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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见盛衾不理他,男人直接将手机放在她正前方的台子上,要求她把联系方式录进去。 她抬眸,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被打断。 “喂,走了。” 几秒后,身后传来的宴椁歧低沉冷冽的声音,但很快被音乐声盖过。 盛衾坐在椅子上,下意识转身扭过头,两人视线碰撞到一起。 他站在距离她一臂的位置,双手插着兜,冷着脸有些不耐烦跟刚才在人群中玩闹的模样截然不同。 盛衾正准备起身,被刚才的中年男人挡住一侧。 “你要干什么?” 宴椁歧喊了声,往前挪动一步横在两人中间,二话不说拎起他的衣领,直到听到对方的求饶和道歉声才猛然松开。 “滚。” 他转过身,刚刚那个眼神像是在看垃圾,顺手拿起盛衾放在台子上的包包和录音笔,对着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走在前面。 盛衾明了,抬脚走在前面,快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 “走啊。” 前面有人她怎么走?飞过去吗? 盛衾小声嘟囔了句:“前面有人没看见吗?” 以为他听不见,毕竟周围声音嘈杂。 下一瞬,他轻握住她的手腕,从前面最拥堵的路段穿过。 盛衾看着他的背影,恍惚中,像是回到了曾经的那个瞬间。 酒吧门口,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 宴椁歧将手里的包和车的钥匙都一股脑扔给她,抬脚继续走在前面,撂下一句话。 “我喝酒了,你来开。” 回去的路上。 宴椁歧:“什么时候到的酒吧?” 盛衾:“有一会了,我到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了,进去之后发现你在台上唱歌就没有过去打扰。” 宴椁歧:“结束后怎么不过去找我?” 他说的是什么结束?歌曲吗? 片刻后,盛衾缓声回应:“看你玩的正开心,不想扫你的兴致。” 宴椁歧勾唇,笑意不达眼底显的有些凉薄。 她想起,他在台上唱歌时两人那个0.2秒模糊不清的对视,随口问道:“你在台上的时候,看到我在下面了吗?” 宴椁歧:“没。” 盛衾:“哦。” —— 两人到家时,其余三人已经准备好煮火锅的食材,只等他们回来开吃。 餐桌上。 盛衾问:“你们采访顺利吗?” “我不太顺利。”丁欢咬了口丸子,“我怕在群里说影响你们的采访心情,所以没说。” 丁欢继续道:“我联系好要采访的那个男的,其实是个国外的说唱歌手,一直骗我说他因为龙卷风受到了什么心灵上的伤害,一问他,他又答不上来受到了什么伤害了,其实就是想利用采访给自己增加曝光的,说什么能蹭一点是一点。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一大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人都没忍住笑了出来。 秦任:“真是逆天。” 盛衾笑着问:“你呢。” “我那个说正常也正常,说不正常也有点。”秦任轻声道,“因为这个男生他居住的地方属于高发地区,所以他就在院子里给自己挖了个洞,你说这正常人谁能想到。然后有次报道龙卷风要来,他提前整整在那个洞里待了一天。龙卷风确实躲过去了,但他从此就患上了很严重的封闭恐惧症。就算是在自己家都得无时无刻开着门。” “啊?”陈宇不解,“那晚上睡觉呢?” 秦任无奈道:“开着啊。” 宴椁歧:“那他岂不是活不过冬天。” 秦任摊手:“谁能想到,为此,这个大哥在其他地区也买了个房子,说是两个地方交替住只过夏天。” 丁欢:“我真想不通,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搬走啊,还非得挖那个洞然后跳进去?” 秦任:“谁懂他们的脑回路啊!我当时也是这么问他的,结果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这大哥中文甚至比我都好。他说我是杠上开花,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说杠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衾姐,你呢。”丁欢问。 盛衾回应:“我这个倒是挺正常的,是个女孩子,因为龙卷风的原因失去的双腿,最不幸的是她原本是个花滑运动员。” “啊,那好可惜啊。”陈宇感叹道。 “不过还好,她善良勇敢又有爱人的能力,现在也过的很好。” 丁欢:“希望她之后一切顺利。” “会的。” 