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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在京城攒了些银子还是在租房,打算在大户人家家里多赚点银子返乡了。结果朝廷就来了任命,让我来新奉县做县丞,好歹是个官,能干到老,还有俸禄,好稳当的。”丁宣二话不说收拾好自己简单的包袱就来了。 因为刚来,他还是有些羞赧就没让守城的士兵知道他的身份,结果他去吃糕点时下雨了,便被困住了。没想到跟郑大人的夫郎在同一家糕点铺子,真是缘分。 等马车来了,他们回到了府邸,郑山辞让邓雪去给丁宣安排住的地方。他要回屋去换官袍,虞澜意跟着他一起溜达过来了。 “郑山辞,我怕打雷。” 郑山辞脱了外袍,在虞澜意面前已经没有羞耻感了,就是被这么直直的盯着还是有些灼热,他叹口气,“你怎地就这么娇气。” “我又不是你,皮糙肉厚的。”虞澜意抱住郑山辞的腰,“你晚上哄我睡觉。” 郑山辞应了一声好,摸了摸虞澜意的头发,还是干燥的,看来是没有淋雨。他拍了拍虞澜意的肩膀,瞥见他白皙的后颈,他轻咳一声移开了眼神。 虞澜意霸道惯了,现今小鸟依人,这般依赖他。郑山辞心中暗爽。 晚上丁宣还没有住处,郑山辞留他来吃饭了。郑山成跟郑清音见了他还有些惊讶。丁宣礼数周到的行礼,一看就是一个读书人,只有他们最墨叽。 一听还是个举人,现今的县丞,郑山成跟郑清音忙不迭见礼。 丁宣在这里用了晚膳,他终于吃饱了,让侍从带着他下去歇息。有外人在,郑清音鸡腿都不敢夹了,等丁宣走了,郑清音才夹了鸡腿啃。 “大哥,丁大人只住一晚,明天就让人给他安排宅子住着。” 郑山成点头,今天下雨林哥儿把腿扭伤了,请了大夫来看,没什么大碍就是还要卧床休息。让厨房的人给他准备了食盒,到屋子里用。 细雨绵绵,到了清乡村还是艳阳高照。郑父跟郑夫郎迎来了郑山辞派到村子里的人,都是家里忠心耿耿的人,说是要把老两口带着去新奉县。 郑父忙摆手:“我不去,你让他们在那生活就好了,我们在这生活挺好的,要是真去了,还不习惯。” 郑夫郎正在给鸡圈里的鸡喂食,听了这话还是笑着的,“有这个心就好了,去了反而不自在。” 侍从闻言把新奉县的特产带来了,还有郑山辞嘱咐的银票还有一些碎银子。 “哎呀,怎地这么多银子?”郑夫郎一看银票,一百两银子,他的脑子发晕,这箱子里还有一些碎银子,郑夫郎数了数,足足有二十两,应该是郑山辞想着让他们打零碎的。 郑家种了田地的,如今也不需要缴纳赋税,去年收成有四两银子,一年花了二两银子,还有二两银子就是攒起来,留着以后买种种庄稼,要么就是去买一头小猪崽。他们老就眼红村子里的人养了小猪崽,他们也想今年去抱个小猪崽来养着。现在有了这些钱,别说是一个小猪崽了,一个养猪场也是行的。 郑夫郎跟郑父对视一眼,眼中没有一丝欢喜,反而越发的凝重了。 郑夫郎:“他才当上官,哪来这么多钱别是贪了吧。”说这话时,郑夫郎还面容惶然的压低了声音。 侍从:“” 侍从是雇了马车来的,他们一行人衣着跟他们不相同,又是去村子里打眼的郑家,正是下午他们又从田地里回来了,正是看热闹的时候。他们现在没去郑家的院子,倒是时不时有人从他们院子里路过。一看马车上还有一个箱子,估计是带的礼品。 “这有个出息的后生就是好。” 侍从见郑父跟郑夫郎都看着他,他忙不迭解释:“郑大人在县城里开了食肆,有些银子是食肆里赚点,都是干净的银子。” 郑父展颜:“那就好,可不能做了贪官。要踏踏实实的。这些银子太多了,我们不要银票,这些碎银子够用了。” 侍从忙道:“老爷您不要,我们回去不好交差。另外大人还让我们来伺候您。” 郑父忙摇头:“不用,这里的事,我跟我夫郎都做得好。再说了,在乡下还要丫鬟侍从伺候的,我这张老脸都要臊死了。” 