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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就话扔在这里,就是克父,就是个扫把星,我说的没有错,算命的也都说过。” “就是个野种,你为了个野种你这样对我。” 她全身嘶吼着,“你死全家,你赶紧去死,马上去死,去死” 郑立阳捡的那些螺丝,对着她就扔过去了,恨不得掐死她。 高倩捂着头,手心上面有血,有个砸额头上去了。 最后两人骂到爆炸,撕扯到绝望。 有时候穷尽一生学到的最卑劣的最不堪的话,最后其实都用在了最亲近的人身上的,下诅咒一样的把对方的心给永远冷冻起来,雪藏了。 每次想起来那些话的时候,都会觉得发冷发疼。 郑立阳什么算盘,刘玥没看懂,高倩觉得自己有点看懂了。 真是高啊。 高手。 耍的她团团转,跟傻子一样的。 ? 第16章 阔气 绿韭收拾了下桌面,“我先走了,去买点东西。” 老金笑了笑,挥挥手,“一路顺风,给你爸爸妈妈带好。” 现在四点钟,单位出门就是银行,她要去柜台取钱。 她有多少钱,单位人大概是不清楚的,就是家里人也不清楚,自己赚的自己一直拿着,但是你好像从来没有见她花过钱。 取号之后就坐在那里,看着自己要去的柜台,不是很喜欢在外面玩手机,她喜欢只做一个事情,轮不到她就发呆等着。 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羽绒服,冯椿生来的还要晚一点,今天周五他也要提前回家,来这边取点钱。 他们单位,鸟不拉屎的,周边银行都没有一个,坐下来就玩手机,也爱玩,觉得手机就挺好玩的,里面很多碎片化阅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长见识了。 脚到达不了的地方,心灵也一样到达嘛。 刷着刷着,眼前就一片阴影,顺着抬眼看,一下看到前面的绿韭了,真高挑。 他号也正好在绿韭后面,坐在这里等也行,站在一米线那里等也是一样的,他就跟过去了。 绿韭坐在窗口,“取钱。” “请问您要取多少?” “6万。” 里面柜姐儿也抬眼看她一眼,第一个看就是很小,年纪太小了,脸白生生的还是学生的样子,就当年看金粉世家里面那种精致又水灵的感觉。 长相不灵动,举止也不灵动,坐在你面前就感觉仙气飘飘的,有一种劲儿,那种架子上的劲儿。 冯椿生也听见了,眼睛也是圆圆的,心想这兄弟单位到底多有钱啊,六万块钱啊,看绿韭那紫色羽绒服就觉得真漂亮,这衣服一定很贵。 直男嘛,能有什么眼力劲,觉得穿在好看的人身上的东西就都好看,穿个麻袋都好看。 心想兄弟单位真的跟传闻中一样,富得流油,年终奖可能发了自己的两三倍,他年终一万块,绿韭他觉得可能三万,剩下的那三万就是平时工资。 点钞机哔哔一阵,钱一沓子一沓子的出来,绿韭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跟人家讲,“封条紧一点,别松开了,我是长途颠簸的人。” 冯椿生跟柜姐没崩住,就觉得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有意思呢,银行封条都是一样的,难道还能多给你涂几层胶水? 成语从小学的,长大电视剧也是整天看的,但是日常生活中用的这么流利顺畅的,还真少。 柜姐递过去,“您放心好了,不影响长途颠簸。” 说完心里就乐死了,看绿韭眼睛还很认真的圆幽幽的睁着,她自己不觉得自己讲话有一点搞笑的意思,拿到钱心情就很美丽,觉得要说点什么表达对世界的爱,“好的谢谢,您诸事顺遂。” 柜姐那句结束语硬生生就咽下去了,觉得自己给棉花糖包围了,太甜了,怎么有人说话就怎么好听呢,要是人人都这样来办业务,世界得多少爱啊。 绿韭转过身来扭头走人,后面还有个人她也没注意,对着冯椿生很大方的笑了笑,觉得今天日子真好,看着人也有点眼熟。 