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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记起来了,是你,我在电视上见过你。” 这时,店里又进来一桌客人,邱老板就转身去招待新客了。 简若沉垂眸挑了一筷子面。 根本不寡淡,滋味很丰富,第一口尝起来不过是咸味和鲜味,细细咀嚼的时候,鱼肉的甜味和香味就渗透出来。 面很有嚼劲爽口弹牙。 汤底晶莹金黄。 云吞的皮薄馅靓,粒粒饱满。 关应钧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放松,眼底涌上笑意,“好吃吗?” “嗯。”简若沉埋着头吃云吞。 “汤底是虾头虾壳,加上猪骨、罗汉果和大地鱼骨鱼皮煲的,12个钟头才能出一锅汤。”关应钧话音刚落,老板就把热好的卤猪脚端上桌。 明明就两个碗,却叫人吃出一种目不暇接的感觉。 关应钧不怎么怕烫,很快吃完,坐在桌前,定定望着简若沉。 小店的灯光昏黄,落在简若沉纤长浓密的眼睫。他眼睫的颜色比头发稍微深一点,垂落时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弯曲的弧度,视线垂落的时候,上挑的眼尾更加明显,下眼睑颜色更深,显得眼睛下方的区域也很好看。 每一毫厘都精致漂亮。 但这份精致,却没给吃面带来什么负担。简若沉吃面时不咬断,无论多长都要用筷子钩住塞进嘴巴,把面颊都塞得凸起一块,嘴唇被汤汁浸透了,藕色逐渐褪去,红润充血,热成一抹雨中花瓣似的艳色。 云吞也要分两口吃,第一口吃纯味的,第二口在特色酱料里滚一圈,沾满了才肯咬下去。 简若沉吃到最后捧着碗把汤都喝了。 他放下碗,盯着里面最后一颗虾仁打了个嗝。 实在吃不下了。 “很多东西,试一试才知道喜不喜欢。”关应钧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有力,冷静而清晰。 这话说得突兀,简若沉抬起眸子,琥珀色的瞳仁碧弯一样清澈见底,洞悉而明亮,“你说人还是面?” 关应钧道:“都一样。” 他起身,“走吧,边走边聊。” 简若沉抽了张纸,擦干净脸和手,跟着关应钧走上七拐八拐的小路。 越过长满青苔的台阶,跨过错落的围栏,一步步登高,最终停在了一个小山坡顶的旅馆天台。 关应钧走到面对着夜景的铁质园艺椅上坐下。 微风吹过,简若沉坐到他身侧。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 “我刚开始做卧底,还没能打入目标社交圈之内的时候经常来这里。”关应钧指了指星点灯火之中,最亮的一片,“那里是天山社团的据点,五年前被警方端了,变成了一间公益养老院。” 简若沉看了一会儿,“很好看。” 关应钧唇角轻扬,转头看向身侧。 夜风把简若沉没束进辫子的发丝吹起来,一缕钩到简若沉小巧的鼻头。他的鼻尖是圆的,鼻梁和山根连成一条直线,挺翘好看。 关应钧呼吸停住了,他知道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之后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但是爱这个东西那样不讲道理,他年纪这么大了,总不能等着小的开窍,他要试一试。 简若沉太会拿捏与人相处的分寸。 再不说,或许他们这辈子就这样了。 关应钧盯着简若沉,“你要不要跟我试试?” 简若沉看着脚下星星点点的灯光,想的却是刚刚吃的那碗面。 看上去平平无奇,尝起来却滋味丰富令人惊喜的面。 连他最讨厌的清水煮菜在那碗面里都变得不一样了。 就好像关应钧。 看上去冷面,淡漠,心里只有真相和案子,甚至有点不近人情。 实际上心是热的,滚烫的。 关应钧伸出手,将几乎要被风吹到简若沉嘴里的头发拨开,然后张开掌心,贴在少年的侧脸,视线深邃而灼热,“既然动心了,为什么不试?” 简若沉不知道是被碰的,还是被烫的。 他哆嗦一下,深吸一口气道:“如果我们最后分开了,我没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你或许承受不住跟我在一起产生的后果。没有孩子,会被人诟病指点,可能对仕途有影响,勒金文和陈云川或许不同意,哪一个都会让你退缩的。” 简若沉低声道:“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友情更稳定,我也不用去想什么才是喜欢。” 