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地方嘛。” 简若沉一挑眉,扒饭的动作都稍稍慢了一些。 除了社会主义国家,大多数资本体系内的人权都是玩政治的人画出来的,掺笑话的大饼。 杨专家“不经意”扯开一点话题,又立刻回到正题:“黄金的价格虽然持续走低,暂时不会升值,但它永远是销赃最快,最好变现的货币,这或许就是劫匪选择抢劫黄金的原因。” 香江美都新闻电视的主持主播笑了声:“您刚刚说,获取灰色收入是人民的自由和权利。那请问,我们香江皇家警署的巡警,是否也有在劫匪枪击中活下去的权利呢?” 杨专家僵住了,不尴不尬地张了张嘴,表情凝滞。 他完全没想到笑眯眯的电视主播会发出这样的问题。 明明就在刚才,这个女人还在他的引导下说出了矫枉过正这样的话! 难道她是故意上钩,就为了在此时反击? 杨姓专家浑身发寒,哈哈笑道:“自然也有,枪击过于激进,并不可取……” 简若沉吃完了最后一口饭:“这个主持人还挺机灵,要是能挖到stn……” 关应钧收拾碗筷的动作顿了顿,“stn的新闻天才已经很多了。” 简若沉就是那个最大的新闻天才。 玩弄舆论的一把好手。 “你也得给你的竞争对手稍微留一点。美都新闻挂在顾有明的传媒公司下。”关应钧道。 简若沉想起戴着金丝眼镜,一派儒雅中年男斯文败类风范的顾有明,“那还是给他留着吧。” 他想了想,靠在厨房门口,看正在洗碗的关应钧,抱着手臂评价顾有明:“顾有明的经济嗅觉比陆荣都要强得多,竟然在我刚继承家业时就果断而立刻退出香江。” “我刚往内地投了59亿,他立刻紧随其后,将转移出去的资产上市,然后流通进入内地抢占金融市场,拉开局面。” “政治上也有魄力。在这个很多人都想要逃港的时期,他放弃了香江的身份,直接改成四川籍贯。关键是他真的有风度,不会犯法。” 简若沉总结:“可以做朋友。” 关应钧听得额角直跳。 他将手指上的泡沫冲干净,心里忽然涌现出一丝不安定感。 简若沉实在是太优秀了,让人有种自己不够好的感觉。 关应钧又开了水,刷洗碗池:“顾有明今年38岁了。” 简若沉一愣:“嗯。” 这个角度,能看见关应钧用力时,隆起的,一鼓一鼓的背肌。 他思忖一瞬,轻手轻脚脱了鞋,赤脚走到关应钧侧面偷瞧对方的脸色。 哦,听他夸别的男人。 吃醋了。 又知道这个醋吃得没道理,所以隐而不发,默默刷早就锃光瓦亮的水池。 关应钧这个性格,有时候其实也挺可爱的。 简若沉大致能推演出关应钧的想法,无非是顾有明太有钱,他也太有钱。 让关应钧觉得有点患得患失。 但其实关应钧也挺有钱的。 上交的那份工资也没干放着,混进资产里让罗叔打理,现在估计翻了好几倍。 少说也有5000万了。 五千万,他上辈子反正赚不到这么多。 关应钧余光看到简若沉没穿鞋,踩在冰凉的瓷砖上,立刻把手里的清洁用具扔了,囫囵洗了手,将人一把兜起,“入秋这么久了,寒从脚起,记得穿鞋。” 简若沉哭笑不得:“你比我爸管得都宽。” 关应钧没说话。 简若沉凑到他耳边:“至少顾有明不管别人踩在瓷砖上的时候穿不穿鞋,你把我放在心上。” 关应钧胸腔里的心脏像是被熔过的铁水浇过。 滚烫、沸腾。 去年刚意识到自己喜欢简若沉的时候,他就知道。 今后的日子,理智都要往后一退再退。 简若沉稍微说一句话,哄一哄,他就完了。 怎么才10号。 他觉得自己忍不到11号了。 关应钧揽着简若沉,站在厨房门口想了想,还是把他放了下来,哑声道:“别哄我。穿好鞋去做会儿事。书房里那个卷宗还有一半没有看。我去洗澡。” “今天不看了。”简若沉跳下来,把脚踢进拖鞋,“今天还是热。” 出了一身汗。 “我要先洗。”他说着,往浴室走,边走边扯着下摆往上提衣服,半点不讲究。 等浴缸的水放好,跨进去,趴在边缘往外看。 浴室门上镶嵌的磨砂玻璃上,透出关应钧的身形,半晌外面响起声音:“你是不是故意忘记拿换洗衣物的?” 简若沉笑着,声音轻飘飘从没关严实的门缝里传出去:“是啊。” 他心里的小坏人得意得翘脚。 关应钧也算一言九鼎,说是明天再弄肯定就是明天。 那今日不撩拨,明日一样要为去年一年的撩拨付出代价。 