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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了?” 裘琳琳停了下,问:“你哭了吗?嗓子怎么哑了?” “没事……。” 盛衾不想跟其他人说这次跟宴椁歧吵架的事情,因为这次不一样,算是把问题都摊开说了,她自己都是乱哄哄的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应对和处理。 “是不是宴椁歧?”裘琳琳精确猜测出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会是因为你刚刚说的加微信的那个事情吧?” 见对方已经猜出大概,盛衾也就不瞒着干脆复述了一遍刚才的情况。 “他……。” 裘琳琳竟然一时也有些语塞,琢磨半天也没明白。 “他有点反常啊?宴椁歧那个性子,就这么点小事值得他又是讽刺又是挖苦的?只能说明他很在乎这件事,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 很在乎? 盛衾想不到这件事从头到尾有什么值得他那么在乎的,她苦笑声,说。 “算了,随便他吧。” “你们两个还真是挺逗的,他怎么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呢?”裘琳琳笑着分析道,“你也是,嘴上说随便吧,其实呢,平时被诬陷被诋毁被误解都完全不在意也不解释的人。居然跟人家大吵一架之后还要写小作文告诉人家。” “什么写小作文啊!”盛衾皱眉,“我……就是。” “我知道,你就是不想让他误会你嘛!”裘琳琳继续说,“看来宴大少爷在你心里的位置不减当年啊,如果没有这次国外偶遇,我都快忘了你也是个有这么多情绪的人。” 裘琳琳的话像是一颗石子投进大海,激起波澜,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原来,她是那么害怕被他误解和污蔑。 想起来挺可笑的,人家还说根本就不稀罕她的喜欢呢,可她呢,这种下意识举动还是在意人家。 她抿抿唇有些苦涩,转移话题。 “琳琳,你又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嗯……。”裘琳琳清了清嗓子,吞吞吐吐道:“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盛衾淡淡问道:“什么事啊?” “刚才,宁雪问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是不是太难为人了。”裘琳琳心虚声音越来越小,“我忘记了要避开这件事,就直接说了你跟宴椁歧在一块,设计上的事情可以问问他……。” 听她把话完整说完,盛衾没觉得这是个什么事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哦……就这个事啊?” “你要是生气就生吧,毕竟是我的问题,是我笨说漏了嘴!”裘琳琳谨慎劝告,“她要是给你打电话质问,你就把责任推给我,说我不让说的。” 盛衾完全不在意这个所谓的质问,她跟沈宁雪之间虽然有些很多莫名的羁绊,但也是八百年说不上一句话的关系,顶多算是认识的陌生朋友,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没什么可质问的吧。 说起来,对面沈宁雪的质问,盛衾也算是熟能生巧。 第一次,是在宴椁歧生日会结束后,盛衾撒了谎。 第二次,是在北里电视台附近的咖啡厅里,和第一次相比,盛衾坦诚自若,把所有的想法都说出来没有任何隐瞒,两人算是达成共识。 宴椁歧去国外留学前的生日会结束后,临走时,盛衾在卫生间收到沈宁雪发过来的消息,让她去隔壁包间聊聊。 她大概能猜出对方的问题,近期由于盛家处处想捆绑宴家,导致她和宴椁歧的绯闻从一开始的青梅竹马变成了联姻对象。 盛衾长舒一口气,洗完手准备回刚才庆生的包间取完背包再去隔壁。 她站在门口,刚想将门推开进去,半遮掩的门使得屋内的声音更好的传到门外。 “哎……你们说,盛衾这算不算傍上靠山了!” “肯定算啊!宴家嫡长孙的含金量谁能否认,你没看现在盛家仗着这条线猖狂的样子。前几天跟我们家合作的海外生意竟然想让我们家让利,忘了是谁带他入的局了。” “盛大小姐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平时那个清高的样子没想到跟太子爷玩的挺好。” “人家只是懒得搭理我们而已,跟人家宴椁歧自然就不是那副样子了。” “不过……宴家真的能容忍盛家这种吸血虫?就因为喜欢盛衾?再说,盛衾跟家里的关系似乎也不是很好,听说她跟谁都相处不好,跟自己的亲哥哥都计较,有次生日宴还跟她妈吵起来了!” “关系再不好也是盛家人,这有什么好质疑的!” “就是,我听说有人看见太子爷他妈亲自去接盛大小姐下课呢,估计是挺喜欢的。” “他妈我见过一次,那可不是个好对付的,盛衾还真有点手段!” 他们闲聊时八卦的话语轻飘飘的,听到盛衾耳朵里却犹如锋利见血的刀,刺的她心口生疼。 