盛衾想起Xaviera的笑容,她知道,人世间的苦难根本打不倒这位充满生命力的女性。 第11章 录音笔丢了? 季节上看,龙卷风多发生在春夏季节,强龙卷一般出现在一天之内的午后,因为经过白天太阳的辐射后,大气层结不稳定,是强对流天气最容易发生的时段,易促进龙卷风的发的形成和加强。 盛衾在键盘上敲完标题的最后一个字,将笔记本电脑合上。 采访结束之后的一个星期里,天气预报分布图开始频繁出现遇见风暴的可能性,所有人都是家里和野外两头跑,奔波于追寻风暴往返的路上。 意料之内的,几乎每次都是败兴而归,只有一次刚刚感受到起风就消失了。 傍晚,准备回家的车里。 陈宇感慨道:“你们这工作确实不好做,一个星期了每天这么折腾到现在连个影都没看着。” “陈哥,再有几天你就习惯了。”丁欢笑着说,“我当时都半个月了,也是毛没看见一个,我都觉得可能这地方根本就没有龙卷风出现的可能性,没想到最后给我憋了个大的。” 秦任仔细理性分析道:“我觉得这个地方应该比咱们之前蹲守的地点风暴出现频率高,你看这块,放眼望去一堆追风人。” “有道理。”盛衾认同点头,再次确认了手机上的分布图,“不过明天可以休息一天了,大概率不会出现就不用折腾了。” 丁欢身子往后一靠,松了口气“太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了,这几天我都快散架了。” 陈宇笑着提到:“我还以为你们追龙卷风差不多每次都能成功呢,就像搭救你们的那次。看着都惊险刺激。” “那次,应该是极特殊情况。”盛衾轻声解释,“如果都是那个级别的风暴,这片区域恐怕都不能住人了。” “嗯,也是,那种情况确实危险。”陈宇从副驾驶扭头往后面看,“那这片区域要是一直没动静呢?还要继续等吗?” “应该不会,看这边追风人的数量,风暴出现的频率应该不会那么低。”盛衾平静诉说,“来北美旅游的人有些也会选择让当地的追风人带着追风,跟追极光一样的算是一种职业,这周应该单纯属于我们运气不好。” 秦任:“陈哥,我们之前就定好了,每个地点的时间期限是一个月,如果一个月了还没有出现那就只能放弃。” “算一算,也就还有一周了。”丁欢不自觉打了个哈欠。 —— 连续一周的疲惫,早出晚归,睡觉和昏迷差不了多少。 盛衾直到下午才起床,正刷着牙,群里不停弹出消息。 是丁欢晒出了餐厅美食,比起吃饭,盛衾更想好好睡一觉根本不想动。 上次采访之后她一直没时间整理采访内容,正好可以趁着这个休息的时间整理好。 群里@秦任。 “之前的采访内容整理好了吗?” 秦任:“还没时间整理呢。” 盛衾:“你当时是使用录音笔还是其他设备?在哪里放着?” 秦任:“内容我已经转文字了,就是还没来得及整理。” 盛衾:“好,那直接发给我吧,一会我来整理。” 秦任:“OK,感谢衾姐。” 盛衾:“没事,应该的。” 丁欢:“衾姐,工作狂啊,休息还处理工作。” 盛衾:“反正睡醒了也没其他事情。” 秦任:“不愧是我辈楷模!!” 从厨房拿面包回来没几分钟,秦任已经私聊将采访内容的大致文字版发给了盛衾。 接收文件后,盛衾起身翻找前几天采访时背的包包,她一向习惯用录音笔采访。 翻找一通后发觉录音笔不翼而飞了。 不过她确信自己没有蠢到会将录音笔落在其他地方的可能性,应该还在房间里。 下一秒,她停在原地,回忆溯源到去酒吧找宴椁歧的那天晚上。 最后离开时,她的录音笔和包包应该在台子上被宴椁歧拿起来后面还给了她。 录音笔没在她自己这,应该就是在他那里了。 时间紧迫,盛衾不想浪费,干脆直接去楼上找他。 她站在门口分批次足足敲了两分钟的门,硬是没人搭理。 人不在家里吗? 出去吃饭了? 盛衾在楼上找了一圈连个活物都没碰到,陈宇也不在。 群里—追风小队 盛衾:“你们都去吃饭了?” 几秒后,丁欢回应。 “没有啊,陈哥跟我们一起,歧哥还在睡觉吧。” 秦任:“衾姐用不用给你打包一份?” 盛衾:“不用,我吃过了。” 盛衾眉头微皱,给宴椁歧打了几个电话没接,关掉手机下了楼梯。 如果他没在睡觉,她真的怀疑他的手机是个摆件。 无意间抬眼,楼梯后面的拐角处,宴椁歧懒散地靠着墙面,嘴角处叼着根未点燃的烟,一只手悠闲地把玩着火机。 下一瞬,两人视线碰撞到一起。 他浅棕色瞳孔在阳光下柔和了些,抬手将烟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唇边勾着痞气的笑:“找我呢?” 她在楼上敲了那么半天的门,别人都不在家,不是找他,找谁? 不过人家确实没有义务配合,盛衾收敛了脾气,走过去开门见山问:“我的录音笔在你那吗?” 宴椁歧低垂着眼眸,淡淡道:“没在我这。” “真的吗?”盛衾皱着眉,质疑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我记得酒吧那天,最后是你帮我把台子上的录音笔和包收起来了。” 他薄唇依旧噙着笑,眉梢处极细微地挑了挑:“真没在我身上。” 这举动在盛衾眼里无疑变成了玩弄她。 “不信你搜。” 宴椁歧双手在两边摊开。 她竟然在这句话里听到几分挑衅的意味。 