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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了笑。 郑山辞下值后回到家里,陪着虞澜意一块用膳,晚上两个人做着亲密的事,几个月未见,郑山辞抱紧了虞澜意。 在西川县一个人半夜躺在床上惊醒时,郑山辞会下意识去摸旁边的床沿,他才发觉自己是一个人躺在床上。 习惯潜移默化,郑山辞并未真正爱上虞澜意,但他对虞澜意大多是有些好感。 两个人都有些急迫,他们拥抱对方,融入对方。 郑山辞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粗鲁的一面。 他做事一向游刃有余,遇上虞澜意每次都会失去理智。虞澜意于他而言像是意外,郑山辞的计划中没有先成家后立业的选项。 “腰压低一些”他现在这么说。 他的吻落在了虞澜意的后背上,落下灼热的触感。 郑山辞在翰林院还是很清闲,休沐日就跟好友聚会,闲暇时就陪着虞澜意到处走一走。 很快就到了冬日,郑山辞穿了冬衣,穿着披风下值回来。 “今日在堂里摆了几个炭盆还是觉得冷。” 虞澜意缩在榻上,“这天是冷,你多带几个汤婆子拿着暖手。” 郑山辞点头:“前几天天气还好,这几天就突然冷了。” 晚上郑山辞上了床榻,虞澜意过来窝在他怀里,随即就睡着了,一连几天都是这样,从未再提那方面的事。 郑山辞本松了一口气,半个月过去后,虞澜意神色如旧,照样没提鱼.水之欢的事,郑山辞心里就有几分复杂。 这难不成是腻了。 他又觉不像,除了那件事外虞澜意对他的态度依旧,没有见烦。郑山辞左思右想想不明白,他想虞澜意夜里顶多亲亲他的嘴唇,余下的就没有了。 晚上虞澜意亲了亲郑山辞的唇,然后退出来打算趴在郑山辞的怀里睡觉。两个人的被窝暖乎乎的,虞澜意喜欢被郑山辞抱着睡。 郑山辞去亲虞澜意,两个人正在意乱情迷时,郑山辞去剥虞澜意的里衣,虞澜意只觉一股凉气扑面迎来,脑子的昏沉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他拉住自己的腰带。 “不行,我们亲亲就好了。” “” 烛光摇曳,郑山辞在橘黄色的烛光下辨认虞澜意的神色,见虞澜意是真的抗拒,他定定的的看了一阵虞澜意,喉结滚动,被窝的温热,暧昧气息渐渐消弭,只留一丝冷意。 虞澜意去扯被褥盖在自己身上。 郑山辞起身去浴房。 他重新洗漱后吹灭蜡烛回到床上,郑山辞还是用的热水洗,身上暖乎乎的,虞澜意摸了摸他,像是在确认他的体温,试探的靠过来。 郑山辞伸出手搂住他,过了半晌问道,“你不喜欢做那事了?还是腻了?” 虞澜意本来就想睡了,听见郑山辞的话打了一个哈欠,回答得漫不经心,“就是不想了,好好睡觉吧,这么冷的天还折腾什么。” 虞澜意捏着被褥,不把窝里的暖气放跑。 郑山辞没说话。 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虞澜意脸上,虽说在黑暗中看不清人的面容,但虞澜意能感受到郑山辞在看他。 “你的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郑山辞冷静的说。 虞澜意茫然:“” “你在说什么?这么冷的天做这事有甚乐趣,这怎么跟我的感情还扯上关系了。” 寻常的人哪会因为天冷就拒绝亲密之事,更何况在郑山辞眼里虞澜意很热衷做那事,突然不想了,那就是腻了。 虞澜意委屈又生气。 两个人半晌无言。从那日后,两个人心里都攒了一把火,虽说还是同吃同住,但都不会跟对方说话。虞澜意看向郑山辞的目光有火,郑山辞心灰意冷,看了他一眼很快移开眼神。 “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不是做的,偏偏要在冬日里又要了,你是不是在故意为难我。”虞澜意说。 郑山辞:“我没有为难你。” 虞澜意上前狠狠的瞪他,随即捏着他的下巴亲他,咬他。