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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大事很关心。 “新县令来了!”百姓们听明白了。 “新县令终于来了。” “我昨儿在城门口见呼啦啦的一大群人,里面有戚大人和江大人还有朱大人呢,跟在一个年轻夫夫的身后,估摸着那就是新县令了。”一个婶子激动的说道。 “我昨儿也看见了,新县令长得老俊了,还有县令夫郎一看就是富贵出身,那皮肤跟脸蛋不是我们县城里养出来的人。” 老百姓最爱听这些,竖着耳朵连忙催促昨日看见县令的人说说。 新奉县的百姓到底还是知道县城里的新县令来了,是一个年轻长相英俊的郎君。 衙役送了县志过来,郑山辞说道:“放在我桌子就行了。” “是,郑大人。” 郑山辞揉了揉眉心,他自己用纸墨把所出现的问题记下来。他且先把赋税跟田地放下了,拿了县志来看。 他没有盲目的去看县志,看了新奉县刚开始的县志跟最新的县志,对新奉县的地势和风土人情有了一定的了解。 等他看了小半部分,旺福上前道:“大人已经晌午了,该用午膳了。” 郑山辞起身去膳堂。 往日县令都是让底下的人打了饭菜在屋子里吃,郑山辞是自己到了膳堂。 打饭的厨子顿时精神抖擞,到膳堂吃的都是堂食,大多是一样的菜色,但县令及县丞可以事先给厨子说了,让厨子给他们开小灶,这是被允许的。 郑山辞觉得有些稀奇,这跟他在学校吃饭是一样的了。 他一眼扫过去菜色还算丰富,他要了香酥焖肉、炒鸭血、干煸笋子,还有一碗青菜汤。 厨子恨不得把郑山辞的碟子装满,饭也是打到冒尖了。 朱典史觉得厨子想把这膳堂里所有的菜都给新县令。 “够了,我吃不了这么多。”郑山辞笑着阻止了。 他自己一个人一桌吃饭,他同旺福说了话,旺福点点头自己拿了碗筷也去打饭吃。 郑山辞尝了尝,味道有些咸,但吃着还好,他的口味重酸辣,这些菜对他来说还能适应。他喝了一口汤,想到虞澜意现在还不知道如何了。在县衙里晌午有半个时辰午休,郑山辞打算回去看一眼虞澜意,心里还悬着。 虞澜意昨晚睡下后,郑山辞早起去县衙并未吵醒他,金云也未叫醒他,郑山辞走后,他还睡了两个时辰,这才叫人伺候洗漱。 睡醒后,虞澜意的精神劲头好多了,身上也有了力气,昨日闷了一身的汗。 用了不算早膳的早膳,虞澜意问道:“郑山辞去县衙了?” “少爷,大人早就走了,还吩咐我们让我们别扰了您睡觉。” 虞澜意听了只觉心里有些暖意,昨日长了红疹,还发烧了,他心里还是害怕的。看见郑山辞过来了,心里安定多了。 以前他在家生病了,府邸里的人也是为他担忧着,想着虞澜意有些想家了。他走后,还不知道父亲跟阿爹,还有哥哥好不好。 虞澜意甩开脑袋不去想这些,他站起身:“我今日上外边看看。” 金云忙道:“少爷您身子还虚着,还是在床上躺着好好休息。” “我有力气了,昨日躺着,骨头都躺软了,还不如到外边走一走,没准心情会好些。” 金云听了这话只好依了虞澜意,拿了披风给虞澜意披上,又带来精壮的侍从一同出门。 虞澜意出门去,街上的人还是多着,大多穿的衣饰没京城中的人华美,瞧见还是有小贩挑着担子卖小吃,一边走一边吆喝着。 “糍粑、好吃香糯的糍粑!” “豆干!自家推的磨子!” 虞澜意想吃糍粑,让人去买了回来。 他咬了一口,糍粑是好吃香糯的,只是没有红糖,他吃起来不怎么爽口,还是红糖吃着更好。 “金云你回去跟厨房里的人说说,晚上我要吃红糖糍粑。” “是,少爷。” 虞澜意看见一个小铺子,里面有些稀罕玩意儿,他蹲下来看摊子里的东西。 虞澜意拿了一个木雕看。 商贩一看虞澜意的装扮,心里就有些计较。 “这位少爷,您瞧瞧这些物件,摆放在家里可好看了,这还是从西域那边拿的货。” 金云用死鱼眼看商贩。 虞澜意放下木雕,眼中冒火:“你当我傻啊。” 