当初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一次简单的讨好会变成如今的局面。 眼前这些切实的顾虑彻底打消了盛衾想要表白的念头,她如坠冰窖,不顾众人的议论声,推开门,面无表情地走进去。 包间内瞬间禁了声,大家的目光统统朝着她看去,有警惕,尴尬,挑衅,看热闹,还有回避的。 盛衾向来不在乎他人的看法,这些人没一个跟她相熟的,可口口声声像是多么了解她一般。 不准备多逗留,她拿起背包往门外走,被身后的一个声音叫住,明里暗里提醒她不要多嘴。 “盛衾,阿辞走了吗?” 盛衾脚步停住半刻,轻缓地吐出几个字:“我不知道。” 推开第二扇门时,盛衾整个人是麻木的,看着沈宁雪那张认真的脸,她心里空落落的,喉咙里的酸涩感隐隐发作,最终还是说出那句违心的话。 “不喜欢。” 沈宁雪惊讶的神情遮掩不住,显然,她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 “真的?” 盛衾低着头轻嗯了声,片刻后,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 就连盛衾自己都没想到,这次的回复还会导致后面兴师问罪的场面。 圣诞节雪夜的那次表白,被沈宁雪知道的时候是失败两个月后的某天。 盛衾正在台里写稿子查资料,为出国的工作打提前量和准备。 沈宁雪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她的办公区域,台里的闲人整日靠着八卦度日,这么大好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有事没事,只要在这栋大楼里的几乎都赶到了附近。 “盛衾!” 看到她的那一刻,沈宁雪有些恍惚,似乎是有些难以理解她的工作环境。 许久未见,盛衾大脑以最快速的反应想起对方,看她这架势,来者不善。 “我们出去聊。” 沈宁雪也冷静下来,点头轻嗯了声。抬脚走在前面,还不忘吐槽。 “你是不是闲的,好好的盛大小姐不当,跑到这种鬼地方工作?” 看到沈宁雪止不住的嫌弃,盛衾轻笑声没回应,这还是她当初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机会呢。 咖啡厅里,刚坐下,沈宁雪就直奔主题,质问。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他吗?干嘛去找他?你跟他表白了?” 盛衾垂眸,盯着咖啡上面的奶泡,声音温凉平缓。 “我当初说谎了。” 沈宁雪像是气坏了,喘着气,又问:“你为什么要说谎?” “当时盛家和宴家的关系很微妙,我不想因为我的一言一行导致这场闹剧愈演愈烈,所以选择了暂时放手。” 盛衾抿抿唇,长睫忽闪几下,继续道。 “我曾经以为,我们可能是错过,还保留着一点他可能喜欢我的期许。总觉得,之前的一切隔阂可能都是我在为年少的行为买单,所以时机正好我就表白了。但现在看来就算我不顾一切说出口,结局也不会改变,他不喜欢我。” “你说什么?”沈宁雪被说懵了,“他不喜欢你?” 盛衾掩盖住眼底的悲凉,轻轻嗯了声,坦言道:“他拒绝我了。” 沈宁雪警惕地看向她,问:“你不会又再骗我吧?” “没有。”盛衾淡淡笑着,将工作群里面的聊天记录找出来,递给她看,说,“我要出国工作了,今年应该都不会回来。” 沈宁雪低头看着手机屏幕,良久,她才神情复杂地抬起头看盛衾,问。 “你是因为表白失败这件事出国?”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发生问题就想逃避,但盛衾不得不承认,这个事情也占据几分因素。 “不全是,也有其他原因。” 推开咖啡厅的门,两人方向不同各走一边,沈宁雪忽然叫住她。 “盛衾。” 她回过头,看她,没吭声。 沈宁雪现在有点明白了,从前记忆中所有的刻板印象都是对于眼前这个女性的偏见。 她清醒,独立,一直在做她认为对的事情和决定,敢于离开和放下。 即使面对那么多的议论和不公也温和如初,从不对任何人带有锋芒,她铮铮又明媚,岁月也没能将那份清澈和傲骨带走。 “一路顺风。” “嗯,谢谢。” “有机会……一起喝咖啡?” “好,等我回来。” —— 窗外雨越下越大,风呼啸而过,闪电一下两下不声不响地穿越过云层,顷刻间,豆粒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 男人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则偏着头,屋内灯火通明,与窗外海面上波涛汹涌的末日景象比对鲜明。 打火机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寂静,他紧抿的唇边散漫地叼着根烟,点燃,周身的烟雾弥漫开,将他本就半阖着的眼眸淹没,看不真切。 手机屏幕上。 置顶聊天框——对方已拒绝。 下面某个不知名聊天框——不好意思冒昧的加了好友,是你那个女生朋友推给我的,有时间可以请你吃个饭表示感谢吗? 片刻后,他想起有人闻到烟味就咳嗽,将烟摁灭,神色寡淡,晦暗的眸色中看不出情绪但唇边轻微勾起的苦闷,有些刺眼。 