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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味道好闻数倍。本就冷白的皮肤在红色头发以及微白的唇色的衬托下,更显虚弱, 有种平日里没有的破碎美感。 她愣神在原地, 片刻后, 隐约见得男人紧抿的薄唇动了动。盛衾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身体情不自禁地往前凑, 紧接着,喉结逐渐也有了轻微的移动。 盛衾暗自松了口气,正准备去找医生问病情。 下一瞬,手边细微的触动让她心脏缓了片刻。 盛衾慢吞吞地低垂下眼眸, 视线里,他白皙骨感的手指缓慢地朝着她的手移动, 一点一点,确定她的位置,他指尖的凉意,手背上青筋十分明显。 她整个人像是被石化在了原地,看着他慢慢地轻握住她的手,大手将她完全覆盖,掌心稍显温热的触感让盛衾紧绷地弦彻底断开了。 她吞了吞口水,抬眸,宴椁歧依旧是昏迷的状态,刚才的动作似乎是无意识的。 盛衾悬着发颤的心脏,一点点从大手中抽离,直到最后一刻,他开始发力,紧攥住她的指尖,她不自觉屏住呼吸,睫毛煽动几下后,用力抽出指尖。 盛衾看着已经全部脱离的两只手同时出现在床单上,缓了口气,心却猛然空了一块。 桌子上突然传出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寂静。 盛衾起身走过去,接起。 “你们那边还没有结束吗?” “没呢,刚才问了警察,他们说希望等会逃跑的那个犯人被抓回来,我们能帮忙指控一下。”陈宇问,“阿辞醒了吗?” 盛衾侧过脸看向宴椁歧,轻声说:“还没醒。” “还没醒?”丁欢惊讶道,“医生不是说没什么问题吗?都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醒呢?” 盛衾抿抿唇,嗓音发哑:“不知道。” “歧哥之前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吗?”秦任疑惑,“晕倒的好突然。” 陈宇清了清嗓子说:“应该是最近太忙了,一直舟车劳顿。” 盛衾轻嗯了声:“医生也这么说,我准备再去找医生问问情……。” “盛衾?” 身后,熟悉的声音钻入耳朵,她举着手机回头看向他,对上他疑惑的目光。 瞬间,鼻尖,眼底的酸涩感一股脑地涌现出来,她喉咙紧紧绷着,声音嘶哑。 “他醒了。” —— 电话挂断后,刚才喧闹的房间归于平静。 盛衾看着穿外套的男人,问:“你确定没事了?” 他喉结轻滚了下:“嗯。” 离开医院跟其他三人会合的路上。 盛衾试探性问道:“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沉默片刻后,男人低沉冷冽的声线响起。 “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吧。” 盛衾无声地叹了口气,看向窗外。 两秒后,她敏感地觉察到对方视线的落点在自己身上。 盛衾侧过脸看他,此刻,男人已经恢复了往日散漫松弛的模样,挑眉,问。 “担心我了?” “你那个样子在我眼前突然昏倒,不管是谁都会担心吧。” 宴椁歧微低下头,黯然的眸子亮起一瞬又很快熄灭,没再说话。 由于之后几天接连预警的恶劣天气,几人不敢多待,取回修好的镜头后便上了游艇准备往回走。 秦任看向此时懒洋洋靠在一侧玩手机的宴椁歧。 “衾姐,你刚才说的好严重,我看歧哥这状态比我都好,完全看不出来是刚刚晕倒过。” 盛衾余光瞟了他一眼说:“症状有点像低血糖,缓过那个劲儿可能就没事了。” 丁欢问:“那医生到底是怎么说的,电话里也没听明白,什么问题都没有会突然晕倒?” “医生就说应该是疲劳导致的,因为他没有低血糖又刚吃过东西。”盛衾仔细回忆医生的话,继续说,“还问了有没有精神疾病?或者受到了什么惊吓?” 丁欢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确实算受到了惊吓,我们当时离得比较近,目睹了抢劫时候的混乱,我都差点被吓晕!他们这边的人有枪他是真开啊,还好是冲着天没伤到人,吓死我了,现在想起来心脏还怦怦跳呢。” 陈宇看向一旁若无其事的宴椁歧像是没事人般,仿佛她们刚才说的不是他,开口。 “没事,别担心,应该就是过度疲劳加上惊吓。” “他们这边的警察也是逆天!”秦任忍不住吐槽了一路,现在想起来还是想骂人,“那么多人不带走偏偏把我们几个带走了,还说什么帮他指认,人家都带着面罩呢,监控都看不出来,我们在那种慌乱的情况下能看出什么啊?要不是大使馆的人过来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我们走呢。” —— 等太阳最后的余晖从海平面缓慢下降,黑夜降临。 