想了一下,记起来了,兄弟单位的,不过记不清叫什么了,她人脉经营这一块儿,很不够格。 冯椿生没想到这人能打招呼,下意识也笑了笑,听她讲了三个字,“到你了。” 浑身就一个激灵,坐在椅子上有点没缓过神来,不由自主就想这个事情,并且很想继续想一想这个事情。 柜姐就神烦,重复几遍了,年纪轻轻耳朵不好使是不是,“请问您办理什么业务?” “取钱,两千连号的。” 一听就知道是过年准备的红包,他看了下,“能给我封条吗,跟前面那个一样捆成一沓子吗?”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边一万元才可以。”继续保持微笑,心想人家取6万你2千也好意思要呢。 冯椿生就硬塞钱包里,半天塞不进去,就装在大包里面去了,上车先点钱,没缺,放起来。 然后热车,就还在想刚才的事情,自己想一遍就笑了,觉得郑绿韭这人真有意思。 他不觉得自己对她关注有点多,那人家做什么他都觉得很有意思,就想关注关注,人之常情是不是? 开车回家一路上不知道想多少遍,刚发年终奖的喜悦也淡忘了。 拿回家钱递给田老太太,“去银行换的,都是连号的你看看。” “行,下雪了我去银行不方便,我给你银行卡转账。” “都行。”他觉得无所谓,你转账也行,发微信也行,给我别的不连号的现金也行。 田老太太手就顿了顿,她以为他不要的,回头就跟闺女嘀咕了一句,“你说我让他给我取点连号钱,过年家里来小孩给红包不是好看吗?我说给他钱他真拿了。” 贺娇没听出什么话儿音来,“嗯,椿生会过日子,一点钱不乱花。” 田老太太心里都扭曲了一下,你说闺女吧是真疼,但是有时候脑子确实跟自己不一样啊,天真。 她要夸得是她孙子会过日子吗? 你说你大大方方的说一句钱不要了,那大家面子上不都好看吗? 到时候你说不要了,难道她还真能不把钱给你吗? 你说到底谁小心眼了。 怎么就这么不会来事呢,一点不会哄人,场面上的事情从小没教过,但是人家老大就会做,老二你教都教不会。 老大人今天出去给人做兼职,结账回来一千块钱,回家就给她六百,“奶奶明天过节了,你跟我爷爷出去买身新衣服穿,一年到头太辛苦了,我想你们穿好一点。” 这谁听了心里不热乎啊,那比仙丹都管用,她不是差着六百,就差那一点儿心意。 所以就让冯椿生从他那边取点连号的钱来。 结果真的是没让自己失望啊,脸色就淡淡的,“吃饭吧。” 自己安慰自己,孩子还小,没磨炼过这些,而且自己养的孩子自己知道,对自己心都是好的,一样的,孩子不乱花钱,会省钱会攒钱,这就很好。 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因为嘴甜的孩子在家里确实讨人喜欢,她也会喜欢嘴甜的啊,不然现在相亲上面直男怎么那么讨人厌呢。 不就是因为不会来事,说话沟通跟木头一样儿的。 一边吃一边心里做规划,明天过节,该说不说还得去贺老太太那边去一趟儿,贺老太太三儿媳妇儿给她挂电话让去的,说是老太太最近情绪不要好,要她去开导开导。 ? 第17章 我死了孙女 冯椿生开车带着田老太太去的,这关系一开始走就得走下去,去了喊三婶儿,“这是单位发的大米跟醋,那边的特产。” 贺三媳妇儿笑着接过来,人就特别的脾气好,见谁都特别亲热,“江南产米,酿醋有甜味儿了,你奶奶就特别喜欢吃醋配饺子。” 说着指了指贺家老太太,对着她老婆婆笑了笑,“妈,中午给包饺子吃,就白菜猪肉馅儿的。” 进厨房就是一顿干,不仅是白菜肉馅儿的,怕老太太年纪大了吃肉腻啊,人家还给捏个黄瓜馅儿的。 你说田老太太别的不羡慕,就羡慕人家家里的家风,就从来没听说过这家儿媳妇对婆婆不孝顺的,三个儿媳妇个顶个的孝顺,“老姐姐,我就爱到你家里来,你瞧瞧儿子各个都出息,椿生回回回来都说他二叔在单位大家都夸,领导做的那个好啊。” “有什么事你方便呢就跟我说说,不跟我说我也劝劝你,咱们年纪大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千万别气坏了自己,身体好就是最大的福气。” 