脑海里翻涌的情绪像是录像带般回放,止都止不住。 放学后,国际部某个走廊栏杆处。 少年懒洋洋地倚着栏杆,漫不经心地往楼下看却紧盯着,几乎一动不动。 沈浩走过去站到他旁边,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想起他平时嚣张又无法无天的模样,忍不住调侃道。 “喜欢啊?” 宴椁歧没回答,视线也没移开,还盯着楼下一男一女笑着攀谈的过程,黑色发丝垂下,眉眼间抻着不羁的桀骜,下颌线条利落流畅,戏谑玩味的眸色中暗藏着隐隐的不爽。 “你这都快走了!确定不挑明主动出击?” 少年姿态散淡地掀了掀眼皮,说。 “她还小呢。” 沈浩笑着说:“你不害怕有人捷足先登啊?” 宴椁歧下巴抬了下,嗤笑声,神色傲慢且狂妄,挑眉。 “他?” 沈浩故意挑衅他说:“盛大小姐一向受欢迎,何止他一个啊?” 宴椁歧移开视线,笑着睨他,声音带着点倦意和遮掩不住的嘚瑟。 “小姑娘眼光高着呢。” “行……。”沈浩拍了下他的肩膀,气他,“到时候被偷家了别哭啊!” 没想到,这句话在不久之后一句成谶。 生日会之后,宴椁歧得到了一个曾经他认为不可能的答案,人生头一次,那种挫败感和不甘心久久不能消散。 他至今还记得当初临走时他小心翼翼的试探。 深夜,他站在滕宫十三号楼下,看着那盏还亮着的灯,拨通了电话。 “盛衾,睡了吗?” “没呢,怎么了?” “过几天就要走了,跟你说一声。” 他仰着头看紧闭着的窗户,冬夜冷冽的风吹过,他穿的单薄,鸭舌帽的阴影遮住大半张脸,只剩下偶尔动动的下颌弧线。 对面沉默了半刻后,温和淡然的声线传出。 “嗯……我知道啊。” 宴椁歧眸色黯淡,没了平日里的心高气傲,语气多了丝低微的恳求。 “那你知不知道,我会回来的……。” 后面那句,“我们不会分开太久”,被他的自尊心拖住,终是没能说出口。 就听见,手机里传出她柔和好听的声音,语气却很像是说不下去的敷衍。 “嗯……一路平安。” 他垂眸,眼尾猩红,唇边漾起自嘲的弧度,所有的骄傲在这一刻崩塌,他像是被抛弃物件,不起眼的杂草,让人提不起丝毫的兴致去挽留。 “好,晚安……。” 闷雷声入耳,在空气中不断漂浮回荡。 宴椁歧视线落在刚刚被拒绝通话的手机屏幕上,棱角分明的脸神情淡漠。 不多时,他沉默着起身,往门外走,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第52章 他只是备胎吗? 月光被乌云遮住, 窗外狂风暴雨,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即使没将窗帘拉上屋内也是一片昏暗。 盛衾蜷缩在沙发上, 旁边的冷白色落地灯被点亮,她脑袋始终低垂着,怀里抱着柔软的抱枕一动不动,周围除了暴雨天气大自然的声响以外, 再无任何动静。 她脑袋又昏又胀睡意愈沉, 眼皮也开始打架, 但心下却十分慌乱明显还没能从刚才的争吵中缓过神, 无法安心入睡。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盛衾原本就紧绷的弦彻底断开,她几乎一瞬间离开沙发站直看向门口。 这么晚了, 除了隔壁那位还有谁会这么着急找她呢? 她指节攥紧,轻步走过去, 尽管事实摆在眼前,盛衾还是觉得依照某人的性格应该不会主动过来找她,她心脏提到嗓子眼, 轻声问。 “谁啊。” “我。” 熟悉的声音落入耳膜, 盛衾抬眸, 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心脏一下接着一下的跳动, 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实感,只剩下她缓慢地呼吸。 他过来干嘛? 难道是因为刚才她挂断了他的电话?他不服?来算账的? 刚才的争吵已经消耗掉了盛衾所有的精力,她脆弱得仿佛是块一碰就要碎的琉璃,不想延续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跟表白失败那天很像, 让人久久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她没吭声, 想以这样的方式去逃避。 下一秒,门外,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盛衾?” 她侧身紧贴着门,耳朵靠在门上,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依旧没敢应声。 “我们聊聊?” 不知为何,他态度缓和很多,盛衾却委屈的完全控制不住落泪,整个人像是漂泊在大海上的浮木,她微攥着的手抬起放到唇边,尽量控制不出声,再次抬眼,泪痕浮现在脸颊。 对方也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等着。 良久,盛衾声音嘶哑地说了句。 “我准备睡了。” 沉默片刻后,男人唇边漾起苦涩的笑,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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