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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让简若沉再去问问?” 关应钧:“不用,丁嘉民恐怕只是一个传话的,他知道的也不多。” 张星宗:“那这个案子要往后压吗?” 香江法院虽然是三审终审制度,但上诉条件严苛。 所以警方会将证据不足的案件往后压,等证据充足后再对凶手进行上诉。 这样才能一击毙命,一判即中。 关应钧又把文件翻了一遍,摇头道:“不压。压后面去也不能给陆堑定罪。丁嘉民只在自首前见过陆堑,他的证言只对江鸣山有用。” 张星宗的热血熊熊燃烧,“我要人渣死!” 挖出社会烂疮的成就感简直无敌。 加班! 这边,张星宗热血沸腾地决定加班。 那边,简若沉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对着关应钧探头:“没有我的事了吧?” 下班喽? 张星宗:啊? 关应钧失笑,“嗯,接下来都是我们的工作。你这几天就好好在家休息,辛苦了。” 简若沉像模像样地学着敬礼,“yes sir。你让人放假的时候比给人兜底时还有魅力。” 关应钧手指有点痒,静静看着说完就跑的简若沉,直到那团身影快速消失在楼梯间门口。 ? 紧张刺激的大劫案消耗了太多精神,拆弹更是耗费心力。 简若沉一回家,就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吃吃睡睡三天,也没能彻底恢复精神。 与此同时。 整个重案a组为了江鸣山的案子连续通宵三天,所有人都睡在了警局。 他们先整理出所有案件的卷宗资料,又从绑回来的六个打手嘴里套出大劫案的部分口供。 这六个人骨头都不硬。 关应钧一踹审讯桌,立刻屁滚尿流地招了。 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第39节 六张嘴什么都能往外蹦,每个人都能声泪俱下地说阿sir饶命,却只字不提陆堑也不提涉毒。 问就是不认识,不知道。 关应钧火气大到整个重案组都退避三舍,在休息室里泡茶说话时都不敢大声。 “a组那边怎么回事?大劫案不是破了吗?” “没完全破啊,那边抓来的人咬死不认自己和陆堑有关系。” “哎……也好,看着a组的业绩扶摇直上,我心里还怪不平衡的,现在终于好点了。” “那个顾问怎么没来上班?他审讯能力那么强,让他去问问看呗。” “不会是闹掰了吧?关应钧脸色这么差,我要是他组员早就受不了了。” “明知道罪犯是谁却不能定罪,换成是你,你火气也大。” “看看他们怎么解决这次的事,如果这次的人不承认上次大劫案是他们做的,a组可就结不了案了。” ? 第四天早晨,关应钧终于被连日熬夜的火气折磨得再也忍不住,走到茶水间,一边泡特浓咖啡,一边给休假中的简若沉打过去一个电话。 简若沉被铃声吵醒,接起来后坐在床上看了眼时间。 五点半…… 太阳都没起床! 他半眯着眼,呆坐了一会儿又躺回去,困倦地问:“案子不都结束了吗?什么事?有新案子了?” 没睡醒的人声音含混,带着一点轻微的不情愿。 关应钧的火气立刻散了,耳朵有些痒。 他换了一边听电话,放轻声音,“打扰你睡觉了?猴子他们不愿意供出陆堑,只承认是被江鸣山指使。这样一来,我们根本没法结轮渡大劫案。同一案件,检方一审结束后很难接受警方再次增加嫌疑人。” 关应钧押了一口咖啡,余光瞥见茶水间有人探头探脑,似乎是在偷听。 “哦哦,没事啊。”简若沉迷迷瞪瞪地念经,“你把案件分两次上报好了。第一次大劫案和第二次分开。第一次是陆堑,第二次是江鸣山啊。” “你先报第二个。检方也不能确定两次大劫案一定是一个吧……法院那边不会揪住这点不放的。” 关应钧:? 好有道理。 茶水间外偷听的警察们:? 还能这样? 他们之前到底在平衡些什么? 简若沉一句话把一个业绩拆成两个了啊! 他怎么这么会赚? 本来就不怎么平衡的心理,突然雪上加霜,变得更加不平衡起来。 大家被这个从没见过的思路震撼到了,整整沉默了十秒。 关应钧刚张口想夸一句,就听简若沉呼息清浅,声音愈发低下去:“你不要这么早叫我啊关督……” 查字没能念出来,带着埋怨隐没在听筒里。 因为声音极轻,从听筒里传出来时带着轻微的电流声,埋怨都像带上了点儿撒娇的意味。 