商贩:“” 有人突然笑了一声。 虞澜意瞧见是一个头上戴了三支簪子的哥儿,看模样是已经成亲了。 “对不起。”哥儿连忙道歉,眼中也是含着歉意。他的眼睛是碧色的,五官柔和。 虞澜意站起身,抱胸睨看向他:“你是外族人?” 徐哥儿解释道:“祖上有外族的血脉,所以眼睛的颜色跟你们有些不一样。” “这小贩必是见了这位少爷长相出众、身穿华服,不是本地人,心里就想糊弄你。我本想上前提醒,可你并未受骗。” “我看着不像你们本地人么?” 徐哥儿缓缓摇摇头。县城里的大户子弟他都认识,不曾见过虞澜意。昨日听爹说,新县令带来夫郎一并来了,徐哥儿猜测这应当就是县令夫郎了。 虞澜意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他叫道:“金云,我们回府吧。” 老郑:以后我叫老郑了。 小虞:小动物的敏锐。 [29]吃嘴巴 虞澜意做好了决定就没耽误了,他带着金云一起回到府邸。他大致逛了一下新奉县的集市和店铺,衣铺瞧着花色单一、街边的小吃也比其余的县城少些,县城的地势平坦并不复杂。 新奉县的面积很大,但有一半都是沙土。他刚到这里还瞧不出这里人们的深浅,虞澜意拐回县衙里,兀自躺在床上继续养病。 金云让厨房给虞澜意煮了一些清淡的菜色。 菊花豆腐、拌生菜、人参鸡汤、素炒萝卜丝、余下厨房还做了枣泥糕,当做饭后甜点。从侯府带来的西湖龙井也泡上了。 厨子也算见多识广了,他今日到了新奉县的集市才知道,新奉县的菜价很高,不过也能理解,这边风沙大,种的蔬菜少,数量少需求大,以至蔬菜的价格高。 不过这也够厨子瞠目结舌了。 他念叨着:“这价格比寻常的县城要贵一倍,吃一顿饭值两顿了。” “我记得我们跟着大人来时,有一处县城距离新奉县比较近,也没那么大的风沙,蔬菜的价格应当是便宜的。” 厨子跟帮厨一边说话,一边手脚麻利的开始处理食材。 郑山辞用了午膳回到后院,院子里已经变了一副模样,除去院子的景致,大多都是一比一的还原了。郑山辞心中赞叹了一句,侯府的侍从丫鬟效率极高,任由其他的人还做不到这么精细。 他去了卧室,虞澜意乖乖的躺在床上,身上还有草药的气味。 “你怎地回来了?”虞澜一见了郑山辞还有些惊讶。 “心里放心不下,回来看看。”郑山辞脱下官袍:“再者在县衙里午睡不舒坦,便想回来小睡一会儿。” 虞澜意还未见过郑山辞穿官袍,他是正七品县令,官袍的颜色是浅绿的,戴着官帽把头发压在里面,第一眼就觉得俊。 他听了郑山辞心里放心不下他,心里美滋滋的。一听郑山辞还要同他一起睡,忙道:“我还生病着呢,你不怕我给你过了病气么?” “我让金云把偏房收拾收拾,你这段日子上那去睡。” 郑山辞笑:“昨晚睡都睡了,今晌午又说这话。我不嫌你,若是被过了病气,只当我身子骨弱。” 虞澜意心中是欢喜,嘴里还说道:“昨晚我这不是太累了,早早睡过去了,不知你在我旁边。若是我清醒的时候,才不会让你睡我旁边。” 郑山辞哂笑:“我知道了。” “午膳用了什么?我临走前吩咐厨房给你做清淡的饭菜,不能由着你的性子。”郑山辞洗手洗脸上床帘,为了图方便,他还是睡的外边。 “厨子听你的话,我吃得清淡。”虞澜意想到身上的红疹,心想,以往他在京城生病了也很少忌口,这次起红疹了,把他吓得够呛,不敢再不遵医嘱了。 “那便好。”郑山辞心中又放下一桩事。 他想到他之前给郑家写的信,还不知他们会不会来新奉县,这地方是偏僻了一些,但他还是能看顾一二。在原著中,最浓墨重彩的就是原主,原主是一个炮灰,他的家人自然不会浪费太多笔墨来描述。在古代生活不易,好不容易供出了一个进士,现下他又有了官身,怎么还是要记得他们的好。 他思忖片刻说道:“我给家里写信告知我与你已经成亲了,我的父亲跟阿爹、大哥和小弟是在村子里生活的,我去信让他们来新奉县,想着之前忘记跟你说这件事了。” 