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话,你怎么这么热衷那事啊。” 郑山辞觉得虞澜意倒打一耙,“你说冬日冷所以不想,难道不是在玩弄我的感情么?” 虞澜意听出郑山辞的意思了,“等开春了,有你好日子过的。” 他眉眼弯弯,“我才不会玩弄别人的感情,我想要什么,想说什么都是直言不讳。” “你这么想是在乎我了,不然你一定问也不会问。”虞澜意把这件事想通就很高兴,“你在乎我,你喜欢我,你爱我。” 郑山辞:“” 这到底是谁教他的。 郑山辞说,“我是有点在意。” 虞澜意抱着郑山辞亲,“耶,你不眼瞎,你知道我的好了。” 郑山辞被他亲得笑起来,“你怎么总是这样。” “你不还喜欢。”虞澜意才不听他的。 小郑:忽冷忽热,真受不了。 小虞:欲情故纵吧你,等着人去哄。 ps:明天再来。 [204]潇潇雨下(一) 吕锦今早就到护国寺拜佛,小沙弥留他们在寺庙里用素斋。 小沙弥:“吕施主现在先在这处厢房用素斋,休息片刻再回去不迟。” “多谢。”吕锦说完坐下用素斋。 自打虞澜意跟郑山辞去新奉县后,吕锦在京城就有些懒散。澜意嫁出去后,吕侍郎便也催着他去相看。 京城中的子弟从小便认得,吕锦知晓他们的事,流连秦楼楚馆,红袖添香,家中美婢娇妾,一想跟这些人在一起,吕锦心里烦闷,一直没有把亲事定下来。 吕锦的母亲喜欢礼佛,他耳濡目染之下也喜欢来护国寺,他来时偶尔还会跟施玄碰上。吕锦用完素斋在护国寺念了一下佛。 他起身打算回去,这时天边响起一阵惊雷。夏日里的一场雨,总是来得又快又急。 侍从说道:“少爷,看这架势雨一会儿就下大了,不如在护国寺先小睡一会儿,等雨小了我们再回去?” 吕锦点头:“就依你所言。” 天空乌云密布,天色一下子就黑了。吕锦脱去外袍挂在衣架上,把窗户关紧睡在床上。这处厢房布置简单,仅有一张木桌跟一张木床,墙上挂着一张观音像。 吕锦本没有睡意,听见闷雷的声音,还有雨滴打在窗户的声音,他竟品出一点困意,很快就睡过去。 护国寺每天的香客很多,现今都困在佛寺里。有几位夫人便是在一间厢房里说说话,倒也是难得的悠闲。 “这金衣阁新制的衣裳真好看,夏日穿着透气又有清新之意。”一位夫人说道。 “我买了一件水蓝色的薄衫,穿着轻如纱,走路水波荡漾,相公还问我这件衣裳哪买的,瞧着很是精巧。” “要不说金衣阁跟销金窟一样,我的银子是砸上头了。” 一众夫人正在说说笑笑,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小沙弥大喊:“你想做甚?!” 来护国寺上香的夫人们都带了家仆过来,她们闻言心中一惊,这是出什么事了。 “哪里人多,快带我去!”一个中年男人提着小沙弥,手上拿着长刀,长刀上还有血迹往下滴落。 “施主冷静,不要造下杀孽。” “废话真多。”周老汉长刀一挥,小沙弥人头落地。人头在地上滚了几圈一直滚到雨中,小沙弥眼睛瞪大,脖子的血不住的往下流,很快雨水跟血水就混在一起。 有侍女透过窗户看见这一惨状,她尖叫一声。这一声把位置暴露,周老汉狞笑着上前 雨还在往下落,吕锦睡得并不安稳,他醒过来问侍从,“现在几时了?” “才过半刻钟,少爷还能再睡睡。我听前厅有吵闹尖叫的声音,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想着少爷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在并没有上前去看。”侍从自幼跟着吕锦,性子很谨慎。 吕锦闻言还未来得及穿外袍,只披上披风打开一个门缝凝神去听。外边的冷气从门缝里钻进来,同样钻进来的还有女子跟哥儿的哭咽声,其中还有男子的怒吼声。 这前厅多半是出事了。 吕锦当机立断,“护国寺有一片竹林,我们先躲进去。把桌子搬过来,我们从窗户翻出去。” “是,少爷。”少爷自幼就有主张,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缘故。 