他会在村子里抬不起头,这是什么老爷做派。 郑夫郎想着那场面也觉尴尬。 “那让我们帮二老把房子修缮一番。”侍从退一步说。 “修成什么样?”郑夫郎还是想修个屋子的,毕竟还要住好久,他也想住好房子。 侍从微微一笑:“青瓦白墙。” 郑父跟郑夫郎的眼睛一亮。清乡村只有里正家是青瓦白墙,看着可气派了。瞧着比他们这个院子就好,要是他们能住在青瓦白墙,此生也不枉了。 “老爷跟老夫人还有什么要吩咐,尽管吩咐我们便是了。” 郑夫郎想了想,提出一点小小的要求:“我想买一头牛。” 一头牛全身都是宝,还能帮忙耕地,牛粪也能做肥料,来回去镇上也不用去坐牛车了,自家就有牛。一头牛精贵着,要大约差不多十两银子,乡民们都舍不得这十两银子。要是有一头牛,在乡里也是威风凛凛的。 侍从应声。 他们先是住在镇上,等请人工人来修房就一同过来。还有郑山辞从新奉县带来的料子跟坚果这类的,他明白给了银子,郑父跟郑夫郎可能不舍得用,这些已经买好了,他们就会留下来好好用。还有一支人参,这支人参不管在哪都是贵重的,郑山辞也没法得到。这是虞澜意送过来的,一支人参可能会救命,世家大族都会多备几份。 郑父跟郑夫郎看着这些东西,郑父沉默着,郑夫郎却是眼眶里含着泪,他转过身去。 “老爷,那我们先下去了。这是我们买的肉跟菜,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虞家培养出来的侍从,把人情世故拿捏着,也掌着分寸。 “这怎么好意思。” 侍从们福身离开了。 郑父抽了一口旱烟,“山辞真出息了。” 晚间清乡村的人吃晚食时都在议论郑家的事,时隔几个月,还是郑家的事最有聊头。家里不知又有多少儿郎要被老父亲教训了,让他们比不上郑山辞。 何田在家吃完饭,偷摸出去看了一眼郑家,院子是闭着的瞧不见什么。以前还能听听郑清音的声音,现在家里只剩下两个老的了。 郑清音到了新奉县,还不知道过的什么神仙日子,都怪爹娘拦着他,不然他非要让郑清音把他也带上一起去。 何老爹给他介绍的哥儿跟姐儿,他是一个也没看上,都拒了。 见郑家的小院,何田叹口气回去了。 新奉县 晚上郑山辞洗漱完后,虞澜意已经趴在他胸膛上,抱着他的腰,拿着被褥盖着。 听着窗外打雷的声音,虞澜意抖了抖,双手抱得更紧了。 郑山辞是没法看书,便把书倒扣着,用手轻轻拍着虞澜意的后背。 “郑山辞,你怕鬼嘛?”虞澜意幽幽的说。 郑山辞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为什么大晚上的说这事,他唇角含笑:“不怕。” 虞澜意安心多了,觉得他男人靠谱。 郑山辞一想断桥上摔下来的八个人,他立马打住。他想缓解一下心情便把断桥上死了八个人的事告诉了虞澜意。 虞澜意:“” 汗毛竖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也给你说件事。”虞澜意把丁宣讲的鬼故事说了出来,之前那么怕,说起来的时候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还把王老爷的棺材在他们面前抬走了这事说了。 郑山辞咬紧牙关,有点崩溃。 "都是假的。"郑山辞安慰自己,并且安慰虞澜意。 “对,都是假的。”虞澜意安慰自己,并且安慰郑山辞。 听着窗外的打雷声跟雨声,走廊外没有一丝动静,虞澜意急忙抱着郑山辞不放手。郑山辞左右看了屋子一眼,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他总觉得屋子里怪阴凉的。 “你这么怕,我们今晚不吹蜡烛了。就点着蜡烛吧。”郑山辞贴心的说。 虞澜意心中一暖,离了郑山辞,谁还对他这么体贴。