游艇靠岸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大家累的恨不得倒头就睡,盛衾洗完澡后才后知后觉想起罐罐的晚饭没吃。 着急出门喂猫,找衣服时被桌腿磕了下,擦破点皮。 “嘶……。” 盛衾扭头看了眼自己被磕坏的地方,温声嘀咕道。 “真是的,今天怎么都在受伤。” 换好衣服,盛衾没着急管伤口,想着先去喂猫,这样擦破皮的伤口,她在山区或者野外拍摄时经常被剐蹭,有时忘记了没处理自己也就愈合了。 推开门,楼下大厅的灯是开着的。 她快步走到栏杆处,俯身往下看。 男人坐在沙发一角,此刻背对着她,弯着腰,这个角度看不到具体的动作。 盛衾神使鬼差地改变了自己的行为动向,抬脚下了楼。 她轻步走过去,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位置,没继续往前走。 这个角度,她才看清,他弯着腰,两只手在罐罐身上抚摸陪它玩儿,旁边的猫粮说明罐罐已经吃过饭了,一人一猫玩的很愉快,罐罐甚至躺在地上露出肚皮任由他在肚子上揉,玩闹。 这样的场面理应是温馨的,可男人此时寡淡凉薄的模样,甚至有些落魄,唇边,浅咬着烟蒂,烟雾半遮着他优越的侧脸。 “你……好点没?” 盛衾抬脚往前走,温声问道。 宴椁歧这才注意到她,直起腰身,指尖夹起正染着猩红火光的烟,摁灭,没说话。 她也没继续问,走到他身前的位置,在罐罐旁边蹲下,白皙纤细的手指在小猫身上摸了摸,问。 “你喂过它了?” “嗯。” 他喉结滚了滚,弯腰,胳膊随意搭在腿上,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垂落,视线在她脚踝伤口处停留,蹙眉。 “腿怎么了?” 盛衾稍楞了下,随着他目光看去,弯唇说:“没事,就刚才碰了下,掉了块皮。” 宴椁歧似乎兴致缺缺,耷拉着眼皮没再说其他的,起身,往楼上走。 她以为他是困了去楼上睡觉了,没多问,起身抱起罐罐坐到沙发上狠狠亲了几下,以表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的思念之情。 没想到,两分钟后,宴椁歧去而复返手里还拎着个药箱。 正当盛衾皱着眉疑惑时,男人把药箱放在茶几上,弯腰,指节轻握住她的脚踝,动作十分自然。 盛衾只觉得心神在片刻之间变得摇晃不定,直到肌肤传来温热的触感,异样的感觉在她浑身上下发散,心尖痒痒的,她下意识挣脱开。 暧昧不清的气氛在空气中凝固,盛衾抬眼,对上那双蛊惑又缠绵着倦意的眸子,心慌被无限放大,无法平静。 宴椁歧低垂着眉眼,没恼,也没像往日那般玩笑的占上风,叫她别躲,而是再次弯腰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用了些力道让她无法挣脱开,语气懒散却缓和,像是在哄她。 “一会儿就好。” 盛衾抬眼看他垂落的眉眼,长而密的睫毛,戳的人心里痒痒的,她没在躲闪听话的忍着脚踝处的触碰,紧紧抱着怀里的罐罐。 男人握着脚踝将她的腿搭在自己大腿上,弯腰,酒精棉棒贴近皮肤,其实不疼就是有点凉,但全程她出神,没有准备被突如其来的凉感吓到往后缩了下。 下一瞬,便被那只漂亮的手握住扯回,她不排斥,却紧张的不行,心手出了汗,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在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的流动。 “疼?” 他抬眼盯她,挑眉。 盛衾抿抿唇,尴尬地晃了下脑袋。 白炽灯明亮的环境下,宛如白昼。 她想起多年前,也帮他清理过伤口,他喊的比谁都来劲,让她无从下手。 滕宫十三号。 某天放学后,盛衾在主客厅茶几上看到那只她曾经彻夜寻找的手镯。 祖母留给她的念想,本以为失而复得之后只要她妥善保管便不会再有差池,可,一件被觊觎,被惦记上的物品注定是留不住的。 盛衾抬眼看向坐在一旁的盛朗,声音冷漠平缓。 “你弄碎的?” “我不小心的。”盛朗不情不愿地认下。 她心里的气一时之间无法发泄,眼眶含着泪,却只是淡淡问道。 “你动它干嘛?” 盛朗站起身不耐烦地推卸责任:“是你妈说把你屋内值钱的首饰拿去清洁保养的,我是在帮你干活,你还指责上我了?” 盛衾觉得可笑,这种事都是佣人做,要不是他心怀不轨,刘琴怎么可能舍得她的宝贝儿子去干这种活,更何况是给她。 “谁让你帮我的?我允许你进我房间了吗?” “你房间我有什么进不得的?”她的话,明显戳到了盛朗的痛处,他抬手指着盛衾,大声喊道,“我告诉你盛衾,别他妈的给我耍你的大小姐脾气,盛家是我的,你算老几?” 盛衾完全不在意他话里话外的提醒,什么盛家,她早就无所谓了,但看着碎成两半的玉镯,她眼底续满的泪水逐渐变成绝望和麻木,像是她心中最后一点关于这个家,关于亲情的连接断开了。 “是吗?你既然那么重要,又怎么会被丢掉呢?” 盛衾了解他,清楚明白他所有的痛点和让他跳脚的说法。 “你再说一遍!”