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要吃一点。” 吃完还得鉴赏一下,“嗯,不错,我觉得这个味道很不错,非常的鲜美。” 看看人家这个遣词造句,老太太就乐死了,“小大人,哪里学的。” 鲜美,味道很不错。 沛沛就一本正经的,她感觉不出来这一种笑话,只觉得很稀松平常,难道不是鲜美吗? 冯椿生切一下,撇头,这样华丽的辞藻,肯定是绿韭呗,有时候吧,自己想想也笑。 绿韭有时候讲话这样,一口一个老公啊,这个好好吃,甘甜味美,这样讲他听着就很软,就很喜欢这样的话,好吃就多给她吃点呗,下次还带她吃,就这样的感觉,人家是疼老婆的,老婆也会撒娇,会矫情。 但是到了沛沛这里吧,说出来,冯椿生就觉得有点慎得慌,跟自己老婆讲出来,就不是一个味儿了。 沛沛眉毛都跟着筷子一起动,上上下下的很起劲,吃饱了一会儿倒头就睡,绿韭时常觉得自己养了个女侠。 快意恩仇那种,江湖上可潇洒了。 珍珍在一边,要跟沛沛一起睡,自己盖着被子,绿韭问她冷不冷,只是摇摇头,然后笑的很羞涩,马上就闭上眼睛了。 太乖巧了,绿韭有时候吧,觉得这老来子可怜,父母跟人家都是有代购的,二三十岁的下楼能带孩子跟人家一起玩,四五十岁的就不太好意思了,贺娇从不下楼带着玩。 老太太就更不下楼了,她带不了,所以很多时候孩子内向,就是出去野的少了。 绿韭想着,觉得今年可真不错,孩子越长越出息了,钱也没少赚,公司那边也入股了,入的很少很少,但是来年的分红的话,应该能有六位数吧。 钱生钱,她做梦都能笑醒。 冯椿生早就睡过去了,老太太听着里面的动静,觉得真是富贵闲人,一家夏天也就罢了,冬天也是要午休的,孩子也就罢了,大人时常比孩子还能睡。 等老大来的时候,老太太才去敲门,好一会儿,冯椿生先出来,然后再一会儿,绿韭才出来。 秦月脸色稍微有点不自然,跟老大之间的不自然,只是绿韭观察出来的。 俩人对哪个也说话也招呼,就是俩人之间不说话。 左思右想,她就跟冯椿生分析了一下,“肯定是你大哥要去外地去了,大嫂不愿意,我要是她,我也不愿意。” 冯椿生觉得她想的多,“那就不能一起搬过去,都过去不就行了,都去大城市去。” 绿韭笑了笑,没吭声,你讲的简单,人是那么好动的? 说去就能去了? 冯椿生觉得她有脑补症。 她觉得冯椿生太天真。 一直到了元宵节,田老太太才在电话里跟冯椿生诉苦,似乎年味的喜悦已经消失殆尽了,“你大嫂就是不愿意,我说这不是好事儿,到时候带着孩子一起过去就是了,就是不行。” 难道能离婚? 一个要去,一个不要去,绿韭竖着耳朵听,分冯椿生贴着脸就隔着一个手机,隐约也能听得到,沛沛够不到,踮着脚在俩人下面,也是一脸的凝重。 冯椿生一把推开一个脑袋,真烦人的娘儿俩,挥挥手撵鸡鸭一样的,都不动,他转身自己避开了。 去阳台上接电话去了。 ? 第175章 摔了真爱 秦月人家当初为什么要结婚的,你买的房子也住不上,也没要多少彩礼也没要什么三金的,图什么? 图的不就是人。 图的有个依靠,女婿是半子。 你要走,秦月也要走,这都好说,她那个工作重新开始就是了,换个工作,反正工资也不至于到了让人舍不得的地方,可是,“我换工作可以,我可以吃苦,可以从头开始,找个文员什么都可以,一个月三四千工资。 可是咱们不是只有两个人,还有孩子,孩子这么小,就是小宝这样的体质,一个月最起码一次发烧一次感冒,你让我怎么办? 咱们带着还是不带着啊,要是带着去了,我难道要全职,还是你家里去个人给看着啊?你觉得哪一个现实啊,你一个人能不能养家糊口。” 跟家里不是没有商量过,不是只有一个选择,你可以再选对不对? 非得就跑到外地去了,抛家舍业的,你去了难道就有远大前途吗? 大多数人想的体制内,其实就是干活儿的,就是一份工作,就是基层,顶多就是个铁饭碗,为什么现在很多人都不爱去,因工作就是四五千。 