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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还有大哥寄给我的信送过来了。” 虞澜意跟着郑山辞一起来新奉县,每到一处驿站或是有客栈的地方休息时,他便会给长阳侯和虞夫郎还有虞长行写信,这倒是他一直在坚持的事。有时候他会在驿站的桌子上写信,有时也会趴在床上,拿着毛笔,把信张放在枕头上,轻轻的写,捏着毛笔,皱眉苦脸。有时写到高兴的地方,便会眉飞色舞起来。 他的表情太丰富了,又是很鲜明的容貌,让郑山辞总忍不住去看他。 长阳侯的信就是教他,父教子的说教口吻,虞澜意一目十行把老父亲的信不耐烦的看完了。他还知道看完,长阳侯就有够欣慰了。 虞夫郎的信就是关心他的日常生活同郑山辞的关系怎么样。 “音问久疏,垂念已深。你在新奉县安否?饮食起居皆适否?郑儿婿待你善否?你自幼备受宠爱,但我信你能克彼处之难。若有要事,切记书信告我。我们居京城,你无需挂念。” 虞澜意看着虞夫郎的信想到自己的阿爹,鼻尖有些红。 他再拆开虞长行的信,虞长行的信一板一眼的,这封信上让他暂且在新奉县待上一段时间,他会想办法的,若是受了委屈就写信。还有一张信纸,虞澜意心里还有些奇怪,大哥上一张信张明明已经写结尾了。结果这底下的这张信张是他寄虞长行的。 虞长行把他写错的字给圈了出来,还有模糊不清看得像是奇形怪状的字圈出来。 最后落笔:让弟夫教你。 虞长行想过虞澜意的字迹糟糕,又不爱读书写信,没想到糟糕成这样,虞长行皱着眉头把虞澜意的信纸也放进信封里一并寄过去。 虞澜意看到虞长行的信,这才问了郑山辞这样的话。 当然他跟郑山辞不能这么说,虞澜意矜持的说:“我突然发现我的字还需要再练练,就让请教我写字了。” 他这次还严谨的加上了一个请字。 郑山辞笑着说:“好,每日下值,我就去书房教你写字。” 虞澜意顿时觉得有郑山辞这个良师在,他一定会把自己的字写好。 然后他突然想起来,“郑山辞,你虽是三甲进士,但比我有学问。”虞澜意肯定的点点头。 “你挺厉害的。” 怎么还换了一副面孔,郑山辞想到了以前的事。 “当然你还是我们家族里官位最小的人。”虞澜意皱了皱眉:“我大哥是武状元,二表哥是二甲进士,堂弟是偏将。” 郑山辞:“” 学也学不过,打也打不过,我不活得了。 虞澜意眼睛里带着笑:“当然了,我相信你的啦。” 郑山辞对上虞澜意的眼眸,忍不住也笑了一下。他跟虞澜意在一起的日子,太爱笑了。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虞澜意捶了一下郑山辞的肩膀。 郑山辞:“当然。” 虞澜意把信件放在小箱子里,他拿出纸张自己随意写了几个字,看起来确实歪歪斜斜的,不像在家上过私塾的人。他尴尬的挠了挠脸,以前教他读书的先生经常被他气得暴跳如雷。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听先生说话就想打瞌睡,然后就会不由自主的睡过去。虞澜想着自己不能丢人,还是要把字好好的练一遍,至少看上去是端正的。 他有了事做,每日郑山辞上值,他在家都会练三篇大字,然后有时间再约徐哥儿一起去玩。 辣酱坊第一次做出来的辣酱已经开坛了,衙役拿了一罐辣酱过来,让戚县丞、江主簿和朱典史尝一尝。戚县丞拿着勺子吃了一点,眼睛一亮:“这辣酱吃得很香,比起我之前吃的辣酱味道更好,虽是有些辣,但吃了一次还想再吃。” 江主簿尝了一下确实不错,朱典史更是赞同认可。 辣酱这事就定下来了,郑山辞让郑家食肆的人拿了辣酱去食肆里做调料打出名声。郑山辞把有些文书给了戚县丞跟江主簿处理。 戚县丞还是一副惊讶的样子:“郑大人,这些文书给我处理,万一出了什么事,怕是会牵连大人。” “戚大人,你是县丞本就需要负责县衙里的一部分文书,我身为县令,总归只一个人,不能大包大揽。” 