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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一定会欣慰我已经会看账本了。”虞澜意想家里了。 他这几日马上就生辰,第一次没在家里过生辰。 “少爷,夫郎定是高兴的。大人也有出息,马上就能回京了。”金云安慰道:“大人这样带着少爷衣锦还乡。” 虞澜意拿着腰间的金穗子看了看,“好吧,等回京再玩了。” 郑山辞请来的女先生马氏在花园教郑清音认字,虞澜意偷偷扒拉着门看。郑清音脊背挺直,看着自己的书本,有模有样的,马氏长了一张严肃的脸,眼里却是温和的,来教郑清音也教得很用心。 郑清音先是从千字文开始学的。 虞澜意又溜回自己的房间,他去看账本,从郑山辞的床头柜里抽了一本《史记》出来,他看了一会儿脑子就发晕,看来他这辈子是不能做一个学识渊博的哥儿了。尝试了,但没成功,虞澜意把书放好,没事以后还有郑山辞。 虽说郑山辞也只有三甲,但好像比他聪明一点。虞澜意趴在桌子上看账本,看了一会儿,金云心疼他家少爷,让厨房做了他喜欢吃的桂花糕,结果他把桂花糕端到桌子上时,虞澜意说夏家跟他递帖子来,让他去庄子上玩。 虞澜意拿了桂花糕吃。 “我算完了,还找出来几个错,我比账房先生还厉害了。” 金云看了虞澜意还把算错的挑了出来,把他算的写在上面。之前虞澜意嫌自己的字写得不好看,去书房跟着郑山辞学了一段日子,现在这字不算好看,但也不算难看。 要是夫郎知道了,一定会热泪盈眶的。 虞澜意带着金云去庄子上玩,这次夏夫郎还带了高家的小哥儿高含,这厢也是一块过来玩的。高家这次去岚县做生意了,安安分分的,没有去惹事。虞澜意一看,就三个人一起玩。夏夫郎拿了弓箭给虞澜意,笑道:“虞少爷喜欢射箭,这山林里有不少兔子,还有野鹿,虞少爷看中什么便射了,好在晚上做个添头。” 虞澜意:“有兔子便好。” 之前跟郑山辞来庄子上玩,他还没吃到爆炒兔子,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 高含轻轻笑了笑,“虞少爷喜欢射箭,我喜欢做饭。” 虞澜意哦了一声,钓鱼就钓鱼吧。他不喜欢钓鱼,他没有那个耐心。 射了两只兔子,虞澜意抓了一把小野花递给金云。 金云无奈的接了过来。 高含钓了几条大鱼上来准备做红烧鱼,虞澜意瞅了一眼,说道:“你好会钓啊。” 比郑山辞的钓的鱼还要多。 晚上夏夫郎给他们安排了住所,虞澜意离了郑山辞这还是第一次一个人睡觉。床大大的,好爽。 可以在上面打滚了。 郑山辞下值回到家里才知道虞澜意被邀着去庄子上玩了,他用了晚膳回到屋子里,还看见虞澜意把账本毫无防备的放在桌子上,他心中叹口气,把账本收好。 今日虞澜意不在家,郑山辞还有些不习惯。他自己一个人在家,比较喜欢安静,但跟虞澜意成亲后,他刚开始有些不适,渐渐的就习惯了。 现在虞澜意不在家,他总觉得屋子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 郑山辞书也看不下去了,整个人有点寂寞起来。他之前是享受孤独的,现在却有些忍受不了了。他吹灭蜡烛,一个人躺在床上,摸了摸旁边空空的床单,觉得自己像个怨夫。 翌日一早,郑山辞去用早膳,郑山成跟林哥儿也在。 郑山辞说:“我这五日要下乡去看看,等澜意回来了,大哥你告诉他一声,免得他去找我。” “下乡作甚?”郑山成应下来,还有些疑惑。他知道的县令都没有下过乡,还是待那么长的时间。 “我去乡里看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困难。”郑山辞说的话都让江主簿写了告示,让小吏告知了镇长,再由镇长通知里正,这样层层传递下去,郑山辞还不知效果。 