两个哥儿把桌子搬过来堵住门,吕锦抓着衣服从窗户翻出去。这还得有赖于虞澜意经常拉着他去郊外跑马,哪怕吕锦是文官家的哥儿,现在的身体比武将家的哥儿也不相上下。 前厅乱着,周老汉只有一个人,他把这些人赶到厨房把她们绑起来,又去厢房寻找另外的人质。既然刑部已经发现他的痕迹了,他索性杀个痛快,这也不枉来人间一遭! 周老汉又从厢房抓了两个小哥儿出来,小哥儿尖叫着推搡,周老汉不耐烦直接先把一个小哥儿的脑袋跟砍菜一样砍了,鲜血一下子喷在另一个小哥儿的脸上,另一个小哥儿顿时疯癫,周老汉把他也杀了。 他心中有满腔的恨意,恨不得把全大燕的人都杀光。 吕锦跑到竹林,他哆嗦着穿衣服把披风也穿在身上挡雨,要是不穿衣服,在竹林也撑不了多久。侍从淋着雨也是哆嗦的跟着吕锦。吕锦找到一个地势高,又有隐蔽性的地方。 “我们就在这里。” 侍从点点头。 他们是不敢撑伞的,撑伞太明显了。雨越下越大,打湿衣裳,皮肤上全是冷意。 吕锦跟侍从都不敢伸头去看,等了一阵吕锦大着胆子伸头去看,看见周老汉抓了一个哥儿在长廊上行走,他心中一惊,立马低头顺着山坡滑下来。 “不要出去。”吕锦的嘴唇冻得青紫,他还是强忍着。现在让他跑他也跑不了了,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没有力气。 侍从太冷了,他抱着自己的胳膊,“少爷,太冷了,我们会被冻伤的。” 吕锦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冻伤也比被人杀死好,暂时再忍忍。” 吕锦把披风脱下来盖在两个人的头上,他们趴在山坡上不敢动弹。这雷雨天也不能躲在树下,再者躲在树下,那歹徒来竹林一眼就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周老汉找到吕锦的厢房时,他使了力气才把门推开,一看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窗户也是关闭的。他知道逃了一个人,现在抓的人已经够多了,周老汉便没去追。 他刚返回厨房,看见这些人瑟瑟发抖却没有一丝自救的能力,冷冷一笑,笑得轻蔑又不屑。 护国寺门外,崔子期带着刑部的皂吏来了,有人为他撑伞,“调兵调这么久,等他们黄花菜都凉了。” “找兵部借兵的事终究是要聂大人去交涉这就耽误了时辰,不过兵部调了神箭手过来,只要找准时机就能一击即中。这歹徒跑到护国寺来,还有几位朝中重臣的家眷在,不然调兵的事还要拖。”范主事悄声说。 “现在知道施压了,老子就一个员外郎,把这么重要的事推给我,我真是诚惶诚恐。”崔子期本来就负责周老汉的案子,结果中途被调到另一个案子去了,这个案子交给另外的人负责,这下捅了一个大篓子,刑部急忙又把案子交给崔子期。 “大人您先别气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保证里面的人是安全的。”范主事提醒。 崔子期:“神箭手准备好了吗?” 范主事:“他们需要我们创造机会。” 崔子期从皂吏手里接过伞,“我们进去试探试探。” 崔子期走进护国寺的厨房,他打量四周看见地上已经有血水,还有地上已经有些泡得发白的尸体,这尸体不止一具。 厨房有磨刀石,周老汉就把磨刀石搬到院子里,拿着长刀开始磨刀,厨房里的哥儿跟女子都吓得哆嗦,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周老汉一言不合就把他们押到院子里杀了。 崔子期心中一沉,他面上还是带着轻松,“好久不见。” 周老汉抬起头看见崔子期,他脸上的血迹已经被雨水带走,他笑了笑,“原来是小崔大人。” “你的事我听说了,没有证据刑部暂时没办法,但只要认真搜集证据还是有机会的。” “小崔大人就别骗我了。我找不到证据,那畜生根本就没留下证据。不过我已经为自己讨回公道了,我把他们一家全杀了,生出一个畜生,这些人都不是好人。