站在原地缓了片刻后,像是下定决心般盛衾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仅仅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她垂眸,开始伸手往他兜里摸。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故意的,浑身上下得有七八个兜。 盛衾几乎是从上摸到下,除了打火机和烟盒以外什么都没有。 宴椁歧也不恼,甚至抬起双臂配合搜查。 在盛衾即将搜完最后一个兜时,他盯着她,不咸不淡道:“找够了?” 盛衾:“?” 她没吭声,叹了口气,刚才脑袋是坏掉了吗?都几天了录音笔他也不可能一直戴在身上啊。 盛衾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呢? 前几天阴阳怪气也就算了,这回录音笔又为什么不还给她? 难不成是真忘了? 盛衾拿他实在没辙,放软了态度。 “有没有可能是你揣在身上忘记了?我能去你房间找找吗?” 宴椁歧抬眼,语气带着几分质疑和探究:“去我房间?” 那神情,仿佛在说你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吧,想去我房间! 有一种恍然大悟般揪住小辫子的感觉。 盛衾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解释:“那天的采访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想上去找找,要是实在不方便的话,能麻烦你帮我找找吗?” 片刻后,宴椁歧绕过她直接往前走去,扔下两个字。 “随便。” 她赶忙抬脚跟在了后面,进屋后,宴椁歧直接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完全没有帮忙找和搭理她的意思。 “额……。”盛衾怕他等会挑刺,干脆提前问,“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能动的?” “进都进来了,净问些废话,快找我要休息了。” “……。” “好。”她耐着性子点了下头。 屋内非常干净整洁,一眼扫过去明面上显然没有录音笔的踪迹。 她只能先找各种柜子,从宴椁歧对面的那侧开始找。 “找仔细点,别半夜突然想起来这茬又得过来找。” 盛衾:“……。” 啊? 是因为她曾经表白过所以以为她还有非分之想? 她想好好跟他聊一下,但似乎也没有聊的必要和内容。 毕竟在这边停留的时间也就只剩下一周左右。 以后,应该就不会见面了。 五分钟后,盛衾最终还是忍不住再次发出质疑。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两人对视上,宴椁歧陷在沙发处,神情淡漠地翘着二郎腿,事不关己高姿态的模样让她有些恼火。 盛衾自认为是个情绪极其稳定的人,毕竟在盛家长大很难不练就这样的本领。 但自从跟他相遇以来,她真的无数次感到情绪跌宕起伏。 沉默了片刻后,宴椁歧看她翻找柜子的动作,忽地想起什么,眉心不可觉察地跳动了下。 随后,起身走到床旁边的柜子前,从里面将录音笔拿出然后扔到靠近盛衾那侧床的边缘。 他站在原地双手插兜散漫看向她,开口嗓音低哑。 “刚想起来。” 她被气笑出声,弯腰拾起床边的录音笔,声音平静无波。 “这段时间打扰了,不出意外的话一周左右我们就会离开的。” 两秒后,“嘭”的一声门被关上。 宴椁歧视线扫过门口,而后垂下,唇角扬起的弧度噙着几分自嘲的意味。 他想起从前那个遇到委屈就会哭出来的小姑娘,如今,似乎不管发生什么都能坦然面对了。 下一秒,微信上收到盛衾的转账。 “剩下几天的钱,一次性转给你,不够再补。” 第12章 你的名字 “他真这样?” 裘琳琳对着视频通话的屏幕往脸上拍粉底液。 盛衾趴在床上轻嗯了声,指尖在笔记本电脑触摸板上滑动查看采访内容。 “他是不是故意捉弄你啊?” 刚才在气头上的时候盛衾也有这种感觉,但现在仔细想想也有可能是真的不记得了,又不爱搭理她,索性就直接敷衍说不在他那里。 “也有可能是真不记得了吧。” “你们这关系是不是搞反了?”裘琳琳开始画眼影,“明明是你表白被拒,要是生气有脾气也应该是你有啊。” 裘琳琳鼻影刷停在山根处顿了下:“不过,宴椁歧确实就那性格,傲慢的要死,不怎么搭理人敷衍都懒得敷衍。” 前几天的时候盛衾还以为他失忆了,完全不在意之前的事情,但刚刚话里话外像是在警告她。 估计以为是她故意找机会接近他,所以觉得烦吧。 “他可能觉得我还喜欢他吧,想让我知难而退。”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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