贺冬来听着,眼睛一直往下看着,叹气,没有两全的事情是不是,他也不着急,现在还是商量着来的,“唉,我知道你的难处,也知道我们日子不好过,自从结婚了,你就比以前辛苦,也多亏了爸爸妈妈帮忙,我都知道。” 说的秦月眼泪珠子嘀嗒转,眨眼就下来了,这话说到她心坎里面去了,她想说没好意思说出口,就是这个道理,我家里我自己付出了多少,“咱们也不难过,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我没觉得不好,我什么日子也能过,就是你得考虑实际情况,咱们就算是去了,日子难道就比现在好很多吗?在本地的话,我家里也有点关系,到时候找人也好找,去外地了,人家优秀的人那么多,你熬多少年也上不去。 咱们也不是说到处钻营,可是就是这个情况的,你干十年二十年的,人家就是不提拔你,就是得靠着关系,体制内就是这样子的,哪里都是这样子的,你之前不是说要当个主管的,结果干了这几年,最后也没有给你。” 女人张口谈现实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模样不好看,什么悲苦都来了,贺冬来也觉得扎心。 那就不去外地了,深思熟虑,老丈人那边没说什么,但是很冷淡,年纪大了,也不能跑外地去给你看孩子了,在这边的话,我们还能看着,要么就是你家里去人。 贺冬来想了想家里,叹口气,哪个能帮忙看一下小孩啊,没有一个指望得上的,贺娇可以吗? 贺娇不行,压根就不行,她提都不提,秦月话就说的直接,“你妈妈要是能去看小孩的话,真的,我感激她一辈子,帮我一把,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干,人家的婆婆不要觉得看小孩我们觉得理所当然的,儿媳妇也有良心,我们也会感恩戴德,可是不行,你妈现在体检都得让你送着去医院。” 就真的,她现在才觉得婆婆家里不行的,一点忙帮不上不说,还得麻烦你,珍珍一次一次生病什么的,就得家里人送着去,婆婆不会开车,不会去医院,都得等两个儿子去,冯椿生倒是去,可是他人经常不回来,急事儿靠不上他,得贺冬来去。 家里一个顶用的没有,现在看看,就全是负担,贺娇也就算了,家里还得三代同堂,爷爷奶奶也还得孙子去帮忙照顾,一下就是背着两代人。 辗转反侧,夫妻就觉得有隔阂。 老大再三的考虑,没等着出了初五,就决定了,外地不去了,去家里一趟,“嗯,就不去了吧,我要是去外地了,家里怎么办,之前也是想的简单了,这样子我还能照顾家里,还有你跟我爷爷还有珍珍不舒服的时候,我还能陪着去医院看看。 我也想在家里孝顺你们,你们养我一场我得感恩,去不去也无所谓,在家里还能多陪陪你们,等元宵节的时候,我带着你们都出去看花灯,玩玩去,不然你们也没机会出去玩。 我有时候晚上看人家街上玩的老太太,就特别想你,想着带着你一起去玩多好,就这样,咱们元宵节的时候,我带你们出去散散,走走看看,陪伴亲人最重要,还是亲情最看重的。” 这何止是熨帖啊,这是心口上泼了一百零五度的热水,烧心啊。 老太太浑身到脚都是滚烫的,看看,看看,多孝顺啊,多感恩的孩子啊。 跟冯椿生讲的时候,自己那个滋味儿,一方面是觉得有个这样的好孩子,吃糠咽菜都是值得的,一方面又不由自主的对比起冯椿生来,差别太大了,显得他格外的木讷不孝顺,好在她对冯椿生说话一向的不知道什么是客气,夹枪带棒的冯椿生一时之间也听不出来什么区别。 “哟,那大哥还是想着家里的,怪好。 嗯,是的,我觉得也很好,这样子你们有急事大哥也能帮着跑跑的。我觉得还是在本地好,家里也有关系,之前你说哪个亲戚的关系来着,本地的是考得哪个单位来着……” 说的全是废话,我说出来是要你吹捧附和我的吗? 