戚县丞心里对郑山辞还有忌惮和敌意,可他的心里也不禁佩服起郑山辞来,当放则放,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这样的。 江主簿没言语,只领了自己的那份文书。 朝廷发了一些令下来,县令作为基层官员总要执行朝廷的令。郑山辞看了一眼,是让他们注重水利和农田。郑山辞想了想让旺福给江主簿带话写一篇告示贴在县衙外边供百姓读阅,写一些勉励水利跟注重农田的话。郑山辞早有想法,水利是一定需要的,只巧妇无米之炊,县衙里还需要钱。 现下把手里的文书分给了戚县丞跟江主簿,郑山辞松快多了。他处理好公务,便去院子里寻了一土壤来仔细的看,要想快速恢复土壤的肥力,还需要用肥料。郑山辞读的书多,对肥料的记忆有些模糊,便只能自己试着配方。 郑山辞并不觉得泥土脏,或是染了他的官袍,他低下头认真的观察。 郑家食肆推出了新的菜品,皆是与辣有关。不管是鸡、鱼、鸭掌都是辣的,他们越吃越很有劲儿,郑家食肆还推出了凉茶。喝点凉茶味道很好,吃过的食客心心念念的就这一口。 郑家食肆轻而易举就把辣酱的名声打出去了。 朱典史喜欢在郑家食肆用饭,他也点了辣菜,吃了便觉浑身舒畅,更为高兴。新奉县的人这么喜欢吃这类菜,他们的辣酱就能卖得更好了。 “辣酱在一个铺子里卖,十二文一罐,我们买了去,在家里做菜能吃许久。这不单单是只吃一顿,划算。”食客们有的人心思活络盘算起来。 不能时常去郑家食肆吃的食客也把心思放在辣酱身上,辣酱总之是要吃的,为何不吃自己喜欢的。再说辣酱的价格与其他辣酱的价格没什么两样。 辣酱坊设在郊外,辣酱的铺子设在最繁华的街道,任谁都能看见。毕竟县衙掌管土地和租金,腾出一个好的地方还是很容易。 伙计刚把辣酱下活,便有人前来买辣酱了。 “你们这的辣酱跟郑家食肆的辣酱是一个味道么?”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是的,老爷,我们这有些辣酱是可以试吃的。” 中年男人也不客气,试尝了一下,面露惊喜:“果真是跟郑家食肆一样的味道。” 中年男人大包大揽,买了二十罐辣酱,他给了一个小孩子五文钱,让他去铺子里告信,让伙计来搬辣酱。原来中年男人也是开食肆的,这朝被郑家食肆抢走了不少生意,听说这里有和郑家食肆一样的辣菜,便动了心思前来买。 他们铺子的味道虽不如郑家食肆,但放上辣酱,味道也会好许多,届时打出跟郑家食肆一样的味道,也能吸引不少食客。 他们却是不敢跟郑家食肆耍心眼的,不然真成了缺心眼。 掌柜的人让伙计帮着中年男人把辣酱搬到小推车上,掌柜的笑着说:“还送你一罐辣酱,你是我们铺子里第一位客人。” 中年男人心虚一笑。 不久后,零零散散的食客也来铺子里买辣酱的,开头第一天是好的,蒋掌柜心里还是乐呵的,他们背后有县衙做底气,做生意不惧怕任何人,盈亏也是由着县衙的。 能赚自然是好的,他们也能多拿些钱,没得赚也不怕,县衙撑着。所以这样好的条件,蒋掌柜立马就来这家铺子做掌柜。 辣酱多数卖给了酒楼和做食肆的朋友,还有一些商人,他们订下辣酱,打算到附近的县城去卖,赚一个差价,辣酱坊开了一个好头。 虞澜意跟徐哥儿逛着街,瞧着辣酱坊还排着队,徐哥儿垂下眼眸说道:“自打郑大人来后,新奉县变得很不一样了。” 郑山辞把一些疑案处理了,新奉县的百姓对他更信服了。 虞澜意说道:“有好吃的了。” 徐哥儿听见虞澜意说的这话,笑了笑。 虞澜意带徐哥儿去吃了郑家食肆。 给自家揽生意,不让自己的银子变成别人的银子。 “澜意,你同郑大人成亲多久了?我总觉得你们像是新婚夫夫一样。” 虞澜意抬起头来,他想了想:“快要半年了。” 原来他们成亲已经快要半年了,在路上都走了两月有余。 “是在郑大人上任前成亲的?” 虞澜意唔了一声,他继续吃饭。想着他同郑山辞都成亲这么久了,竟还不知话本上的哥儿是何滋味。 徐哥儿点头:“你的福气真好。” 郑山辞回到家里,虞澜意已经在书房里等他了,郑山辞换了官袍便过来教虞澜意写字。 