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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主动得罪匪首,我职务不高,他未必肯卖我面子。” 关彦庭漫不经心掸去胸口国徽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捅了篓子,有市检一把手给你擦屁股。你调兵围攻西码头,沈检察长只会感激你提拔你。” 男人摸不着头脑,求关彦庭指条明路。 他牵起我手,只留下一句以后会知道,便弯腰跨入车中。 车子到达郊外别苑,司机将我平安放下,关彦庭未跟我一同,车头拐了个弯消失在月色中。 当晚我始终难以入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猜不透码头的战乱多么激烈,关彦庭嘱咐市局绞杀西码头,我更觉得,他虚晃一枪,目标是祖宗的北码头,他非常清楚,我是两边都不舍,我这里好打发,对他而言,同朝为官的祖宗才是硬菜,他没必要这么超前和张世豪撕破脸皮,让局势不可逆转。 但不论哪一方漏进法网,哪一方侥幸逃脱,都由我间接造成,我斩钉截铁保,关彦庭会给我一个承诺,是我摇摆不定,注定天枰要崩盘。我不敢想结果摆在我面前,我该以什么模样面对。 我趴在床尾,大声招呼保姆进屋,问她有什么风声吗,她不明所以看向敞开的窗子,“您冷吗?” 她擦拭着双手残留的水渍,合拢了玻璃,“您喜欢通风,放完洗澡水后我忘记关了。需要煮一碗姜汤祛寒吗?” 对牛弹琴的无力感,令我烦躁得很,翻了个角度挥手让她出去。 我折腾到凌晨三点,依然无比精神,反而有些口渴了,我端着杯子下楼打算斟水喝,抵达楼梯口,发现客厅沙发处有火星在漆黑的深夜闪烁着,我驻足看了一会儿,起初不确定是否窗外投射的路灯抑或有人在,刚想摸索打开壁灯,寂静的空气中忽然爆发咔嗒一声,沙发旁的台灯先一步点亮了。 关彦庭正靠在椅背抽烟。 他仍旧穿着晚宴的军装,只是褶皱得不像样子,似乎之后风尘仆仆赶的地方,并不是那么舒坦的去所,我干涸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嘶嘶拉拉,“忙完了。”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嗯,将指尖所剩无几的烟蒂掐灭,重新燃了一支。 台灯溢出的晦暗光束下,关彦庭整张面庞陷入缭绕的淡蓝烟雾,和傍晚的意气风发相比,此时的他沉浸在一片化不开的阴郁里,直觉告诉我,码头的进展不顺利。 我倒了两杯温水,一杯自己喝,一杯留给他,我踌躇好一会儿,试探问西码头的盘查结束了吗? 他不曾给我干脆利落的回应,气氛死寂了半晌,他略沙哑的声色回荡在空旷的大厅,“怎么没睡。” 我心头咯噔,险些飞出口腔。 他回避的原因,让我一阵阵发冷。 可我不能操之过急,他对我的感情寥寥,张世豪和祖宗,我能使任何手段,而关彦庭,我必须稳扎稳打,才能把道路铺得更平。 “我睡不着,在卧房等你。” 他没吭声,继续吸食烟雾,那支黄鹤楼在他指缝燃烧得很迅速,片刻的功夫熔化为短小的一截,他照例撵灭在烟灰缸,又想点第三支,我飞快跑过去,二话不说夺过,扔向垃圾桶,“四十的年纪了,当你是年轻小伙子,也不怕糟蹋了身子骨?” 我暴戾的举止惊住了他,他愣了两秒,笑声低低蔓延,“关太太牵挂我吗。” 他目光灼灼,“从无人关心我,尤其是女人。” 我问他为什么没有。 他说不需要。 他顿了几秒,“曾经不需要。” 窗纱肆意飘浮,弯弯的半弦月映入他眸子,我抚了抚冷飕飕被吹起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臂,“粗茶淡饭相夫教子,是平民百姓的日子。他们羡慕高贵的人拥有的全部,而高高在上的我们,偶尔踢不掉寂寞时,也渴望得到万家灯火的一盏。