盛朗面目狰狞地朝着她走过来,喘着粗气。 她清透温凉的双眸深陷着,不示弱,看不到情绪的流转,空洞无神。 “你活该,活该被扔下,活该在外面流浪任人欺负,活该像畜生一般活着……。” 盛衾声音平淡没有波澜,宛如冰冷的机器人,在诉说一个又一个事实。 盛朗瞪大双眼,咬着牙,冲过去狠狠掐住盛衾的脖子,恨不得弄死她。 盛衾面无表情任由窒息和痛感从脖颈处传播在身体各处,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最终,这场闹剧被徐妈制止。 盛衾失魂落魄地走出家门,脖子上清晰可见的红印有些吓人,她自己都没意识走到了哪里,只记得,手里拿着那个装手镯的透明盒子,走了很久。 在一处树荫繁茂的地界,靠着旁边的长椅坐下,她双手撑着长椅,低头,在热闹喧闹的环境里看蚂蚁搬运一块饼干渣。 良久。 “盛大小姐?” 少年含着笑意的声音在炎热夏季里格外好听,像是清透的冰块,冰凉解渴。 她长睫煽动几下,迟缓地抬起头,与其对视。 宴椁歧视线落在她脖颈的伤痕上,分外刺眼,笑容截然而止。 他随手将刚刚还在指尖转动的篮球扔在地上,半蹲下身子仰头看她,神色凝重跟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截然不同,语气里带着恼怒。 “谁弄的?” 她将头低下,避开了他的视线,眼前却出现了少年的影子。 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泪水连成线的掉落,弯腰,倏然间,猛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宴椁歧身子一怔,喉结滚了滚,耳后单薄的皮肤染上红,想起自己刚打完球浑身是汗,克制地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衾衾……脏。” 盛衾反应过来自己冒犯的举动,松开手,起身。 “盛朗欺负你了?”他看见椅子上放着碎掉的玉镯,那个最熟悉不过这个物件,“都是他弄的?” 盛衾看他一脸不爽的模样,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吸了吸鼻子,说:“你别理他,我已经反击了。” 宴椁歧仰头睨她,嗤笑声:“你怎么反击的?” 盛衾温温吞吞地说了句:“骂他。” 宴椁歧:“……。” 盛衾:“你千万别去找他……。” 他懒洋洋地开口打断她说自己没那么闲,结果转头就找盛朗打了一架。 隔天放学,盛衾发现刘琴和盛路围着盛朗转来转去,旁边还有医生。 她直接漠视,抬脚上楼梯,就听见身后盛朗破口大骂。 “宴椁歧跟他妈有病一样,冲过来就打我,爸妈你们给我做主啊。” 盛路和刘琴被这句话吓的接话都不敢,在利益面前,盛朗也没有份量。 刘琴还想拿盛衾开涮,毕竟大家都知道这件事跟盛衾脱不了关系。 但盛衾书包都没来得及放下,拔腿就跑。 她全程没停下,到滕宫一号时腿都是软的,扶着外面的罗马柱喘气。 毕竟来过滕宫一号,佣人几乎都认识她,再加上各种传言,甚至都没用沟通,就领着她去了三楼宴椁歧房间。 他房间的门没关,敞开着。 进屋后,盛衾发现他整个人陷在沙发里,脑袋上带着红色的降噪耳机打游戏,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棒棒糖,眉眼抻着不羁的桀骜。 完全没有刚打过架的狼狈样,但她出门前特意看了眼盛朗的伤势,鼻青眼肿,不像假的。 “来了。” 少年散漫地将耳机摘下,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盛衾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他从上到下扫视了个遍,没有发现伤口。 “你没受伤吧。” 宴椁歧冷哼了声:“开玩笑,就他。” 盛衾一路上提着的心终于放下“那就好。” “一路小跑就是为了看我一眼?”宴椁歧扯唇笑,逗她“这么关心我?” 她低着头轻咬了下唇,耳廓红了圈:“毕竟,你是为了……。” “你可别多想,本少爷单纯看他不爽所以给他松松筋骨,跟你没关系。” 宴椁歧出声打断她,将手柄扔在沙发上,语气听上去嚣张又欠揍。 “你的手?”盛衾盯着他指节红肿破皮处,鼻尖忽然发酸。 他哼笑声,若无其事说:“没事儿,揍他揍的。” 她视线被旁边摆放好的药箱抢夺,觉得莫名,问:“你干嘛不处理一下。” 宴椁歧别过脸,唇勾着,语气却傲慢。 “少管我。” 盛衾拎起药箱,在他身前蹲下,从里面拿出酒精棉棒准备给他清理伤口。 “手。” 他垂眸,将手递过去。 她棉棒刚碰到他皮肤上,他就嘶了声,盛衾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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