虞澜意心中一个激灵,有些紧张。他嫁给郑山辞有两个月余了,家里的大小事都是听他的,他也不必跟大户人家一起侍奉公婆,看似是低嫁了,实则还是自由的。 现在郑山辞的父亲跟阿爹、还有一个大伯哥跟一个小叔子,他还不知怎么应对。 “他们来也是应当的,可我不知怎么跟他们相处。”虞澜意自幼被宠爱长大,他内心里其实机灵着,知道可以在什么长辈面前撒娇装乖,又知道长辈喜欢什么样的小辈,嘴甜的很。 至于郑山辞的父亲跟阿爹,心里总觉是陌生的,还有一种不知所措。他生活的圈子里,根本就没有跟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平常应对就好了。”郑山辞温声说道:“还有我在你身旁,应对不来甩给我就好了。” 虞澜意听了这话心里安定许多,他有些困意了:“我先睡了,身子乏了。” “你还未好,是要卧床在家好好休养。” 虞澜意心中一阵心虚,他今天还是出门了,还吹了一阵冷风,这个郑山辞就不用知道了。 郑山辞昨晚一直忧心着虞澜意的低烧,今早又耗费些精力,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过去了。 要还是没长红疹的时候,虞澜意直想转过身去,但起了红疹,虞澜意就不想让郑山辞瞧见了。相处了几月了,虞澜意心中早有动摇,郑山辞瞧着是一个好相公的模样。 他且再放放,看他日后怎么做。虞澜意心中这般想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偏向郑山辞了。 盛京 自打虞澜意跟着郑山辞一块去新奉县了,虞夫郎这心里总觉得空了一块。有一日,用了晚膳,他看见家里的厨子还做了虞澜意爱吃的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用了晚膳就想去虞澜意的屋子里,睹物思人。 丫鬟掌着灯,虞夫郎到了虞澜意的院子里,他刚一走进去,连张桌子都没了,院子里全空了。 虞夫郎:“这、家里是遭贼了不成?!” 虞夫郎身边的嬷嬷说道:“夫郎怎地对自己的治家手段还不知道,府邸的丫鬟侍从谁敢做这样的事,也不怕被乱棍打死了。这我琢磨着,是少爷自己搬走了。” 曹嬷嬷是虞夫郎的奶嬷嬷,跟虞夫郎极为亲近。 虞夫郎哭笑不得:“这泼猴,让他嫁人这把家里的东西都搬空了。” “夫郎置办给少爷院里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少爷舍不得念着呢,想着这些东西就是想着夫郎您。” 虞夫郎面色和缓,有些惆怅:“以前总担心着他去婆家受委屈,说他整日只知道惹祸,现今人都不在我跟前了,我心里还担忧着,真是一个冤家。” “长行自幼懂事,我这个哥儿却是一个混世大魔王。如今嫁人了,还惹得我心烦。” 曹嬷嬷叹道:“夫郎心里还是担忧着二少爷。” “不瞒着嬷嬷说,我心下已经后悔了,后悔把他嫁那般远,去受那苦头吃,他那身子骨怎地受得了,到了那吃不吃得饱、穿不穿得暖,儿婿待他好不好。澜意脾气不好,若是惹了郑山辞不高兴,郑山辞瞧着是一个正人君子,但我还未接触太深,我不知他根系,我不知我儿如何了?” 曹嬷嬷见状安慰道:“过年了,二少爷就会回来。再说少爷带的下人都是夫郎一手调教出来的,金云自幼跟着少爷一同长大,也是一个忠仆。二少爷还跟着大公子学了拳脚功夫,二姑爷去赴任啊,到了府邸,安置家里的人,满院子的人都是虞家的人,二姑爷才该害怕呢。” 虞夫郎听了这话,脑海里冒出虞澜意叉腰嚣张的站在二儿婿对面,二儿婿瑟瑟发抖,虞家的侍从丫鬟又给二儿婿围了一圈,不让他逃。 他噗嗤一声笑起来。 跟在虞夫郎身后的侍从丫鬟心中佩服,难怪曹嬷嬷一直是夫郎的亲信,这说话的本事谁能比得上。