那一盏不必温暖,真实纯粹。” 关彦庭触摸着咫尺之遥的灯罩,柔和的光线铺平他掌心,竟像极了我说得那样。 “现在是吗。” 我隐隐察觉今晚的氛围不对,微妙又不受控制,我完全捉摸不清,我用官方的语气说,“关先生以后会遇见给你美满生活的女人。” 他无声无息收回视线,定格在那支被桶盖吞没的烟,浓稠的雾一点点散尽,他凝视我良久,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关太太和我只是交易。” 我想了想,“是。” 我话音才落,鼻尖沾染了一股烟味,关彦庭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朝我扑来,他高大健硕的身体毫不迟疑压在我上方,我脸孔顿时沉沦于暧昧的阴影。 我们两人在幽暗的光柱里望着彼此眼睛,杳无尽头,深不见底。 他的呼吸那般近,那般野性而侵略,滴在我眉心,像千百万条肉虫咬噬我的皮肤。 他冰凉的手捧着我脸颊,一寸寸滑落至耳垂,锁骨,直指窒息的心脏。 我从他眼底,窥伺出一缕邪恶,不似张世豪的邪恶,关彦庭的正义弱化了它,使它变得朦胧且诱惑。 “关太太看过我放在你枕下的合同吗。我添了一条,我一直等你找我,你没有。” 我手死死地撑住他胸口,“什么。” 他闷笑,唇挨上我鼻梁,“夫妻义务。” 185 我脑子轰隆炸了,抵住关彦庭的手隐隐颤栗,“我没看。” 他卷起我一缕长发,戏弄挑眉,“关太太是没看,还是没想过。” 我们的婚姻并不是真正意义的婚姻,它更像保护膜,护着他的仕途,护着我的生活。倘若抽丝剥茧,它太不简单,太具有目的性,这件事我的确没搁在心上,我认为它一时片刻不会发生。 我牢牢揪住他衬衫,“我想喝水。” 他懒理我搪塞,腕间禁锢的动作越来越紧,越来越强悍,他灼灼的瞳孔倒映着我充血的面颊与苍白的唇色,我慌张后仰,可千辛万苦拉开的缝隙,被他霎那的俯冲姿态严丝合缝重叠。 我赤裸裸的脊背贴着他胸膛,在不断纠缠厮磨中衬衫脱落,松松垮垮垂在腰腹,一块块精壮勃发的肌肉顶着我,我清晰感到他不加掩饰的欲火和炙热,甚至听见他心脏的震动,他喉咙吞咽唾沫的声响在此刻也充满了致命的蛊惑。 我是一只猎物,失去手脚,失去抉择,任他亵玩。 关彦庭蔓延在我皮肤的吻是咸的,是烫的,是濡湿的,绽放在我脖颈和下颔,他呢喃了一句程霖,如风如雨,如梦似幻,刺破耳膜,我四肢倏而一震。 他的深情、冲动、癫狂融化为臂弯的蛮力,仿佛要把我勒进他骨血,我跌落在一团漫无边际的湿海绵里,无底洞般的幽深,苍穹般广阔,它召唤着我,歇斯底里的呐喊,试图唤醒我沉睡许久的激情,我越过他头顶,窗外夜深人静,簌簌扬扬的雪花敲打着枝桠,砸着玻璃,无息消融。 他开始吻我的脊骨,腰窝和臀部,时而重啃,时而轻咬,时而舔舐,时而吮吸,酥麻的快感蹿升至头皮,我情不自禁的闷叫着,握紧的拳头松开又收拢,收拢再松开,反反复复好久,我意识到也许挺不过去了,深吸一口气,转身搂住关彦庭脖子,“关先生还没正式娶我,这样迫不及待,不像你衣冠楚楚一贯正经。” 台灯时明时灭的昏黄光晕,笼罩着他意味不明的表情,“关太太害怕吗。” 他的吻,太火辣,太仓促,太深刻,我如同淋了一场瓢泼大雨,在他唇舌下辗转逃生,我大汗淋漓埋在他肩窝,嗅着丝丝缕缕的墨香,水涔涔的皮囊无处可遁,被他尽数吞没,我嗓音娇媚得连自己都惊讶,那似乎不是我,又像极了放荡的我。 “关先生才应该害怕,我身经百战,我经历过的男人,谁都比你…” 我话未说完,他钳着我下巴,无比凶猛吻住我喋喋不休的唇,我错愕瞪大双眼,瞬间吐不出半个字。 他吻到我全身酥软,难以喘息,在他攻城掠地的侵占下无助的呜咽呻吟,也不曾停止,我脆弱的抗拒反而激起他的恶趣味,他的舌头愈加发狠深入,二十多年戎马生涯,关彦庭的健壮和野蛮我根本承受不住,像席卷而过的飓风,雷雨,刮得沙漠寸草不生,断壁残垣,我介于生死之间,介于清醒和疯魔之间,当我的心跳随着呼吸险些一起凝滞时,他才意犹未尽的缩了回去。 