贺老太太人就特别的干巴,一点都没有那种荣华富贵的样子,“没多大的事情,你们谁也别劝我,我这个年纪了,别人能劝我心里去的都不是事儿。” “我一个人养大三个孩子,什么苦也吃,什么罪也受过,我不跟别人哭一句,可是老大他不听话啊。” 一提起来老大,她就觉得心冷,“生意做大了,是有些钱,就没有人味儿了。” 冯椿生听着云里雾里的,也不太好在这里待着,就去厨房了,看着擦黄瓜,“这个好不好吃啊?” 老三媳妇就笑,“好吃,一会就好了你尝尝,我跟人家学的黄瓜馅儿的呢,味道怪清新。” 把黄瓜里面水都挤出来,你就看她干活那个利索,台面上一点脏东西也没有,厨房干干净净的,觉得这孩子待人怪亲近的,她在那里做,冯椿生就在一边看着说话。 他觉得这个肯定好吃,也贪嘴想尝尝看,门开了,贺家老三带着老大进来的。 老太太那脸呱嗒就掉下来了,田老太太不好待下去了,“我们先走了,看看你俩儿子长得都多好啊,家里还有事儿,你们忙着。” 说好的吃饭也不吃了,上车冯椿生就问,“是不是跟大叔有矛盾啊?” 田老太太心里感慨也挺大,你说贺家老大长得啊,真好看,这个年纪了,还没见老一样的,比年轻的时候长得还气派,“哎呦,你看你这三个叔叔一个长得比一个好,老大长得最好了。” “长得好我怎么看贺奶奶见了他脸色不好呢,吵架了是不是?” “你这个大叔怪能啊,长得好靠着前面老婆起来的,后来一脚给人家踹了,这个是后娶回来的,说是后娶回来的,其实就是个三儿。” 冯椿生努力抓了抓重点,槽点有点多啊,“那前面老婆怪有钱。” “可不是,人家家里爸爸妈妈都是当官的,有权有势,就是你工作那城市呢,关键对着你贺奶奶一家子可好了,知道没钱,给下面俩弟弟出学费要他们上学。” 谁知道人家长得好能有这种福气呢,那时候娶的时候心里还犯嘀咕,觉得人家家里家庭条件好,又是独生女,别娶了一个刁蛮任性的回来,结果人家可能干了,孝顺长辈,友爱下面的小叔子,没有一个不夸的。 结果夸着夸着,人老大发达了就给人踹了。 冯椿生从镜子里看了一眼他奶奶,顺便也看了一下自己的小黑脸,觉得长相难道真的那么重要吗? 老天爷砸饭碗,天生不是吃软饭的样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但是他认为自己其实长得也还可以,做人嘛,要自信一点。 只听说富婆养小白脸的,倒是没听说养个小黑脸的。 听着也觉得贺家大叔怪牛,“那后面老婆的女儿是他亲女儿吗?” “那谁知道呢,嫁进来的时候就大着肚子。”田老太太就特别理解这样的男人,自古以来抛弃妻子的人就不少,叫什么男来着,凤凰男。 贺清然是来求和的,闹腾这么多年了,他现在年纪也大了,也可怜自己妈这个年纪了还生气,“妈,平骊都这个年纪了,她也要谈婚论嫁了,也是我的女儿,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她呢?” 贺老太太脸绷的特别紧,“你说亲生的就亲生的?” “既然亲生的,生下来我说亲子鉴定为什么不鉴定呢,贺清然你个孬种,我生你不如掐死你,你亲生女儿不要,要一个野种,你今天的一切你以为是你自己的?” 贺平骊她配姓贺吗? 孟晓在外面的野种也配喊她奶奶? 给你们脸了是不是? 她亲孙女死了,孟晓就当什么没发生,觉得生个垃圾玩意出来她就认吗? “老三,你打电话给孟晓来,我倒是当面问问她到底想要干什么,要我死了是不是?还有脸提回来过年走亲戚,不够丢她妈的八辈祖宗的脸。” 打,就必须打,不打活不下去了。 孟晓就在外面呢,她没敢进来,觉得老太太这人看她又得窜烟,接电话就进来了。 老三媳妇不出来,她恨不得在里面捏一天的饺子,听着外面的声音,那是心惊肉跳的啊。 她老婆婆是真厉害啊,给老大两口子这些年折腾的够呛,一个急眼一个急眼的啊。 “你怎么不进来?”横眼睛就问,老太太就是敢死里磋磨孟晓。 孟晓干巴巴的,脸上还是笑,三个儿媳妇是真好,谁见了老太太都得笑,玩命的笑,“妈我在外面拿东西,想着一会进来。” 打开手里盒子,给买了个翡翠镯子,她拍卖下来的,狠下血本了,就是想老太太能不能看在这镯子的份上今年少闹腾一点,真的放过她吧。 贺老太太心里冷笑,你花的难道不是我儿子的钱吗?你拿着我儿子钱讨好我你真会借花献佛,抬手就给盒子打翻了了,都别想好过。 哐啷一声,一百来万就碎地上了,贺清然心里也起来一股子火气,有这么糟践东西的吗,就看贺老太太拍着巴掌笑了,“东西真好啊,给我孙女陪葬的吧,可怜孩子眼没睁开,这么多年了祖坟也没进,不知道哪里当孤魂野鬼哭呢。” ? 第18章 小年夜了 孟晓觉得自己额头在跳动,血管要爆炸一样的,她最怕老太太提的就是贺清然前妻的女儿,她不觉得自己是小三,那小孩不是她害死的,“妈,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你不是小三,你不是非得要嫁给我儿子的,不是非得逼着我儿媳妇走的,你多高尚啊,你爱情多至高无上啊,我老太太就该棺材板儿合起来,给你踩着走,踏平了是不是?”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说的解气啊,她气啊,她一口气憋多少年了,一到过节的时候她一看见孟晓就想起来这些事情。 贺清然显得就特别累,话说了多少次了,解释了多少次了,可是没有人听,有人相信他跟孟晓是无辜的吗? 只能认了,“妈,那我让孟晓走行不行,以后您在的时候不要她来家里。” 孟晓看了贺清然一眼,见他使眼色,可是心里觉得委屈,她为什么伏低做小呢,她难道不是真的孝顺吗? 她比谁都孝顺,多希望老太太能认可一下,给个好脸色,所以过寿过节,刮风下雨,就是天上下刀子,她病死了也要来。 结果现在呢? 就觉得屈辱,很想包砸在老太太身上,觉得你能不能闭嘴,你一刀一刀给人身上戳,你以为是我婆婆,你以为你儿子孝顺就能这么摁着我骂吗? 事实上,是真的可以,她知道贺家寡母,是真的能逼着她跟贺清然离婚。 呼吸了几瞬,蹲下来捡镯子,有个缺口了,不大,修补一下金镶玉也不错,就是价格,一下子就掉没了。 老太太看她这样就来气,你装什么呢? 你就是在我面前当场去世我也不会掉一滴眼泪,你当年怎么逼着人大着肚子走的,要死你赶紧去死,“她凭什么不来,她既然不干事,不孝顺长辈,那就不要当贺太太,马上离婚啊。” 老三在旁边跟个鹌鹑一样,等老大走了才追出去说,“大哥你别介意,妈就那点心病。” “老三你说这些年我跟孟晓对妈怎么样,妈这样作下去我们也很累,外面累,家里也累,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当年离婚就算是我不对,可是孩子没了,生下来就死了,到底是儿子亲还是外人亲呢?” 你为了一个孩子,为了前儿媳妇作自己亲儿子,“我不知道妈为什么不心疼一下我呢,我外面难道容易吗,五金生意不好做,我天天在外面应酬。” 老三就和稀泥,三兄弟他最没本事,但是最孝顺,守在自己亲妈身边伺候的就是他,“大哥,有些事情呢,你心里也有数,平骊是个好孩子,孩子大了自己闯荡,是不是你自己孩子你自己清楚,这样的家庭她懂点事,别老看着家里。” 觉得平骊这孩子不懂事,家里养着你培养的好好的,跟公主一样的长大了,要懂得感恩,感恩他们这样的家庭,而不是天天想着认祖归宗,不一定是他们的宗不是吗? 贺清然和孟晓就贺平骊一个孩子,是不是亲生的已经不重要了,人家过成一家人了,但是还是那句话,别的东西不要要求太多。 现在五金生意没之前好做了,之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现在南边的大老板最喜欢组团包票干,人脑子灵活又尖,生意比以前少了。 