我本来想来拜佛后就去找地府找妻儿,可是我觉得我们一家三口在地府太孤独了,就想多杀几个人下去陪我们。” “杀人的感觉太痛快了,只要一刀砍下去这个人就没法再活了,他们痛苦的声音比唱曲姑娘的声音还要好听。” 崔子期上前:“你何必一错再错,这些人都是无辜的,他们跟你的妻儿一样无辜。” “我不知道他们无辜不无辜,只能怪他们倒霉” 周老汉的神色有些恍惚,神箭手抓准时机一箭射穿周老汉的身体。 崔子期冷静的说,“你已经回不去了,你变成了自己都憎恶的人。” 皂吏冲进厨房给人质解绑。 周老汉:“我还想拜拜佛让佛祖宽恕我” “佛祖不会宽恕一个杀人狂。”崔子期一改之前面对周老汉的温和,反而变得冷漠无情。 在外面等着的大臣听说已经把人解决了,立马就进护国寺寻找自己的家眷。有官员看见自家哥儿的尸体躺在地上,他们脚步踉跄,顿时就苍老许多。 吕夫人在厨房里找了找没有找到吕锦,“我儿子怎么没在里面,我儿子去哪儿了?!” 有人虚弱的回答:“吕夫人,吕锦没有跟我们关在一起。” 吕夫人闻言脸上一白,整个人往后倒,吕侍郎忙不迭扶着她,“锦儿自幼聪慧,他一定没事的。你留下来照顾夫人,其余人跟我一块去找。” “是,老爷。” 吕侍郎让家仆去找吕锦,他找到崔子期,“崔贤侄,我家哥儿还没找到,劳烦你让刑部的人帮忙找一找。” 崔子期也知道吕锦,他点头:“吕大人放心,我立马让他们去找。” 崔子期把刑部的皂吏招过来让他们去找吕锦,他自己也去亲自去找。现在找出的尸体中没有吕锦,最坏的打算就是吕锦被杀了,但尸体不知道扔哪去了。 有人抱着尸体放声大哭,崔子期找到主持问吕锦住在哪一个厢房,与其盲目的寻找,不如先确定一个小范围。 有小沙弥上前说道,“吕施主是我带去厢房的,我这便带崔大人过去。” 崔子期到了厢房,看见被砍成两半的门栓,还有一张被挪动的桌子,他先是搜查一番没有踪迹。崔子期打开窗户,在窗户上看见有脚印的痕迹,他抬目望去是竹林。 “去招几个皂吏过来,让他们重点搜查竹林。”崔子期说完从窗户翻出去走进雨幕。 小沙弥还未来得及搭话,这崔大人是把自己也当做属下了。他去寻皂吏传达崔子期的命令。 “你们几个跟我去搜查竹林!” “是。” 竹林传来带着腥味的泥巴气息,崔子期很不喜欢。他辨认着脚印跟着脚印走,结果在一处岔路口,脚印无法辨认了,两条路都有凌乱的脚印。 崔子期知道这是障眼法,他对吕锦感兴趣起来。 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还能有一份心智在,这是好多男人都无法做到的。 崔子期只走了一会儿就从另一条路折回来走向正确的路。这一路上没有脚印,崔子期也颇费一番功夫才找到吕锦。 “醒醒” 吕锦趴在山地上,脸上全是泥巴,身上也是乱糟糟的,还有泥点,看着比乞丐还要狼狈。乞丐下雨还知道躲,吕锦不知道躲,他也不能躲。 吕锦身上发冷,侍从已经昏厥过去,他被崔子期叫几声尚且还有几分神智。他隔着雨去看崔子期,只看见他的官袍下摆,看不清他的脸。 崔子期撑着伞蹲下来,“你没事吧?” 吕锦脑子不清楚,看见崔子期要伸手来摸他的额头,他狠命抓住崔子期的手重重的咬下去。 崔子期被咬得一个哆嗦,他想挣脱吕锦,伸出手去抓他的后颈。 吕锦把崔子期的虎口咬出血后撑不住终于晕过去了。 “” “我真是”虎口传来酸痛感,崔子期看着牙印满心无奈。看见吕锦这么脏,地上又凉,他总不能把吏部侍郎家的少爷放在地上。 崔子期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伸出手探了探吕锦的额头,果真一片滚烫。淋了这么久的雨还能这么用力的咬他一口,崔子期心里也不得不佩服。 这小哥儿心志坚定。 有皂吏找过来了,崔子期说道,“还有一个他身边的侍从带着走。” 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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