我是让你跟你大哥看齐的,你在这里哼哈哼哈的敷衍什么呢,榆木疙瘩。 田老太太挂了电话,“你元宵节不用回来了,我们都出去玩,家里也没有人。” 冯椿生重复了一遍,“那你们出去玩,我就不用回去了?我不回去吗?” 元宵节,不都是全家在一起的吗? 田老太太嘿然,“你回来干什么,回来家里也没有人,也没有人做饭,不用来家里。” 说完就挂了,冯椿生站在那里好一会儿,叹口气,有时候吧,真的不是可怜自己,可怜自己这个事情呢,太悲哀了,太悲伤了,聪明的人都有个保护机制,情感保护机制。 你要是觉得伤心了,就得在心口上一层一层的包扎,大脑还得不断的洗脑,告诉自己没什么对不对,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告诉自己其实现实也不是这么的□□裸。 他回家就是,有人需要就回家,不需要的时候,随时就可以不让他回家,吵架的时候,可以指着门口让他走,断绝关系,还能开口说把前面二十年的养育之恩花的钱都得还回来。 想了一会儿,笑容满面的出去,“沛沛,走啊,咱们去超市去,喊你妈妈,不是要买什么水晶汤圆的,咱们去转转去啊。” 绿韭探脑袋出来,“不是你说不用了,说你家里人不喜欢吃花里胡哨的,就爱那个黑芝麻的。” “嗯,在家里自己过,不去了,快走,晚上正好在外面吃了。” 绿韭一下就兴奋了,她能自己过就最好了,实在是赢凑一起她觉得浪费了每一个节日,拉着他说话,“得买灯,我得买个花纸做的灯,你知道吧,就是之前去周庄的时候,人家卖的那种,多漂亮啊,还有宫灯。” “还有我的买车厘子,买最大的那种,这次可得看着点,要新鲜的颜色鲜红的,不要深红色的,那种从里面都开始烂了。草莓也来一点,我觉得也该给我买个花环戴在头上,晚上的时候好出去看等,糖葫芦要买,要山药豆的,糖炒栗子也来一点儿,不过我觉得得少买,尝尝味道就可以了。” 嘴皮子飞快,冯椿生头摇晃了一下,斜着一眼,“还要什么,我看你像是个山药豆。” 绿韭一把拉住他胳膊,亲亲热热的靠上去,娇娇弱弱的弱柳扶风,“是的呀,你说的都对,我就是个山药豆,一个可爱的山药豆,得靠你抱着才行,买不买嘛……” “买,都买,到时候去看。” 沛沛站在下面,好一会儿想说话,都没插上空儿,一脸羡慕的看着绿韭,俩人没有一个低头看她的,自己有点落寞,跟刘玥通话的时候,“姥姥,唉,我觉得,就是我晚上的时候有点睡不着,我想着。” 刘玥左思右想,你到底因为什么睡不着的,您有芝麻大一点的小事没有? 沛沛继续说,“就是吧,我寻思,有个老公真好,我觉得老公真好。” 你看吧,郑主任有个老公,天天要吃什么喝什么,都得听她的,要去哪里都能去,高兴的时候就高兴,不高兴的时候就发脾气了。 不管高兴不高兴,都有人陪着,她叹口气,“我以后,也找个老公。” 我也得有个。 刘玥挂了电话,闲着没事看朋友圈,就看见了,绿韭朋友圈,先点赞,然后挨个图片仔细看,就是有这样的耐心,挺仔细的。 点一眼那汤圆,真漂亮啊,五颜六色的,特别精致,里面能看到红色的馅儿,也不知道什么水果的。 下一张就是红酒杯,这孩子,买的红酒杯都比别人的好看漂亮,到过节的时候里面不是装葡萄味的芬达,就是味全的葡萄汁,要么就是梅酒。 不开红酒,一瓶俩人喝不完都浪费了,就是买一小瓶的饮料,一人那么一杯,今年还多了个小酒杯,沛沛挺大个排面,坐在烛台前,拿着一巴掌长的火柴,在哪里点蜡烛熏香。 刘玥看完一遍,再看一遍,看看,这不就是闺女的生活,她就喜欢看绿韭过这样的生活,真好。 比自己吃了喝了享受了,都来劲,她就希望绿韭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 她看着就是人上人的日子,吃喝不愁,家庭和谐,至于婆家的话,不能要求那么多,还是那句话,十全必有一死。 