不如今天先耍个过瘾! 否则……简若沉脑海里窜过许多上辈子跟同学去古玩市场闲逛时翻过的地摊小说。 今天要是耍不过瘾,明天他岂不是亏得血本无归? 作为一个男人,他对自己还是很有数的。 简若沉对着门外喊:“你去帮我拿一下衣服好不好。” 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第243节 第145章 闹钟(2合1) 门没关严实。 关应钧站在外面, 感受着缝隙里透出的热气。 丝丝缕缕的水汽卷着?O?O?@?@的水声,将天地间万事万物的声音都冲散了。 透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能看到简若沉趴在浴缸边上时, 模模糊糊的影子。 他半晌没有说话, 呼吸有些急,抬手搭在门把上轻轻往前推了推。 那条缝隙大了些。 简若沉抬着眸子与门后的人对视。 他从没见过关应钧这种眼神。 充满了紧迫的克制和欲言又止的侵入感。 人站在外面,视线却像是已经将他浑身上下都吃过了。 简若沉下意识往浴缸下面缩了一下,头发披散在肩背上,朝着关应钧乖笑, “不是把阿sir,帮我拿拿衣服都不行吗?” 说着, 底气又足了起来, 抬起身冲外面摆手:“快去快去。” 关应钧垂着眸子, 扫过若隐若现的粉,几不可察地颔首, 只觉得面前的那扇木门似乎有千钧重。 他拉上门,声音从外面朦朦胧胧传进来,“穿哪件?” 简若沉有恃无恐, “你想我穿哪件就穿哪件。” 门前的身影歪了歪,很快消失不见了。 简若沉在浴池里翻了个身, 靠在被热水焐热的边缘,仰头看着天花板笑。 太有趣了。 明明都要28了, 面对撩拨却还像个愣头青。 关应钧这种六几年出生的老古董, 再怎么前卫也不懂太多的。 就算到了明天又能怎么样? 说不定被子一盖,埋头撞一通就完了。 之前用腿的时候, 不也就埋头撞了一通么? 他想着,又有点昏昏欲睡。 香江人真会享受。 浴缸边上还有另外的出水孔, 泡澡时开了开关,便会一直从下往上涌出热水,上面一层冷水就从浴缸防溢孔漏下去。 无论泡多久,水一直都是热的。 比起家里那个大得能游泳的古典浴池,还是这个浴缸泡起来更像现代人。 简若沉想着,又觉得关应钧出去拿衣服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久了? 半小时。 缝纫机踩得熟练的,扯块布都做完了。 他整个人往水里沉,下半张脸隐没在热水里等了一会儿,转身到浴缸边挂着的置物架翻了翻。 上面备用的肥皂他打过一次,侧面还挂着一块崭新的圆形的搓澡棉巾。 整个浴室透着一股关应钧从未来过的气息。 简若沉拆了那块圆形的搓澡棉巾,半躺在浴缸里认认真真带自己体验大东北澡堂文化。 主打一个用力。 搓完身上,浴室的门才被推开。 简若沉都没什么逗人的心思了,转头看过去:“你是拿衣服,还是做衣服?好慢……” 他看到关应钧手里的纸袋,震惊至极,“你去买衣服了?” 关应钧一双眸子古井无波:“嗯。” 简若沉把圆巾递出去,“帮我弄一下背上,够不到。” 关应钧看着他红红的,眼见着就要擦破皮的手臂,把挂在手腕上的纸袋挂到浴缸边的置物架上。 然后接过圆巾,放在洗手池的水龙头底下冲了冲,拧干后重新挂起来,才侧身坐到浴缸边:“转身,我帮你。” 简若沉转身背对他,把头发随便捋了一下。 关应钧的掌心很粗,带着一层茧,掌纹很深,摸在脊背上时,无端带起一阵直达灵魂的颤意。 简若沉笑了声,微微躲了躲,“没吃饭吗?这点力。” 脊背上的力道立刻沉沉压下来,一下又一下,很慢,估计有点不顺手。 “你等等。”简若沉说着,把自己翻了个面。 关应钧垂眸看过去。 浴缸是椭圆形的,够大够长,趴在里面时,简若沉的腿能向后伸直,那截腰往下塌了个弧度,脊柱沟特别好看。 他将人向上提了提。 简若沉把下颚抵在他膝盖,“西裤子有水了。” 关应钧:“没事。” 他看着简若沉毫不设防的神情,敛着眸子,沉默地帮人搓背。 男人几次俯身时,简若沉的鼻尖都抵到他的衣服,闻见他身上独特的气味。 