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生在尸体上,而是寄生在这根针上。”曹辞修解释道。 慕鸢芷:“它还说了什么?” 曹辞修摇头,“很可惜,死了。” “你怎么把人家弄死了?!”顾容瑾无语。 “一口气说太多话了,对于它们这些微型生物来说是极限。” 云镜楼小声对慕鸢芷道:“我觉得他在大忽悠。” “你甭管,有用就成。” “说得也是。” “然后呢?曹公子,它有说这祭祀是哪里的习俗,用来做什么吗?”慕鸢芷明知故问。 曹辞修:“它已经死了,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云镜楼清了下喉咙,几乎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他不上你的当。” “没准人家说的是真的。”慕鸢芷也把声音放得很轻。 顾容瑾摊手:“现在怎么办,查古籍?让各地各县把县志递交上来查阅?” “我到现场看一下。”曹辞修说。 “需要有人陪吗?”云镜楼问。 他明显很想去的样子。 “不需要。” 云镜楼:…… 行吧,孤僻! “既然是祭祀,接下来还会有死人吗?”慕鸢芷喃喃自语。 曹辞修:“不会,已经死够了。” 云镜楼哈哈:“他刚才果然是在大忽悠,他其实是自己知道。” 他这句话声音不小,曹辞修就像没听到,走远了。 顾容瑾:“不管怎么说,曹公子来了,这阴恻恻的事就有着落了。” “你们还可以去找司马啊!”云镜楼忽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 慕鸢芷:“我正想着去找找他呢。” “按我说我们真该把大理寺给取缔了,大理寺卿都没有我们贡献多。”顾容瑾调侃道。 云镜楼很期待去钦天监,“走吧,趁着天还没黑。” 顾容瑾:“天黑了更好,那巫医就喜欢装神弄鬼。” 他们来到钦天监,被告知巫医进宫,他们只能在这里等。 主簿告诉他们说:“少监大人早就知道诸位大人会来,特意吩咐下官把大人们带到这里等。” 他推开门,然后就颔首离开。 里面仍旧燃着藏香,云镜楼第一次来,看什么都新鲜,啧啧称奇:“不愧是巫医啊,这间房真是阴恻恻凉飕飕。” 案桌上有一壶热茶,摆放着三个茶杯。 顾容瑾开始自助,给慕鸢芷和云镜楼也斟了一杯。 “今日的茶香味特别奇怪。”慕鸢芷拿起来嗅了嗅,“加了很多薰衣草,有定惊的作用。” 顾容瑾哈哈:“我们这是被嘲笑了?” “定惊好啊,我还真有点受惊。”云镜楼先喝了一口,“奇怪的味道……” “他用的大概是烧过的薰衣草。”慕鸢芷说,“所以有一股怪味。” “……这是压惊还是继续惊吓啊?要不要这么应景!”云镜楼嘴上嫌弃,其实嘴角都压不下来。 显然他很喜欢这种。 他喝了一口之后,又问慕鸢芷:“公主,这燃着的就是传说中的藏香吗?” 当然是他瞎猜的。 “嗯,的确,看来云大人也有研究。” “小楼,这种香燃着,你现在就算被捅了一刀也不觉得痛。”顾容瑾突然道。 云镜楼很配合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没有,没穿没烂!” “各位久等了!” 巫医推门进来,他抱着一摞书简,看着年代就很久远。 “我就知道各位回来,不过来得有些早了,这才刚黄昏。” 慕鸢芷:“黄昏对司马大人来说不也是好时刻吗?” “对,确实,黄昏时分也有精怪魍魉出没的可能。”巫医笑道。 他把书简放下来,说:“三位来找我,一定是因为义庄失火的事,陛下也是,早早就招了我进宫去,说是大理寺少卿死得蹊跷,这事弄得朝野人心惶惶。” 慕鸢芷:“司马大人怎么看?” “怎么看?这要么是有人习邪术,要么是有人在搞活人祭祀。”巫医勾了勾唇,“实在愚蠢又自负也。” 云镜楼:“曹公子说是古老的祭祀来着。” “曹公子?”巫医眯了眯眼。 云镜楼懊恼地咬着唇瓣:“我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慕鸢芷补锅道:“我们认识一个棺材子,他这个神通广大,能跟动植物沟通!” “棺材子?!怎么不带来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巫医很感兴趣地凑近慕鸢芷:“公主殿下?” 顾容瑾伸手把巫医推开:“不方便,那是三殿下的人。” “那算了,我可不想和太子殿下以外的幕僚有瓜葛。”巫医满脸遗憾地叹气。 许是上次裴表的事让他有点草木皆兵了。 “不过棺材子……棺材子的话,阴气重,你们和他打交道可要注意点。” 第471章 阴绣 三个人闻言面面相觑,他们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一般人确实不愿意跟棺材子车上关系,阴气重的人和事都要忌讳,要远离,这是中原大地乃至整个东方自古以来根深蒂固的思想。 但重生的慕鸢芷并不太在意这些,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能害怕棺材子的阴气不成? 顾容瑾一向不避忌这些,无所谓。 云镜楼看起来不甚在意,但他对这方面好像比较有兴趣,他问:“需要注意什么?” “注意不要被他吸走阳气啊。”巫医咯咯咯笑。 云镜楼又问:“要怎么个注意法?” 巫医半截面具后面的眨眼狡黠地眨了眨,说道:“我可以给云大人画个符文,防止精气被吸走。” “好啊!那就麻烦司马大人了!”云镜楼很高兴。 “请云大人把手伸出来。” “画手上?”云镜楼迟疑地伸出手。 “不,是刻在手上。”巫医笑着拿出朱砂和一块布包,里面是几根长长的银针。 慕鸢芷好奇的表情:“这是要花绣?” “嗯哼。”巫医点头。 “啊?我刺在手臂上,会不会不太好,我可是朝廷命官啊。” “别人又不会无端挽起你的袖子看。”巫医道,“这是神明赐予你的护佑,能降福转运。” 顾容瑾突然来了一句:“这转运也可以是把好运转走吧?” “……瑾世子真聪明,是可以这么理解,但我自然不会将司马大人的好运转走,我给司马大人刺的天地玄黄绣,只用来辟邪用的。”巫医笑着解释道。 顾容瑾挑眉:“这么好用也给我刺一个呗。” “可以啊,公主殿下呢?” “不了,我怕疼。”慕鸢芷拒绝。 “真是可惜,刺在手臂上很好看的。”巫医摆弄着他的朱砂,又说:“在有的地方的民间传说里头用死人血来做花绣,应该叫阴绣,还可以夺人阳寿。” 他说着把声音压得很低,阴恻恻的让人毛骨悚然。 这个时候,窗外一阵风吹来,把藏香吹得倾斜了一下,屋内的光也跟着恍惚了下,诡异极了。 慕鸢芷一下子站起身:“死人的血?!” “怎么了小鸢芷?”顾容瑾仰头去看慕鸢芷。 “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堵住大理寺少卿的血,其实是想拿他的血来做阴绣?!”虽然是她突发奇想,但是这一系列的举动都太过诡异了,没准这个古老的祭祀就是有此种用途! “我们再去一趟京兆尹衙门?”顾容瑾提议道。 云镜楼:“你们去吧,我还要在这里刺个护身符。” 就算有点心里发毛,云镜楼还是抵不过心里的好奇。 慕鸢芷和顾容瑾点头。 “公主殿下和驸马爷真的不要刺吗?我会很温柔的。”巫医笑得很开心举起他长长的银针。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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