小郑:保持谦虚。 小虞:我家都是大官(握拳) [39]仍会跳动 虞澜意在书房,书房里的茶点和水果已经摆好了,还有一壶热茶。郑山辞走过来时,虞澜意已经临摹着名家字帖写了一张,看着有模有样的。 郑山辞走到他身后,弯腰靠近,温热的手指落在了虞澜意的手背上。郑山辞纠正虞澜意握笔的姿势,他低着头,带着虞澜意的手写字。 明明没什么,虞澜意还是有些心跳加速,他看着纸张上的字,脑子发昏。郑山辞带着虞澜意的手,练了几个字,他还说了写字的技巧。 这些话都没有入虞澜意的耳,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郑山辞的手指上,感到了一阵心慌脸热。 “好了,你现在再自己写几个字。” 郑山辞松开了虞澜意的手,让他自力更生。 虞澜意轻咳一声,拿着笔写了几个字,跟之前的字并无差别,而且郑山辞发现他还会偷偷的变化握笔的姿势,变成了原来的姿势。 这是成习惯了,还要慢慢的改。 郑山辞又教了教虞澜意,他瞧见虞澜意的耳垂全红了,这样的天气下,后颈还有汗珠。他诧异道:“澜意,你是热了么?” 虞澜意握着笔不好挣脱郑山辞的手,他只说热。 郑山辞拉开了距离。 “你先自己练一练。” 虞澜意心想他自己写也写不出什么名堂。他只好听郑山辞的话,又写了几个字。让郑山辞教他写字,还不如找个老先生来。不然他总是走神的,根本就学不好,就被他的男色勾搭走了。 郑山辞看了一眼,语气带着无奈:“澜意,你一点也不专心。” 虞澜意:“我一定专心。” 在书房里待在晚上,虞澜意还是有点进步。他觉得不能让郑山辞来教他写字,不然他这辈子都不能进步了。 回到屋子里虞澜意就这么说了。 郑山辞:“好的。” “你不觉得奇怪么?我突然就不要你教了?” 郑山辞拿了一本书看,他说:“你的状态心不在焉的,我看得出来。若是为了练字,不管怎么样,我是不敢出来打扰你。如果我是干扰你的来源,那我应该主动的避开你。” 虞澜意听了郑山辞的话:“” 他张了张口,发现自己嘴巴跟失声一样。 他是一个木头么?!!! 虞澜意气闷的躺在一侧,把被褥一卷,变成了春卷。 郑山辞身上一凉,他看着身边的那一团,把书放下,戳了戳虞澜意。 虞澜意哼哼唧唧一句话没说。 “我会生病的。”郑山辞一本正经的说。 虞澜意:“你去别处睡。” 郑山辞:“没别处的窝。” 虞澜意听见这话嘴角上扬,嘴巴还是得理不饶人:“郑大人还怕没有窝么?” 郑山辞的力气没有虞澜意的力气大,不过郑山辞成功把春卷打开了,他钻了进来。 冷手冷脚的去碰虞澜意的脚尖,虞澜意一个激灵,飞快侧身,使出一个招式,锁喉。 郑山辞:“” 真的要窒息了。 “下意识的反应。”虞澜意立马放开了郑山辞,心虚的瞥了他一眼,看着他的脖颈有点红,用手肘撑着身子,去看他的喉结。 他吹了吹。 小时候他贪玩把手磕破了,哇哇大哭,府医又要给他外敷药。虞夫郎便是这样捏着他的手不让他动,边给他涂药边吹。 郑山辞没想到虞澜意会有这样的举动,他神色怔然,目光愣愣的看着虞澜意。心里不知怎么酸胀起来,好似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澈的河流缓缓的流淌过荒野。 那样的惊喜、不知所措、茫然、还有藏在心尖的柔软。 郑山辞自幼都是优秀的,他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掌控自己的生活,他只想做自己的事情,不受约束的生活着。 家庭关系因为父母的感情破裂,所以他从小就学会了独立。爱情,当他大学毕业找到工作后,他发现好友们都已经找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而他还是独行踽踽的在这个世界上。他无牵无挂,二三好友分散在不同的地方,似乎所有人都无法困住他。 他有自己的目标和活法。 