他用了早膳就去上值了。 郑山成的腿好多了,今日正要去找宋大夫换药,这几个月一直用的一个药方,郑山成觉得好很多,可越到后面越没有效果了,所以打算去找宋大夫换一换药方。 林哥儿陪着他一起去的。 刚是早晨,宋大夫这里还不忙,见郑山成过来了,把前面的病人诊脉完后,就请他坐下来。宋大夫先是给他诊脉,郑山成脉搏强健,没什么生病的地方。再把他的裤脚卷起来,问道:“郑公子,你的腿还会疼吗?” 郑山成摇头说,不疼了,泡着宋大夫开的药方脚会微微发烫。 林哥儿紧张的看着宋大夫,生怕从宋大夫嘴里听到不好的消息。 宋大夫思忖片刻,挼着胡子说:“郑公子的脚还有知觉,我再给郑公子开个药方多泡泡,还要多按摩,等这个药方泡久了,郑公子再来找我,可能郑公子的腿还能纠正过来,就是会很痛。郑公子的腿,里面的骨头现今已经长得差不多了。我要给郑公子纠正过来的话,就会把重新长起来的部分让它断开,比第一次断腿还要疼。” “宋大夫,你的意思是我的腿还能治?”郑山成不怕疼,他听了宋大夫的话,神色有些激动。 “我现在不做保证,但有七成的把握。” 林哥儿眼中欣喜,“七成已经很高了,哪怕是三成我们也愿意尝试。” 宋大夫去写方子去了。 林哥儿看着郑山成的腿,“回去好好的泡脚,把腿给治好。” 郑山成点点头,腿瘸后,他心里实则还是有些自卑的,现在听说能治好了,至少也有一个念想。他们拿了药包回家,林哥儿觉着这是他来新奉县最高兴的一天。 郑山成在外人面前都是说没事,好像不在意自己的腿一样,只有林哥儿知道,郑山成还是在意的。现今有机会把腿治好,这便是最好的。以后就能踏踏实实的走路,也不怕什么了。 虞澜意从庄子上回来,又逮了两只活兔子让金云拎着回来,他回到家里才被侍从告知,郑山辞要离家五日,他的神色就有些恹恹。 “怎么去那么久,也不等我回来。”虞澜意不满的嘟囔几句。 小虞:一回家,相公消失了。 [66]牵挂 郑山辞是来乡下来了,他跟着老农一起在田地间还干活了,看这里的地势跟土壤,还有听老农们还有什么困难,晚上就在里正家里应付一晚。 这是吴县的兰龙村,这里的里正姓孟,知道郑山辞要住在他家里时,诚惶诚恐的,让自家婆娘把屋子里收拾干净了,又是铺上了新的被褥跟床单,桌椅擦得干净,生怕惹了郑山辞不高兴。 孟里正:“快去镇上买些好酒好肉。” 村子里挨家挨户都还留了一些田种蔬菜,留着自己吃,所以他们家里新鲜的蔬菜倒是不缺。就是普通农家里不经常吃肉,要去镇上去买。 “里正,这几天叨扰了。”郑山辞从乡间走来,拱手说道。 里正家里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两个女儿都嫁出去,三个儿子也都娶了媳妇,还有两个小孙子,他们一大家子都是住一起,给郑山辞挪一个屋子已经不易了,所以旺福找了另外一家农户住。 他这次来也只单带了朱典史跟旺福,朱典史跟旺福住在同一个农户家里,是村子里猎人家里的,猎人上山去了这段日子不在家里住,就爽快说让他们随便住。 孟里正听了郑山辞话说道:“郑大人哪里的话,里面请。” 孟婶带着儿媳们在家里弄菜,孟里正找了坚果跟瓜子摆了一盘,又把家里珍藏的茶叶泡了给郑山辞。好歹是里正家里,比寻常的百姓家要富裕一些。 “郑大人尝尝看,这是新年新采的茶叶,不是什么名贵的茶叶,只胜在新鲜。” 郑山辞喝了一口点点头,“很不错。” 孟里正就乐呵呵的,郑山辞就问了一些村子里的事,孟里正本来精神还紧绷着,跟郑山辞聊一会儿就好了,身子也放轻松了一些,但要完全松懈下去是不可能的。县令在平头老百姓眼里是好大的一个官,生杀予夺,住在县衙里的大老爷。 尽管郑山辞年轻,态度又温和,他们也不会轻视他,当然也不会太过于亲近。孟家的两个孙子还在偷偷的看郑山辞,郑山辞一抬眼过去,他们就跑进屋里去了。 