只不过她想的到底是过于乐观了,命里终究今年不是父母双全的,贺清然病的很突然,年纪大的人了,病的都是很突然的。 最关键的是,家里没有人,过节不是,贺平郦现在人家怀孕了,马上生了,去婆家过节的,家里就他跟孟晓。 阿姨也都家里过节去了,他起来起夜的,晚上也是喝了一点酒,跟孟晓喝的。 口渴了,想喝水,家里房子呢,也是太好了,洗手间在里面,他想着别开灯,开灯的话吵醒人了,孟晓怕光,他就摸黑吧。 摸黑人还迷糊一点,就怕地上有东西,拖鞋一下折了,不知道踩着什么了,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了,然后后脑勺着地的。 孟晓一下就醒了,爬起来的时候,头上没见血,但是人头脑就不行了,赶紧送医院去。 关键弄不动啊,叫救护车,家里没人啊。 ? 第176章 不正常的人多膈应 然后给刘江江打电话,刘江江电话都是不关机的,“你起来,不要跟平郦说,你爸摔了一下情况不太好,你现在来家里。” 刘江江被子一下就掀开了,平郦问一句,“没事儿,你继续睡,单位有事儿,我去一趟,你家里好好睡觉。” 给她被子塞进去,直接就过去了,救护车还没到,他给背着贺清然,你说贺清然个大男人,他甭管多大年纪,都沉啊,刘江江第一次背着,然后自己开车就送,救护车还在路上,“你叫的哪一家救护车?” 孟晓顿了一下,救护车就近的话,这个医院不行,就是个很差的私人医院,“我开车,去人民医院。” 刘江江上了车,然后就打电话,那边有朋友,“是的,我老丈人,摔了一下,头没破。” 刚说完,手上就觉得黏糊糊的,他抬手一看,“破了,后脑勺,嗯,对,你看看给安排一下,我把情况跟你说一下,人现在意识不清醒。” 下车了,抢救车就在那里等着了,那个跑啊,孟晓都跟不上,她你说还穿高跟鞋的,没办法的,地上摆着的就是高跟鞋,她也着急啊。 自己甩着包撵不上,警察也就算了,身体好,那医生护士的,你说推车车子跟天国的列车一样,一眨眼就滑出去一大截儿。 老三接电话的时候是第二天上午,他跟老大约着吃饭的,结果孟晓打电话来说的,人摔了一下,得手术。 后脑勺骨头那个地方,都磕的凹进去不行了,要做个什么人造的,可能情况以后也不是这么清楚了,思维还有语言的,都有的变化。 老三起来身走了一圈,觉得真是,自己兄弟自己疼啊,拉着老二就去医院了,做手术弟兄们都得在啊,在路上一边开车一边莫说,“你说老大这什么命啊,你年纪大了享福啊,你说你也没个孩子,现在病了瘫痪了的,以后谁给伺候,健健康康的多好啊。” “我从小就觉得老大苦,你说小时候我们小,几个嘴吃饭的,老大最早上班,工资都是给家里的,他一辈子帮兄弟帮他那后娶的老婆,一辈子就没寻思明白自己。” 说着说着呜呜的哭起来了,老二看的慎得慌,老三吧,长的最丑一点儿,你黑胖的哭的跟个孩子一样,一点也不让人怜惜。 撇脸过去,嘴角越来越低,“行了,行了,人没有事就行,手术就好了,就是以后离不开人了,得人照顾着,生意上的事情也不能做了,这都不要紧,最关键看看手术情况怎么样,不行咱们去大城市医院打听打听看看。” 老三擤鼻涕了,一点也不讲究,轰隆轰隆的。 这会儿也想不到绿韭了,这会儿就想着老大好好活了。 贺平郦是三天以后才知道的,因为去家里没有人。 她坐在那里想了好一会儿,刘江江经常忙,但是也没忙的三天没见人影子,都是打电话的,嘱咐吃吃喝喝,按理说,最起码一天回家一趟看看她,哪怕就是看一眼,也回家里一趟跑着。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进门就看拖鞋乱飞的,她看一圈,没看见阿姨。 这就不正常,阿姨在家里,鞋子不能这么乱的,孟晓最看不得鞋子乱。 