他当即点点头,“那就让蜡烛点着吧,反正不费事。” 郑山辞心中松了一口气。 虞澜意在郑山辞怀里瑟瑟发抖,可能是因为他在郑山辞怀里的缘故,他觉得郑山辞身上也在抖。哎,都是他害的。 他想着抬起头看郑山辞,在烛光下郑山辞的容貌显得更俊了,虞澜意情不自禁亲了亲郑山辞唇。 郑山辞垂下眼眸,显得有些温和,他反吻过去。 两个人呼吸急促,虞澜意推了推郑山辞,突然说道,“郑山辞你不会把舌头咬下来吧。” 郑山辞:“” 他的头皮瞬间发麻。全身的热都凉透了。 小郑:谢谢老婆给我讲故事。 小虞:谢谢郑山辞告诉我断桥的事。 [60]商队来了 新奉县的大雨在半夜时变小了,房间里的蜡烛燃尽了,郑山辞抱着虞澜意正睡得香。虽说昨晚经历了一些意外,险些没有睡着,但最后太困,两个人撑不住双双闭上了眼睛。 郑山辞去上值,虞澜意今天抓着他的衣襟抓得特别紧,郑山辞还扯不开。 郑山辞:“” 郑山辞用自己的枕头替自己,虞澜意手指松开,抓住了枕头的左上角,抓出了一个小揪揪。 郑山辞立马逃了。 他到了县衙,朱典史带人去打捞尸体了,他前来回禀了郑山辞,“郑大人,雨太大了,我们只打捞了五具尸体,还有三具尸体被冲不见了。” 郑山辞心想这也是无妄之灾,都是戚县丞的遗留问题。他说:“让县衙出点钱,把死去的人安置了,另外让工房的人把断桥修一修。” 朱典史拱手离开了。 丁宣穿上官袍前来拜见郑山辞,郑山辞把他扶起来让他坐下,“你来得正好,这些日子文书都是我跟江大人处理,你来了,就可以处理一部分的文书。” 丁宣伸手接了文书。 郑山辞微笑:“另外住宅的话,你找户房的人挑一挑,我们县拎包入住。” 丁宣瞬间觉着手里的文书不重了。 “对了,让旺福带你到处转一转,介绍一下,我们膳堂每日是三菜一汤,偶尔要是不可避免会加值,我会让膳堂的人准备夜宵。” 丁宣激动的抱着文书。包吃包住,还有俸禄拿,郑大人还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上官,丁宣瞬间觉得自己幸福了。 “多谢郑大人提点。” 旺福跟着丁宣走出门。郑山辞一看自己案桌上的文书少了很多,心中一叹,果然还是要多个人多份力。他快速的把事务处理完了,这次没有带着江主簿出门,找了丁宣一同出门。 丁宣换了一身便服,跟在郑山辞身后。 “郑大人,我们上哪儿去?” “就在集市里随便转一转,再去看看水泥路,我估摸着路已经修好了,谭和带着人也应该回来了。”郑山辞看见集市里的人都按照县衙划分的位置在进行摆摊。之前百姓们没有按照划分的位置摆摊,随意乱摆摊,看起来就很乱。郑山辞看见了,就让户房的人做出了规定,给他们特意划分了区域,其他的地方就不允许摆摊了。 这样看着整整齐齐的,总比东一个西一个的好。朝廷对摊位费、租金跟税费都有要求,只是县令一般不会对这些小事做要求。这样有空隙可钻,不少小吏就靠着这个压榨百姓。所以郑山辞就把摊位费这些全部统一了,还会时不时来看一眼。 丁宣看见这些蔬菜都是新鲜的,水润润的,想着等下值后他来买些菜回去做饭。县衙只管你的午膳,晚膳一般都是要回去自己吃,只有加值时,才会留顿晚膳、还有夜宵。 丁宣是从岚县过来的,他看见了从岚县到新奉县的水泥路,心里很震惊。还向马夫打听了,马夫说是新上任的新奉县县令做出来了。 现在他踩在水泥路上,硬邦邦的水泥路,不像泥土一样,踩在坑里还会把鞋底弄脏,雨水冲刷过的水泥路,越发的干净了。看见水泥路上远远的马车驶过来,这道路平坦顺畅,要是大燕全是这样的水泥路,这将会大大缩短各地之间的距离。 “郑大人修的路真是鬼斧神工。”丁宣拱手心中佩服。 “新奉县在沙土之中,要想变得繁荣起来,必须跟岚县相连通。”郑山辞看见郊外还有百姓在田地里挖地,他笑了笑。 “丁大人难道不想做出一番政绩出来么?” 