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们?” “宁雪还是这样啊,一点长进都没有一看见阿辞什么都忘了,就粘着人家。” “是啊,这次说由于工作原因就请大家吃个午饭,还在是植物园吃。我还以为她改头换面了呢。” “也不能怪她,毕竟这货确实是会蛊惑人心的,很少有人不着道,我之前喜欢的女生几乎全喜欢他,气死我了。” “你们这都是什么话?”沈宁雪看向吐槽的几人那边,娇嗔道,“那我还不能跟阿辞说话了?我们两个有仇啊?” “哈哈哈哈哈。” 音落笑声此起彼伏。 宴椁歧没说话,侧过身子去拿吧台里面调好的酒,他手上的戒指碰到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抬眼。 两人视线再次碰撞上,停顿几秒后,又同时默契地移开。 盛衾垂眸,心脏莫名堵得慌,有些喘不过气,一直到午饭结束后情绪都不高,幸好她从来不是情绪高涨的人,也没人能察觉到。 生日聚餐结束,大家都开车陆续离开。 沈宁雪问:“阿衾?你晚上有事情吗?” 晚上他们纪录片部门聚餐,庆祝他们这次调研成功。 盛衾刚才看了眼群聊,都在说她怎么又不参加,看来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有的。”盛衾点点头,“今天晚上我们部门有聚餐。” 沈宁雪叹口气:“那好吧,本来还想着留你一晚呢。” “纪录片开机之后是我全权负责,咱们要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盛衾轻声说。 “阿辞,你送阿衾回去吧?”沈宁雪看向旁边宴椁歧提议道。 “不用……。”盛衾赶紧开口说,“我坐地铁,我家那边路段特别堵。” 沈宁雪开口,欲言又止:“你们……。” “我喝酒了,也得打车回去,车先放你这,改天让人来取。” 宴椁歧出声打断沈宁雪的话,将车钥匙扔给她,转身离开。 第77章 猫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地铁不疾不徐地往前行驶, 门关了又开,开了又关。 盛衾从地铁口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街边的路灯亮起, 正值六七点晚高峰的下班时间,人们步履匆匆地从高楼中走出来,她站在人群中,再次打开丁欢发过来的餐厅定位。 几分钟后, 盛衾推开包间门, 里面立刻从热闹非凡的相互敬酒场面转变为雅雀无声的沉默。 “不好意思来晚了。” 丁欢起身迎过去顺手接过盛衾的包放在旁边, 两人落座。 “小盛是个大忙人儿, 今天聚餐能过来属实是给各位面子了。”王雨笑着吐槽道,“之前不管是台里来领导还是聚餐都很少出席的, 来也是点个卯就走,一滴酒都不沾。” “她忙?”邹民借着玩笑话反驳道, “她哪有你忙啊?你家孩子打个喷嚏你恨不得都请一天假,阿衾一年也请不上几天假。” “领导……。”孙盈盈已经喝了点酒,脸颊红扑扑的, 叹口气, 说, “你说你偏心也不能偏成这样吧?我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我就不信哪个新人大领导劝酒都劝不动的, 就她例外?最后还不是连累我们多罚几杯才能让人家消气。” “你这是什么话?今天不是给我们举办的庆功宴吗?”丁欢听她说这话瞬间火冒三丈, “怎么改成批斗会了?” “你这小姑娘说话怎么跟个炮仗似的。”田秒笑着喝了杯酒,“我们只不过是说说实话罢了,总不能一直特殊吧?有背景长得好看就是好,随便写个提案都能过。” “田秒!你喝多了吧你。”邹民开口呵斥她, “项目好自然就能过,你在这抱怨什么?有能耐自己去找几个好项目啊!” 田秒嘴角挂着笑, 却不停地倒苦水:“我没能耐……没背景没资源,也没有人家那张好看的脸……。” 餐桌氛围逐渐低下来变得很微妙,其他同事开始主动活跃气氛,大声说话喝酒,田秒却像是真的喝多了,把所有的不甘和怨气发泄出来。 “民哥,我从大学毕业就跟您,之前那个青瓷的项目是……确实是我前期没有把控好导致项目延期了几天,是我的责任,你把项目交给小盛了我没意见,可我去求你让我跟小盛一起干的时候,你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说到这里,田秒红了眼睛停顿住,转头看向盛衾,站起身举起酒杯又说。 “不过青瓷前期不合格确实是我的问题,幸好有你啊,不仅救了场,还获了奖。这次调研观测这么大的项目也大获全胜,小盛我敬你……。” 盛衾抬眼不禁有些动容,每个人都有求而不得的时刻,也许在田秒眼里,她是风光无限的,可她也曾深陷在不被喜欢重视的泥泞里,爱而不得的困境里,或许这世界的困难艰险是各有不同的,但大家是一个生命共同体,总有相似之处。 彼时,少年的那句话再次回荡在脑海。 