他曾经以为他不管在哪也只能自己一人独行,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直到他遇见了虞澜意,他才发现原来他的心还是仍然在渴求着,他的心仍然能为另一个人跳动。 虞澜意又吹了吹,他的神色有点担心:“郑山辞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郑山辞一把抱住了他。虞澜意埋进了郑山辞的胸膛里,面容落在柔软的衣服里。郑山辞把他抱得很紧,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他的眼睛深深沉沉,有什么东西浮上来了,又有什么东西沉下去了。 这时虞澜意安静的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 作为小辈中最受宠爱的人,虞澜意在某种程度上很会审时度势,他的嘴巴又甜,当然这个嘴巴甜仅仅限于他有事求人的时候,一般情况下还是一副矜贵样子。 所有身份不够的郎君在他面前都不够格,抬不起头。 “郑山辞,你的喉咙还痛不痛?”虞澜意小声的说。 郑山辞放开虞澜意,笑着说:“你说呢。” 虞澜意听着心里更愧疚了:“以后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力度,不让你受伤。” 还有以后啊。 郑山辞亲了亲虞澜意的耳朵,虞澜意的呼吸一顿,然后他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眼睛对上郑山辞,心中热了起来。 “郑山辞,你想做甚?”虞澜意早就取下了发冠,现在是散着头发的,发尾扫过了郑山辞那张清俊的脸。 郑山辞呼吸一窒,他慢慢的把把手指跟虞澜意交错在一起,他的唇落在虞澜意的唇上,他先是轻柔的一下一下的亲着。 虞澜意被他亲得有些痒。 他便躲避郑山辞的唇,心中暗想,磨磨蹭蹭的在做甚。 吃嘴巴都吃不明白,郑山辞还有什么是明白的,这个小呆子。 郑山辞撬开了虞澜意的唇,进去扫荡了一番,他亲吻着虞澜意,直到两个人呼吸不过来,郑山辞才退了出去,嘴角还有水痕。 虞澜意全身发软,直觉得坠入了云端,他见郑山辞又低下头来想吃他的嘴巴,虞澜意像是看见了洪水猛兽一般,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再亲嘴巴要肿了。” 郑山辞:“不会的。” 怎么会肿。 郑山辞心尖有一团火,他闭上眼睛克制了一下,躺回去说道:“我不亲了,是不是把你吓到了?” “没有,只是郑山辞你想把我的舌头都吞了。”虞澜意摇摇头:“你怎地这么贪婪。” 他贪婪?好吧,他贪婪。 “我贪婪,你善良。” 郑山辞把书放好去吹了蜡烛,爬上床这般说道。 “我当然善良了,我还长得好看,还身份尊贵。”虞澜意嘴角翘起,扬着下巴得意洋洋的。 郑山辞真想瞧见虞澜意现在的模样,只看他羞不羞。 郑山辞想到自己到了新奉县已有快三个月了,冬至马上也来了,今年过年他便在新奉县过了。虞澜意心里念着家人,郑山辞是想让他随着驻守在边境的士兵一起回去。长阳侯是武将,军中定有叔伯会保护好虞澜意。他要是回京城,动辄来返就需要五个月余,只能等任期三年后,看是任何职,再回京城。 两地相隔不好受,郑山辞心想虞澜意是该生活在盛京。 虞澜意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把头搁在郑山辞的胸膛上,手指攥着郑山辞的长发,仰面躺着呼呼大睡。 真的好像猫儿啊。 郑山辞摸了摸虞澜意的头。 郑山成他们越往新奉县走,天越冷。林哥儿已经把棉衣穿上了,郑山成和郑清音也穿上了。他们没有像郑山辞那样把路程估算好,所以时不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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