越想心里越沉,还是很沉得住气,打电话给刘江江,刘江江才吐口,“已经手术了,小手术,后面还得手术,但是得在医院待几个月,等愈合一点儿,再吧盖儿放进去,你知道吧,就是头盖骨坏了,得重新放进去一个人造的。 别担心,跟真的一样的,你别害怕,平郦你听我说,没多大事情,你怀孕呢,我没跟你说,你来看也行,不来看我觉得也行,我跟妈在这里,你不来也行。” 快生了,预产期没几天了,孩子不定什么时候出来了,他这几天心都焦了。 贺清然糊涂了,意识一直是混乱的,跟他说话,他前言不搭后语的,只是一个劲的喊着累。 累啊,累啊,一辈子都很累。 一个上进的人的一辈子,回忆起来总是峥嵘的,绝不是一帆风顺的,跌宕起伏是人生啊。 这样疼的时候,难受的要死的时候,也会发出来灵魂的真话,累,真累,人生真累,想休息。 孟晓一直拉着他的手,希望他好好的,希望好好的活着。 她在这边最多也就是几天的时间,后面的话,人稍微清醒一点,她就跟贺清然说实话了,“我得走了,我得去青城,咱们原本打算去青城那边,把那边去处理一下的,现在我得自己去,不能拖着了,我得走了,你好好儿的,女婿在这里。” 现在是一口一个女婿,刘女婿。 用人的时候,对不对? 她想换医院,开始情况紧急,后面的话,还是想换病房换医生,这边的话,条件差一点,但是要去,也得有人跟着跑,她没空,就得刘江江。 刘江江那边的话,这人真的没的说,你有事儿的时候不推三阻四的,不是那种牛脾气的人,节骨眼上人家不计较这个。 关键他也不知道人家那种高级的私人医院怎么安排的啊,怎么跑的啊,他也没有门路啊。 因为就不是有钱人,不知道人家有钱人怎么看病的,穷人是不知道有钱人如何花钱的。 接触不到那些,就觉得人民医院就不错了,比一般私立医院要好很多的。 话特别直白,“我去看着行,其余的得你自己安排,不然我也联系不上。” 孟晓看他一眼,自己联系的,过几天就转院,就是砸钱的,那边人家服务确实好。 贺清然跟刘江江走了,孟晓也去青城了,刘江江也不能一直请假的,安排好就回来了。 平郦去不了。 怀孕了马上就生。 老三最后去的,你不能没有人去陪着,那护工什么的,用也得自己人监督着。 最后没想到还是自己兄弟去的,老三去一周,老二再去一周。 等人清醒了,老三也是操碎了心,拉着贺清然就说话,“你看看你,你现在得早做打算,我先说好了,我没别的心思,你的东西就是你的,我一点不眼馋。 但是吧,我寻思着,人年纪大了,事情得早点安排是不是,不然的话,就怕以后有个意外,咱们也都是年纪不小的人了,不能给孩子扔下来一个烂摊子对不对?” 吞吞吐吐好一会儿,拿着眼睛贼溜大的看着老大,看着老大眼神灰暗的,觉得这人大概是不大机灵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自己话里面意思,“大哥,索性我就直接说了,我的意思,就是你看看,你家大业大的,东西你看看也不是只有一个小孩儿。 平郦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看这次多亏了女婿,跑前跑后的,到底是一家人,养大的当自己孩子一样,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你看看,绿韭那的话,你是不是也得给点儿啊,不能不给,不然的话,人不能亏心一辈子,我哥我真是为了你想的。” 贺清然脸色蜡黄的,脸就不太有人色,浮肿的,也没什么精气神儿,听着就是听着,眼神飘着,老三说的话也不知道听没听没明白。 老三也说不下去了,人都这样了,算了吧,叹口气,“喝水吗?” “喝。” 倒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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