郑山辞失笑,他把五两银子递给里正,“这些钱算是我在这里的住宿费,你们不要托辞了,不然我就不好意思住了。” 孟里正听了这话接过了郑山辞手中的银子,郑山辞的分寸把握得很好。 孟大郎把酒肉买回来,一桌农家菜,孟家的一伙人举杯给郑山辞敬酒。郑山辞把酒喝完了,孟家的人还是有些拘束。 他吃完饭就回屋子里了,免得孟家的人更拘束了。 孟大郎心中松口气,“郑大人,周身的气度真不凡。” “毕竟是县令,看着年纪比我还小。”孟二郎夹一口肉菜。郑山辞在这里吃饭,他连菜都不敢夹,只敢夹手旁边的菜,其余的好菜都是端在郑山辞的身边。他不敢去夹,现在等郑山辞走后,他才敢去夹菜。 屋子里点着蜡烛,还有些昏暗。郑山辞把窗户打开了,清风吹来,他单手卧在枕头上,躺在手上面,一抹斜斜的月光照下来。 可能白天还是有些累了,郑山辞躺在床上,扯着被褥就睡过去了。 这几日郑山辞都是跟着老农在田间,要么就是山林里,还摘点野果子。他本想给虞澜意留点野果子让他也尝尝,可惜离得太远了,要是一直拿着野果子,野果子的水分就干了,不好吃。让他为了让虞澜意吃上野果子,单单喊人去送,他觉得劳烦了。 以后他们去山林玩时,再给虞澜意摘野果子吃。 郑山辞想到这里心情轻松起来。 他路过村子时,看见一个木匠在磨木头,做桌椅。郑山辞这段日子还在想虞澜意的生辰礼物,现今看见木匠在做桌椅他有了想法。 郑山辞走进院子问道,“请问你会做梳子吗?” 木匠认得郑山辞忙行礼,他回话道,“我会做,只是做得不那么精细,跟城里的比不得。” 郑山辞:“只要你知道是怎么做的就行,我想跟你学一学。” 木匠也不敢问郑山辞要做梳子做甚,只喏喏的应声下来。郑山辞除了在乡间行走,有空就来跟着木匠学怎么做梳子。 他学得快在临走前已经会把一把简单的梳子打磨出来了。 郑山辞看着满意,但他打算回了县衙买好的沉香木,然后再练习一下如何刻花纹。他会升齿锯出来梳子的形状,用刀轻轻的修整形状,用砂纸打磨。 郑山辞带着朱典史跟旺福离开了兰龙村,郑山辞回到县衙让工房去兰龙村帮忙打一口井,还有的乡民住着危房,房子看着就要塌了,这样的房子要修理一阵。郑山辞也考虑到不能助长懒惰的风气,对于有手有脚却不干活的人,不会给多余的帮助。 乡里还有些小毛病,但郑山辞去时还是看到了好的一面,至少大多数乡民都是勤劳的,要让他们勤劳有价值,这才是县衙该做的事。 郑山辞回到县衙里,又让江主簿补充了一些告示,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修水利。水利工程是大事,新奉县本就缺水,修水利对他们的好处很大,郑山辞打算修水渠来引水给田间。 江主簿应声:“是,郑大人。” 上面一张嘴,下面跑断腿。 郑山辞把堆积起来的公务处理完了,这才出门去买木板。他的公事跟私事分得很清楚,只有在公事忙完后才会去处理私事,郑山辞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县衙。 郑山辞不在的这几日,虞澜意神色恹恹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儿来。趴在床上看账本,看了一会儿就去看话本,一点兴致也没有。 林哥儿还喊他一块去食肆里玩,要么去看看风景。虞澜意摇头,仿佛郑山辞一走,把他的魂也勾走了。 金云看不下去说:“干脆少爷去找大人。” 虞澜意犹豫了一瞬,果断的摇摇头,“我一定受不了在乡里,所以我还是不去了。” 少爷对自己的认知还是清楚的。 虞澜意故作轻松,“男人嘛,没什么大不了。” 金云:“” 那这几天茶饭不思的人是谁? 郑山辞在寻了木板,拿着木板去县衙里做梳子,低下头认真的升齿,打磨。 丁宣把文书抱过来时,郑山辞在还打磨,丁宣偷看了一眼,就低下头。 “放这吧。”郑山辞放下手里的活。 丁宣应了一声退出去了。 梳子。