关应钧失笑,唇角刚拉起来,忽然想到简若沉想喊的是关督察。 关应钧:…… 不是说好不叫这个吗?难道生气了? 他真受不了这三个字。 拿李叔的话来说,这应该是ptsd。 关应钧挂上电话,没有理趴在茶水间门口,酸得直挠门框的同事,他快步走到审讯室,“丁高,不问了,立刻起诉江鸣山!我们结案!” 他转而看向坐在审讯椅上的瘸子,和善一笑。 能白送两次业绩的活菩萨世间罕见。 他不介意多个笑脸。 如今,警察手里的证据,足以让江鸣山数罪并罚,判处死刑。 江鸣山的末路就在眼前。 中午十二点。 简若沉睡醒后不想动,窝在被子里听星网娱乐的午间星闻。 庄重优雅知性的女声娓娓道: 女主持足足念了3分钟。 简若沉微笑着,缓缓合上眼。 恶人自有法院收,他被念困了,再睡一会儿。 第25章 关sir要把他牢牢抓在掌心 江鸣山被移交至西九龙裁判法院看守所后, 属于警方的工作正式结束。 西九龙总区警署重案组a组彻底结案。 其他组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抓一个人,结三个案子,土地公真是偏心。” “偏心的哪里是土地公?a组花钱养小财神了嘛。” “低投资, 高回报哦。” “哎……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关sir闹掰啊?” 众人摩拳擦掌, “如果闹掰,那我们岂不是有机会拥有顾问了?走啊,去打探一下。” a组办公室。 关应钧站在窗前抽完了两支案后烟,眉目微敛,表情难得放松, “案子结了,大家辛苦。我请大家吃饭。” 原本在行军床上躺尸的张星宗蹦起来, “有饭吃?好啊好啊!” 刘司正道:“关sir, 别忘了叫简顾问一起来, 要是没有他,我们这个案子还不知道要破到什么时候呢。” 丁高:“是啊是啊。会拆弹、会审讯、还会做业绩, 逻辑又严密。” 他越数越心惊:“这样聪明的顾问上哪里找第二个?” 毕????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做出凌空抓握的动作,“所以, 关sir要把他牢牢抓在掌心里。” 越说越过分了。 张星宗赶紧挤上前,张开双臂, 将得意忘形的众人往后拢了拢,连声道:“关sir本来就想请简顾问来吃饭的!对吧关sir?” 关应钧脑海里回荡着那句:把他牢牢抓在掌心。 忽然想到简若沉头上盖着衣服窝在他怀里的样子。少年的头发凌乱散开在肩背, 肩膀一手可握…… 关应钧猛然收回思绪, 不自在极了,全身似有滚烫的虫蚁在爬。骨子里都藏着闷闷不解。 他怎么会想这些? 关应钧抬手赶人, “好了,都去休息, 晚上五点陈荷塘门口集合。” a组办公室里的人一哄而散,出门时碰上了蹲在门口听墙角的c组成员。 两方人马面面相觑。 c组大叹:“哎!还没闹掰!没劲没劲。” 他们一股脑站起来,扬长而去。 关应钧心里陡然升起些危机感,想到早上简若沉被电话吵醒之后,那声没喊出来的关督察。 他拿起传呼机,斟酌着给简若沉发了条信息: 另一边。 简若沉正顶着一头泡泡趴在浴池边上泡澡,传呼机一响,惊得整个人往上耸了一下,头顶上堆着的泡沫都歪了些。 他不明所以地拿起来看。 这消息还加什么问号,多此一举。 地址都没发,根本就没给他自己选择的余地。 简若沉回: 下午四点半。 白色丰田准时到达丽锦国际花园山顶别墅。 简若沉钻进副驾驶,边系安全带边道:“关sir,1月22号之前,我都不去警署了。” 关应钧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听称呼,不像在生气。 看结果,人好像要跑了。 鼻尖的柚子味格外浓郁,他思索片刻,不动声色问:“为什么不来?有事吗?” 简若沉叹气:“开学有转系考试。李老师的专业被分在社科院。最近这么忙,香江大学社科院的人文资料我还没背全。” “行。”关应钧松了口气,“那就等22号后再说。” 下午四点多,街上没什么车,两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陈荷塘大酒店门口。 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第40节 一下车,就看到聚集在酒店门外聊天的a组成员。 毕????