丁宣就是向来混吃等死的,如今对上上官的眼神,丁宣心里也生出了一股豪气壮志。儒家讲究修身治国平天下,他们学的是儒家之道,秉持着儒学的精神,积极入世,上官竟是这般有志气,丁宣心里也打足了底气。 丁宣:“想,郑大人,下官也想做出一番政绩。” 戚县丞走了,丁宣来了。现在新奉县的县衙已经没有短板了。 郑山辞看见一个老农给田里挖了一条道,把田地里的水排出去,看见郑山辞也没怕,他看他们一直看着便解释道:“田地里的水多了,容易把药材泡坏,还是先把水排出去。” 老农带着水囊喝了一口水,心情很好的样子。 郑山辞问:“我看老人家你们种的是枸杞,你的枸杞已经成熟怎地不拿到县衙去卖?” 老农看了一眼自家的枸杞,他说:“等再熟一些再卖,好的枸杞呈鲜红色或是暗红色,外观饱满有光泽,我家的枸杞还差点。这药材的品相不好,要少很多文钱。” “我们村的一个混子,他家里有几亩地,他听说县衙鼓励我们种植药材,他也跟着去买了点,伺候那几亩地还算尽心,结果给他挣了二两银子,把他高兴坏了。可惜他早年把田地卖了,不然多种几亩地,银子就更多了,还能攒点钱讨个媳妇。” “以前老人家种过小麦么?” 老农邀他们一块去树桩上坐,闻言拍了拍大腿,“当然种过了,我们是津兴镇,都是我们镇的种小麦。小麦也是让县衙收了去做税,上交给朝廷,根本卖不出价。听说郑大人让我们都种药材,我们心里都高兴,说来也奇怪,以前种小麦的时候,天天尽心伺候,这庄稼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用了郑大人说的沤草肥跟粪丹好多了,而且种植药材不费劲,它们长得嫩绿,好似天生就该生长在这片土地上。”老农越说越高兴。 郑山辞心想是天生就该生长在这片土地上,因为因地制宜。 “多亏了郑大人,他还请药农来教我们怎地伺候药材,不然也种不到这么好。郑大人考虑得太周到了,药材给的价格也公道。”老农说起新县令满满的都是赞赏。 郑山辞别开了脸,轻咳一声,耳朵红了,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村子里士兵的遗孀怎么样?” “她们都去纺织坊了,听说郑大人还要扩一扩纺织坊,要不是家里的人不争气,针线活不好,去纺织坊也是一条出路。” “听说郑大人还在修住宿院了,这般以后她们以后就可以住在院子里了,以后就是城里的人了。”老农眼中闪着羡慕。 这住宿的事,郑山辞还忽略了,是郑清音给他说的。郑清音说下午回去的时间太晚了,还要回镇上、乡里,女子跟哥儿一个人单独回去总会怕的。 收了贪官跟城中大户的钱,县衙里有钱又有地,郑山辞就直接让户房的人跟工房的人商量着修一座院子给她们住。 工房的人要再加点人手,以后估计用的地方还多着。 郑山辞回到县衙,江主簿正好来找他,江主簿见了丁宣也是见了礼。丁宣是正八品的县丞,比江主簿的官位高。 郑山辞又想到了他的岳家,长阳侯府。罢了,不想了。 “郑大人,昨天已经排查了工房的账本,抓了一些人已经关进大牢了。按照大燕律,他们该处死。”江主簿把一份名单交给郑山辞。 郑山辞看了工房的小吏足足有十个人,还有工房的工匠有二十余人,郑山辞心中发冷。他初任官职,就抓了几个贪赃枉法的小吏,也在户房抓了人,这次断桥的事又把工房的人牵扯出来。 “都解决了吧。”郑山辞说道。 谭和回来了,他先去拜见了郑山辞,把修路的事汇报后,郑山辞让他下去休息了。郑山辞在想新奉县的产业,药材是他们想要打出的名声,但各地都有药材。郑山辞打算把三个坊都扩一扩,榨油厂、纺织厂、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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