丁宣在唇齿间念了念这两个字,就觉得缠绵又暧昧。送梳子给哥儿或是女子寄托了相思之情,一般梳子是作为定情信物的。送相好的梳子就意味着思念着你,想与你白头偕老。丝丝缕缕,缠缠绵绵。 丁宣读过《诗经》,没曾想郑山辞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他还没想到郑山辞这般有情调虽说到县衙没多少时间,但丁宣还是能感觉到郑山辞是一个温和有礼、认真负责的人。但跟这些情爱沾点关系,总觉得有些稀罕。 差点忘记,江主簿跟他说过,郑大人来新奉县的第一天就是因为他的前任县丞请了歌舞,差点直接闹开了。丁宣不会觉得郑山辞是不知好歹、不融人,他只会记下郑山辞的喜好,绝不触了郑山辞的霉头。 他不去想其他,又回到自己的地方做事去了。 郑山辞下值时把梳子藏在抽屉里,自己回家去了。 他刚到门口,一个人就扑过来了,郑山辞这次有了防备,伸出一只手挡在了虞澜意的额头上,摁住了他。 虞澜意:“” “郑山辞,你干什么?!”虞澜意满心的欣喜化作了满满的怒气。 怕被你撞飞了。毕竟还助跑了这么长的距离。 郑山辞心中戚戚然。 郑山辞揽着他,转移话题,“看你跑步跑累了,这几日在家怎么样?” 虞澜意果然被郑山辞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他抱怨道:“就是自己一个待在家里,没什么兴致出去玩,你怎地不等我回来,再去乡里。我一回来,你人影子就没了。” 郑山辞:“还没来得及。” 两个人一起进了府邸,虞澜意直白的问道:“你有没有想我?” 他的目光落在郑山辞脸上,若是郑山辞说没有想他,那么虞澜意可能握住不住自己的拳头,非要给郑山辞一个好看。他不允许只有他在想郑山辞,而郑山辞没有想他。 “想了。”郑山辞笑了笑,他看着侍从没在,悄悄的牵虞澜意的手,虞澜意的指尖泛着凉意,郑山辞的掌心干燥温暖,他轻轻的拉着虞澜意的手,没有一点羞赧,自然而然的就牵了。 虞澜意心里的小火苗彻底熄火了,他红着脸任由虞澜意牵手。他的心又怦怦直跳起来,郑山辞这样的温润君子也不错,虞澜意看了一眼郑山辞。 两个人进了屋子,虞澜意让郑山辞坐下,郑山辞依言坐下。 “看看你都黑了一圈。”虞澜意故意夸大其词。 在乡里他也只是把自己洗干净,没注意到自己黑没黑,听了虞澜意的话,郑山辞想去梳妆台照一照,他虽不在意自己的容貌,但还是要白净的。 虞澜意从梳妆台把自己的珍珠粉拿了过来,“我给你涂,身为男人怎地不好好的保护自己的脸。” 郑山辞:“” 虞澜意抹了珍珠粉用手指捏着郑山辞的下巴,仔细的打量,满意的点点头,矜持的说:“不错,是个容貌俊俏的好郎君。” 郑山辞顺着虞澜意,虞澜意点着珍珠粉落在郑山辞的额头上,给他揉了揉粉。 等把珍珠粉涂好了,郑山辞起身去梳妆台看,他没看出自己黑了,倒是从铜镜里面看见虞澜意拉了椅子坐在椅子上面偷偷的笑,笑得珍珠粉都要拿不稳了。 他还趴在桌子上笑。 郑山辞有些无奈。 虞澜意还笑着,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的长袍怎地不见了?” 他正打算把衣服换下来扔进衣篓里,结果发现衣柜里属于他的衣服一件都没有了。 虞澜意抬起头,眼眸轻挑,“人都不在了,还要衣服做甚。” 郑山辞不在的日子,虞澜意一个人气鼓鼓的在床上睡觉。郑山辞不在,虽说有侍从在外边守着,虞澜意还是怕,自己点了蜡烛,不敢熄灭。 他躺在床上越睡越气,便把郑山辞的衣服扔进床底的箱子里,等他回来让他没有衣服穿。这般泄了气,虞澜意才勉强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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