盛大小姐,得不到的要懂得放手,不丢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懂得放手,她已经决定放手了。 可为什么看见他跟别人笑的开心,还是喘不过气般的难受呢? 盛衾起身,握紧酒瓶往酒杯里倒了半杯,举起,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顺着肠道一路滚到胃里,钻心的疼。 “衾姐……。” 丁欢和秦任几乎同时喊出声傻在了原地,想要去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这……。”丁欢泄了气,念叨道,“这酒劲还挺大的……。” 果然,喝完不到三秒,酒气就上了盛衾的脸,染上红晕,坐下后只觉得脑袋沉的抬不起来,垫着胳膊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包间里再次陷入寂静,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直到有人说了第一句话,打破这一刻的尴尬。 “她真的一杯酒倒啊?” “还真没碰到过这样的……。” 秦任烦闷地叹口气,声音不大也不小在场的都能听见。 “都说了喝不了,你们谁还没个短板吗?” 这回,事实就摆在眼前大家也就不再争辩了,由于明天是周五还要上班不多时众人就散了,只剩下盛衾和田秒喝的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 邹民作为领导自告奋勇主动揽下把田秒送回家的活,盛衾自然就交给了秦任和丁欢。 空荡荡的包间只剩下两人相视一笑,看着趴在桌子上嘴里偶尔还嘀咕两句的盛衾有些束手无策。 丁欢问:“你知道衾姐家的地址吧?” “我知道是知道的。”秦任仔细回想了下,说,“但……具体几楼什么的不太记得了……我翻一翻聊天记录。” 秦任刚想拿出手机翻找,就想起来自己经常清理聊天记录这件事,尴尬地抿紧了嘴。 “要不然我们问问衾姐?” 丁欢:“6。” “哎!”秦任眼里发出希望的光芒,“问问领导不就行了?他可能知道啊!” “我记得之前领导就让人把大家的手机号和家庭地址发到群里让保存了。”丁欢瞪了他一眼,说,“你想挨呲啊!” “要不然……让歧哥过来,他肯定知道!”秦任笑着提议,“前几天歧哥过来找衾姐没碰见,好像又吵架了,正好是个和好的契机。” “这……这可不是我们不记得衾姐家的地址,不愿意送,主要是……。”丁欢忍住不笑,一本正经说,“为了他们的爱情。” 秦任也强忍笑意点头:“对。” “快打快打!”丁欢激动道。 连续打了三个电话之后宴椁歧才接听,男人低沉冷冽的声线从听筒里传出。 “喂,怎么了?” “歧哥……我们部门聚餐,衾姐她喝多了。” 对方沉默几秒后,问。 “喝多了?” 秦任:“嗯。” 电话那头再次没了动静,片刻后,宴椁歧带着倦意又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 “散会吧,高鹏你跟我出去一趟。” 高鹏:“好的宴总,那……这边还加班吗?” 宴椁歧:“天天加班?你想把人都累死啊?” 高鹏:“……。” 秦任听到椅子在地板上挪动的声音,紧接着是男人问话。 “她现在怎么样?” 秦任低头看了盛衾一眼,说:“还好。” “挂了。”宴椁歧,说,“地址发我。” 秦任:“好。” 两人本以来宴椁歧过来需要点时间,就开了把游戏没成想一把游戏20分钟没结束人就到了。 丁欢率先放下手机,整理好盛衾的衣服和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后,就拉着秦任离开了。 两人走后,包间内瞬间变得落针可闻,男人垂眸盯了会儿她乖巧的模样,只露出一小半脸其余的都被埋在胳膊里,脸上为数不多的那点肉都挤到了外面,像个果肉饱满汁水丰富的水蜜桃,怪可爱的,他这样想,没忍住笑出了声。 “盛衾?” 宴椁歧弯腰俯下身,胳膊越过她的身子双手放在她两边肩膀处,把人从桌子上强制抬起来后,他抬脚往前凑了下身子隔在她和桌子中间,防止她磕到。 盛衾没有了平衡,小脑袋直直地靠在他清瘦的腰身处,两秒后,双手也攀上去抱住他的腰身,他身子一僵,低头看她,心口痒痒的,单手扶住她的后脑勺,没了下一步动作。 半晌,他才想起来要联系温洐,宴椁歧单手拿起手机,垂眸,视线落在手机屏幕温洐两个字上,散漫地撩撩眼皮又看向此时紧抱着他的小人儿,那种异样的酸涩和别扭感被前所未有的放大,他不想看她抱着别人,喜欢别人,更别提做其他事情。 他发觉从前那些假装的放手和大度都是笑话,只是因为他没看见,并且明确知道她不喜欢他,无可奈何罢了。 现在让他知道她喜欢过他,哪怕只是曾经,只有一点,他都再也做不到放手了。 宴椁歧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固执专一的人,任何时候,任何事儿,他都能随时放弃选择其他,抱着一种玩儿的心态,松弛且自由。 唯独,眼前的这个人,他好像只能喜欢上她,只想占有她,除她以外,谁都不行。 