关应钧笑了。 他心跳很快,声音低低哑哑,“原来你想要稳定的感情。” 简若沉吞咽了一下,小巧的喉结一滚,“对。”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非你不可。”关应钧的视线扫过简若沉的嘴唇,直直对上他的眼睛,“你看我像在说谎吗?” 简若沉看着男人平静而坚毅的脸,看到他眸子藏着的,不再克制的蓬勃感情,烫到似,慌乱地别开视线,耳朵慢慢地烫起来。 关应钧伸手,掌心托住他的下颚。简若沉不得不转过脸来,盯着那张诚挚的,半点说谎表情都没有脸,只觉得下颚处的手指与手心异常的火热。 关应钧道:“勒金文和陈云川都知道我喜欢的是谁,你不用担心他们,至于其他,我更不在意。” 简若沉看着他眼中映着的,星星点点的星光,飘忽不定的心慢慢回落。 关应钧轻声道:“给我一个跟你在一起的机会,试一试,一个月?你要是觉得公开试太突然,不稳定,那我们偷偷试也可以。” 他顿了顿,“我都可以。” 夜风是凉的,简若沉却热得浑身冒汗。 他是成年人了,意识到动心之后想得自然也会更多,关应钧这个90年代的人都不怕困难了,他一个2030新青年怕什么? 他抓着关应钧的手,从脸上拿下来。 关应钧喉结滚了滚,以为简若沉不同意。 感觉被枪指着的时候都没这么心凉过。 结束身体接触的少年却慌乱地摸了一下通红的耳尖,“我要上学的,又不能一直待在警局。” 关应钧明白了,他低下头,低低笑出声,“那两个月。” “好。” 简若沉话音刚落,关应钧就抓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挪到简若沉的脑后,托着他的后脑勺,手指插进发丝里轻轻摩挲着。 头皮上传来的麻痒叫人发抖,简若沉道:“接下来做什么啊,钧哥。” 关应钧呼吸一下子停住了,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膛。 简若沉离得近,甚至听到了这道声音,都试一试了,那也不必拘着逗弄的心思。 他笑道:“你不能教了我动心,却要我自己悟接下来的东西,教教我怎么喜欢人啊,关sir你――唔。” 二月的香江。 夜风吹得勤,树影摩挲着,发出沙沙的声响,楼顶的杂草扫在脚踝,楼下是来往的行人,第一层,是明亮的餐馆。餐馆里是说说笑笑推杯换盏的人。 天台上,关应钧在亲简若沉。 他亲了一下就离开。 一触即分。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纷乱的呼吸交错在一起。 关应钧低声道:“我钟意你。” 简若沉有点懵了,他碰了一下唇瓣。 哦,原来再冷硬的男人,嘴巴也是软的。 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第137节 关应钧低低笑了一下,“确认了关系就是喜欢,要接吻的。知不知道?” 第75章 扎头发 隔壁楼层里传杯弄盏的声音忽然响亮起来。 杯子相撞的声音, 勺子碰到碗筷的声音,服务员的传菜声交错在一起,伴随着飘上半空的粤菜香气, 混杂成一种湿润而吵嚷的烟火气。 旅馆的天台上没有灯, 侧楼散发的昏黄光影,让关应钧高挺地鼻梁在侧脸落下一道阴影。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 简若沉热出了汗,血液鼓噪着,冲击着鼓膜, 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和关应钧的交错在一起。 呼吸愈发混乱。 他偏了偏头, 将吻落在关应钧的唇角, 声音轻而哑, “我知道。” 简若沉碰完就退开。 他觉得胃没刚才那么顶的难受了,又害怕关应钧再亲下来, 于是转移话题似的,“我想吃炸鱼尾。” 关应钧的手握在简若沉的后颈上,轻按着捏了两下, 隐忍又难耐地笑了声。低哑的,透着股欲色。 简若沉觉得后颈的麻和痒顺着脊椎骨窜至全身, 甚至叫人坐立不安起来。 “走吧。”关应钧道。 他伸手,慢慢理顺了简若沉的头发, 见马尾被摩挲松了, 就拆开丝带重新帮他绑了一个,然后抚平了少年起了些许褶皱的上衣。 简若沉抬手摸了一把头发, 比自己扎的好多了,“你怎么会扎这个?” “有天早上, 你说你不会扎。”关应钧抬手,用食指的指节蹭了蹭他的面颊,“走吧,去吃炸鱼尾。” 简若沉把脸对着风吹过来的地方晾了一会儿,才转头走回关应钧身边。 这件旅馆建在一个小山坡上,台阶阴暗潮湿,没什么人来。 