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针织长裙,嘴巴上涂着同色口红。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羊绒风衣,一头卷发披在腰间,精心打扮一番后,飒爽的女警变成了九十年代画报里风情万种的港风女郎。 张星宗和刘司正也穿了便服,好好收拾了一番,英俊潇洒,意气风发。 一众俊男靓女聚在一起,惹得路人频频回头。 简若沉和关应钧走过去,两人往人群里一站,灯光都黯然失色起来。 刘司正看向关应钧,“关sir怎么冷冰冰的?破了大案,笑一个啊。” 他说完,心脏猛的一跳。 简若沉来a组后,关sir的脾气都好了不少,让人忘记他以前的不苟言笑。 坏了,关sir不会因为这句调笑生气吧? 关应钧没接话。 简若沉笑道:“冷冰冰更有气场呗,一看就是有能力的领导,手下团队肯定也战功赫赫。” 这下所有人都笑起来。 明明没有吃糖,嘴里却甜得要命。 怎么有人圆个场也能把所有人夸一遍呢? 关应钧垂眸看了简若沉的发顶一眼,嘴唇轻轻抿了抿。 这张嘴真的是一视同仁。 对谁都好得没有差别。 “人都齐了?齐了就进去。215号包间,想吃什么自己点。” 简若沉坠在队伍后,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什么都觉得新奇。 酒店里黄色浮雕花纹的墙纸,墙上悬挂着的复古壁灯,一切都像旧电视里才会出现的景色。连进包厢里木质夹板菜单,也是从未见过的东西。 一行人轮流点了菜,推杯换盏。 笑闹了一个多小时。 宋旭义红着脸站起身,倒了一杯酒,站起来对简若沉道:“我之前以貌取人,轻视你,觉得你不能胜任顾问的职位,不相信你能拆弹。是、是我不对。” 他脖子都涨红了,整个人像煮熟的螃蟹,“我说话欠妥,这一杯算我给你赔罪。” 宋旭义仰头,豪气云天地干了一杯白酒,辣得满头是汗。 简若沉刚要倒酒回应,杯子就被关应钧按住了。 关sir站起来,黑色底衫的下摆松松垮垮垂在腰间微微凸起的皮带上,长腿一迈,走倒宋旭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动作之间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腰,“你不要太自责,以后不要钻牛角尖,专注做事就行。” 宋旭义眼睛有点红,垂着头不知道说什么。 说什么都苍白无力。 桌上装白酒的盅里还有一小半,关应钧将它拿起来,对着宋旭义举杯,然后仰头喝干,哑声道:“简若沉年纪不大,喝不了多少,我替他喝了。” 宋旭义有点无地自容。 发觉自己刚才当众道歉的做派竟然有逼人喝酒的意思。 他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宋旭义又卡住了,气氛有点尴尬。 简若沉把伸向酒瓶的手缩回来,给自己倒满果汁,“宋哥,我干这杯就行,您也是无心的。” 宋旭义赶紧顺着台阶点头,弯腰坐回位置。 凝滞的气氛立刻重新轻松起来。 这顿饭吃了整整三个小时。 大家走出酒店的步子都有些打飘。 关应钧还算清醒,有条不紊地发号施令:“张星宗和丁高,你们两个一起送毕????回家,务必看着人进门。” “其他人分成两组打车走,车费我来报销。” 夜风撩着众人的头发,吹得人困意漂浮。 这一刻所有人的脑子里既没有杀人案,也没有什么江家陆家的人渣,只有家中久违的席梦思。 他们熬了这么多天,终于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关应钧安排完所有组员,垂头问简若沉,“你怎么回去?是跟我一起骑车,还是叫你的管家来接?” 简若沉:…… 骑车? 骑什么车? 丰田小汽车? 他抬眸看向关应钧有些迷离的眼睛,试探着问:“你住哪里?” 关应钧垂着眸子,避开对视,不说话。 简若沉啧啧称奇。 这就是卧底的警觉性? 大概每个人心里都有恶趣味的一面,看着关应钧垂眸不与他对视的样子,简若沉反而更加好奇。 他想了想,忽然问:“要不然我先送你,然后再自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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