理智的泥土被海水的浪潮冲散无影无踪,宴椁歧将手机放手口袋里,另只手不自觉地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 没人动她时她就老实趴着,一旦有人碰到她就开始烦躁有些不开心了,脸颊在他身上蹭了蹭,小声呢喃了句。 “别动我……。” “好……。”他懒洋洋地拖着尾音,睨她,低声哄问道,“盛衾?知道我是谁吗?” 没有回应,宴椁歧刚以为她这次喝醉跟之前那次喝醉后对答如流不一样。 几秒后,盛衾含糊说。 “谁管你……。” 宴椁歧:“……。” 他勾唇轻哼了声,弯腰,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抱起,盛衾顺势把腿交错开搭在他的腰后,胳膊自动找准位置,一回生二回熟地搂住他的脖颈,侧过脸在他肩膀处靠着,小声问。 “干嘛去?” “回家。” “我没有家,只有个房子,还有一只猫……不对……猫是你的,猫也不是我的。” 刚才还说不知道他是谁,这不是分明知道吗? 他喉结滚了滚,开口声音低哑。 “猫是你的,我是替你养着的……就是你不想要我,不然,我也是你的。” 第78章 你也想她了吗? “嗯?”她哼唧着, 发烫的脸颊在他脖颈处蹭了蹭,迟缓地抬起头,身子也跟着往后仰, 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宴椁歧单手托着她的腰,另只手抬起放在她后脑勺的位置,垂眸盯她。 “你说什么呢?” 盛衾小脑袋晃晃悠悠地歪着问他,那双清透疏离的眸子比平时更加湿润, 眼眶还沾了点红, 平添了几分娇媚。 他被她逗笑, 问。 “想知道?” 她像是真的能跟他无障碍交流, 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轻嗯声。 “那你说我是谁?” 男人眼底的笑意愈沉, 漫不经心地引导她,几秒后, 她睁开眼睛,眼底雾蒙蒙一片,迷离含情, 看得人无端从身体里生出火来, 一路痒到心里去。 “宴辞……。” 宴椁歧知道她知晓此刻在她身边的是谁, 但他就是想确定, 想亲耳听到她说。 明明提前知道答案, 可听到的那一刻,她温吞吞的语调有点撒娇的意味,看着他时,说出他名字时, 似乎是带着笑意和欢喜的。 他一怔,喉结稍滚, 又倏然地勾起唇,点头附和。 “对。” 不等他说别的,盛衾脑袋已经支撑不住再次低落靠在他肩颈处,微弱温热的呼吸轻缓地在他脖颈散开。 宴椁歧拎起旁边座位上挂着的大衣给她披在身上,掖好,又拎起包,推开包间的门往外走。 下一瞬,耳边突然传来她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 “宴辞……我……我有点不开心……。” 他脚步一顿,黑了脸,下意识以为是她跟温洐吵架了?刚在一起就吵架吗? 片刻后,她又说。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盛衾,你说谁变了?”男人声音有些沙哑,眉头微蹙着,问。 她迟缓地嘟囔了句。 “你啊……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宴椁歧蹙起的眉头渐渐被抚平,低声问。 “那你是因为我不开心还是因为……。” 他话说到一半,没说完,被自己整笑了,他现在是在跟一个酒鬼要答案吗? —— 几分钟后,高鹏看到自家老板抱着个姑娘走过来,下车给两位开门时,问。 “宴总我们去哪?” 宴椁歧沉默了几秒,说:“去我家。” 高鹏点头:“好。” 回国后,宴椁歧懒得回滕宫住,在公司附近随便挑了个大平层住下。 夜幕降临,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屋内,站在窗边可以俯视北里这片商业区灯火通明的夜景。 进屋后,宴椁歧没开灯,抱着人直径走进自己卧室。 也许是累了,盛衾没闹着不让人走,翻个身,鼻子嗅了嗅被子的味道后,呼吸逐渐平稳。 他凝视她熟睡的模样,想起她刚刚细微的动作,指节弯起恋恋不舍地贴了下她露出的那侧脸颊,轻笑声。 “闻什么呢?” 半晌,卧室门被关上。 宴椁歧懒洋洋地陷在沙发一角,仰着头,喉结无意识滚动几下。 客厅的灯依旧没有开,只有幽幽的月光提供着黯淡的光线,显得寂寞又冷清。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好几声,他像是没兴致理会,撩撩眼皮,刚才柔和的眸色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冷淡和晦暗。 “喵……。” 罐罐不知道从哪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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