一下一下,随着对动作,从鼻腔冲到肺里,让人有些面红耳赤。 水声淅淅沥沥地响着,关应钧撩着水,给他冲背,“好了。” 简若沉鼻子里哼哼出两声,“你买了三件衣服?” “没……”关应钧的声音又低又哑,好似从喉咙间挤出来的一样。 简若沉狐疑抬头:“没有?那这三个袋子……” “找会裁缝的线人做了一件。”关应钧捉住那只想要扯开袋子一探究竟的手,“……做了件丝质的衬衫,穿着睡觉舒服。” 简若沉狐疑,但很快就被关应钧的动作惊住。 只见这人反手将身上衬衫短袖的扣子解了,抬手脱下丢在一边的竹篓里,又垂眸将皮带扣捏住解开,手铐袋都没卸,连着皮带和湿了半边的裤子一同丢进了篓子里。 简若沉连忙撇过头,耳朵都红透了。 怎、怎么都不遮一下。 身侧的水位骤然上升,“哗啦”一声。 另一个人跨进浴池,漫出的水立刻涌出浴缸,落在了浴室的瓷砖上。 简若沉毫不犹豫,想撑着浴缸跳出去,才直起身就被一股力按住了肩。 关应钧声音里带着点笑意:“不是互相搓背吗?怕什么?” 怕? 呵,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他会怕? 简若沉坐回去,拿着那个白色的圆形双层棉巾套在手上,扶着关应钧的肩膀使劲。 上辈子在大院澡堂,皮猴儿们一起长大,自然会互相搓澡。 到北方上了四年大学之后,就更放得开了,觉得相互之间搓搓背而已,根本暧昧不起来。 简若沉撩着水,手法专业地给关应钧弄完,惊觉自己这么用力,这人竟然一声没吭。 关应钧身上的肌肉很精悍,是长年累月在生死之间练出来的,看起来很有味道。 叫人羡慕。 简若沉将棉巾放在浴池里搓干净,丢到关应钧身前的水面上,“好了。” 今天四点放学,八点吃饭,将近九点洗的澡。 洗了两个多小时! 简若沉随便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起身去翻挂在置物架上的纸袋。 里面就是一件普通的黑色衬衫,面料很滑,穿在身上直往下坠。 他拿关应钧的剃须刀在镜子前面刮了刮本来就没几根的胡子,刮完换刀片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东西“丁铃铃铃铃”乍然狂叫起来。 简若沉猛抬头:“什么声音?有案子?” “没有。是闹钟。”关应钧接过那柄换好了刀片的刮胡刀,在闹铃声中慢条斯理刮脸。 简若沉:…… 半夜定闹钟? 提醒什么的? 关应钧刮完,擦了一把脸,低头去亲简若沉。 这是一个炽烈而澎湃的吻,柔软的唇触上来时带着汹涌而不容拒绝的情绪。 简若沉刚要说话,唇角就被咬了一下,他下意识张开唇,但对面的人毫无动作,只轻轻磨着,像在勾人似的。 勾人也不太熟练,带着点生疏的试探。 简若沉吃软不吃硬,受不了这样。 他抵着关应钧的肩膀吻回去,半晌,难耐地蹙眉,“闹钟怎么还不停。” “快了。”关应钧哑声道。 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第244节 话音刚落,铁片敲击响铃的声音立刻停下,但那叮铃铃铃的声音还在简若沉的脑子里绕。 模模糊糊又听见一句低沉的:“生日快乐。” 简若沉直觉有点不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关应钧提起剩下两个纸袋,接着整个人腾空而起,被人夹着带进了卧室。 他仰面躺在被子里的时候,意识到…… 什么明天。 过了零点就是十一号了。 这闹钟是提醒关应钧零点的闹铃! 那他刚刚岂不是在虎口拔须! 简若沉盯着闷声不响的关应钧,蹭着被子往后挪了一下,“又没准备东西,不安全。” 关应钧握住简若沉的腰,单手将人拖回了原位,一只手按得人动弹不得。 他一只脚站在地面,另一条腿单膝跪在床上,用空着的手在纸袋里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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