关应钧垂落的手指碰了一下简若沉的,然后抓住他的手攥在手心。 两人静默地走了一段。 前面传来几个男人哈哈大笑的寒暄声。 “林哥,这次就拜托你了。” “都是兄弟,小事小事。” “话不能这么说……” 关应钧就松开手。 简若沉立刻把手指塞进衣兜里揣着走。 炸鱼尾的摊子离得不远,油锅滚着暗色的豆油,鱼尾用铁钩穿着,挂在铁锅的边缘,油锅里冒着细密的泡。 “炸鱼泡炸鱼尾都有,要多少?”老板娘看了一眼简若沉身后的关应钧,“唷关sir,来做事?” 关应钧道:“不是。都来一份,辣椒换成胡椒粉。鱼尾要脆的。” 老板娘本来还想攀谈,问问简若沉和关应钧要不要介绍女朋友之类,对上关应钧那张公事公办的冷脸,顿时什么话都咽下去了。 没劲儿。 她把纸碗递出去,收了钱,转头招呼其他路过的客人。 简若沉接过碗,先插起鱼尾咬了一口,含混道:“买的有点多。” “吃不了给我。”关应钧道。 空气里顿时只剩下咔嚓咔嚓的脆响。 …… 同一时间。 江含煜从总区警署里走出来。 车流的尾灯流星一般消失在黑夜中,凉风裹挟着灰尘吹到眼睛里。 他走进小巷,拔下左手上的订婚戒指,扔进了角落的下水道,思绪一片空茫。 这样狼狈的陆堑,他还是第一次见。 畅快吗? 当然不畅快。 那是他爱了十年的人,一个愿意为了他调动所有资源去找血源的人。可同样也是把他当玩物,当台阶,当炫耀资本的人。 陆堑真的爱他吗? 江含煜觉得脸上有些凉,抬手一摸,却发现已经泪流满面。 他终于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啊……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仅仅三个月,他没了父亲,没了未婚夫,家产蒸发一半。 什么都没了。 江含煜放声大哭,他仰着头,呼吸不畅,嘴唇发着颤,哭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是他做错什么了呢? 他不过是想活得好一点,让大家都更爱他,这样也有错吗? 如果陆堑真的爱他,愿意为他做得更多,他又何必去和陆荣交易,何必坐在病床上对着记者说那样的话。 江含煜哭得六神无主,眼前晕开一片昏沉的黑色,浑身发痛。 他意识到不该再哭了。 骨髓移植手术之后需要8个月的修养时间,他必须停下来,可眼泪却止不住。 不远处,陆荣坐在车里,静静看着这一幕。 司机有点不忍,转头问:“先生,要不要去接?” 陆荣转过眼,勾唇道:“怎么?他现在还有什么用?” 司机嗫喏,胆战心惊地垂眸。 坐在副驾驶的秘书回头道:“军情处a组保密室那边传来消息,简若沉对港民的影响太大,民调中,有8成港民对港英政府的信任度跌倒谷底,期盼回归。同时香江政客落马太多。上面想让我们击溃简若沉,您不方便直接出手,江含煜与他有旧怨,可以做棋子。” 陆荣摩挲了一下文明杖,沉思数秒后道:“去接人。” 江含煜好不容易停住了眼泪,就看到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面前,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双与陆堑有五分相像的眼睛。 陆荣道:“上车。” 江含煜用衣袖抹了一把脸,拉开另一侧车门坐上去,系好了安全带,“谢谢。” “没事。”陆荣勾唇笑了下,意味深长道:“我对合作伙伴的态度一向还不错。我知道你和简若沉都在香江大学读书,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做。” 他对着副驾驶的秘书招手,接过一份文件递给江含煜,“看一看?” 江含煜翻了翻,呼吸一顿,捏着纸张的手指发了白。 他挪开压住页脚的拇指,看到那个灰色的防伪码以及小字。 陆荣道:“不会让你白做,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脱手江家的违法产业吗?你做好这件事,我就帮你把江家的资产换成真金白银,足够你后半生无忧无虑。” 他没说得太明白。 但江含煜听明白了,他抬头看向陆荣:“如果我天生是一颗棋子,那就做棋子好了。我会做的,但我想先甩脱赌场和货币交易所,那两个违法太明显,不够安全。” “可以啊。”陆荣道,“有长进了,我还以为你会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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