻烦。 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却是一个字都不敢哼。 王氏等人看秦流西把小的都压制住了,心里又好笑又有些轻叹。 要是这些小的,能因此而长进,能得秦流西拨乱反正,说不准秦家的这一辈真不用发愁了。 将强强一窝。 王氏胸口处生出一丝希冀。 谢氏却是心疼极了,暗骂自己的几个子女个个熊样,没一个能打的,净看秦流西耍威风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秦老太太,后者眸中闪烁不定。 谢氏想说点什么,秦流西又开口了。 “怎么都不说话了?不说话我就当你们认同了。”秦流西淡淡地道:“此后,凡要对他人指手画脚妄加评论时,先想想自己可做对了。还有,别人我不管,你们想怎么评论就怎么评论,但对我,不行!谁都别想着对我的为人处事指手画脚,因为你们还没那资格。” “哪怕当真是看你走向一条歪路,也都闭嘴不言?这还是兄弟姐妹?明知不可为而看你为之,就是你要的清净?”秦老太太终于开口。 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老祖宗终于下场震煞了。 王氏皱眉:“母亲……” “让她自己说。”秦老太太面无表情的瞥过来。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这种对峙,比刚才更要窒息几分。 秦流西低头一笑,抬起头直视秦老太太,淡淡地道:“祖母,我的命,早在五岁那边不就已经定了吗?既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具身体的命,是秦家定的! ‘她’和秦家的因果,早在五岁时,便已结清,剩下的,是自己和‘她’的,因为,这具肉身是‘她’的,所以自己有了这名义上的家人,全了因果关系。 但也就这样了,她供他们栖身,吃穿不愁,能护得住,这已是做得够了,再多的,掏心掏肺亲如骨血,那是不可能的事。 说她冷血也罢,凉薄也罢,秦家人如今有的福缘,只是当年的‘她’所留下的。 秦老太太心中一悸,脸色几变,竟是一时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半晌,她才颓然地叹气,道:“罢了,孩子们都出去吧,老大媳妇,老二媳妇你们几个留下。” 众人面面相觑,却不敢触霉头,纷纷行了礼就退出去。 秦流西跟没事人一样,大方行了一礼,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老太太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处,只觉心头发堵,一阵胸闷。 我现在学会了不搞剧透那一套,所以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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