他含笑望着我贪婪吞噬氧气的模样,指尖抹掉唇角粘连的唾液,“这张小嘴还敢挖苦我吗?” 我舔了舔门牙,牙缝窝藏着的是他独有的气息,是浓浓的薄荷,我不知是畏惧,是紧张,是仓皇,整个人不由自主瑟瑟发抖。 他问我冷吗。 我麻木看着他。 “冷血的女人,就该找同样冷血的男人相互取暖。程小姐嫁给我,时间能证明,一定是正确的选择。” 这是我们同居后,关彦庭第一次如当初那样称呼我。 “虚情假意是交易,认真试一试也是交易。为什么不是后者。” 我浑浑噩噩地问他怎样试。 他倾压得更低,舌尖挑开蕾丝肩带,覆住了一点娇红,含糊不清的声音裹着促狭,“关太太试过,会喜欢的。” 我只以为,张世豪的技巧和风流堪称男人之最,我也以为,祖宗阅女无数,他的经验是床上练出来的,他深知某个点该怎样做,无论是虐待,是温柔,无一例外,让女人醉生梦死。而关彦庭,他是纯粹的,纯粹得我羞于启齿,恐慌面对他的澄澈。 我错了。 性中沉沦的男人,都是野兽。 是渴望征服草原,征服海洋,征服山川的野兽。 他折磨得我燥热难耐,耳根一片绯红,粗糙滚烫的大掌沿着我腿根缓缓上移,他隔着内衣触摸隐秘地带时,我猛地一激灵,粗喘着让他等一下。 他顿时停了所有攻占。 他悬浮我上方,额头凝结着硕大的汗滴,恰如融化的阳春白雪,潺潺缱绻,正巧沉在我眉心。 我无法直视他,合拢眼睛逃避,“身子不很方便,我算错了日子。” 他淡淡嗯,“是吗。” 他怀疑的腔调让我明白,他仅仅是不戳穿,不代表全然无知,给我留有三分颜面,也给自己一个台阶,我们衣衫不整的相拥,本就该天雷地火忘乎所以,情欲无须理由,无关一切,它是不能克制的,不能中断的。 我拉扯着他全部崩开的纽扣,“要不…” “我没有摸到你不方便。”关彦庭食指压住我嘴唇,利落打断,“关太太不肯,我等得起。这么美好的事,你情我愿才有滋味。” 他抖开一条压得遍布褶皱的薄毛毯,将我密不透风的包裹,在我眼角落了一吻,“好了,我不强迫你。但下一次,我不会半途终止。” 他迅速抽离我,拿起散落地板的衣裤,绕过茶几,直奔二楼,不多时独立浴室发出哗哗的冲水声,那一点嘈杂衬得客厅蓦地空空荡荡,我紧绷的情绪终究没有抑住,泪意崩垮在凌晨四点悠长的钟声里,我扣住唇瓣,遏制哭声从牙齿间泄露。无力坠下墙根,跪坐在角落,费了好大劲从杀死我的巨大漩涡里挣脱。 我捂着跌宕颠沛的五脏六腑,一遍遍告诫自己,是我找关彦庭开始这场交易,交易里的每一样,都没有拒绝余地,只有让彼此满意,才能合作愉快,这是成人世界的游戏规则,有黄金和权势的人,制定所有法则。 可为什么,心里这么疼,疼得好像被一层层剥开,捣碎筋脉,扒皮蚀骨,放在烧得沸腾的油锅里煎炸,难受得下一秒便会死掉。 我做不到。 我没法说服自己,我曾无爱偷欢,也曾情海堕落,当所有欲念都尝试过,我的疯狂戛然而止。 关彦庭是一座巍峨的山,他撑在我头顶,抵挡千军万马,风云变幻,他是很好的归宿,可起始于交易的姻缘,交付肉体,至少现在,还不能。 我一次次赌注,一次次对男人失策,我已经输不起了。 我最大的利用价值,最诱惑力的筹码,对关彦庭而言,何尝不是他没得到呢? 这一夜我睡得出奇甜熟,早晨保姆进卧房叫我时,我才发觉过了九点钟,我匆忙洗漱下楼,关彦庭端坐在餐桌旁用餐,他吃香很斯文,丝毫不像部队雷厉风行那般,碗筷几乎不发出响动,他听见脚步柔声问了句醒了? 他语气一如既往温和,未因昨晚的不欢而散有半点落寞和反常,我自然乐见其成,跑过去从背后攀住他肩膀,笑着吻他发顶,说不出的娇憨明媚,“你睡书房了?” 他握住我的手,“关太太说了什么梦话,还记得吗?” 我一怔,他笑得有趣,“美人在侧,吃不到嘴,还睡书房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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