就是进宫去伺候宫里的主子也是省得的。 虞夫郎又看了一眼这光秃秃的院子,眼不见心不烦让人掌灯离开了。 回到屋子里长阳侯拿了虞夫郎放在桌子上京城中哥儿跟姐儿的画像在看。 “你回来了,我见你搁在桌上没收拾,我就拿来看看。”长阳侯头也不抬说道。 “长行也到年龄了,我正给他相看人家。有几家人都很符合,我是看长行的意思,孩子的心意最主要,我们只是提个建议。”虞夫郎把披风脱下说道。 虞长行跟武明帝差不多的岁数,武明帝已经有两个皇子,虞长行还未娶亲。京城中像是他这般年纪的人,早就做了孩子的爹了,虞长行还耽误着,他也是执拗的,对婚嫁之事一点也不热衷,让长阳侯和虞夫郎心里也犯愁。 两个人躺在床上歇息,长阳侯犹豫的说:“时言那孩子的婚事,你也多留意一些。” 此言一出,周围寂静无声。 虞夫郎冷淡道:“侯爷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虞时言自打出生以来,我虽不喜他,但决计没有使任何手段。他的阿爹生下他就去世了,我不为难他,只是也喜欢不起来。他自己明白,过年过节也是自己呆在小院里,没在我跟前晃悠。” “我出身国公府自然不会做出肮脏、龌龊的事。” 长阳侯心里又愧疚起来:“是我的话伤了你的心,我嘴巴笨,不好使,我对不住你。” 虞夫郎道:“虞时言的婚事我也看了,有两位合适的人选。一位是书香门第之家施家,施家的三儿子官职是正五品礼部郎中,施家家风正,父母皆是厚道人,施三公子才华出众、又任礼部的职位,0知礼知节,家中并无通房侍妾。我打听过,因他当年参加科举时,一时脑子混沌,便自请去寺庙住了一段日子,对女色和男色心中自己有思量。” 长阳侯听了连连点头。 “还有一位是忠义伯府家的嫡次子,戴二公子在翰林院暂领职位,现下是正六品的官员,等在翰林院资历熬够了,就去六部任职。因是在伯府,戴二公子及冠后,后院就收了二三个通房,性子豪迈、爽朗。毕竟是武将之后,虽说读了书做了文官,性子还是可以的。” “你费心了。”长阳侯去抓虞夫郎的手。 虞夫郎冷笑抽开了手:“我自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只要他安分守己,侯府给他备好一份嫁妆,送他出嫁就行了。” “左右不过打发一个人出去。” 虞时言嫁出去了才好,不然一直在侯府待着,心里想起来就有一根刺在。他自己嫁出去,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少回侯府就成了。 长阳侯知晓京城里的这两家人,知晓虞夫郎并未耍手段,心中更觉对不住。长行这边他是不必担心的,只是他心里还念着虞澜意,以后对澜意跟郑山辞这边要多使使劲。 好歹要让二儿婿回京。 虞夫郎卷了被褥,侧过身去睡。 翌日,曹嬷嬷就把两位公子的情况告知给虞时言了。虞时言张了张口,福身道:“多谢夫郎为我费心,我心中感念万分。” 曹嬷嬷道:“三少爷知晓我家夫郎待你好就好,往日当家的主夫哪有夫郎这样的。三少爷若是没意见,找个合适的日子,夫郎就约着人,你和两位公子见一面。” 虞时言:“我没意见。” 曹嬷嬷行了一礼,“那我这就去回了夫郎的话。” 虞时言看着满意,自己又让人去打听,跟虞夫郎跟他说的一模一样,虞时言心中大定,他也想离开侯府。 “少爷,您想嫁给谁?” “等见了面才知道。”虞时言的想到施家三公子,对他的事迹有些好奇。 这位施三公子在礼部任郎中,还曾去寺庙住过,家中的长辈轮番上前,没把施三公子劝下来,反而差点被施三公子说得要剃发当和尚了。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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