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 牌牌竟然还有爸爸,不知道为什么,向挽从来没有觉得在牌牌的生活里,还有父亲这一亲缘关系。 “孙齐通过阿姨打听了牌牌的学校,在我录节目的时候,把她接走了。” 晁新的声音很低,也尽量说得不带任何情绪。 就是她送向挽回去那天,回来的路上还在想要不要给向挽和牌牌新买两个书桌,现在有那种智能的,可以调节高度,好像对长期写作业或者伏案工作的人来说会比较能保护颈椎。 到了家里,吴姐在看电视,见她回来了,就要去给她热饭。 晁新看了一眼:“牌牌呢?” 这么自觉吗,竟然没有出来看《贫穷小姐妹》。 吴姐往厨房走:“她爸说今天接她放学,带她去吃饭,晚点送回来。” “她爸?”晁新眯起眼,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吴姐看她脸色不对,立在当场,手在围裙上一攥:“孙老二嘛,他说他要自己给你说的。” 晁新没有再说话,只是反手叉着腰站在门口,皱着眉头给牌牌打电话。 心头巨跳,果然,关机了。 她舔舔嘴唇,再打一遍。 明明知道结果,但紧张的时候总是这样,要一遍一遍机械性地重复动作,好让自己几欲失控的情绪迅速平静下来。 第93章 向挽听完她说的话,一时没有出声。 这孙齐从来没有听晁新提起过,而此刻哪怕晁新的语气还算平稳,但她立时跑过去找牌牌的举动,暗示了这个所谓牌牌的父亲并不是什么善茬。 向挽几乎是本能地就想去找晁新,但她知道以晁新的性格恐怕不愿意,所以她迟疑了一下,在想如何措辞。 然而,晁新的下一句是:“挽挽,我本来没有预料到要耽搁这么久,因为他不在老家,我在村里找了一阵,信号不太好,所以跟你联系没有那么及时。” 想着苏唱在听,她没有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之类的话。 她知道向挽很懂事,她这么一说,向挽就明白了。 “我今天回镇上住,所以想打电话跟你说一声。” 向挽提了一口气,想要说话。 却听晁新说:“你想要过来吗?” 她有一点怔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想,我想。”向挽点点头,哪怕晁新看不见。 她无所谓在哪里,只是很想晁新。 “比赛没有关系吗?“晁新又问,但她问的不是向挽,而是顿了顿,说,“苏唱。” 苏唱轻轻笑了笑:“交换导师的合作舞台不涉及分班,只要能及时赶回来,应该还好。” “嗯,”晁新在那头叹了口气,用安抚性的嗓音说,“挽挽,我让你开免提,就是在想,如果你要过来,让苏唱安排人送你。” 她其实不想让向挽过去,但她收到向挽发的信息,知道如果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她一定会担心,会很担心。 “我现在在湖东宁县,你们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等下我把地址发给你。” 晁新没有说太多,因为她很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挽挽,我答应你可以过来,你也答应我,不要连夜赶路,明天再来,好不好?”她带着鼻音,也带着微弱的笑意,这么跟向挽说。 挂断电话,向挽把手机竖在掌心,无意识地搓了搓,然后指尖靠拢唇边,睁着酸涩的眼,小小地吹了一口气。 苏唱架起二郎腿,把前倾的身子收回来,手机“哞”地一声震动,她拿起来,收到晁新的消息:“添麻烦了,多谢。” 苏唱笑笑回了个“别客气”,然后跟向挽说:“不找别人了,明天我开车送你过去吧。” 湖东就在邻省,开车大概5个小时左右。 本来可以坐高铁过去,但听刚刚晁新又说镇又说村的,苏唱觉得开车会方便一点,不然人生地不熟的,如果要转车什么的,会很麻烦。 向挽蹙眉,觉得太折腾了,想要拒绝,但苏唱用清贵的嗓音轻轻说:“我要确保你能安全回来吧,不然影响节目录制,我得赔钱。” 义正言辞的理由,向挽也不好说什么了,于舟拉着苏唱的手,说:“我也去,你要腰疼了,我跟你换着开。” “而且晁老师那边的情况好像挺不好的。”人多有个照应。 而且她很不好意思说,她的中二魂又起来了,这种时候就应该组队啊,甚至想拉上彭姠之。 于是第二天一早,向挽拎着行李打车到苏唱家会和时,果然在车旁看到了彭姠之。 大早上吃着一根冰棍儿,穿着小皮衣外套和超短裙小皮靴,大红唇大波浪,嗦冰棍儿嗦得吊儿郎当的。 “大早上吃冰棍儿?”于舟缩着脖子扒拉着车窗,坐在车里看着她。 彭姠之守着垃圾箱叹一口气:“昨天问你的时候,我还在开夜场,开到了四点,四点你知道吗?” 要没有冰棍儿醒神,她怕是能撅过去。 不过正好,这场开完她可以休三天,所以当机立断去看热闹。 看到向挽,她觉得很可怜:“几个月没见,小古人都要千里追妻了。” 这戏码真的是很抓马。 没人理她,上了车就沉默,于是彭姠之也不多嘴了,靠着车窗沉沉睡过去。 下了高速再开了一小时省道,没有想象中七拐八拐坑坑洼洼的土路,不过看得出来地方是越来越偏了,好几次导航都导到相反的地方,苏唱兜了两三回圈子,终于到了宁县。 宁县在山上,中等海拔,气温比江城略低,路上的行人都穿着小两件套。县城小,不过就一条主道,本就不大宽,两旁还有摆摊儿卖菜的小贩,苏唱开得很慢,扫一眼导航,又觉得不太对,于是让于舟问问路。 “你好,请问茅云镇怎么走?”于舟按下车窗,等苏唱停下后,问一个牵着小孩儿的妇女。 “啷个也?” 妇女没听清楚,反问。 “茅……”于舟转头又确认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茅云镇。” “哦,”妇女拉长嗓音,拿着小孩的手往前一指,“前头嘛,从三岔路边边绕过去,跟到那个路走,就到了。” 于舟听得有一点吃力,妇人又用蹩脚的普通话重复一遍。 “好的好的,谢谢啊。”于舟还在想“三岔路边边”究竟是哪一边。 很显然苏唱也不明白,结合导航连猜带蒙,好歹是对了。 向挽这才知道,为什么晁新说,一定要让苏唱安排人送自己,如果光靠她,肯定是找不到的。 所幸有朋友在,路上没有耽搁太多时间,中午不到一点,她们就到了镇上,晁新住在一个叫做“迎朋宾馆”的地方,说在门口等她们。 车子绕过一个转盘,下坡,走进一条窄窄的小路,路上没什么行人,卷帘门也半拉开半拉关的,唯独路口的麻将馆热闹些,吵得震天响。 向挽就在就在“四筒”“八万”的叫牌声中,看到了站在宾馆门口的晁新。 她穿着薄薄的风衣外套,在小镇的街边气质好得格格不入,笔直的脊背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细高跟把她的脚踝衬得尤其漂亮,她微垂着头,卷发散落下来,手插在兜里,好像在看地下的影子。 向挽从车窗里探出头看她,脸上是因为行驶而扑面袭来的微风,带得她的刘海轻轻拂动,像在雀跃。 向挽突然觉得,女人在等待的时候最为好看。 因为无论周边的环境多么乌烟瘴气,无论两旁的绿化是不是因为无人看顾而杂草丛生,无论街边是不是有光屁股的小男孩正在无所顾忌地撒尿,她带着希望等在那里,就像是站在云里。 因为心里装了一个等待,她就变得不一样。 听见车的声音,晁新抬起头来,脸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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