贺清然这些不说家里人也不知道,他不喜欢讲这些。 孟晓不能闹意见啊,她得当没发生,跟自己过日子的人开心就好,“你去泡澡吧,泡澡给按一按。” 专门学的按摩,就为了舒缓一下的,对贺清然感情也很深,不然贺清然为什么护着呢。 当年孟晓就是校花,大家的梦中情人,后来的事情嘛,太漂亮的年纪嫁人了,过得不太好,贺清然照理说不该上这个瘾头的,可是中年男人的心思,谁能猜得到呢。 “收拾一下,我们去东城那边,过年再回来。” 贺清然想着青城那边开一个五金博览会,本来不想去的,今天是小年,可是家里这个氛围,出去散散去。 带着孟晓就去了,孟晓那镯子,转眼就拿给自己闺女了,“磕破了一点儿,找人镶嵌一下就好了,过年戴个喜兴。” 觉得你不是说给你孙女的陪葬吗? 我就拿给我女儿戴,心里也觉得自己挺恶毒的,觉得死人你陪葬一千万一个亿她也捞不到一点,儿,我收拾收拾给我闺女戴着,多好看啊,就戴给你们看的。 是啊,人死了,什么也没了,活着才能算个人不是? 老太太去寺庙烧香,“探骊啊,探骊,奶奶来了,看看你。” 老三就觉得瘆得慌,这孩子出生就没活,他大嫂抱回来的时候身上都发紫了,当年闹得特别吓人,没想到最后出人命了。 他们老家有规矩,这样刚出生的孩子不能入祖坟,最后只能找个地方供奉起来,不然对祖宗十八代都不太好,没长成不是嘛。 这么多年过去了,多少感情也淡了,自己拿着手机外面玩,刷朋友圈呢,就看平骊发的那朋友圈呢,手上戴着个镯子,他马上就给关了。 觉得自己不如眼瞎了,眼瞎了看不见最好,有些人你活得很好你其实可以低调一点,不然对别人就是一种伤害。 里面供着的不能入祖坟的那位叫探骊,你妈就非得给你起个名叫平骊,里面什么意思细想也怪膈应的。 嗷的一嗓子,“妈,走了走了,别念叨了,回家小年饭了。” 贺老太太还要哭呢,给他弄得什么心情也没有了,拉着脸出来,一年就来这么一回,问老三,“钱给了吗?” “给了,新衣服新鞋子,人家扎的可好了,都给买一套儿的,年前就给烧了送过去,保管我大侄女穿的跟年画娃娃一样的。” 年年都是这么一套忙活,家里就他忙活这个。 “你说这些年了,探骊妈妈一次也没来过。”走的时候不舍得,回头再看一眼,那庙头里面黑黝黝的,里面点了一盏一盏的香油灯,大殿里供奉的都是亡灵,地藏王菩萨迎门对着。 老三挂挡,“不来也好,来不来都行,她过得好比什么都强,妈您别操那个心。” 老太太就是觉得有点狠心了,你二十多年没来看看,没给孩子换过一身衣裳。 她还记得那时候看着那孩子,她心里那个疼啊,剜肉都没那么疼啊,长子长孙女。 有时候也劝自己,忘了算了吧,你说大家都过得挺好的了,再争再作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她心有不平啊,她就过不去那个坎儿,就老想着这个事儿啊。 头天晚上她做梦,梦见家里老头儿笑着来的,也不说话,就手里抱着个瓶儿,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儿媳妇打电话就说去医院要生,她高兴啊,老头子托梦的啊。 她现在看人家外面放鞭炮了,路上没有人,都赶着家里去吃小年夜饭的,心里酸唧唧的。 绿韭自己拽着包,坐在郑立阳的二手货车上,“哥,你快点。” “我知道,半小时就到了,我开快点,你看外面五金博览会人家现在就挂灯笼了,明天才开呢,南边的东西比我们的活儿要细。”看绿韭一眼,给拿着饼干递过去,觉得应该是饿了,去接完绿韭就马上去进货了,到现在才赶回去。 绿韭饿的冒酸水了,还是没碰,她知道家里一桌子饭菜呢,今天都过小年呢,往外看一眼,夜景确实漂亮,挺气派的,就觉得老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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